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O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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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矜后来还是被睿王接回宫中去了,赵寒钧也的确不可能一直把她留在危险的边境军营,只是他没想到晚矜居然会自己偷偷跑回来。 那是几百里的路啊…… 赵寒钧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小姑娘,既心疼更怒不可遏,把人拦腰抱起就扣在了膝上,扯下她的裤子,下一刻宽厚的大掌便落在那两瓣嫩rou上。 清脆的响声传来,粉白的臀rou很快便泛起红痕,晚矜立刻就哭了出来:“王叔……我错了,王叔,不要……”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赵寒钧仍旧一言不发,脸色愈发冷峻下来。 臀峰随着猛烈的拍打而颤动,抖出好看的波浪,晚矜下意识想挣扎,可是腰被大掌狠狠按着,女孩儿细长的小腿胡乱扑腾着,却又在漫长的惩罚中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 等到赵寒钧收了力停下,女孩的臀rou已经完全不能看了,竟是直接肿起了一寸,泛着一层水红色。 赵寒钧呼吸粗重了些许,他这才擦去了晚矜流得一塌糊涂的眼泪,把人放回榻上趴着。 “王叔……我真的错了。”晚矜小声呜咽着唤他。 赵寒钧生气归生气,此刻也心疼起来,先拍着背给她顺气,又细心地给她上药:“这一路上太危险了……” 晚矜着急地解释道:“我想王叔了。” 女孩眼睛里仍旧泛着一层朦胧的水光,赵寒钧看着这双眼,再也不能指责她什么了。 这样清澈纯然的眼睛,赵寒钧不想她淹没在吃人的京城深宫之中……可也不该留在枕戈待旦的边疆。 “听话,乖乖回京,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晚矜怯怯地去牵他的衣摆:“我想和王叔在一起。” 赵寒钧压下声音说了一句胡闹,而后竟认真思忖起来。 “等我三年。” 晚矜闻言费力地撑起身子,女孩子的眼睛突然便又亮起来了,有些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别乱动。”赵寒钧按下她的肩,又很耐心地和她解释,“你如今还小,等你及笄之后,我会再想办法。” 虽然南梁女子皆为奴,地位低下,但律法亦有规定,不可以随意玩弄及笄之前的幼女,即便睿王兄再怎么样也要顾及国法。 待晚矜成年之后……虽不知届时朝中是何局面,但他愿用半生戎马,求一个女孩的自由。 晚矜得了这一句承诺,早已忘记了身后的疼痛,赵寒钧抹了抹她翘起的唇角:“好好歇息吧。” 两个月后,晚矜还是回了宫中,见到了自己所谓的父亲,睿王殿下。 人是广泽王亲随一路护送进京的,又有此前种种,睿王难得分了几分注意,挥退了一旁服侍的奴宠,坐起来打量着跪在下首,看上去有些害怕的女孩。 晚矜垂着头,没有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只听到男人悠悠开口,“送去内宫,好生养着吧。” 睿王没有送她到掖庭司学习规矩,也没有把她当作一件物品送出去,睿王似乎是忘了这个女儿一般。 而晚矜在一千多个日夜里,无数次想起当年北境的风雪…… 直到皇帝病重,京城风云暗涌,人心浮动,晚矜心有牵挂,亦夜不能寐。 忽听一声闷响,竟然从窗口翻进一个黑衣身影,晚矜吓得捂住了嘴,可那黑衣人似乎认得 她,竟然摘下了蒙面布巾,晚矜凭借着月色依稀认出了这副面庞。 是当年护送她进京的,赵寒钧的亲随之一,林卫。 她小声询问:“林大人怎么会在此?我王叔他——” 林卫似乎受了伤,他急促地说道:“睿王要反,郡主若还心里还念着王爷的好,便想办法,送些情报出来。” “王爷处境艰难,属下亦不能久留。”林卫只留下一只鸽哨,便又匆匆离去,晚矜只听见外面有侍卫追捕的声音,先时很乱,后面渐渐远去了。她握紧了手中的哨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三年里她一直避不见人,睿王也对她不闻不问,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等王叔回来,可是如今为了王叔,她只能去见睿王。 晚矜看着榻上纵情享乐的男人,暗暗掐住自己的掌心,盈盈一拜:“晚矜见过父王。” 睿王懒懒应了一声。 晚矜忍住心中的恶心,开口道:“从前晚矜少不更事,如今晚矜马上便要及笄了,晚矜也想为父王分忧。” 睿王笑了一声,坐起身来,招手让她过来,他玩味似的抚了抚少女滑嫩的脸颊。视线也向下移去,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晚矜都长这么大了。” 晚矜原本已经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可是变故来得比她想的快太多了…… 她跪在榻前,亲眼看着睿王给皇帝灌下了毒药,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她阴沉沉地笑出声来:“晚矜,你如今是朕唯一的女儿,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毒死了皇帝,随后便是伪造遗诏,软禁王公大臣,睿王做这些事情时,也从不避着晚矜,甚至还有意让她看到。 只是她不知道,晚矜吹响鸽哨将消息送出去时,赵寒钧已经在回京勤王的路上了。 赵寒钧收到晚矜的信,他冷冷瞥了一眼林卫:“谁准你去找郡主的?” 林卫立刻跪下请罪:“宫中的情况我们一概不知,属下亦是为了王爷着想啊。” 赵寒钧又读了一遍纸上字句,道:“好,郡主的消息确实有用,明日便由你领五千精兵,走贤春岭进京。” 林卫一惊。 “怎么,不敢去?” 赵寒钧一勒缰绳,银枪直接抵住了林卫的胸口:“你们把郡主和本王都当成傻子吗?” 晚矜信上写,贤春岭守备空虚,睿王主力在方云谷设伏,又写盼君早至,赴四年之约,他便知事有蹊跷。何况此前他便也察觉林卫有叛变之心,不过出言一试,果然诈出内jian。 后来,赵寒钧杀进宫城时,睿王仍在饮酒作乐,他接到战报不可置信地抓住晚矜的衣襟,甩了一个耳光过去把人打翻在地:“赵寒钧还真是没看错你啊。” 晚矜已经不怕他了,自己撑着地站起身子:“林卫来见我那日我便已经起了疑心,是你太不了解王叔了。” 王叔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涉险,更不要说让她接近睿王打探消息了,王叔的手下也不会这么做,林卫定然早已被睿王收买。 而后睿王对她的态度,也不得不让人起疑,军政机密,即便睿王再自负,也没有随意便让晚矜探得的道理,除非是故意让她知道。 她不敢明说,只得在寄出的信里,故意写错约定的时间,以此提示王叔。 睿王似是气急败坏,拔出长剑抵上晚矜的脖颈,“不过有一点我没算错,朕这个弟弟从小就孤僻不同,居然会在乎一个女子,你才是我最后的筹码。” 赵寒钧赶来时便见到衣衫凌乱的睿王挟持着晚矜,他冷冷开口:“赵寒梓,你不要再负隅顽抗了。” 晚矜看到来人,泪水便立刻涌了出来,她大喊道:“王叔,不要管我!” 睿王的剑逼得更近了,在晚矜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他嗤笑道:“赵寒钧,即便你是众望所归,一呼百应,可若朕杀了她,你也不算赢。” 赵寒钧翻身下马,手中银枪嗡鸣:“你不要伤她。” 睿王狠狠道:“好啊,你放下枪,一个人过来。” 赵寒钧还未动作,晚矜却突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开身后的睿王,又死死握住了剑身,赵寒钧反应亦很快,长枪出手,直穿过睿王胸口。 他接住已经失去力气瘫倒在地的晚矜,粗糙的指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血迹,目光落在她被割伤的手掌上:“我回来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