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繁衍【黑山羊之子奈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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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道看起来就和普通的街道没什么两样——昏暗的小咖啡店里飘来咖啡豆和茶水的香味,只在晚上才会稍微多些人,那时的店里也自然亮堂些;租金便宜的旅馆和公寓,就是生锈的水管和狭小窗户后灰扑扑的窗帘显露出“一分钱一分货”的残酷道理;还有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小偷、皮条客和赌徒,你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茫然、贪婪和心虚。 外人来到红灯街会被轻易地认出来,这里的人对单纯来参观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对这种人保持缄默。他们能够根据一个人的神情举止,来判断这个人只是纯粹好奇来看看,还是有油水可捞的潜在顾客。潜规则被埋藏在人们的心里,供心怀不轨的人们从事见不得人的交易。 现在是傍晚时分,气温相较于中午已经有了些微变化,灿烂到晃眼的太阳已经降下,天色的切换伴随着气压的变化,给街上的人们送来阵阵微风。奈亚拉托提普随意地倚靠在街边的长椅上,祂身上的衬衫扣子没有完全扣好,衣襟微开,随着微风的轻撩,遮掩的锁骨若隐若现。祂手肘撑着长椅的扶手,托着腮,翘着二郎腿,以一种迷离的眼神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伴随着祂水果味般微甜的信息素味,哪怕祂的衣着并不华贵,祂看起来依旧像少妇一样优雅又妩媚——这是一种再常见不过的暗示了,轻佻的omega总是以这种姿态向有闲钱有意愿的alpha发出邀请。 祂实际上是以一种狩猎的眼神看向周围的行人的,只不过既不是金钱也不是rou体,而是他们鲜活的生命,没有谁能从祂的味道联想到那些神秘的死亡案件,就像不会有人相信祂的信息素实际上会带来死亡——如果你不是在闻到祂的信息素之后立刻zuoai,你就能幸运地逃过一劫,只需要享受随后再日常不过的性生活所带来的慢性自杀——不过很显然没人会把性行为所带来的慢性死亡和祂的信息素联系起来。很显然在这样的世界,禁欲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大概就和地下那帮渴望性别平等的理想家一样离谱。祂的阴谋就这么逐渐渗入人群之中,没有谁会相信有一天人类会因为zuoai而灭绝,但这缓慢腐烂毁灭的过程恰恰是神的兴致。 留意到一个人影朝祂这边靠来,伏行之混沌抬起头——不是祂所期望的alpha,而是一个长相青涩的小omega,他一副学生模样的打扮,百无聊赖的神明记得他们似乎有在互助会见过几面,他好像才刚成年来着?此刻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慌张,周围空气中也多了一股花香,奈亚拉托提普推测他现在应该是发情了。这家伙,没意识到自己的性别也就算了,还跑到这种地方,不知道该说自投罗网还是什么。 “我奇怪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祂上下打量着对方,以一种半嘲讽的语气问道。 “只是好奇来看看……”他面色潮红,看起来相当紧张,不用说,祂的猜想证实了,这个蠢货想都没想就跑来这种地方,还穿得这么干净,一看就很容易被锁定成猎物,如果他现在不马上来找自己,而是去什么厕所想解决一下的话,那他百分百会被不认识的alpha标记,“没想到突然出现成年特征了,你有没有多余的抑制剂什么的,就……互相帮助一下?” 祂眯起了眼睛。正常来讲祂根本不在乎这类人的死活,他们完全是自作自受,就像在别的世界,那些胆敢召唤祂的化身的愚蠢信徒一样,祂愿意利用他们,但不代表祂关心他们的性命,反正他们的生命就同人类的避孕套一样用过即弃,何况也该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类们吃点苦头、有些教训,毕竟他们的生命太过短暂,有些道理活一辈子都活不明白,不如拿自己的下场给自己的后代一点警示要来得实际。不过,鉴于这家伙跟自己在互助会有点头之交,万一自己见死不救,这家伙回头说自己的闲话可怎么办?祂好不容易在地下组织立起的良好形象,可不能因为这点小插曲就破坏自己的真正意图,败坏自己的形象倒还是小事,主要是宇宙外那帮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时候也快到了,祂可不能半途毁了自己的计划。 于是,虽然很不乐意,但神还是从椅子上起身。“我抑制剂放屋里了,”祂说,这倒没有在骗人,互助会时不时会给成员们发放市面上很难获得的抑制剂,意识转移到神父卡特身上的伦道夫·卡特也总是会在祂前去sao扰他的时候给祂塞抑制剂,不过祂基本不用,一来是可以借慷慨赠送在互助会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二来祂也得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在那帮“天使”——一群没有性别的人,实际上是犹格·索托斯那家伙的人类子嗣——那里从事一些“工作”。“那玩意儿可贵了,我都舍不得用,不过你这回特殊情况,我就不计较了,跟我来。”祂尽量把自己说得像是那种很珍惜钱的穷鬼,以此来掩饰自己压根不想把抑制剂给他的情绪。 祂带着这个omega走进一家廉价的旅馆,踏上吱嘎吱嘎响的楼梯,狭窄楼道两旁的墙纸携着墙灰,无精打采地从墙壁分离,总让强迫症产生一种想要把墙纸完全揭下来的欲望。墙壁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已经能听到一些耐不住性子的家伙还没等到夜幕降临,就迫不及待地跟自己的性伴在房内交欢,在这种价位的旅馆,这种声音见怪不怪,它甚至是半夜三更的前台服务员自慰的常用配菜。毕竟祂只是随便挑了个临时落脚点,环境差点也是自然。祂神色倒是坦然,不过祂的同伴似乎极少经历过这种状况,奈亚拉托提普用余光瞥见他在听到叫床的声音后显得更加的手无足措,他的脸涨得更加通红,手也情不自己去揉压自己的裤裆位置。 奈亚拉托提普只暗自发笑,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赶紧把这孩子打发走。抑制剂放在祂的行李箱里,祂只专注于去翻找行李箱的内盖,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已经被悄悄地关上。然后祂感觉打一拳重重地朝祂背上打来,随后祂被打翻在地,一只手掐上了祂的脖颈处,试图将祂摁到床上。 这些动作的发起者正是那个孩子,奈亚拉托提普别过头去,此时他的脸仍然满溢着情欲,但明显不似方才的绵软无力,周围信息素的味道似乎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与神的信息素相得益彰。祂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看来你现在不是omega了。” “我既可以是alpha,也可以是omega。”他喘着粗气说道,同时加大了掐脖的力度,让伏行之混沌没法用这具身体发声,“按需所变。” 好吧,看来他是来自单亲家庭,起码信使不相信祂有见过自己真正的“母亲”。他大概从小只跟自己的生母生活在一起,他的人类母亲能告诉他的毕竟有限,他兴许只在潜意识里与自己的“母神”有过交流。他只隐约知道自己的使命,会遵循本能行动,但他显然还是对自己身处的世界之外缺乏了解,连祂都认不出来,大部分混杂着人类血脉的神嗣都有这种毛病。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在这个世界继续充当古神幼崽们的托管教师,祂不禁在内心咒骂着这些只会给祂增加工作量的混蛋。 但眼下的状况在祂看来也不算很糟,反正都如此不顺心了,就让这孩子胡来吧,祂的体质也能给这孩子上一课——不管是性方面还是神秘学方面。于是祂假装自己缺乏反抗的能力,任凭对方将自己摁趴到床上,粗暴地扯下祂的裤子,用双膝压住祂的小腿,将祂的股瓣掰开,然后将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 伴随着巨大的疼痛感,那孩子在rouxue里头有模学样地来回抽插,只不过没有什么章法。神已经尽力迎合他的动作,祂将自己的腰肢下压,试图去享受这种糟糕的强暴,但奈何对方的技术实在是过于青涩,生着倒刺的阳物在里头胡乱顶撞,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祂的rou壁因被倒刺勾住而无法分离,却又不得不忍受无数下错失目标的顶弄,只在偶尔的碰撞和刮擦间才能捕捉到轻微的刺激和快感。身下的神轻哼两声,表示出对这次交合的不悦,一个愚蠢的神祇子嗣,就连在人类交合的方面都无法将祂取悦,祂心里已经默默地排除掉放这孩子一马的念头。 不过在给他一个教训之前,得先让自己玩得开心点。神先前假装无力反抗,此时却收起了伪装,祂支起身子,以超乎常理的巨大臂力,一手抓过了掐着祂脖颈的那只手,随后脚一勾,将对方仰躺着压在自己身下。面对他错愣的表情,千面之神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扇过去,伴随着清脆的一响,面前年轻的alpha惊叫一声,祂得意地一屁股用力坐到他身上,用戏谑的语气说道:“乳臭未干的家伙,你得学习的可还有很多,首先你该明白如何讨好一个神明。” 祂抓住他的双手,把它们摁到身体两侧,防止这孩子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然后老练的神明用自己的rouxue包裹住他肿胀的硬物,有节奏地扭动着腰肢,动作不如刚才的那么激烈莽撞,但韵动得恰到好处,被神压制的年轻人大吃一惊,不过他很快就沉浸在曼妙的体验中:他的下体有如被云团裹挟,温柔的触感抚弄过他的guitou,如同海浪轻柔地拍打沙滩、雌鸟的羽毛裹拢柔弱的雏鸟,他的思绪就被这番熟练的技巧轻柔地推上顶峰。而神那一边,cao控权在自己手上的感觉真不错,阳物上的倒刺勾扯住内壁,不断地将敏感处来回刺激,水声组成有节奏的鼓点,在体内闷声拍响,痛觉搅合着快感一同袭来,没有突兀的大起大落,他俩就在舒缓的递进中逐层攀顶,好似练习曲的进阶音,在最后的高音中眩晕,一同释放。 奈亚拉托提普长舒了一口气,在云雨后短暂的余韵间隙,祂缓慢地抽离,试图与对方的下体分开。黏浊的体液随着牵扯的动作如同糖浆一样被拉扯成丝,随后因分离的牵扯力从中间断开,化为一滴黏液落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块几乎看不见的水渍。被单独一人强暴完全无法与被几个人轮jian的的愉悦感匹敌,因此祂虽然说不上极度愉悦,但还勉强满意,时间也打发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给他一点教训了。祂翻身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裤子的拉链似乎被扯坏了,得换一条新的裤子,于是祂去翻找自己的行李箱,丝毫没有关心床上的人已经从有节奏的喘息变为单纯的吸气,他的脸上流露出窒息般的痛苦表情,在床上难受地扭动、蜷缩,手在空中胡乱挥动,似乎想要向谁求救,又或者只是想抓取一点氧气送入。不过这一切动作都是徒劳,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紫泛黑了,渐渐流露出了不属于人类的特征。 另一边,神终于找到了一条合适的裤子,不过祂没有急着穿上,而是抓着那条裤子回到床边,坐在边上,颇为享受地看着他濒死的表情,以一种循循善诱的口吻教育道:“下次要想跟别人上床,不仅要学会骗取别人的信任,还要事先了解你的目标——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的话。就算是为了繁衍,你也得先把准备工作做好再说,一切仪式都不能急于求成,你得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祂吻了吻他的额头,脸上浮现出温柔的表情,同时以长辈的姿态安抚道:“行啦,这次就当教训,回你母亲那里吧,顺便替我向你的母神问好,告诉祂别再把教育任务丢给我了。” 可怜的幼崽已经无法发出清晰的音节,只能用不属于人类的发声器官咕哝着什么,奈亚拉托提普侧耳倾听,分辨出那只幼崽在喃喃自语:“……为了生殖……母亲……伟大的森之黑山羊……我……” 然后它彻底发不出声音了。 确认它没有了生命特征,奈亚拉托提普面无表情地将它推下了床。碍事的黑山羊子嗣,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跟祂进行繁衍。祂知道黑暗中的那家伙生性恶劣,只要给祂逮着了,祂不介意跟任何神进行繁衍——是哪个蠢货在魔法书上写“莎布-尼古拉斯的配偶是犹格-索托斯”或者“她的配偶是不可言其名的卡尔克萨之主”?更搞笑的是持这两种观念的人还会为谁对谁错大打出手,笑话,在祂看来谁都可以是祂的配偶,甚至连王座中央的那位盲目痴愚者也包括在内。祂的孩子也继承了祂不知恬耻的习性,只要是个生物就扑上去跟它交媾,然后让对方怀孕或者让自己怀孕,如果耐不住寂寞,它们就会进行有丝分裂,反正就没消停过。 它们的繁殖能力惊人,只要与它们交合,接受jingye的一方就必定能怀孕,人类的药物根本无法实现堕胎,只有通过动手术的方式才行,而且那个新生命成熟的速度是很快的,伏行之混沌简单地算了一下,最快今天半夜,祂就会开始分娩。祂现在已经感觉到zigong处传来阵阵蠕动,有一个生命要在里面孕育成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普通的诊所应该已经关门了,祂也不想去大医院挂急诊,这种情况要花一大笔钱不说,还根本解释不清楚,你得费劲口舌跟那帮迂腐的学者解释半天,才能让他们明白肚子里这个东西得动刀子才能去掉,祂才懒得找这种不痛快。 当然这种放在人类身上管叫他们怅然若失、精神萎靡的情况,放在祂身上连糟糕都算不上,祂甚至遇到过比这还要糟心的事情:比如一个alpha执意要与祂来第二发,然后不出意外地进行到一半人就没了,尸体还插在祂体内,结果那个号称“门之钥”的家伙趁机掌控了那具尸体,逼祂感受绵软无力的尸体在自己的下体处蠕动;比如祂曾经被拐到车上被几个人轮,最后一个人在祂高潮的时候割破了祂的喉咙,然后祂听见车飞出高速公路、撞到路边石头的声音,祂废了好大一番劲儿才从整个车身都翻过来的残骸里钻出来,还得顺势忍受汽车起火所带来的灼烧感(祂一向很反感跟火相关的东西);比如有个变态alpha想要囚禁祂,便把祂绑在椅子上,用钢针把祂的眼球挑出来,说要拿去煮了吃,结果在端开水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泼了祂一身(祂对前面的行为没有很大不满,甚至还有点享受,但是拿开水烫祂这件事让祂兴致全无,于是扫兴地挣开束缚烧了一浴缸开水,把对方绑起来丢到里面涮)。祂遇到的烦心事可比这多多了,肚子里有个神祇幼崽的情况甚至还没有伦道夫·卡特帮调查员给了祂一击要来得烦心,何况这种事祂也有简单的解决方法。 神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前两天没有修指甲,现在指甲还算尖利,不过就算没有指甲也没有关系,指头的受压面还是很小的,而祂有足够大的气力。祂将手指并拢,指尖对着自己下腹的位置,然后做出了正常人根本无法对自己做出来的举措——一掌朝自己捅了下去。 只要肚皮捅开后,剩下的步骤就很简单了,这和劈竹的“迎刃而解”原理是一样的。神忽视掉开膛破肚的剧痛感,忍受着这副皮囊铁腥味的血浆和滑腻的脂肪淌过自己手心手背的黏重感,祂刺入zigong,揪住了里头一个暗色的rou块,然后用力一扯,将它和自己的联系拽断。这rou块的成长速度还挺快的,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长出心脏了,祂可不想到了晚上就得跟个妊娠期的omega一样挺着大肚子行动。 把未成熟的幼崽从体内剥离出来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奈亚拉托提普简单整理了一下不小心被自己弄错位的器官,把扯歪的肠子摆好顺序,然后一边等待伤口愈合,一边仔细打量着手里的这团rou块。脱离了母体之后,小家伙也很快没了生命特征,祂用两指捏着它,将其凑到自己嘴边,轻轻咬了一口——除了自己的混沌气息,还混杂着一股熟悉的腥臊味道,毫无疑问来自黑暗的万物之母,祂颇有些扫兴地将剩余的rou块丢到一边,看它骨碌骨碌滚到了已经断了气了黑山羊子嗣身边,这才想起来该处理一下尸体了。不过很快也没祂什么事了——尸体已经变形成了一个长着羊角和触须、完全没有人形的黑紫色怪物,乌黑的脓液从它还能勉强辨认出的眼眶和嘴巴里流出,然后它的身体在逐渐萎缩,最终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发臭的脓液。外神的信使用自己已经沾上jingye和血液的衣服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就把那件脏衣服和坏掉拉链的裤子一同丢在床上,自己换了一身新衣服。待祂离开后,打扫房间的清洁工大概会留意到这套脏衣服,不过她应该不会往心里去,因为室内看起来也没什么异样。然后她就会忽视掉衣服上诡异的液体,把这套衣物当垃圾一样丢掉,一同忽视的还有那些隐秘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