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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宫殿外,两名侍卫押着一位浑身是伤、双手被绑住的男人,动作轻缓地推开大门,“王上,人带来了。” 片刻,里面传来一道冷清地声音:“知道了,下去吧。” “是!” 接着,两名侍卫毫不留情地将那个男人一脚踹进了门槛里,呵斥:“滚进去吧!” 大门被轻轻地关上,殿内的地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红毯,周遭环境有些昏暗,但能看得出来这里面一砖一瓦的装饰都透露着华丽。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犯疼,严峫低喘着气借用腰侧贴近地面的力量匍匐前行,他想找到蜡烛,看清自己身处何地。 “嘶——”不妙的是他的头部似乎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人的腿,立即有一股怪异的玫瑰花香散发开来灌入了严峫的鼻腔,新鲜又好闻。 接着,殿内忽然明亮了起来,严峫猛地看清原来在他的面前竟然站着一位女人! 不,等等—— 虽然对方身着一袭珍珠色的开叉长裙,但头发只刚到脖颈的长度,额前细碎飘逸的刘海微微遮挡了清秀的眉目,看起来似女人却是男人。 更惊艳的是对方的面容生的极为好看,有种勾人心魄的冷美人感,严峫的目光不由得呆滞了。 “你就是那个在斗兽场征服雄狼的阶下囚?”对方点完了蜡烛,偏过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严峫。 严峫没吭声,眼神毫不避讳地直视这位宁国尊贵的王上—— “果然是你啊。”江停发出感叹。 严峫疑惑地皱起了眉,江停瞥了他一眼,简单地解释了两句:“五年前,我见过你。在宁国的战场上……” 那场战争死了很多人,那时的江停也还不是王上,只是行动的总指挥,严峫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使江停记住了他。不过后来两人再无交集,直到这次严峫从斗兽场脱颖而出。 “现在外面多少王公贵族想要找到你让你为他们所用……”江停半蹲了下来,丝毫不畏惧严峫目光里那股侵略凶狠地劲儿,捏过严峫的下巴,相反透出了欣赏的意味。 挑眉一笑,“可惜,他们都没机会了。” 宁国每年都会组织一场斗兽宴,将羁押的重要犯人扔进兽场,与兽厮杀,能成功活下来的人即预示着有了重生的机会,并且还能得到丰厚的奖赏以及公爵们的青睐。 举办斗兽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空手与狼搏斗赢得了自由身。 严峫咬牙忍着浑身的疼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王上绑我来做什么?” 江停缓缓地起身从旁边的酒柜里取来一瓶红酒,气定神闲地往高脚杯里倒了小半杯,接着慢悠悠地将那杯红酒从上往下泼在了严峫的头顶,红色的液体顺着额角流到严峫的脸颊,一路蜿蜒至领口崩开的黑色衬衣、逐渐淹没在小麦色的胸肌里…… 江停眼睁睁看着双手被绑着在地上咬牙切齿作无畏挣扎的囚徒,颇为玩味地俯身凑近严峫的耳边,轻声道:“我想试试怎么让一个能够驯服狼的英雄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的脚下。” 那缕缕玫瑰花香似乎还混和着牛奶的味道更甚了,刺激着严峫的鼻腔,他无法自拔地想凑近江停的身体闻一闻,可惜被江停起身刻意躲了去,蕾丝花边的v领以及那修长的身形映在严峫眼底——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奴隶了。”江停清冷地声线宣布。 从阶下囚成为奴隶无疑是两个极端,严峫再次失去了刚恢复的自由身。 宫殿里,仍旧被捆在地上的严峫似乎并不在乎这一点,目光正紧盯着眼下离他很近的、那只白皙光裸的脚,他鬼迷心窍地凑上去亲了亲脚背,却反过来被那只脚踩住了右脸。 “需要我为您做什么?”他恰当地讨好。 江停像是看出了严峫的心思,脚掌心沿着严峫的脸和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男人下身较为危险的地方—— 裤裆里半勃的yinjing在掌心用力地摩擦下瞬间弹跳了起来,明显地包裹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浴火。 “嘶……”严峫轻抽了口气,抬起头却一眼望进了江停开叉长裙底下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裸露出来的私密处,玫瑰花和牛奶香在此刻更浓郁了。 “您——”严峫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指出来:“下面什么也没穿。” 江停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窘迫,而是理所当然地称:“这是我的地盘,穿什么自然由我决定。” “你硬了。”他告知。 严峫:“……” “你不是问我需要你做什么吗?”简单的调情就足够令人热血沸腾,江停更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你的职责就是服侍我。” 宫殿中心,江停高高在上地坐在红金色、真皮沙发材质的王座里,裙摆都开叉到腰间了,rou茎在裙下顶起了弧度,严峫双手仍被绑着跪在江停双腿之间,虔诚地发出请求:“王上,让我帮您舔出来吧。” 严峫用嘴将裙摆完全撩开,作势就准备含住那秀气的rou茎,却见江停彻底打开双腿,往上抬了抬,令严峫感到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江停的rou茎下还有一条粉嫩白净的rou缝,仿佛隐藏的一处秘密花园……那rou缝由两块似蚌rou的形状组成,翕动时还能窥见里面有一颗核心,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女人的器官。 江停竟然是雌雄同体。 严峫的后脑勺被江停强势按住、往下,命令:“舔这里。” 瞬间,严峫裤裆里的那团更硬挺了,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随机应变,立马改口:“王上,请让我为您舔舔您的逼吧。” 江停并不在乎严峫这时候的言语冒犯,严峫说要舔他的逼,相反这令他下体感到更兴奋,未经人事的sao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被严峫舔的滋味了。 “嗯。” 一切一切地巧合都是精心预谋…… 严峫不再停顿,立马凑上去用舌头先舔了舔两瓣yinchun,看着那粉红冒尖的阴蒂探出头来继而用力地吸吮住,持续了有两分钟,阴蒂在严峫的嘴里被吸得肿大,江停也因此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的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想涌出来……温热的口腔和粗糙的唇舌覆盖在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才刚开始花xue就被伺候得酥酥麻麻,江停舒爽地快要忍不住放声呻吟了。 这不符合他平常的作风,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女xue比yinjing更敏感,也更渴望得到最强的力量来慰藉。 毫无疑问,严峫就是这个人。 花xue不经舔,没一会儿就疯狂冒水,严峫埋在江停的私处舔得更卖力了,在蚌rou上面来回扫动,每每等脆弱的yinhe露出来再用粗粝的舌苔狠狠摩擦,刺激地小阴蒂一边猛地往里缩一边却又兴奋地探出来想要被刚才那样对待。情动的江停直接夹住了严峫的头,不自觉地挺腰往人嘴里送去,把自己最珍贵的地方完全地向面前这个既征服了他又被他征服的男人打开。 “啊啊…严峫……啊哈……” 一股股咸腥的sao水流了出来,浓烈地味道在下体散发至整座宫殿,严峫着迷地边咽边舔,再次用力吸吮住了脆弱的阴蒂,这一次足足吸了三分钟,江停双腿激烈地挣扎起来,毫无理智地持续浪叫—— “啊啊不要……嗯啊嗯啊……好舒服啊啊严峫……” 平日里被他们称作高岭之花的国王此刻却忽然变成了极为yin荡之人。 吸到最后严峫的口腔都发麻了,才猛地一松,saoxue释放出了一股浓稠的、白色透明状的液体,被严峫尽数吞进了喉咙里……江停顺利地潮喷了。 高潮迭起的红给江停的脸上添了丝丝成熟的韵味,像颗饱满待人采摘的草莓,大幅度地喘息平复了许久江停才逐渐找回理智,没想到被自己欣赏的猎物舔到高潮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看着严峫始终恭恭敬敬地埋在他腿间听从他命令、将这头驯服狼的“狼”成功征服也使江停在心理上得到了快感。 “你服侍的很不错。” 严峫从江停的私密处抬起头,“这是我应该做的。” 江停很满意这个回答,懒懒地勾住严峫的脖颈:“抱我去沐浴。” “荣幸之至。”严峫单膝跪地,吻了吻江停的手指。 要人抱自然得给人先松绑,严峫听着江停的指挥来到一卷珠帘后—— 有一间宽敞精致的浴房,浴缸里的水是牛奶,表面飘满了玫瑰花,旁边的玻璃茶几还放着未喝完的红酒,严峫终于知道江停裙摆下面散发出来的香味是来自哪里了。 “愣着干什么?”江停惯有地命令,“帮我脱了衣服。” 严峫反应很快,“知道了。” 他先是替江停松开了系在腰间的丝带,接着直接暴力地撕开了衣领口,宽松的睡裙自然滑落掉在地毯上,江停全身光滑白皙的肌肤浮现在严峫的眼底,掌心放在人大腿的触感也是非常地真实,严峫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去,硬得发痛。 “不会还要我教你该做什么吧?”江停又变回了之前的冷淡模样,严峫强忍着想要cao干的欲望,动作轻缓地把江停放进了浴缸里,牛奶加玫瑰花泡制的浴水立即就使江停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闭着眼享受水下严峫那只伸进来的手正在帮他抠逼的快感。 ——其实是在清理刚才发泄出来的jingye。 严峫长长的手指带着粗糙感,覆在紧闭的saoxue上时会带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听着江停的哼吟严峫也不负所望地继续用拇指慢慢地摩擦xue间的阴蒂,反反复复把江停摸得异常舒服,半边骨头都酥软了。 在严峫的两根手指破开yinchun直接插进洞里来的时候江停的身子明显地在浴缸里打了个颤栗,继而发着抖溢出了欢愉地呻吟。 “嗯啊……” 花xue里深不可测,手指被迫沾满了yin液,严峫曲着两指在里面到处抠挖,不经意间按到了一处软rou,导致江停猛地弓起腰声音尖锐地叫了出来! “啊——” 严峫探索地好奇心越来越强,用手指故意按压戳弄着那处,受到刺激的江停双腿并了起来,花xue拼命收缩,把严峫手指吸得动弹不得。 “cao。”严峫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江停粉粉的rou缝被严峫暴力地用三根指节再次撑开,快速地在里面抽插,xue里分泌出来的透明水液混合在牛奶浴里,颜色几乎融为了一体。 第一次被插弄的快感瞬间麻痹了江停的大脑,双腿摇摇晃晃时而打开挺腰迎合严峫插他的逼,时而被插得厉害了又夹紧,顿时产生了一种纠结又矛盾的心理,想着想着江停的脸色却越来越潮红,喘息声也愈发急促了……严峫似乎把江停紧致的逼当成了一个无底洞在插,又快又重地捅进xue里,最终给人造成了一波强有力地高潮。 “啊啊…嗯嗯啊……”控制不住放声呻吟过后江停本能地死死咬住了牙关,身体在浴缸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花xue猛地喷出了水、腰间软得江停差点滑落在水里,被严峫眼疾手快捞了起来。 浴缸里的牛奶被严峫按了某个开关,迅速地抽走了,他重新放了半缸温热的清水,在水中掰开江停的双腿,那略微泛红的花xue一览无余。严峫抬高江停的一边腿,凑上去吻了吻江停又紧闭上了的xue口,问: “舒服吗?” 江停有些累,轻“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王上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江停挑起了半边眉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严峫,似乎在等待对方说出什么令自己更满意的话。 严峫俯身靠近了,称得上刻意地用食指挠了挠江停的yinchun,“您的逼太紧了,需要更大的东西给您松一松。” 江停顺势压下严峫的脖颈,两人脸庞挨得极近,呼吸缠绕着彼此的鼻尖,这是一个调情到了极点的距离:“有多大?” 严峫讶异于江停的放开,果断抽出腰间皮带牵着江停的手覆在自己忍得辛苦的小兄弟上,“您试试就知道了。” “好啊。”江停一丝不挂地勾住了严峫,被严峫从浴缸里抱出来。 “欸,等等——” 江停指了指浴缸旁边的小茶几,示意:“红酒,不喝浪费了。” 严峫将红酒拿过,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行啊,咱们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