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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倏忽而至,稍有不慎,他就可能跌落地面,但那处未知的天际,带着谜一样的诱惑,让他恨不得放弃所有去追逐。 “老公,让我咬一口吧拜托拜托。”楚洮把头埋在江涉胸口,努力蹭,拼命蹭,把干燥的发丝蹭的乱七八糟,鼻头红彤彤的,睫毛沾着泪,狼狈的卷着。 江涉牙齿微颤,嗓子眼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还记得自己是alpha吗楚洮?” 大概记得,不然也不会惦记着咬他。 但是alpha怎么也能这么媚这么娇,看到他这副模样,江涉的欲-火快要爆炸了。 “我记得呢。”楚洮揪着他的衣服,一边说一边攀住江涉的脖子,去摸他后颈那处微软的腺体。 江涉无奈又气,但对方是楚洮,他也实在没办法。 易感期的alpha是讲不通道理的,就是又作又任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且楚洮明明有伴侣,他这个做伴侣的又不能让楚洮憋回去。 也就是楚洮。 江涉那处从来就没人敢碰,更不用说遐想,谁要是惦记着蹭一下他的腺体,都一定会被打进医院。 但此刻他只能撑着身子,一动不动,等楚洮像只猫咪一样,搂着他,爪子紧紧揪着他的校服,一点点把牙齿凑过去。 江涉扣住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帮他节省力气,等腺体敏感的发觉到危险的一刻,他浑身紧绷,手臂微抖,轻喃道:“也就是你。” 楚洮被身体的本能支配,愉快的在江涉的腺体上咬了一口。 牙齿接触到柔软的皮肤,信息素溢散的一刹那,乌云破开,星辰满布,耳畔传来鸥鸟尖锐的啼鸣。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身体的燥热和难受顷刻间消退,力气源源不断的恢复,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明。 “唔”楚洮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紧紧抱住了江涉。 江涉觉得后颈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最初很轻微,但随后,皮肤开始变得酸麻,痛感像涓涓细流袭来。 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楚洮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耳鬓后颈出了不少的汗。 大概是电压不稳,屋内的白炽灯飞快的抖了一下,昏暗一闪而过,电流碰撞激发出清脆的声响,方寸空间里,满是信息素的甘甜香气。 半个小时后。 医院不让抽烟,江涉叼了根烟丝吸那股干草的涩味儿。 他靠在病房门边,蹲着,手肘大大咧咧的搭在膝盖上,上半身的校服皱皱巴巴,狼狈不堪,脖颈锁骨上,留下了星星点点引人遐思的痕迹,瘀血几乎要冲破浅浅的皮层,渗出来。 颈后的腺体已经发肿发胀,但好在楚洮体力不足,只是虚虚的一咬,所以并不严重。 楚洮坐在床边,捂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揉了揉。 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江涉。 好好的校霸,跟被糟践过一遍似的。 最让人尴尬的是,刚才发生的事,所有的细节,所有的话,他完完全全记得。 他记得自己为达目的,恬不知耻的叫江涉老公,腻腻歪歪的求他,亲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哄江涉答应。 他把眼泪都抹在了江涉衣服上,在江涉身上留下一处处痕迹,贪婪的吮吸着他的信息素,急不可耐的贴在他身上。 但这分明都是他亲自做过的事。 楚洮抿了抿唇,觉得嗓子有点干。 刚才又是流汗又是哭,耗费了他不少水分,现在他有点渴了,想喝水。 而且拔针之后,他们也在病房呆的够久的了,虽然有江戚风的指示,但楚洮也不好意思再占公共资源。 他有些心虚的看向江涉,小声喃喃道:“对不起啊江涉。” 江涉比他厉害多了,被他这么撩-拨,硬是挺着没动。 楚洮觉得,江涉要是在抗-战时期,肯定是宁死不屈的那种英雄。 江涉把烟取出来,稳了稳心神,帮楚洮拿外衣。 他把外衣搭在楚洮身后,声音低沉道:“我记着了。” “嗯?”楚洮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 江涉眼睛微眯:“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干的下不了床。” 第79章 从医院出来,被风一吹,楚洮还是很虚。 毕竟发烧刚退,又经历了刚才那么直击心灵的美妙时刻,他走起路来都飘飘忽忽的。 江涉揽着他,走到医院大门口,挥手叫车。 楚洮抬起眼睛偷偷看江涉的脖颈,有些惨不忍睹,起码之后的一个星期,江涉要穿着高领衣服了。 好在现在天气逐渐转凉,穿起来也不会觉得夸张。 楚洮移开目光,嗅了嗅医院门口飘着的煮玉米的香气,低声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江涉正巧拦住一辆出租车,闻言脚步一顿,勾起唇角:“你最好是。” 江涉带着楚洮上了车,楚洮嗅到出租车里的味道,还是觉得刺鼻的难受。 他皱了皱眉,将头抵在了江涉的肩膀。 “开点窗户吧。”出租车的环境实在不能要求太多,有汽油味儿,有烟味儿,混合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 “你刚退烧就开一点吧。”江涉将自己这边的窗户打开一个小缝,然后用身子挡着,不让风吹到楚洮。 “去哪儿啊?”司机回过头来问江涉,乍一看,以为是alpha带着自己的Omega。 只是这alpha也太惨了点,脖子上的痕迹都遮不住,现在的高中孩子够能折腾的。 江涉报了自己家小区的地址。 楚洮微微睁开眼,嘟囔道:“不回学校吗?” 江涉搂住他的肩,低声回:“你需要休息,而且我也得换身衣服。” 这身校服都被楚洮给扯皱了,况且也挡不住脖子,这要是回学校了,三班能炸。 回小区的路上,方盛等不及了,给江涉发短信—— “哥,还没完事吗,班长病的很严重?” 江涉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暂时没法见人,动动手指,给了回了个“嗯”。 方盛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杨老师知道你溜走了气炸了。” 江涉满不在乎:“她也不是第一天炸,再说她真不知道我干嘛去了?” 江涉不信杨柳丝毫没察觉他和楚洮之间的变化,杨柳做班主任的年头虽然不久,但也十分敏锐,只不过以前她对这个班也不抱太大希望,才疏懒了些。 前面红灯,出租车一个急刹,江涉身子往前一顷,随后结结实实的撞到了靠垫上。 粗糙的布面摩擦过他颈后的腺体,灼的江涉一咬牙。 他抬手一摸,那里微微发烫,手指尖的冰凉稍稍降低了痛感。 楚洮直起身子,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吗?” 江涉摇摇头:“睡你的,没事。”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