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欲心起,唯一嘴,怎生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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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欲心起,唯一嘴,怎生奈何? 这些感觉都是什么? 洛芸的大脑因这些突然的刺激,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被皇叔亵玩。 有个硬物还抵在了自己的腰腹之间,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到真身,却也知道那物是什么。 她虽是个处子,但丧母后流转于各个宫中寄养。 这皇宫内院,女人承宠是怎么回事,她并不陌生。 宫里用来训导妃嫔的秘图集册,她小时只当图画书儿,也见识过不少。 对于男女之事她也绝非一窍不通,但却没什么实际经验, 只听过一些说此事具体实施,“颇为恐怖”或“颇为愉悦”两极分化的说法,并不知其中哪一个才是真的。 为什么自己虽有些害怕,但并不讨厌? 放松下来后,还感到如此舒服,甚至兴奋不已? 是因为做这些的人是萧柏延吗? 对比刚先前发生之事,洛芸觉得对于男女之事的体验那些两极分化的说辞,只怕是因做这事的对象不同的关系。 洛芸心里隐隐觉得大概答案就是如此。 原来被恋慕之人触碰,不仅不让人厌恶,还会觉得如此幸福。 洛芸不由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 萧柏延温柔地把玩着洛芸柔软的两团,动作已经变爱抚为抓握。 他发现,只要他轻轻用上一点点力轻捏,就能听到身下人儿嘴被他的唇半堵着着口齿不轻地娇声轻唤“皇叔“。 听到这模糊中带着点禁忌的称呼,萧柏延不由更加兴奋。 他喜欢这称呼,便又轻轻捏了几次,就为了多听身下人儿扭动着身体的轻唤。 “皇叔……皇……“ 洛芸那翘着的峰尖,也没有逃过他的手指揉捏。 在萧柏延的多番夹弄之下,那初受刺激的峰尖变得更为挺立,将那薄薄的丝绸抹胸又撑起了不少。 要不是初尝洛芸的舌太过让人难以放弃,萧柏延早就想一把撕开那早已半透的中衣,扯开抹胸,将那峰尖含在嘴里,尽情逗弄。 怎奈他只长了一张嘴,无暇他顾,人生憾事呀! 洛芸则被萧柏延逗弄地俏脸通红,柔软的小舌只想和那暖湿的舌缠绕, 只想让萧柏延用那样的吻,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喜欢这种沉溺在幸福中的感觉,只要要从萧柏延身上获得更多。 她不由伸出双臂环上了萧柏延的背,想把他永远拉住留在自己身边。 她想要他属于她,只属于她。 只愿这一刻常驻…… 但何时何刻可以常驻? 两人尚缠绵得难舍难分,门外却传来了砰砰敲门的声音。 顿时把沉溺的男女拉回了现实。 “王爷,你要的东西送来了。”听声音还是先前的内侍。 萧柏延扶起洛芸,又拿起本来披在洛芸身上的自己外袍穿好。 洛芸见他下摆某处布料挺立如支了顶帐篷,不由羞红脸,呆呆看了好几眼,终是别开脸去。 萧柏延见她神情也只是一笑,并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榻前站了片刻,等那处消退下去一些,待外袍前襟放下看不出痕迹, 这才去将门开了半扇,拿进宫女的衣服,吩咐内侍在外等候。 萧柏延将衣服交给洛芸,让她赶紧换好,不再多说什么,自己便开门出去了。 洛芸心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赶紧换好宫女的衣裳,将原来的外袍叠好,在房间里随手扯了块桌布给打了个包裹,带着走出门去。 待她走到门外,门外已无一人,连开始被吩咐等候的内侍也不见了,想来是萧柏延出去的时候顺手也带走了。 洛芸走到殿外,发现绾绾正在一棵树下等她,便拉了绾绾,赶紧回了自己的宫殿。 晚些时候,换了衣裙,绾绾问起衣裙如何弄脏,洛芸也只说了遭未婚夫轻薄之事,把绾绾气得不行,吵着说要去找太后为公主鸣不平。 洛芸好不容易才将她安抚下来。 至于绾绾问起为何是赵王的随从让她过去临瀛殿外等候的,洛芸也只是含糊的说“碰巧遇到”。 有上次赏心亭之事,绾绾自是不信,但任绾绾如何追问,洛芸也绝口不提这夜在临瀛殿和萧柏延之间发生的事。 ——*——*—— 临瀛殿那夜之后,大半个月洛芸都没有见到萧柏延。 至于那夜的相关之人…… 洛芸只知道那杜庄贤当天夜里是被人给抬出宫去的。 据说是酒醉后,不慎跌落临瀛殿后面的池塘给伤了头。 那夜后没几天宫里倒是又出了件怪事。 这日洛芸路过御花园,听到宫人们私下议论,说是梦华殿的侍奉宫人张嬷嬷不知犯了什么事儿,看着是被内省给带走(注:内省为逸国内宫的管理机构。),但实际却是被赵王手下给打得半死。 据说最后还硬生生拿石垛子砸废了一只手,才给撵出了宫去。 后来洛芸借了个机会找宫人们聊天,假装不经意问起这张嬷嬷的长相年纪,便想到此人正是那夜给自己送纸条让自己去临瀛殿的宫人。 想必是那萧柏延秘密追查了当日之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给料理了。 ——创作不易*——*请勿盗文——by solo凄凉犯 转眼已至立春,整个朝廷和宫里都忙着新帝继位之事。 萧柏延虽时有进宫,但都是匆匆来去。 两人虽偶有宫道中相遇,也就是相互简单问个安而已。 即使多寒暄两句,萧柏延也端出一副皇叔的架势,弄得洛芸都差点以为在那晚临瀛殿的事,自己是在做梦。 洛芸心中暗自郁闷,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