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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条道上的人,你要不然问问班头或者……李文静,这个我也说不准啊,宁悬那人,太高冷了,大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正……” 不等他啰嗦完,蔺简直接掐掉电话,皱着的眉头丝毫没有舒缓的样子。 蔺简思忖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给李文静打电话。 李文静诺诺的声音传过来:“喂你好,请问你是……” “蔺简。”他自报家门,开门见山的道,“有没有宁悬的号码?” “哦,有的,我给你发过去……” 蔺简摸了摸鼻头,“你真有?” 李文静低着头查找着记录,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cao。” 他只是试探性的问了问,宁悬那玩意竟然把联系方式给女同学。 还不给他! 一股无法名状的烦躁堵塞在胸口,堵的蔺简歪了歪头,扫了一眼窗外的风景。 十九层的高度,只能扫到灰蒙蒙的一片天空。 屏幕上方顶出来一条信息。 李文静轻声道:“给你发过去了。” 蔺简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挂掉电话之后直接拨打过去。 宁悬的手机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蔺简打了几通,都没人接,他坐沙发上,突然扯唇嗤笑一声。 他可真有病。 解释个p啊! 让那些人瞎几把猜去吧。 * 好景不长,蔺简跟那群社会上的哥们玩玩乐乐就折腾了一天,周三黄昏,他就被蔺家保镖从网吧请出来。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刚趴着没睡多久,脑袋上耷拉的衣服就被人扯走。 “少爷”两个字还没从保镖口中吐出来,就被蔺简一脚踹飞,“别他妈吵我睡觉!” 最后在保镖的压迫之下,蔺简被带出去,在车上见到了他老子蔺天成。 蔺简扯唇讽笑:“老子还以为是谁呢?” 蔺天成穿着商务风的西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息,本在那绷着脸严肃的坐着,瞧见他流里流气的颓废模样,面部都扭曲了,压着声,尽量控制着情绪呵斥,“给我清醒点!让你不要招惹宁家那小子,你偏偏给我招惹去,现在……” “我他妈没招惹他。” 蔺天成脸上浮着一片薄怒:“现在,跟我去宁家道歉去!”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半个小时后,停在宁家门口。 雕花铁门里,是一座白色的欧系别墅。 院中景致错落,花花草草,很是亮眼。 蔺简走进去,打量着别墅里的装修,突然觉得宁悬或许就是这么矜贵的人。 “宁先生,你好。” 来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穿着浅灰色西裤,上身一席白衬衫灰马甲,他戴着细边眼镜,从上到下,都是一副精致的模样。 蔺天成与他握手,两人坐在沙发上交谈。 从两人谈话中,蔺简才知道宁悬父母前段时间出了事,宁悬是转学过来的,眼前的人是他叔叔,大概三十上下,说话温和,嘴角缱绻笑意,一派温文尔雅。 见到蔺简,他轻轻推了推眼镜,笑着道:“原来这就是蔺公子啊,因为这点小事蔺先生特意过来道歉,我都有些过意不去。” 慢条斯理的讲话,让蔺简都觉得这人太过惺惺作态,不过,生意场上,也就这个样子,虚以为蛇。 他随意问了一句:“宁悬呢?” 宁悬叔叔轻道:“在楼上呢。” 蔺简别了他们一眼,踩着楼梯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日后蔺大爷可是要问责的。 蔺:凭什么给女生联系方式不给我? 宁: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将要成为我男朋友啊。 感谢在2020-03-23 15:37:23~2020-03-24 20:56: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不是星辰的星辰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雪山的小花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宁悬掉马甲了 在佣人的带领之下,蔺简停在宁悬门口,指关节蜷着,轻轻扣了扣门。 里边传来一道清浅的声音,“进。” 蔺简推开门,英伦风的气息扑面而来。 宁悬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坐在飘窗上,一双长腿微曲着,桌边放着一杯牛奶,他怀中抱着平板,头发还有些湿,稀稀拉拉的垂在眉毛处。 见他进来,宁悬轻轻皱眉,“怎么是你?” “来探你病。” 蔺简脸色特别不好,他上下打量着宁悬,最后坐他床上,敞着双腿,两条胳膊随意撑在膝盖上,小臂自然耷拉垂下。 他抬起眼皮,讥笑道:“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宁悬很冷淡:“我不知道。” “不是说受伤了?” “嗯。” 蔺简站起来,凑近他,手指挑开那两片交拢的睡袍,痞坏的笑着:“哪儿受伤了?” 他动作有些粗鲁,更多的来说从看到宁悬安好无恙的坐在那里的时候,他就有些恼火。 外界这么造谣他施暴,没想到当事人还在这儿岁月静好,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宁悬抱着平板,一时之间没有招架过来,后背抵着墙面,面上附着一层薄怒:“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伤到哪了?” 蔺简将他手臂交叉摁在小腹处,他那没轻没重的力道将宁悬的手腕直接搓红,半边睡袍直接扯掉,胸口一片肌肤毫无遮拦的显山露水。 宁悬皮肤冷白,看着就像快璞玉似的,精雕玉琢,满身贵气。 他像是放弃挣扎,半眯着眼睛盯着凑在他眼前的这张放大的帅脸,泠声道:“伤在腿上。” 蔺简楞了一下,放开他手腕,扫过他小腿。 宁悬这双腿骨骼线条凌厉,偏瘦,匀称修长,膝盖处磕伤的青紫特别明显。 蔺简视线顺着睡袍空隙扫过他大腿,问,“大腿也擦伤了?” “嗯。”宁悬拢着衣服,风轻云淡的点头。 “怎么伤的?” “洗澡滑倒了。” “劈叉了?” 宁悬别了他一眼,“不是。” 空气安静了许多。 宁悬拢好睡袍,“我去一下卫生间。” 在他进去卫生间的时候,何涛不知从哪打听的消息,欠揍的给他打了个电话,“呦,还能接电话啊,苟泽还说你被你爸从网吧带走关禁闭了呢,这是在哪儿啊简哥?” 蔺简挑唇:“宁悬卧室。” “啥,我不是听错了吧?你在宁悬卧室干什么?” 蔺简特烦躁:“探病啊,不知哪个脑抽造谣是老子揍的他,他的伤都在大腿,大腿上!老子是哪种揍法才能光揍到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