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黑化】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乙骨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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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黑化】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乙骨忧太)
?小伙伴的约稿,同意放出来了,感谢小伙伴赏脸光顾。 “到现在还是这幅表情,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心现樱眨了眨眼,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忧太同学会把她绑起来,还捏着她下巴一脸痛苦隐忍的看着她说些奇怪的话。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甚至怀疑乙骨忧太是不是中了咒灵的奇怪术式,否则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病态危险的样子,像是某根弦彻底坏掉后的古老时钟。 “忧太,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还是先试图问清楚吧,眼下的状况太超出想象了,就算是看她不爽也不能绑人呀。 “我从来没把你当过朋友。”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摸上着她的唇,少年常年握刀的手留下的薄茧磨得她有些难受,她试图转头躲闪,但捏住下巴的手指很用力,让她不觉皱起了眉。好痛呀,要被捏坏了。 站在她面前的少年,黑色短发有些凌乱,有几缕稍稍遮挡住额头。刘海下的眼睛散发着不正常的光,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有些阴郁,身上像是背负着无数黑暗沉重的东西,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堕落,变成地狱修罗一般可怕。 “不全是我的错,”乙骨忧太靠近了她,额头贴着她的,温热的呼吸吹到她脸上,让她有些痒。就在她想问问少年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她听见忧太贴着她额头淡淡的叹息,那声音像是从肺腑里发出来的一般,让人心头发涩,“你什么都不明白,让我害怕的是你……” “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少年看着她的眼带上了恨意。心现樱茫然无措的看着他,她想说些什么来反驳,但嘴唇开开合合,最终也没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几个月前。 新一年的咒术高专迎来了又一批的学生。说是一批,也只有三个而已。鉴于咒术师常年缺人的稀少和工作的危险,每年能有新生就不错了。 心现樱拿着酸甜的糖果看着下方正在走过来的三小只,想着她终于不是高专里最小的一批了,以后可以有学弟和学妹可以欺负了,真是太好了呢。 “忧太,那个粉色头发的学弟看起来很有意思,好想欺负一下呀。”她将手里的糖果抛起扔到空中,然后仰头用嘴接住,一边含着糖果一边看着慢慢走近的三人笑得狡黠。 乙骨忧太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新学年入学的三个后辈他都有听五条悟提起过。尤其是那个被千年前的诅咒师寄身的男生虎杖悠仁。和他一样,他也是受五条老师庇护,得到死缓的学生。五条悟有提醒过他关照这个后辈。 “很阳光的男生,看起来很好相处。” “鲑鱼。”一旁默默听两人说话的狗卷棘伸出手指比了个可爱的手势。 心现樱将未吃完的糖果袋子随手扔给身旁的少年,然后站起身来,深呼一口气,跳下了三人坐着的大石。高专的短裙被风吹起好看的弧度,稍稍显露了一点儿裙下的风景。 乙骨忧太看着手里彩色的糖果袋子,慢慢捏了一颗入口。他看着少女走向一年级的三人,视线从女孩儿高高绑起的马尾辫滑到随着走动摇曳的短裙,最后胶着在那双白色的过膝袜上。 手撑在石阶上,然后纵身一跃,他也跳了下去。剩下的狗卷棘看两人都走了,也拍拍手跳下了石头。 “伏黑,五条老师的衣服都这么贵的吗,一件衬衫就要几十万?” 伏黑惠微皱了眉回想了下:“好像是的……” “这么有钱,都抵我一年的花销了。”野蔷薇有些生气,她也想有好多钱可以随便花。 就在三人感叹五条悟的奢侈时,一个清脆的声音飘了过来:“哇,是可爱的学弟学妹们。” 三人齐齐抬头,看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先反应过来的是伏黑惠:“心现前辈,乙骨前辈。” “惠惠越来越可爱了,”心现樱走过海胆头少年身边,手状似无意般在少年挺立的发梢划过,然后来到烟粉色少年的面前,“新来的学弟吗,没见过呢,学姐请你吃好吃的。”她说着,手不知从哪里拿过一小包零食,放在了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少年手中。 “谢谢学姐,我叫虎杖悠仁。” “悠仁君呀,”心现樱看着少年,嘴角的笑天真狡黠,“身材好好,肌rou一定很漂亮吧。” 虎杖悠仁脸颊有些微红,他伸出自己的左臂,用力曲起:“我的肌rou很强壮的。 “好呀,有机会一定要让学姐看看哦。”粉色长发的少女手慢慢拂过少年的肩头,微歪着头笑得清浅,左侧刘海上的黑白发卡被阳光映得发亮。 虎杖悠仁看得脸更红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走远,只剩一身白衣背负长刀的黑发少年,和他们温柔的打招呼。 或许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位前辈看他的眼神有些带刺,倒不是对他有恶意,好像是看他不爽。 不过前辈身上那种浓重的威压感,倒是和五条老师有些相似。银白短发、衣领遮挡住半边脸颊的少年冲他们挥了挥手,说了声“海带”后跟上了另外两人的步伐。 “伏黑,这三人都是谁呀?” “粉色长发的是心现前辈,有时候喜欢调戏后辈,不过是个很好的人。黑发的是乙骨前辈,和五条老师一样是特级咒术师,超级厉害又可靠。最后面的是狗卷前辈,非常难得的咒言师。” “感觉都很厉害的样子,有意思了。”野蔷薇眼睛发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三人的窃窃私语已经走远的人没有听见,他们已经继续别的话题了。 “你调戏男生的癖好还是一如既往……”乙骨忧太背着长刀,眼睛没有去看身边人,而是看向远方。 “因为那些小男生真的太可爱了,好想欺负他们呀,但是又不能真的欺负……”心现樱有些惆怅的转着手指,每次看到比她小又有趣的男孩子都忍不住,因为真的太可爱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身旁的少年,“你又不能调戏,我只能调戏后辈们了。” 乙骨忧太抓着布袋绑带的手握紧了,过了几秒才放松。有时候,女孩儿说的话真的让他很痛苦,这种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态度。 他听见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在问:“为什么我不可以?” “啊,这个嘛……”少女手指点在一边脸颊,似乎在思索,“忧太很强啊,要是被我调戏了会追着我打,我还逃不掉;还有就是,我怕忧太半夜里想到被我调戏会哭……” 一旁的狗卷棘听到后发出了短促清亮的笑声:“金枪鱼!” 乙骨忧太有些头疼,还说不会调戏他,这不是正在调戏吗?棘竟然也凑热闹,他这算是被小小的欺负了。有些怀念胖达了,胖达一定不会和他们一起胡闹的。 见他没有回应,少女突然停下了步伐,用一种带有深意的审视目光看着他。乙骨忧太被看得有些发毛,稍稍往后退了下:“樱,你做什么?” “难道忧太是那种会在夜里偷偷哭泣的男孩子吗,看起来确实有点儿像啊……” “我不会夜里哭的。”他扶着额头,感觉有些挫败。 “真的不会吗,要是哭了可要告诉我哦。” “绝对不会的!” 最近咒术界有些sao动,虽然还没发生什么重大的恶性事件,但从突然现身的超特级咒灵和最近低级咒灵们的波动中感受到了不详。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看不见的暗处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又一次斩杀咒灵后,心现樱收起了用自己的术式「念」变出来的长剑,看着脚下倒下咒灵残留的污秽,有些嫌恶的往后退了退。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过头去。另一侧的少年也完成了任务,成群的咒灵被斩杀、消灭。乙骨忧太提着长刀,慢慢用一块布将刀刃擦拭干净,最后再放进一直背在身后的布袋里。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处森林,刚刚乌云笼罩,整座森林阴森得可怕。现在咒灵祓除完毕,月亮正从云层后钻出来。如水的月光穿过层层枝丫的遮挡,照在了不远处的少年身上。 残留在白色制服上的淡淡血迹被映照成了黑色,少年墨黑的眼在月光下异常明亮,就像是吸收了月的光华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忧太好帅,让人想拐回家藏起来。”心现樱心直口快,心里想的立马说了出来,少年这幅刚刚干掉一堆邪祟慢慢悠闲休整的样子真的好有味道,让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被她这样说着的人擦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似乎不带丝毫感情般:“是吗,想把我藏起来?” “是呀,要是像猫猫一样能够养起来就好了,还可以撸毛。”想着把少年按在腿上,撸那头看上去很柔软的黑发,一定会很好玩吧。 “我可不是猫,还可能是豹子。” “唉,那就不能养起来玩了,好可惜。”心现樱叹息着,似乎真的为不能把少年当做猫来养感到难过。 说话的过程中,乙骨忧太走近了她,直到触手可及的距离。少年墨黑的眼望进她眼里,深深注视着她,让她有些不适。就在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先开口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残忍。” “什么……”她残忍?怎么会呢,明明她性格很好,虽然偶尔会捉弄人,但只是小的恶趣味而已,大家都很喜欢她的说。 “没意识到吗?”乙骨忧太有些责备的目光看着她,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你总是这样,完全没意识到你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忧太,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告诉我啊,我……我会改的。”是哪里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了吗,完全想不到。难道是偶尔开的玩笑冒犯到他了?但是那些只是寻常的玩笑,没有过界吧,当时忧太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乙骨忧太看着她,嘴角挑起淡淡的笑,就像往日里那样温柔,只是笑容之下是少见的嘲讽:“很怕自己不小心伤害到别人,被别人讨厌吗?” “我……”她当然怕被大家讨厌,但是她应该没做什么让大家讨厌的事情吧。平时对忧太也很好,到底忧太为什么突然这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乙骨忧太并没有继续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缘由的话,而是用一种让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没办法了,只有用特殊方法让你明白了。” 心现樱转过身拔腿就跑,靴子在有些不平的森林土地上擦过,沾染上了潮湿的泥土。她甚至用上了咒力,速度飞快。在她以为自己应该已经跑出了危险范围时,她停下了脚步,大口喘息。 应该可以了吧,忧太就算追过来应该也不会追这么久吧,再说她可是调转了无数次方向。 就在她准备寻块石头坐下来歇一歇的时候,前方树林里传来脚步声。她的动作一顿,向那里看了过去。 是有人在那里吗? 或许是猎人或者因为其他原因半夜跑到树林里的人,应该不会是……从阴影里慢慢走出的身影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少年白色制服在月光下发着亮,金色的旋涡纽扣闪着光芒。 “是什么让你以为你会跑得过我?”乙骨忧太笑着看着她,慢慢向她走过来。 身后是被月光朗照的树林,没有地方可以躲藏,想要再次逃跑的意图被识破,少年瞬间窜到了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忧太,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看来是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了,说几句软话然后再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吧。 “好呀,我们慢慢说。”乙骨忧太的手摸着她的长发,温柔得看着她。心现樱直觉感觉到了危险,忧太这样子让她心底怕怕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她露出招牌式的可爱甜美笑容,试图安抚少年:“忧太,我不是有意惹你不高兴的,你看,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有些矛盾很正常,解决了就好了……” “既然我们是好朋友,你刚刚为什么要跑呢?” “不跑才怪吧,刚刚忧太看起来要打我的样子,好可怕,我被吓到了嘛。”忧太刚刚的样子好可怕,像是要把她吃掉。开打的话自己大概率不是对手,不跑难道要等到被忧太打趴下被脚踩在背上爬不起来吗? 那可不好啊,会很疼的,也很丢脸。 低低的笑声从面前少年口中传来,摸着她头发的手蜿蜒到脊背上:“你猜对了,我确实会打你呢。” 啊,真的要打她呀?骗人,忧太这么温柔怎么会打她,她可是柔弱的女孩子……虽然并不真的柔弱。 没等她开口询问,背上遭了重重一击,眼前开始出现黑影,她的身子渐渐无力的向地上倒去。意识里最后记得的是,少年环住她腰的手臂,还有看着她异常温柔的眼神。 似乎沉睡了很久,再有意识的时候,耳边先听到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从水壶里倒在杯子里会发出的。心现樱慢慢睁开眼睛,随及便闭上了。身体有些无力,她闭着眼睛慢慢呼吸,然后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经常能见到的那种,收拾得很干净。 “醒了,要喝水吗?”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转过头去,看着端着水杯向她走近的少年。 “忧太……”刚出口却发现了不对劲,伸出的手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她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双手手腕上绑着细细的锁链,手伸出到一定距离便无法动弹了。 “这是怎么回事,忧太,为什么把我绑起来?”难道是恶作剧吗?那种绑起人来故意捉弄人顺便拍些黑历史照片,想不到忧太看起来那么正经竟然会做这种事。 “因为樱太不乖了,需要好好惩罚,”少年靠近床畔,将杯子递到她唇边,“睡了这么久渴了吧。” 这么一说她确实渴了,她伸出手就想接过杯子喝水,但是在她手触碰到杯子的前一刻,杯子后移,她够不到了。 “这样逗弄人真的好幼稚,忧太。”她看着那杯离远的水,感觉自己更渴了。 乙骨忧太看着一脸平静的少女,再一次感到挫败。他都已经把她绑起来关着了,这家伙还没意识到问题吗? “到现在还是这幅表情,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忧太为什么会生气呢,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心现樱很苦恼,忧太看起来对他很恼火,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忧太竟然把她绑起来了,这是梦里也不会出现的事……难道忧太脑子出问题了吗? 乙骨忧太靠近了她,额头贴着她的,温热的呼吸吹到她脸上,就在她想问问少年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她听见少年贴着她额头淡淡的叹息,那声音像是从肺腑里发出来的一般,让人心头发涩,“你什么都不明白,让我害怕的是你……” “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从死刑里解放出来,乙骨忧太的生活开始朝向截然不同的方向。过往束缚他的阴霾有了正确的引导方向,他可以和一群不会用异样眼光看待他的人一起生活。 一直困扰他的阴霾也有了可以化解的方向,他的生活终于走向了看似光明的方向。 学生们都很好,有着各种各样的能力。最初注意到同级的心现同学,是因为她的能力。真的好酷呀,想要什么就可以借由术式和咒力凭空制造出来,真的很帅很方便。 看着少女面对强大的咒灵,顺手从虚空中抓出一把九齿连环大砍刀的时候他都惊呆了。有着粉色长发的可爱少女拎着大砍刀气势十足的砍向咒灵,那画面实在太美,冲击力十足。以至于一直留在他的印象里,久久不能忘怀。 相处得多了,便发现少女和她的外貌一样可爱,只是可爱中带着些狡黠,很有意思。他们相处得很好,虽然偶尔会被少女调戏。樱像是天真的女孩子一样,问着他一些难解的羞耻问题,顶着一张可爱的脸……真的让人无法抗拒。 只是后来,他发现这种待遇不是他独享的,樱也会对其他男生这样。每次遇到可爱的男生,她都会调戏对方,看着对方无措的样子偷笑。 如果只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他能忍受。只不过是自己注意的女孩子偶尔的调皮而已,不用太过嫉妒。但是他很快被抛弃了,樱的目光不再停驻在他身上,他像是被玩弄过后抛弃的宠物,再也无法得到主人的目光。 那种感觉很糟糕,他这样看着她,全心的注视着她,她的目光却在看向别处。他感觉女孩儿离他越来越远,他几乎追不上她了。 虽然他们依旧是同级,依旧经常一起出任务。但是心灵上的远离是无力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看着她和其他男生一起欢笑着走远,打闹玩笑着,似乎就要从此走出他的生命,再也没有一丝联系。 这种想象让他坠入了难以想象的焦躁和痛苦。更痛苦的是偶尔女孩儿像是终于想起他,会若有若无的调戏他两句。 那是毒药,让他确切的知道她不会一直在他身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还在向他炫耀这种肆意。 于是,他无法再忍了。 “你不知道,让我害怕的是你,你根本不会意识到,你绑住了我,让我无法得到又无法解脱。”乙骨忧太摸着面前女孩儿的头,吻上了那双似乎总在诱惑他的唇,“只有我一个人在地底,这不公平。” 唇上传来的温热让心现樱彻底傻了,她无法理解。忧太说的话,还有他正在做的事。她推拒着少年的胸膛,身子向旁侧躲闪,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扣着她的手很用力,圈在她的腰上,将她紧紧禁锢在他怀里。 直到唇齿间染上了他的味道,口中从里到外被他舔/舐遍后,少年才慢慢放开她,任由她在他怀里小口喘息。 她的世界裂开了一道口子,从森林里开始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她的认知。总是温柔包容的忧太同学带着哀伤的目光痛苦的看着她,然后她被囚禁,被忧太同学关了起来。 而现在,忧太吻了她。 微凉的水借由少年的唇一点点喂进她口中,对于水的渴求让她不自觉咽了下去,同时喝下去的还有少年的口水。 “只要你不是我,你就永远也无法理解我,是你让我发了狂,”少年的声音越来越激狂,像是把一直压抑在心头的东西释放出来一般,“我才不是你的什么好朋友……” 心现樱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忧太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恶作剧,更不是想要欺负她吓她,是真的怨恨她,要对他讨要些什么。 他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呢? 黑发少年坐在她面前,墨黑的眼看着她,专注而热烈,让她感到恐惧,彻骨的恐惧。 “你现在在想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忧太……”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总之是她非常害怕的可怕的事。 挥出去的手被抓住了,踹出去的脚被男人轻易接下,压在了腿下。双手被扣在床上,她颤抖着,看着男人一点点向她压下来。 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剥掉,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感觉到冷意。更让她害怕难忍的,是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身上的每一寸,一丝一毫反应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她被少年紧紧按在身下,承受着少年越来越过激的触碰。 用尽全力挣扎也丝毫讨不到好,不是被强力压制住就是被对方像是玩闹一般挡下。咒力在之前的任务中用尽了,体力也流失了很多。她只能无力的,被扣住手腕,看着身上的少年吻上她的身体,吻去她眼角的泪。然后在她求饶声中,贯穿她的身体。 “你是我的了……”少年着迷一般抱着她,一次次顶进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过多的索求和激情,陷入黑暗中。 在那间小屋里,她见识到了乙骨忧太不为人知一面。他用那些浓烈的、让人羞耻的手段调教她,让她一次次在他身下忘我的追随着他,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一切。 少年用诱惑的嗓音蛊惑了她,她被迫和他结下了主仆契约,这种咒术师和咒灵才会用到的血契。从此,她将失去完整的自己,一生一世被少年所控制。 即使远离了那间小屋,她的心和身体,也已经永远属于乙骨忧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