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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回到酒店

    

28. 回到酒店



    等到了酒店門口,齊湛直接推開車門,拉著麟葻下車。回程的路上,那件外套始終沒離開麟葻的肩膀。

    齊湛只覺得今晚特別口乾舌燥,肚子的確沒怎麼飽,口也渴得不行。所以當他把麟葻拉進總統套房,一進門就將人反壓在門上,只對望了不到三秒鐘,齊湛就將自己的唇壓在了金主的上面。

    終於吻到了。像是不斷從上面汲取汁液的蜜蜂,又或是行走在沙漠的旅人偶遇綠洲,那麼渴望吸取、那麼久旱逢甘霖。

    齊湛吻人的時候沒甚麼技巧,就是直來直往。他的唇厚薄適中,為了吸吻麟葻誘人小巧的朱唇,他用盡了全力,幾次吞嚥了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混雜了金主的津液,甘爽甜美。

    「嗚嗚!嗚!」直到金主發出嗚咽聲,齊湛才放開對方。

    麟葻只能喘息,「你!」半晌,齊湛才明白過來自己做了甚麼!

    他打破了他們不能主動親吻金主的規矩!

    「抱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忍不住而已。齊湛低下了頭,甚至不敢再繼續。

    麟葻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你可以,繼續。」

    齊湛聽到時不知道多開心,抬起頭睜著一潭深泉般凝望著金主,「可以嗎?」

    麟葻輕輕笑了一下,告訴對方其實可以不用那麼小心翼翼,現在陳林不再管他了,他想做甚麼就做甚麼。

    「那,這樣,我是你的,男朋友嗎?」齊湛滿眼星光地看著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

    麟葻愣了幾秒鐘,那三個字久遠到好像從未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她思考的時候緊皺著眉頭,齊湛怪自己不應該提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也是啊,坐擁一切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們這種人,齊湛自覺自己除了會運動之外,其他的事情一竅不通,而這運動也僅止於衝浪。要不,怎麼會在當初面對女友父親的醫藥費時束手無策,只能做著最無須技能的工作。

    如果說出賣皮rou也算得上一種技能的話。

    齊湛終究敗給了自己的沒自信,苦笑了一下,「我開玩笑的,你別,你別當真啊。」

    「齊湛,」沒想到金主慎重的聲音傳來,「你很好。只是我們不合適。」

    是呀,齊湛心想,自己有哪裡配得上金主?就像當時胡家媜鄙棄他的理由一樣。為了女友擔負了醫藥費用,做著生張熟魏的工作,可女友轉身就說他其實是為了吃喝玩樂,還說他髒。像他這種人,怎麼適合金主這樣的上流人士。

    像金主那樣身分地位的人,就該配上生意上的成功人士,又或者是位高權重的政治人士。他齊湛算甚麼?賺不了多少錢也就算了,還除了衝浪外竟沒有其他工作的技能。

    畢竟再厲害的運動員都有身體上的極限,沒病沒痛算是上輩子燒過高香的,多少人因為參加跳水、衝浪、球類比賽而受到無法回復的傷病,甚至死亡。他們無法同一項運動做到老,就好像很少人有機會年年參加奧運是一樣的道理。

    不像有著工作的人,他們可以一進公司做到老,就算不是,也可以一邊精進自己的技能一邊高陞。運動員無法在體育界長期這樣發展,甚至也不是人人都適合轉做教練,說白了,自己只剩下這次奪牌的機會,其他的優勢齊湛一點也沒有。

    所以齊湛心底明白,那句"不合適"究竟意味著甚麼。

    可放在麟葻這裡,她當時只是單純地意旨她不僅比齊湛大了5、6歲,對方還曾經是個他們共同出生成長的國家視為天才金童般存在的運動明星,身材好得不像話,外型亦無可挑剔。麟葻當時心想,只要齊湛勾勾手指,哪樣的女人不會靠過來?

    要不是他需要錢,需要替女友償還醫療費用,他們根本不會有交集。所以說到底,麟葻始終覺得自己能遇見齊湛,只是漆黑夜空中偶見的流星飛過,那般運氣好罷了。

    麟葻認為自己並沒有本錢留住齊湛。時間一到,年輕小夥子就能在小島國家的豪華別墅裡坐擁世界美女和一筆金錢,他沒理由跟在比自己年紀還大上許多的女人身旁吧。想想都覺得不太現實,麟葻這人做生意的時間久了,認清現實已經刻在她的骨子裡。

    兩人各自沉默著,各自咀嚼著那句"不合適"的意味。

    忽然,齊湛還是低頭壓了上來,邊吻邊含糊說著麟葻聽不懂的話語。誰也沒在意,下一秒,齊湛的一隻大手就強勢地掐住了麟葻的兩頰,強迫對方將嘴打開。

    「嗚......」麟葻伸手推男孩的胸膛,可是適得其反。齊湛吻得更兇了,不只唇壓著金主的櫻桃小口,甚至用空著的那隻手掌捏著金主的後頸,強迫女人仰起頭接受他的侵犯。

    齊湛伸出了舌頭想強行進入,這次麟葻沒有拒絕,輕啟薄唇。齊湛很快長驅直入,在小巧的口腔裡來回打轉。

    齊湛的舌頭前端纏著金主的舌頭,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追逐自己的玩物,細細的「嘖嘖嘖」水聲在兩人的耳畔響起,格外令人遐想。

    麟葻輕推著小情人的胸膛,她快要無法呼吸。齊湛玩弄了金主的舌尖,繼續直搗黃龍,直朝後方的秘境,旋轉逗留一番後,甚至開始模擬性交的動作,一隻大手也順勢摸上了金主縷空的後背。

    麟葻感到有些吃驚,發出聲音表示抗議,「嗚嗚!」也加深了推阻的力道。

    可是齊湛不願意放棄,繼續往對方的唇上施壓,空著的另一隻手則是繞到了麟葻後腦杓固定住,這下子更方便他的舌頭在密洞裡輕鬆玩耍。一下子掃刷著口腔壁,一下子撩起對方的小舌上下戲耍著,兩人連接的地方早已溼透,從兩人口腔不斷有津液流下,大多順著麟葻的頸部延伸到她的胸部。

    麟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後來終於忍不住喘息,將齊湛推開後大口呼吸著。

    齊湛等了三息之後,才又發動攻勢。這一次從刺擊改為吸吮,大舌一進入麟葻的口中,就迫不急待將對方小巧的舌頭包圍,以席捲之姿撈入自己口腔中肆虐。

    麟葻的舌被俘虜後顯得柔弱無力,連反抗都不能。

    齊湛甚至發出了低低的笑聲,聽在麟葻的耳裡雖然諷刺可她已無力掙扎,曾經的男孩長大了,會欺負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女人了。

    齊湛擄獲了女人的舌頭,留在溫柔鄉一同遣捲,像兩只翩翩相飛的蝴蝶,在花叢中嬉鬧追逐,又像裸身相對的彼此,你儂我儂。從激烈到緩慢相親,幾分鐘的時間兩人水rujiao融到不可思議的境界。

    麟葻心想:男孩長大了......

    齊湛則是想著:這舌頭好軟......

    又過了幾分鐘,麟葻似乎累了,再次推開齊湛的胸膛,靠在對方的胸膛上喘息,「不要,了。」

    齊湛低聲發出了嗯的聲音,然後似乎又發出了低鳴的笑聲。   齊湛似乎還保有了一點理智,不忘問對方可以嗎?

    回應他的只有金主點頭後留在胸膛上的摩擦聲。

    於是齊湛大膽地將麟葻向上托起,雙手撐在對方的臀部下方,甚至惡趣地拍了拍兩下。

    麟葻抬起頭瞪了對方一眼,要死了。果真是男孩轉大人了,連調情都學會了。齊湛仿佛讀懂了金主的眼神,又低聲笑了兩聲。

    原本小心翼翼的心情,不知道是因為可以再戰奧運了,還是脫離小島原本壓抑的生活,齊湛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專業上,都放開手去做。今天到飯店後的那次練習,教練團隊也來向他表達過稱讚,接下來還要多觀察他的動作之後,提出練習的方向與奪牌的策略。

    對於現在和未來,齊湛都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