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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忘记拿衣服了,帮我拿下衣服。” 外面没动静,蒋蛟以为是水声太大了,明连没听清楚。 于是他把水关掉,又说了遍,不久后蒋蛟听到了外头有脚步声。 虽然刚刚有些不愉快,但明连还是给他拿衣服。蒋蛟这一想,心里美滋滋,美得快冒泡。 浴巾不拿,啥也不挡,蒋蛟就这么开门了。 怀了某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他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然而这一开门,他懵了一下。 因为明连手上没有任何东西。 没有衣服。 蒋蛟心思如电,想起以前明连不止一次跟他玩过的小游戏,心头微动。 然而下一刻,一阵大飓风席卷而,将蒋蛟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通通卷走。 “忘了跟你说,我没拿你的衣服来西河。”明连这番话说的相当自然,完全不虚。 飓风边缘带了凉意,嗖嗖地刮过,把蒋蛟整个人冻在原地。 也冻焉了那只迫不及待要展翅高飞的大鹏鸟。 蒋蛟呆住。 什、什么? 没有他的衣服? 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个小背囊么? 仿佛知道蒋蛟在想什么,明连说:“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婚姻......” “呯!”浴室的门被猛地甩上。 明连愣了下,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这是连话都不想听了? 浴室里,蒋蛟脸色煞白,胸口难受得厉害,好似有人用针扎他的心尖。 他了解明连这个人,对方分得清轻重,不会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 因为齐宣那群傻逼,明连是真想跟他离婚! 蒋蛟忍不住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 失策失策,他就不应该让明连跟齐宣那傻逼相处。 蒋蛟开始回忆以前。 第一次明连跟齐宣他们聚,是他把明连介绍出去。 第二次则是婚礼上。 前两次聚会情况是怎样的,蒋蛟努力回想,却没有什么很让他印象深刻的事。 第一次相处好像还行。 第二次是婚礼上,他忙着到处去敬酒,喝了不少,没怎么注意。 也......好像还行吧。 蒋蛟赤着脚站在门边,眉头越皱越紧。 有一丝凉风从排气扇溜入,穿过压根没有热气升腾的地带,最后像偷袭的骑兵一样从蒋蛟身上拂过。 凉意不甚明显,但硬是让蒋蛟打了个寒颤。 他瞳仁收紧了下,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点。 明连跟齐宣他们,这次该不会不是第三次见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很可能会面过! 并且相处不愉快。 于是齐宣那傻逼就想搞事情,然后把他高中的事给捅出来了! 草!! 肯定是这样。 真是交友不慎啊!! * 明连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象牙塔那边打来的。 现在时间晚上九点多,对方能在这个非工作时间点来电,明连猜测不是要他改剧本,就是立马要合作。 常导居然一眼就看中了他仅做范例的,只不过为了贴合常导心里的那个时代,某些设定要稍作增减。 这对明连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代表着他不用另写剧本。 现成的剧本来钱快,还是重新写? 傻子都知道。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他跟蒋蛟要离婚,绝不能的没有经济支持。 对方是常阎的助理,明连跟他在电话里聊了一个多小时。 虽说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明连还是说过两天回公司见个面,再确认一些细节。 对方欣然同意。 挂断电话后,明连将发烫的手机放下。 房间静悄悄的,明连环顾一周,才发现蒋蛟还在浴室里。 平时洗澡十分钟的人,今天足足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 才刚这么想,浴室的门就开了。 蒋蛟穿着套间里的浴袍,浴袍带子没系好,松松垮垮的。 一看就看到这家伙挂空档出来。 触及到明连的目光,蒋蛟喉结上下滚动了番,闷声闷气地说,“我会教训齐宣那个傻逼,你不喜欢他,我以后让他滚远点。以后......” 蒋蛟移开目光,脖子哽得通红,“不要再说什么不适合的话,我不喜欢听。” 明连听他这话,就知道蒋蛟没抓住重点。 他以为两人不适合,是因为朋友方面产生了矛盾。 但其实不是。 那不是根本原因。 蒋蛟说完就窜上床,他睡在里侧,面对着墙壁,把自己缩成一大团,跟个山包似的。 几乎一夜无眠。 * “我去,蒋哥你这黑眼圈怎么那么厉害?改行当国宝啊!”郑江震惊了。 他再定睛一看,发现蒋蛟身上的衣服很熟悉。 居然是昨天那套! 蒋蛟不理会郑江,他直直看向齐宣,目光藏了一晚上的怨气,沉甸甸的,“你跟我来。” 齐宣心头一跳。 走到无人的角落处,蒋蛟冷声问,“你跟明连私底下接触过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蒋蛟:震惊,我老婆真的想跟我离婚!! ———— 我看了下进程,快了快了,蒋狗快要没老婆了 第14章 第14根铁柱 齐宣僵了一下,没想到蒋蛟上来就是这个问题。 私底下接触? 这...... “蒋哥,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私底下接触。在街上意外碰上,打个招呼,那总不能也算吧。”齐宣扯出一个笑容。 蒋蛟横眉竖眼,“你少跟我打太极,你之前跟明连是不是闹过不愉快?不然他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你处不来?” 齐宣连忙摇头,“蒋哥,你知道我有时候说话不太注意。心思细腻的人,跟我玩不到一块很正常。” 蒋蛟眉头快打结了,一会儿是想明连说的,一会儿是昨天的情景。 “再说了蒋哥,你不是不待见明连么?”齐宣这句话其实憋了很久。 现在憋不住了。 “放你的狗屁!他是我对象,我不待见他做什么?!!”蒋蛟不可思议。 他盯着齐宣,似要用目光把人戳出一个窟窿来。 蒋蛟想了一晚上,把每一个情景抽丝剥茧、嚼碎了骨头一样慢慢分析,然后他才猛然惊觉—— 就是齐宣先挑的头。 如果不是他搞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一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齐宣咬咬牙继续说,“我以为蒋哥你不待见他啊,要不是这样,我干嘛要跟他打赌?” 蒋蛟瞳仁猛地一缩,“你以为?你他妈怎么不以为你自己能上天?” “蒋哥,其实我也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