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禅院直哉(不洁预警/醉酒后被他人cao进生殖腔标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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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欺人的行为? “可恶。” 禅院直哉一拳砸在了床上,面色阴沉得可怕。 房门在此时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年轻的男性。 个子很高,长相却斯文秀气,鼻梁上架了一副金属框的眼睛,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手上端着一个装满了不同早餐的餐盘。 只看过去时便觉透露着一股学术精英的气息。 “你醒了。” 见到禅院直哉,男人轻笑了一下,走过来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嘴里解释着什么诸如“因为不知道你喜欢的口味,所以每样都拿了一点”这样的话。 禅院直哉一时并没有开口,仍旧是紧盯着面前的男人。 不像,完全不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分明就和伏黑甚尔天差地别,昨晚他究竟是怎么弄错的?他是眼瞎了吗?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相同点,那大抵就是那头柔顺的黑色头发了吧?比伏黑甚尔略长了一些,大抵是为了方便,当放下餐盘之后,男人顺手将自己的头发在脑后以手指梳了个马尾,显得干净而又利落。 不过单凭这一点,也实在称不上一句「相像」。 果然昨晚他的眼是瞎了。 “不想吃吗?” 见禅院直哉没有开口,男人十分有耐心地问。 “你应该不缺钱。”禅院直哉开口,“想要什么?” 男人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禅院直哉在说什么。 并没有被羞辱的愤怒,也没有平静接受,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有些困扰的神色。 是有什么想要的只不过有些难以启齿? “说。”禅院直哉言简意赅,以命令式的语气开口。 “你不用为我提供什么,或者说正相反,你……嗯,昨晚我标记了你。” 平淡的一句话落在禅院直哉耳畔却不啻惊雷。不管表面上再怎么强装镇定,他也到底才不过只刚十六岁罢了。听到男人的话,禅院直哉顿时再也没有绷住,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猫。 “你说什么?!” 这世上只有雄子才能够标记雌子,而且标记一旦打下,正常情况下都会跟随这个雌子一辈子。如果雄子强行收回标记,那么等待雌子的将会是比死亡都更加可怕的结局。 因此,尽管雄子在这世上有着诸多特权,但唯有「决不能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以任何理由收回标记」却被写在了有关于雌雄关系法律之中的第一条。 只要被标记后,雌子将再无法和其他任何人交合,这个雌子便彻底成为了雄子的所有物。 如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一夜情,尽管难堪和愤怒,禅院直哉却也不至于不能接受。但被打了标记,事情就变换了另外一个方向。 他不会容忍自己成为他人的所有物,纵使那是个雄子。 “请等一下。” 眼看禅院直哉即将爆发,年轻的男人连忙开了口,双手举过头顶摆出一个投降般的姿势。 “我并不是一位雄子。” 不是雄子?不是雄子怎么可能对他完成标记?禅院直哉一时间没有开口,一双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充满了压迫感的视线逼问着一个答案。 “这是我个人的研究成果,我将其称之为「信息素·伪」,其实说白了就是人造的雄子信息素。”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里头装着的是一种浅绿色的液体。 “将它注入人体之后,雌子也可以暂时性拥有如雄子那样的体质,这种情况下再和其他雌子zuoai,那么那个作为接受者的雌子就不会再承受痛苦,相反的,可以如同被雄子cao干一样享受性爱。” 这样的解释并不难理解,就是个能让雌雌结合变得享受的情趣用品罢了。 但若当真如同这个男人所言,这「信息素·伪」有着这么显著的作用,即使只是一次性用品,那也绝对会有无数的雌子为此而疯狂。毕竟他们都是挣扎在情欲之中的生物,谁会不想要体验一下被雄子cao干的快感呢? 可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神奇的药物存在。 禅院直哉眯了眯眼睛。 “既然是你的研究成果,那你之前一定也和别人使用过。功效什么的我并不关心,你只要告诉我,那些被你标记的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我的确和别人使用过。”男人的脸上多了些苦笑,“但被标记的……你是唯一一个。” “你说什么?” 禅院直哉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一张脸阴沉得可怖。 “雌子的生殖腔位于生殖道的尽头,一般而言都埋得很深,以雌子的yinjing长度甚至是根本无法抵达腔口位置的,只有雄子的尺寸才足够在填满整个生殖道之后破开生殖腔成结射精完成标记。” 被抓住衣领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进行着解释。 “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说你虽然是个雌子但是jiba和雄子一样大所以才能直接标记了我?你在向我炫耀?” 禅院直哉的脸色愈发阴沉,咒力在他的周身翻涌,理智已经因为愤怒而摇摇欲坠。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就算是使用了「信息素·伪」,那也只是改变了气息罢了,对于原本的身体机能并没有影响,本质上我仍然是个雌子,不论是性爱上的持久性还是yinjing的尺寸都没有办法和真正的雄子相比。” “我的意思是,身体特殊的并不是我,而是你。” “你究竟在说什么?” 原本揪住衣领的手不知何时换了个方向,转而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手臂一点点举高,男人被迫踮起了脚尖。 “咳咳咳……”脖颈被掐住的动作让男人开口时变得十分艰难,“你……生殖道太短了,因此生殖腔也……咳咳咳,也很浅,即使是雌子的长度也能够轻松进入,所以才会……标记……咳咳咳咳咳!” 禅院直哉忽然放开了手,男人的身体晃了两下这才稳住身影,弓下腰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生殖腔的滋味太美妙了,你总不能指望一个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的人不去进入那里,对吧?” 男人咳到眼泪都溢了出来,抬头时脸上却还挂着笑容。 “砰!” 一声巨响,男人被禅院直哉一脚踢飞了出去,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好几米开外的房间墙壁上。 “噗!” 巨大的冲击力让男人吐出一滩混合了血水的液体。 “标记了你,我很抱歉。因为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无法提供案例让你参考。如果你当真这么生气,我可以让你标记回来。” 男人将手中的玻璃瓶朝着禅院直哉抛了过去。 “我的包里有尚未使用过的注射器,把它注入体内,此后二十四小时之内进入我的生殖腔内射精,就可以完成标记。” 禅院直哉接过了那个玻璃瓶,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舒缓多少。 老实说,男人的提议让他有些意动。以禅院直哉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吃个闷亏,势必是要还回来的。但问题是,按照男人的意思,男人之所以能标记他是因为他生殖腔格外浅的缘故,可男人自己想必定然是正常深度,以他双性雌子的yinjing尺寸,他真的够得着对方的生殖腔吗? “反正试一下你也不吃亏,不是吗?”男人轻笑。 “啧。”禅院直哉抛了抛手中的玻璃瓶。 身为一个咒术师,在某些方面总是有一些特殊手段的。在确定了玻璃瓶中的的确是「信息素」而不是什么毒药亦或是能够致人成瘾的特殊药品之后,禅院直哉用注射器将其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身体好似都忽然之间变得轻盈而充满了力量,就连面前这个方才让他动了几分杀心的男人,此刻看上去竟也顺眼了不少。 这就是雄子的感觉吗?禅院直哉缓缓活动了几下自己的身体。 原本他的发情期就还没有过去,此时再加上「信息素·伪」的作用,某些先前被压抑着的情欲便再一次破土而出。 只是这一次,比起屄xue处的湿润和痒意,前头yinjing的昂扬和坚挺则变得愈发明显。 身体在叫嚣着渴望,禅院直哉的视线落在尚且坐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进入他,占有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cao干,让他尖叫让他求饶让他因为快感而崩溃而无法自已。在这一刻,禅院直哉的脑海之中便只剩了这一个念头。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昨夜,因为酒精和幻梦的作用,禅院直哉其实已经不太记得所谓交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那种朦朦胧胧的快感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幔一般模糊不清,抓也抓不住。 而此时此刻,当禅院直哉进入男人的身体时,那种陡然而来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快感却是那样急切和热烈,只顷刻间便将禅院直哉吞没其中。 爽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 男人是个男性的雌子,恐怕大部分时候都是上头的那个,后xue相当的紧致,显然是未曾如何被进入过。在使用了「信息素·伪」之后,禅院直哉的身体对男人散发出了如同雄子一般的别样诱惑,让这场性爱只刚开始时男人的身体早便已经情动,后xue里头汪着的温热水流将禅院直哉整个包裹其中,舒服到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都还没开始cao呢,sao水就出了这么多,这么喜欢我的jiba么!”禅院直哉朝着男人口出嘲讽。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笑了起来,双腿朝着两旁分开了些许。 “不是要标记我吗?来吧。”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此拉开序幕。 这是禅院直哉人生中的第一次caoxue。 他在这场rou体的碰撞之中沉沦,汹涌的快感让他几乎忘记自己最本初的目的。他挺动腰胯在男人的身上驰骋攻伐,每一下的动作都让他爽到发出愉悦的欢呼。 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自己整个撞进男人的身体。两人身体相撞的每一个瞬间,那藏在yinjing底下的屄xue也朝着男人狠狠撞过去,敏感的阴蒂在这样持续不断的撞击下也渐渐变得充血硬挺,悄然间就顶开了两片蚌rou似的唇瓣而探出小小的脑袋。这样的变化让接下来禅院直哉的每一次挺腰cao干时所承受的都是上下两处同时的快感刺激,爽得他直打哆嗦。 “cao得好爽……嗯,下头也好爽……” 禅院直哉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和呻吟。他的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胯以一个极快的速度不停地耸动,脸上是一片迷醉的神色。 这种快感让禅院直哉完全沉溺于其中,但遗憾的是,先前说了,「信息素.伪」改变的只是气息,而并不影响原本的身体机能。换而言之,生平第一次caoxue的禅院直哉虽然称不上秒射,但也绝不拥有多么良好的持久性。 不过五分钟罢了,禅院直哉便射了出来。 即将射精的感觉让那一瞬间的禅院直哉忽然就清醒了一点,他发了狠地用力顶胯,以求将自己的jiba往男人身体里进的更深一些。 「差一点,就差一点……」 禅院直哉瞪圆了眼睛。 他似乎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某处无比柔软的地方,那绝对就是男人的生殖腔腔口! 但很遗憾,长度上的差距根本就不是「用力」所能够弥补的。在铆足了劲又抽插了几下之后,禅院直哉还是射了出来。 不用说进入男人的生殖腔了,他连真正碰都没有碰到。 jingye灌入男人的身体,身体交叠的两人一时间失去了动作。 他们的下半身身体相交处尽是一片狼藉的体液,甚至分不清其中更多的是来自于男人亦或是禅院直哉的屄xue。 生平头一次享受到了caoxue的快感,但禅院直哉的表情却并不是那么美妙。 虽然早有预料,但没能对男人完成标记还是让禅院直哉本能性地感觉到不爽。 “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再来一次。”见禅院直哉这幅样子,男人笑道。 “怎么,被cao爽了?”禅院直哉斜睨了男人一眼。 “的确是挺爽的。”男人倒是没什么扭捏的意思,“不过相比起来,还是干进你的生殖腔更爽一点。” “你在找死。”禅院直哉冷笑。 “难道不是吗?你昨晚的反应可是比刚才要热烈多了。我觉得,比起干别人,你还是被干时要更加诱人一点。” 眼见禅院直哉又要爆发,男人一手按在了自己之前被狠踢了一脚此刻还在隐隐作痛的腰,连忙又补了一句。 “当然,你要是更想上我那我也没意见,只要你开心,我随时奉陪。” 禅院直哉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没有再对男人施加什么暴力。 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根本就没有让他动手的资格。 伸手拽过自己的衣服,禅院直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虽然走得干脆利落一副就此别过此生再无瓜葛的样子,但实际上,禅院直哉和那个男人的纠葛还远远没有结束。 雌子本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生物,即使是雌雌结合,也仍旧有那么多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更何况是在体验过被「雄子」cao干之后。 身体已然食髓知味,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和瘙痒感夜以继日地折磨着禅院直哉,哪怕是日常的训练和任务,那种源自于身体内部巨大的渴望也总是会牵扯他太多的心神,以至于本应该轻易可以完成的绂除任务都意外频出。 这样不行,如果强行忽略掉那种来自于身体的渴望的话,总有一天这种日益增加的欲望会将禅院直哉所吞噬。 于是禅院直哉又去找了那个男人。 倒不是因为他对那个男人怀抱有什么特殊感情非他不可,只是因为在体验过「信息素·伪」所带来的雌雄结合的快感之后,禅院直哉已经再无法从其他的雌子那里获取到想要的满足。 男人欣然接受了他的渴求。 他们彼此缠绵,并在共同沉浸于欲望的巅峰之中时,禅院直哉再一次被男人所标记。 「信息素·伪」毕竟不是真正的雄子信息素,所打下的标记能够维持的时间也不过就是一个星期左右而已。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禅院直哉对于自己又被标记这一点并没有再表示出多大抗拒。 他并不属于这个男人,这种暂时性的标记不过就是欲望上头之时的一点情趣罢了,彼时的禅院直哉这样认为。 就这样,禅院直哉和那个男人的床伴关系维持了下去。 对,只是床伴而已,连情人都不是。那个男人不过就是在他需要时帮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他对那个男人从未产生过分毫的感情。 只是各取所需的、暂时的互相利用罢了。 大抵就连禅院直哉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种「暂时」的关系竟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虽然这样问好像有点涉及隐私,但我的确是好奇很久了,直哉能不能告诉我,「甚尔」是谁?你其他的情人?亦或是爱人?当然,我并不介意这一点,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提供「信息素·伪」给你,你可以和那个「甚尔」一起使用。” 在某一次的交媾之中,男人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此时距离他们的相识已经过了四年,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性爱,而男人也就不止一次在禅院直哉爽到欲仙欲死忘乎所以的时候脱口而出「甚尔」这个名字。 正在男人身上驰骋的禅院直哉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本临近高潮而满脸迷醉的神色顷刻间便冷了下来。 “不该问的别问。” 现年二十岁的禅院直哉早已经脱离了昔日里那个少年的样子,周身的气息冷下来时,便是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男人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人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双腿抬起圈住禅院直哉的腰。 rou体碰撞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动作比之方才不止粗暴了一星半点,这让男人有些苦不堪言。 还真是不经逗啊!男人心想。 几年过去,禅院直哉的身体自然是成熟了不少,持久性也有着不小的进步。但今天也不知是否是想到了什么,禅院直哉又只动作没几下,便在男人体内匆匆射了出来。 这让男人十分意犹未尽。 他抬手去推禅院直哉,示意禅院直哉躺下,让他来。 在过往的四年之中,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雌子的持续时间本就不长,每次射精之后又会有不短时间的不应期,无法尽兴的两人就会转换攻受的位置,以交替进入对方身体的方式来获取更长时间的快感和满足。 但今天的禅院直哉拒绝了男人。 分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身陷情欲无法自拔、恨不得zuoai做一整夜的样子,可此时的禅院直哉看上去却兴致缺缺。 是因为刚刚提到了那个「甚尔」?男人的心中有所猜测,但这些年来对于禅院直哉的了解还是让他并没有直接问出声。 眼见禅院直哉将要离开,男人十分贴心地往禅院直哉的衣兜里扔了几瓶「信息素·伪」。 希望能多少平息一些直哉的怒火好了,男人这样想。 男人这边暂且不表,且说禅院直哉这边。 事实上,他的兴致不高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由于男人提到了甚尔,而是因为最近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不知是否是这些年来「信息素·伪」使用太多、被标记了太多次的缘故,他的身体似乎对「信息素·伪」产生了抗性。 简而言之,他无法再被男人用「信息素·伪」来标记了。 男人毕竟不是真正的雄子,所以根本未曾发现这一点,仍旧会进入他的生殖腔射精,自以为完成了标记。可实际上,禅院直哉很清楚,根本就不是这样。 那种被标记之后满满的充实感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了,先前留下的标记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了作用,可新的标记却迟迟无法打下。 失去了标记对于雌子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在此之前禅院直哉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现在的他却不得不考虑。 在最一开始,大抵是标记的效力不强的缘故,所以即使是标记消失,禅院直哉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在四年之后的现在,在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那份标记之后,这份缺失也就变得愈发明显而完全无法忽略。 就好像身体乃至于灵魂都残缺了大半,呼呼地透着风,迫切地想要什么来进行填补。 那是一种远超过性欲的渴望,催促着禅院直哉去寻求将自己重新补满的方式。 当他躺在男人的身下迎接cao干的时候,即使男人已经使用了「信息素·伪」,可无论是被cao干再多次,生殖腔被进入再多次,被内射再多次,他的身体却也仍旧无法被再次标记。 残缺的空洞却来越大,根本无法填补。 甚至,当他迎接着男人的cao干时,他所能够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微弱。 「信息素.伪」对禅院直哉已经失去了作用,男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雌子罢了,他无法再从男人的身上获得满足。 无形之中,禅院直哉产生了某种惶恐。 他一直将「信息素.伪」视作寻常的情趣道具,也从未重视过那所谓的标记,可是在失去了这一切的时候,他才真正开始理解「失去标记」对于一个雌子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通常来说,雌子的标记只能由雄子打下,也只能由雄子抹除。 现代社会法律明令禁止雄子擅自收回标记,因为对于被标记的雌子而言,标记被收回等同于将他们的身体硬生生剜下来一部分,他们就此残缺,无可弥补的重要缺失也就意味着他们就此被宣判了死亡。 按照世界权威机构的数据统计,在失去了标记之后,雌子们的平均寿命便只剩下三到五年。 难道说他也只能够再活三到五年了吗?他还那么年轻,即使是五年之后却也不过才二十五岁,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他还没有当上禅院家的家主,尽管甚尔已经死亡,这让他「当家主」这样的行为缺失了动机,但禅院直哉并不清楚除此之外他还能以什么作为目标。 他曾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了那么多年,「成为禅院家家主」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执念。就算已经没有了意义,他也还是想要这么做。 他已经成为了禅院家咒术师组织“炳”的首领,他的实力已经是禅院家年轻一辈中毋庸置疑的第一,只要禅院直毘人死去,那他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禅院家家主,他怎么能因为「失去了标记」这样可笑的理由死去? 他要活着,他必须活着,在当上家主之前,他不允许自己死掉。 无论是以任何方式,他要活下去。 第二天,禅院直哉再次联系了男人,却并不是为了zuoai,而是问男人要「信息素.伪」。 既然男人无法再对他进行标记,那就换别人来。反正他的生殖腔很浅,很容易就能被进入。理论上来说,只要使用了「信息素.伪」,那么任何人都能标记他。 “嗯?我昨天放在了你口袋里,你没有看到吗?”手机的另一头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 禅院直哉沉默了一下。 “看到了,但已经用完了。” 禅院直哉素来是想到什么就马上会去做的性格,所以昨晚当他回家的时候,立刻便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了实施。 他挑选了禅院家多年来一直都跟随着他的咒术师使用了「信息素.伪」然后上了他,但显然易见的是,仍旧没有能够标记他。 “用完了?”手机另一头的男人声音里满是惊异,“我放了三瓶,「信息素.伪」的作用是24小时,怎么可能一晚上就……” 男人的声音诡异地停了下来,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了两秒之后这才又试探性地开口,“你昨晚是……和三个人?” “我说了,不该问的别问。”禅院直哉的声音发冷。 “好好好我不问,但我必须告诉你的是,「信息素.伪」我这里也存货不多了,我看看……嗯,只剩七支,我可以全都给你,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种东西不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吗?没有的话只要再去制造不就行了!” “直哉啊,你以为这种东西真的是那么好制造的吗?如果轻轻松松就可以量产,那不必你说,我自己早就去量产赚钱了,我们都可以想象到这东西投入市场该会有多么受欢迎。” “什么意思?需要钱的话我给你,不管多少都无所谓!” “这不是钱的问题,直哉。「信息素.伪」之所以能够起到如此巨大的作用,就是因为我在里面添加了真正的雄子信息素。而且还不是正常雄子释放出来的气态信息素,是只存在于雄子腺体之中的纯液态信息素。想要取得这种信息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雄子的腺体完整剖开,才能获得到大约几毫升的液态信息素。当然,如果这样做的话,这名雄子也就彻底废了。” “我之所以能够得到这种东西,还是因为几年前我所在的实验室幸运地解剖了一具雄子的尸体。我搜集了五毫升的液态信息素,而这五毫升液态信息素制作出来的「信息素.伪」供我使用了这些年。本来按照我最初的预计,那些「信息素.伪」足够我用十年的。奈何直哉你欲望太强烈啦,导致我们的交媾频率比我想象中高了太多,这才不到五年就见了底。” 手机那旁的男人还在说着什么,可禅院直哉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他只知道,「信息素.伪」已经不可能再生了,他的机会也只剩下了七次。 七次。他真的还能够得到标记吗?如果不能,那他又能够怎么办? 神思不属的禅院直哉没注意到,手机另一边男人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 通话还在继续,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沉默持续了良久,直到那旁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轻叹。 “看来,没有了「信息素.伪」之后,我对于直哉也已经失去了价值吧?” 男人并不觉得以禅院直哉的骄傲,在没有了「信息素.伪」所提供的快感之下,禅院直哉还可能会和他zuoai。 这场持续了四年的床伴关系终还是走到了尽头。 “我会让宅急便把那最后的七瓶「信息素.伪」给你送过去,如果直哉还愿意的话……” 男人的话停了下来,可他并没有听到禅院直哉的回答。 “好吧,那么我只能祝愿直哉真的找到一个雄子来满足你了。” 毕竟,以禅院直哉的欲望,寻常雌子根本就不可能满足得了啊!如果不是他研究室里还有各种其他药物,光凭四年来禅院直哉同他那超高频率的性爱,他怕是早就肾虚阳痿了吧! 男人这样想着。 禅院直哉没有说话,只是无声挂断了通话。 找到一个雄子? 在现代,雄子都几乎已经成了传说中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找得到? 禅院直哉攥紧了手中空空如也的玻璃瓶,不知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