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首领中(把爸爸当成性爱玩具自行开苞中出灌满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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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身体刹那间紧绷,反射性地想要反击,却又在看清那道人影时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砰!” 一声闷响,五条灵被结结实实扑倒在了床上,胸前撞过来时过大的力道让他感到一阵钝痛。 “中也?” 纵使理智上无法将面前的青年和记忆中的孩童划上等号,但再这一刻,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五条灵还是这样开口了。 “啊……” 回应他的,是面前赭发青年唇角勾起的笑容。 “既然是梦的话,那不管做什么都是会被允许的吧?” 梦?这个人在说什么?五条灵愈发茫然。 “灵可是答应过我,要和我zuoai的。不是吗?我的……父亲?” 眼睛微微睁大,婴儿蓝的瞳仁倒映着赭发青年的面容。 在五条灵现如今的记忆之中,中原中也理当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那个精致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孩子在他面前时永远乖巧而懵懂,如初升朝阳一般温暖得让人禁不住想要将其拥进怀中。 可眼前的这个青年,笑容是那样的肆意,压着他的身躯带着不容挣扎的力道,湛蓝的眼眸之中尽是势在必得的渴望。 灼热得好似正午的阳光一般,几乎要将人烫伤。 眼前的面容一点点放大,呼吸彼此交缠。嘴唇上传来被撕咬的疼痛感,粗暴却又隐含克制。 淡淡的腥甜气息于唇齿之间蔓延。 对此时的五条灵而言,这本应该是全然陌生的状况。 身为一个雄子,可他此刻却被一个雌子压在身下索取,被动承受着对方肆虐的欲望。 可那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却让他在自己的大脑未曾参与的情况下率先做出了反应。 五条灵伸手环住了身上的赭发青年。 他一只手扣住对方的后脖颈处,下巴微抬以回应对方撕咬似的亲吻。他的另一只手灵活地探入对方的衣服下面,微凉的手指从背脊一直滑到纤细紧绷的腰线。坚实而富有力量的躯体手感极好,这让五条灵禁不住多摩挲了几下,引得身上之人一阵战栗。 “啊……” 五条灵听到对方的声音,满含着情欲和渴望的声音,颤抖着彰显出满溢的兴奋感。 “灵。” 他听到对方呼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暴躁而不耐地撕扯开他的衣服。质量上佳的衣服在赭发青年的手下顷刻间沦为细碎的布条,散落于早已经一片狼藉的床铺之上。 尽管如此,赭发青年却依旧没有停下他的“撕咬”。 尽管动作如此迫不及待,但显而易见的是,赭发的青年并不拥有多么高超的技巧,甚至应该说是生涩也并不为过。动作之间牙齿和柔软的唇舌相撞,只不一时便为五条灵又增加了几道渗血的伤口。 “啧!” 他看上去有些烦躁,继而放弃了那撕咬似的接吻方式,转而将五条灵的舌头整个含进口中,像是含着什么柔软Q弹的果冻一般细细吸吮着。 “唔!” 原本蛮横的掠夺终结于一道闷哼,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何时悄然分开了跨坐着的臀瓣,于一片潮湿泥泞之中准确地找到那正不断溢出甜美甘泉的涧缝,手指一动时便毫不费力地没入了两个指节。 注意力被转移,赭发青年吸吮的动作明显缓慢了下来。 灵巧的舌头自此有了活动的空间,于赭发青年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和中原中也蛮横的掠夺不同,五条灵的动作轻柔似水,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伏在他身上的赭发青年一点点淹没。 主动权无声无息之间被转移,攻守易形。 “呃……嗯……” 食指和中指探入鲍xue,辗转扣挖时引得中原中也止不住地细碎颤抖。呼吸声紊乱得不成样子,小巧却浑圆而挺翘的屁股一时夹紧又一时放松。 原本如矫健猎豹一般弓起的腰不知何时塌了下去,跪趴在床上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向着两旁分开些许,屁股高高翘起,甚至随着五条灵的动作而时不时向上一撅一撅的。 所有细枝末节的动作,尽是对五条灵的纵容和渴求。 “哈啊……灵、快,快一点……我、呃嗯!” 越来越多透明晶亮的yin水儿沿着五条灵的手指滑落下来,泛着发情中雌子的sao甜气味。 这实在是一副足够令人血脉偾张的曼妙图景。 但此时此刻,作为当事人的五条灵却并没有全副身心沉浸于这场性爱之中,甚至就连他此时此刻的动作也已经不再由他的思想所控制,而唯独只剩本能。 是的,本能。 他好像本能地便知道应该如何满足此刻面前的这位雌子,每一次手指的勾动、每一个亲吻和每一下抚摸都恰到好处。他似乎清楚这个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哪怕不需要思考也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控这个人的欲望。 就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有过了无数无数次的性爱。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且不论丢失的记忆是否和这人有关,但看他出现在此时对方的反应,以及对方此刻青涩的技巧和表现,也足以证明他们之间并没有长时间的亲密关系。 那么这种挥之不去的、仿佛早已经发生了千万次而演化成的、根本不需要理智参与的本能,又究竟是因为什么? 某些记忆的枷锁开始松动,大脑一片混沌。 “唔……嗯啊……” “灵……” 雌子情动时甜美的呻吟和难耐的喘息,分不清究竟是来源于耳畔还是记忆的深处。此时此刻伏在自己身上的赭发青年和某道模糊的少年身影混淆重合,因为他的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动作而兴奋颤抖。 “给、给我……快进来,呜……” 五条灵似乎听到了少年人被情欲折磨狠了时难耐的声音,呜呜咽咽的带着哭腔,每一道呻吟里都尽是央求。 可回神之时,身上的赭发青年又哪里曾露出这般脆弱祈求的神色?分明正趴在他身上眯着眼睛舒服享受着他的爱抚,抽动着的臀rou彰显着他即将高潮的事实。 不,不应该这样的。 五条灵感觉到了某些违和感。 他太熟悉这幅身体了,也太过清楚这幅身体在不同的情景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从刚才开始面前的赭发青年便已经濒临极限,可他虽明知如此,却并没有干脆利落给予这人想要的满足。手指的每一次勾动每一次抚摸都在挑逗着对方的欲望,却偏偏避开了真正能让其满足的那点,只细细碎碎地折磨着。 纵使记忆模糊不清,五条灵的潜意识却也告诉了他,往常在这种时候,那个赭发的少年便会被yuhuo灼烧得不成样子,从而不得不放下猫儿似的尊严来祈求他。那双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里会蕴满清澈的水雾,因情欲而涣散的瞳孔是那样令人心动,一声声“主人”的呼唤柔软却带着勾子似的,只让人想要将其揉进怀里狠狠cao弄。 可是此时此刻,这潜意识中本应该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诚然,此刻的赭发青年的确是被情欲折磨的狠了。他的眼睛半眯着,眉毛蹙成一团,每一寸表情每一次呼吸都盛满了情欲的渴望。 但纵使如此,他的反应却是青涩的。他明显并不清楚究竟要如何去满足自己的渴望,便是一句央求的话也说不出来,甚至可能他自己压根都没有意识到五条灵正在故意逗弄他。不得宣泄的渴望让他只兀自扭动着身体,屁股一撅一撅地,完全发自本能地去追逐五条灵的手指。 「只差一点点……就要……」 赭发青年的脸上写满了这样的色彩。 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五条灵定了定神,这才终于重归现实。 他收回了手。 本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良久,此刻却连唯一的刺激源也骤然中断,yuhuo难耐的中原中也哪里禁受的住这个?顿时呼吸变得无法粗重起来,如同饥渴到极点的野兽冲着爪下的猎物发出低沉的咆哮。 可却又仅限于此。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体根本就是紧密相贴。中原中也的身下就是五条灵,如此血脉偾张的境况之下情动的自然不可能只是中原中也自己,那根独属于雄子的偌大性器早已经无声挺立,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被夹在两人之间,几乎便要将人烫伤了。 只要中原中也稍微动一动,用自己下面那早已经yin水泛滥瘙痒难耐的鲍xue去吞下这根凶猛的巨龙,那所有的难耐所有不得宣泄的痛苦便可迎刃而解,轻而易举地便足以令他攀上今生至此都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不需要经验,不需要技巧,甚至不需要任何理智的参与,这只是一位情动中雌子最原始的本能罢了。 但中原中也却没有这样做。 明明不久之前还在叫嚣着“既然是梦那做什么都可以”,但在箭在弦上的此刻,中原中也却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迟迟不敢前进一步。 万一呢? 哪怕只是一个梦,万一他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那么这个梦马上便破碎了要怎么办? 他太过思念这个人了,而这份思念于此刻甚至战胜了欲望。 原本湛蓝的双目在欲望的作用下都变得赤红,身体所散发出的热度似要将所有的一切点燃。 “我不是梦,中也。”五条灵开口了。 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但这并不妨碍他根据现有的一切而作出判断。自睁眼以来全然陌生的场景、面前无比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青年、那些听上去不知所云的话,还有那一声“爸爸”。 猜测出答案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睁开眼睛就来到了这里,但是对于我而言,我和中也分开也就只有十分钟而已。” 这听上去十分荒谬,但在一个充满了异能力、咒力等非科学因素的世界里,这并不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湛蓝的双目一点点瞪大。 这十几年来,对于五条灵的消失,中原中也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 那时的中原中也还太小,在五条灵刚消失的那段时间,他还是会固执地每天去等待五条灵。 “别傻了,你已经被抛弃了,中也。” 当时羊的孩子都这么说。 中原中也是不愿意相信的,五条灵和他约定过未来,又怎么可能会抛弃他? 可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过去,五条灵却始终未曾再出现。 随着年龄渐长,生长在镭鉢街贫民窟的中原中也见识过了太多的人性之恶后,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真的被抛弃了。 对他而言,五条灵是他初临人世时所感受到的第一份爱与温暖,是他视作父亲渴望而仰慕的存在,也是他在懵懂不知事的岁月里生平第一次的苦涩爱恋。 他将五条灵看得那般重,可反过来呢? 现在五条灵的角度,他也许不过就是对方某天下班回家时偶然遇到的孩子,因为觉得可爱所以投喂了那么几次,就和对待路边的流浪猫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在渐渐长大之后,中原中也接受了这样的“真相”。 所以中原中也再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五条灵。 那些曾经年幼之时的憧憬和幻想,终究也不过只是妄想罢了。 而此时此刻,在他早已经接受这样的事实之时,那个人却又如此突兀没有丝毫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告诉他他从未被抛弃。 简直就好像什么狗血三流偶像剧的展开一样。 “呼……呼……” 中原中也沉沉地喘了几口气,良久之后他闭上眼睛,低头砸进五条灵的胸膛。 他感觉到一双手臂环住了他,一如十几年前记忆之中那样。 他已经长大了,这个怀抱再不像他记忆里那样宽阔,却依旧温暖到让人想要落泪。 不是梦境,此时此刻源源不断传递到他身上的热度,证明着这个人的真实。 “你这个……混蛋。” 中原中也没有哭,他已经是靠谱的成年人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拥抱而哭出来? 至多,不过是声音有那么一点沙哑罢了。 “抱歉,中也。” 是轻吻落在额头,而后一路沿着鼻梁落至唇畔,轻咬厮磨。 五条灵的动作很温柔,但却如同一粒火星落入了油桶,顷刻之间烈火燎原。 是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是rou体碰撞的yin靡声响,压抑太久之后爆发的情欲和热度席卷两人,所有的理智烟消云散。 被进入身体的那一刻,中原中也发出高亢而嘹亮的尖叫。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欲的快感之中发出这种声音。 以往的每一次发情期,中原中也不乏自慰的时候。但不管再怎么抚慰自己,哪怕是高潮时分,他也从未叫出声音过,至多不过是几道不受控制的喘息和闷哼。 可是此时此刻,当那根他肖想了十几年的炽热性器进入身体,空虚了太久的甬道于此刻被填补,巨大的尺寸让他每一寸媚rou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熨平,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满足感同时席卷而来,顷刻之间将他没顶。 中原中也高潮了,只在五条灵甫一进入的刹那。 前端独属于双性雌子的小巧yinjing里喷发出浊液,中原中也的双目因为高潮而一片涣散,整个人尖叫着失去所有动作。 定格在那里如同一尊瑰丽的雕塑,刹那间姿态鲜研的情欲之美。 五条灵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两人的身体连接之处。 虽然此刻的中原中也已经高潮,但实际上,五条灵只刚进入了不足三分之一而已。硕大的rou冠撑开两片嫩红的花瓣,将原本狭窄小巧的xue口撑开到极限。粗壮的大半个柱身还裸露在外,先前的厮磨让上面占满了中原中也亮晶晶的sao甜yin水儿,几根青红的血管勃勃跳动,性感的要命却又不显狰狞。 只刚进入了一个头便被迫停下来的感觉并不好受。而此时的这个首领中也虽然已经是二十好几岁的成年人,但实际上却根本毫无性经验,便是为了度过发情期而自慰,也几乎没用过什么粗大的玩具。是以那鲜美鲍xue和未开苞的处子也差不了多少,紧致非常。再加上如今刚一进去便高潮了,此刻的中原中也整个甬道更是完全绞紧,死死地咬着五条灵刚没入一个头的性器,根本半分前进不得。 但好在,五条灵并不缺乏应付这种情况的经验。 他从床上半坐起来,原本趴在他身上的中原中也也因此而被迫身体后仰。尚且沉浸在高潮之中的雌子尚未回神,却又因为这样的动作,那根深埋于他敏感甬道内的rou棍角度发生了变化,周围的媚rou被碾压刺激,直激得中原中也不住地哆嗦。 “唔……呃!” 理智尚未回笼,中原中也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却又被五条灵接下来的动作而打断。 灵活的舌尖勾上了中原中也胸前小巧玲珑的乳粒。虽然已经成年,但不知是不是缺乏刺激的缘故,首领中也的一双奶子并不大,轻轻巧巧地便握得过来,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微微打着颤,可爱得紧。 “这,这里……” 此刻中原中也的大脑早已经一团浆糊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吸奶子,陌生的刺激感让他甚至不清楚应该作何反应。 “会觉得舒服吗,中也?” 五条灵舔弄着中原中也的奶头,一手环过中原中也的屁股,在无形之中拉进两人的距离,原本只刚进入一个头的性器也便因此而一点点没入了中原中也的身体。 而被上半身夺取了注意力的中也并没有发现这点。 “我、呃……” 中原中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倒不是什么傲娇口是心非,而是真的这种刺激感太过陌生,混沌的大脑无从判断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那就叫我好了。舒服也好难受也好,都叫出来。” “中也,我想你叫我「爸爸」。” 还有什么会比自己喜欢的孩子情动之下呼喊着自己“爸爸”更让人血脉偾张的吗? “呃、我……” 虽然之前也已经这么叫过了,但是在zuoai的时候这样的称呼却又实在是有些羞耻,中原中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但五条灵却并没有着急,他向来有着充足的耐心,等待着他的小雌子一步步落入他的网中,被动地迎合他全部的索求。 辗转、研磨、舔舐、吸吮。上半身的刺激和下半身的蚕食同步进行,终于在某个临界点上,被逼到了极限的中原中也嘶哑着呼喊出声。 “爸爸啊——” 和这道高亢的呼喊同时而来的,是五条灵最后的一鼓作气,硕大炽热的巨龙在刚刚的潜移默化中向着山涧进发,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冲入巢xue。 rou冠刹那间顶到了甬道最深处,狠狠地凿到了某处极柔软的、敏感到不成样子的腔口上。 如同大坝骤然决堤。刹那间漫天席地的高潮席卷而来,生殖腔被直接刺激的快感远胜于前夕,直爽得中原中也双目翻白,大股大股的yin水儿失禁似的涌了出来。 不,也许就是失禁也说不定。 可中原中也已经全然无法去在意了。在这场没顶的高潮尚未退却之时,面前隐忍了太久的雄子终于开始了他的动作。 “啪”“啪”“啪” 一开始还是零散的、一下一下的rou体碰撞声响,继而很快便连成了一片,狂风骤雨带动着无边海浪,一点点将中原中也吞噬其中。 “哈啊——爸爸、爸爸啊——” 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窗外的天空从漆黑一遍到泛起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 然而中原中也却根本未曾在意这些了。他彻底沉浸于这场好似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性爱里,在五条灵的贯穿之中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被推到天边云端。 “爸爸……” 那一声声的,或缱绻或高亢的呼喊,伴随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和yin靡暧昧的水声,久久回荡于这间首领休息室中,却又被隔音完美的墙壁困在了室内,半分没有传出去。 酣畅淋漓的、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 中原中也感到一片恍惚。 他自己高潮太多次了,从骑乘到正入再到后入,姿势不断变换,可那种浸入骨髓的快感却始终如一。 他曾一次次被抛下,年幼时被五条灵,不久之前被那个该死的混蛋前首领前搭档。纵使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会因此而自怨自艾的性子,但不可否认的是,没有人喜欢被抛下。 而现在,他终于再一次抓到了他的真实。 “不,别射!” 在漫长的性爱过后,终于感觉到深埋于体内的rou棍微微颤动、似有射精征兆之时,原本沉浸于快感之中的中原中也似是陡然惊醒。 此刻的他是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姿势,中原中也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中也不想我射在里面?为什么?不想怀孕?” 五条灵低头亲吻中原中也的耳廓。 他的动作因为中原中也的呼喊而慢了下来,但已经在射精边缘上的状态却不可能戛然而止。如果中也不想被内射的话,那他只能拔出来了。 “不、不是,我……” 先前激烈的性爱让中原中也的呼吸一片凌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感受到五条灵似想退出的动作,大抵是急了,中原中也连忙撑起身体使劲儿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似要将五条灵抽出来的那一小截rou棍重新吞回去。 “别……啊……” 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炽热的rou冠又一次狠狠撞在了生殖腔腔口上,好不容易凝起的力气顿时又散了个干净,中原中也双腿一软就朝着床上倒去。 但迎接他的却并不是此刻早已经被折腾到不成样子的泥泞床铺。 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他,将他扣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中也是想要我射到里面吗?”五条灵问。 他又不傻,当然从中原中也方才的举动中读出了真正的意思。 让他不要就这么射出来不是因为不想被内射,恰恰相反,是单纯的生殖道内射并不能满足中原中也,中原中也想要更进一步的、进入生殖腔的内射。 “唔……” 虽然这样问着,但实际上,还未等中原中也回答,五条灵的巨龙便已经抵在了中原中也生殖腔的腔口处,并隐隐将其撑开了些许,只稍微再一用力便可以直捣黄龙。 没办法,他从刚才开始就想射了,能忍这么久已殊为不易。和一个濒临射精的雄子谈论理智本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而五条灵实在已经做的很好了。 “中也想要爸爸的标记吗?” 耳鬓厮磨,温热的气流落在耳畔,让中原中也打了个哆嗦。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正在被一点点撑开,忍到极限的雄子巨龙正在微微发颤。甚至他还感觉到已经有几滴液体从那巨龙的玲口处滴落了下来,落进他生殖腔里烫得他整颗心脏都在颤动。 “中也……” 身后的少年声音沙哑,尽是情欲的渴望。 “进、进来……射进来,标记我……爸爸……” 中原中也喘着粗气,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他向后依靠在五条灵的怀里,抬眼望向那个正温柔看着他的少年。 明明以现在来说中原中也要比五条灵还大了好几岁,可他却对着一个这样的少年喊“爸爸”,央求着这个少年的标记。这样的事实让中原中也感觉到了巨大的羞耻感,但兴奋感也同样节节攀升。 无论无何,那都是灵,不是吗? 并非言语,五条灵以实际行动做出了回答。早就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后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解放,咆哮的巨龙冲入最后的隐秘幽xue,那又湿又软曼妙到不可思议的所在,并迅速成结。 “爸爸——” 生殖腔被彻底撑开的那一刻,中原中也再一次尖叫出声。然而这一次,与此同时响起的却还有房门被暴力破开的巨大声响。 有着金色微卷头发、面容与中原中也有着七分相像的男人冲进了房间,并在看清房间之中的场景那一刻面上是刹那的空白。 来人是魏尔伦,欧洲的人造神明,中原中也的“哥哥”,同时也是如今港黑的五大干部之一。 今天上午是有预定会议的,但身为首领的中原中也却迟了足足两个小时还没有到,也没有任何消息传达下来。弟控的魏尔伦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担心有什么情况便索性直接冲过来看看。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他的首领弟弟正在……zuoai? 如果单纯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而找个人zuoai,魏尔伦是必不会这般失态的。他一定会装作没看到,体贴地重新关上门,然后通知港黑相关人员会议延后处理。 可问题在于正在和中原中也zuoai的那个人。 尽管称得上是只有一面之缘,可魏尔伦绝对不会认错那个人。 那个,那个…… 一时间,魏尔伦的大脑也随之一片空白,站在那里一时失去了动作。 因为是强行闯入,动静不可谓不大。但此时此刻床上的两个人却显然都没有在意魏尔伦的余力。 他们正在高潮。 隐忍了太久之后的漫长射精,空虚的生殖腔第一次被灌满。虽然此前已经高潮了无数次,但生殖腔被内射的极乐还是让中原中也又一次高潮了。稀薄的精水从前头半勃的小巧yinjing里喷涌而出,因为角度的关系,竟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前方不远处的魏尔伦头发上。 魏尔伦没有躲,只仍旧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两人紧密相拥,看着中原中也呼喊着“爸爸”而高潮,双目涣散无瑕注意周围的一切。 “好涨、唔……” 生殖腔被彻底撑开灌满,原本一片平坦的小腹被撑到微微隆起。 画面好似就此定格,魏尔伦目睹着这场漫长的高潮与标记,只站在那里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