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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之后刚刚好,成绩已经差不多稳定,也不会耽误太多学习新知识的时间。 楚洮轻笑一声,低下头,随意翻了翻手里的古诗词小册子:“你想追我哥?” 付凯义眉头一拧,有点不满意他的用词,强调道:“不是追,就是深入了解,互相吸引,不存在谁追谁。” 楚洮轻吸一口气,食指交叠,看向付凯义,似笑非笑:“你知道很多人绞尽脑汁茶饭不思的追都没有结果吗?” 付凯义表情微僵:“我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楚洮眨了下眼:“我哥不喜欢你这样的,他喜欢粘人精,撒娇精,人形树袋熊。” 付凯义皱起眉头,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alpha是这样的,那还是alpha吗? 楚洮漫不经心道:“哦,因为他现在男朋友就这样,我哥好像特别宠他。” 付凯义:“……” 付凯义:“他有男朋友?” 楚洮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看在你是我哥对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了,你可别告诉别人。以后别胡思乱想了,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做好我哥的对手。前面要是没你挡着,我怕我哥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害,我还能古诗词活学活用。” 楚洮刚好翻到长恨歌这一篇,也正好扫到那一行字。 付凯义僵硬的转回身去,显然一时间没办法消化这个消息。 考试预备铃打响,监考老师抱着卷子走了进来。 “请各位同学把复习材料放到前面来,桌面上只许留笔。” 楚洮合上古诗词小册子,装进自己的透明袋,把袋子送到前面。 就在考场里的学生全部坐好后,大门又被嚣张的推开。 梁一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不管不顾的往自己的位置走。 监考老师皱了皱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还有五分钟考试,先把复习材料送到前面来。” 梁一天根本不带什么复习材料,也没搭理监考老师的话,他把皱皱巴巴的透明袋甩在阳台上,不管不顾的拉开了窗户吹风。 秋天的风也不算小,窗户一开,强风灌进来,吹乱不少同学的头发,还把坐在他身边的同学的2B铅笔给吹掉了,摔断了铅。 好在那位同学带了不止一只,但仍然不满道:“能不能把窗户关上啊,一会儿卷子都压不住。” 梁一天毫不在意,反倒一打眼看见了楚洮。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顿时来了兴趣。 “哎哎哎,你就是苏景同的新欢吧。” 梁一天伸手去戳楚洮的后背,还一连戳了三下。 除了江涉,楚洮不能容忍其他人戳自己后背。 他右边从耳朵一路向下到腰眼,都特别敏感,被陌生人碰了会非常烦躁。 楚洮把椅子往前挪了挪,根本没回头搭理梁一天。 梁一天很少受这种冷遇,他一直是个赖皮,从来不讲道理,也就遇上江涉那种硬茬不敢放肆。 “不是,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吗,喂。” 他说一句,就要动手戳楚洮一下,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楚洮微眯着眼,轻轻按了按指骨。 这里是考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这儿跟人起争执,不然不管谁有理,都会被请出去,没法完成考试。 楚洮转回头,厌恶的扫了梁一天一眼。 “别碰我。” 梁一天晃了晃椅子:“我知道你,楚洮嘛,你学习挺好的吧,考试的时候让我抄抄,我告诉你玩苏景同的方法,他那人特别傻,超级好骗。” 苏景同长得挺好看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梁一天还觉得自己挺大方,愿意跟楚洮分享经验。 楚洮抬起眼,嗤笑了一声:“玩?你忘了自己死乞白赖追着人家的事了?” 梁一天言语里,没有丝毫对苏景同的尊重,张口闭口,都是恶劣的嘲讽,奚落,贬低。 不管苏景同的行事作风如何,都不是别人可以随意侮辱的理由。 更何况,楚洮反倒觉得苏景同现在不那么招人讨厌。 喜欢人就会精心准备自己做的蛋糕,大胆示爱,直白坦率。 被人帮助过也知道感恩,虽然以身相许有点扯。 哪怕被人拒绝了,他也就是气呼呼的甩头就走,不纠缠,不矫情。 梁一天惊了:“不是,你傻逼吧,你竟然帮苏景同说话,你真喜欢他啊?” 离考试开始只有三分钟,梁一天的窗户还大敞四开着,越来越多的同学闹起意见来。 监考老师却忙于打开档案袋分卷子,没空管教室里的事。 楚洮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梁一天身边,抬手一用力,将大敞的窗户扣紧。 全班的目光纷纷朝他投去。 虽然大家都在抱怨梁一天,但没有谁愿意出这个风头。 马上就要考试了,惹上这么个人,影响成绩了怎么办。 楚洮居高临下望着梁一天,趁着这个机会,压低声音,轻描淡写道:“你大概还是不了解我,才会在我面前撒野。” 梁一天明显愣住了。 楚洮敢关他的窗户他就没想到,更不用说楚洮还对他放狠话了。 梁一天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楚洮却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 梁一天被这股力道一按,竟然真的没站起来。 楚洮淡淡道:“你不会没听说,上次跟职高的约架,是我打的吧。” 梁一天懵了。 他隐约知道江涉曾经带人去跟职高讲道理,但他自从被江涉收拾过之后,本能排斥有关江涉的消息,所以这件事的具体情况他真没打听过。 只是听说职高那边败了,然后好久没敢招惹一中的Omega,论坛和贴吧的脏话也都被删掉了,江涉又刷了一波存在感。 什么叫楚洮打的? 难道那次不是江涉动的手。 而且,楚洮不是学习挺好的吗,学校好的怎么能会打架呢。 他从来没听过哪届的学霸和校霸是一个人。 楚洮桃花眼一弯,不可思议的摇摇头:“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梁一天脸上的肌rou抖了一下:“你吹吧,那次江涉去了,那还有你的事。” 楚洮松开他,笑容一敛,脸上又恢复了冰冷:“可能江涉也打不过我呢。” 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自信,梁一天一点都没看出强撑面子和底气不足的意思。 他对江涉是发怵的,而看楚洮的样子,似乎觉得江涉不足为惧。 梁一天知道楚洮是三班的,和江涉一个班。 一个好学生转到三班那种地方,又当班长,没有两下子,可能真的混不下去。 他一不确定,就真的不敢再招惹楚洮。 铃声骤然打响,刺耳的敲击贯穿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