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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尚北! 那可是刚刚吸完喷雾,坐下平复了、不喘了,马上又会跳起来继续练舞的主。 现在可真娇气! 小胖内心吐糟,脸上可分毫不显。 不仅如此,他还会不时扬声给夏天建议,什么“小北这时候可能手会比较无力,夏哥你记得也喂他喝点水。”、“睡不着可能是心不静,夏哥要不然你给小北唱首催眠曲吧!” 这是一个懂事的助理应有的态度。 下午拍戏的时候,夏天高度紧张,牢牢记着早点拍完,尚北可以早点收工回去休息,表现得异常良好,好几条都是一条过的,被导演连连夸赞。 尚北也是十分配合,俩人收工,都比预期要早一点。 在回酒店途中,尚北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乖了大半天的原因,折腾了一路。开始的时候,非要夏天和他一起躺到最后一排座椅上,夏天取笑他幼稚,他却理直气壮的说:“是天哥你说,让我多躺着,多休息的。” 夏天像逃难一般,卡在车二排和后排中间,他想跑到二排去坐,却被尚北拉扯住了。他也不敢用力,怕一个用力,把正玩命拽着他的尚北,也给拖到地上。 尚北直接就环着夏天的腰,将他用力往后拖。 于是全车厢里,都是夏天哇哇乱叫的声音:“我让你多躺,是因为你是病人,我又不是!” “可我一个人躺着无聊!” “无聊我也不和你一起躺,两个大男人一起躺着,像什么样子!” “天哥,你嫌弃我……” “不是嫌弃你,是很难看你懂不懂!” 两人闹了一小段路,最后折衷的办法是椅背调低,但不展开成床,两人都半倚在椅子上,肩并肩靠着坐。 这样夏天不会嫌弃难看,尚北也不再嚷嚷无聊了。 可到了酒店门口,要下车了,尚北又拉着夏天提了个要求:“天哥,你能不能背我回去?” “哈!”夏天这下是吓到了。 他拿手去就尚北额头,这没发烧啊,怎么就胡言乱语了呢? 夏天努力做出一副,我很认真的态度,侧着脸,佯装生气地对尚北说:“别闹!”别说他们是艺人,哪怕是普通人,两个大男人背着进酒店,没准在闲得蛋疼的时候,也要上社会新闻。 尚北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了,微微低头,脸色有些许黯然,模糊不清地咬着下唇,自言自语:“不行吗?可我好想再被背一次……” 尚北那话几乎是咬在嘴里说的,夏天没听清,问他:“你说什么?” 尚北抬头,笑得有些许落寞,摇摇头说:“没什么,走吧,先到你房间。” 因为刚刚拒绝了尚北的要求,哪怕那要求是十分无理的。现在尚北只说先去夏天房间,这么小的事情,他不可能拒绝。 两人回到1213号房,夏天看尚北坐在他床上玩手机,完全没打算回去自己房间的样子,夏天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他:“你不去卸妆、洗澡吗?拍了一天的戏,满头的发胶满脸的粉,多难受啊!” “你去卸妆、洗澡吧,我等你出来。” 夏天已经走到浴室门口,闻言又好奇地探出身来问他:“有事吗?”洗完澡过来再说不是一样的吗?不过也有可能尚北洗得慢,夏天想着自己洗澡还蛮快的,也就释然了。 尚北看着因为身体后仰、斜侧着身体看自己,穿着单衣的夏天因为衣服领口过大,露出好看的肩部线条……他贪婪地、入了迷似的看着夏天的锁骨、修长的颈部,若隐若现的喉结……吞咽了两下,没有回夏天的话。 夏天见尚北盯着自己像在发呆,眼光怪怪的,耸耸肩,也就不问了。 这人下午刚生过病,没准精神还不太好,还是让他休息会吧。 水声响起时,尚北就放下了手在把玩的手机,认真地盯着浴室里拉着浴帘的玻璃,这酒店的私密性还挺好,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人影,可尚北依然看得十分仔细。 脸上时而沉思,时而微微扬唇轻笑。 一会儿浴室水声停了,他动作迅速地划开手机,随手划开手机中录制的小视频,那都是这些天他从监视器录回来的片断。 基本都是他和夏天一起拍的部分。 夏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拿着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来。考虑到每次他只穿着内裤时,尚北都要大惊小怪,他体贴的披了件浴袍在外头。 只是腰部的带子,松垮垮的,并没有系好,走动间,露出一大片健康偏白的胸前皮肤。 尚北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 “天哥,过来。”他喊夏天过来他身边坐下,十分自然地用力“抢”过夏天手里的毛巾,不容拒绝地说:“我替你擦。” 夏天没有拒绝,只不过笑着指指两人坐着的距离说:“哈,我坐下比你还高,你得多废劲。” 尚北身体比例特别棒,上身短下身长,是那种一米八里几乎有一米二都是腿的配置,而夏天本来就比他高,所以两人站着时相差还不太明显,坐下却是夏天比尚北高了许多。 夏天也不是腿短,但就是标准比例,比不过尚北这腿精。 尚北闻言白了夏天一眼,不过眼光深邃幽远,少了狠劲,多了一丝别样的缠绵。他不说话、不反驳,只是坚持抬着手臂,仔细、温柔又不失力度地替夏天擦头。他多半是采用挤按的方式,并不胡撸,像是生怕扯痛夏天的头皮一般。 尚北话少,夏天却是话不停口:“我的头发硬啊,没你的头发软和,是不是手感不太好,你擦惯了自己的头发,再擦我的,是不是觉得特别粗糙啊!” “没有,很好。” “哈,会说话,你天哥没白疼你!” 给夏天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尚北凭着记忆去床头抽屉下方,去找夏天的吹风机,插上电,开到暖风的一档,一边替夏天吹头,一边给他按摩头皮。 力道轻柔,恰好处于让人心底痒痒的,但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的不得劲。夏天不由得呻吟了两声,催促尚北说:“小北,用点力,痒……” 那个“痒”字带了点鼻音,像是撒着娇儿哼出来的一般。 尚北整个人不由一颤,手一紧,重重扯了夏天几缕头发一下,赶紧用手掌按压安抚。 夏天背对着他,那一下以为是尚北刻意的,他爽得将头往后仰,加大呻吟声赞赏地说:“好舒服,继续。”四指夹着头发扯几下,有时特别能减轻头皮的压力,和用指节按压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下轮到尚北连连吞咽,觉得心里痒得不行,悄悄往后挪了挪位置,感觉还没换下来的西裤,裆位有些紧。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叫得真sao!” 可他喜欢极了! sao而不自知的夏天,完全不知道后头的尚北,内心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