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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孤儿院的三个孤儿。” 吃瓜群众们开始懵,旁边竟然还有人帮忙理故事线。 “就是当年有人送了三个生日差不多的可孕体质孤儿去了兴华孤儿院,然后……” 小声给众人科普的人,正是秦柯。 不光是吃瓜群众很懵,闵老爷子和骆老爷子也很懵。 他们只知道当年孤儿院有三个可孕体质的小男生,不知道他们是同一天被送进去的,为什么? 齐骁阳继续道:“大家众所周知,可孕体质的男孩很少见,为什么同时有三个送进了一个小小村落中的孤儿院?这里面,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程禹看向齐骁阳,又看向申然,说道:“你们是在混淆视听?” 申然笑了,说道:“程小少爷别着急,我答应会给你身份,就一定会给你。所以稍安勿躁,反正今天也是茶话会。咱们就一边喝茶,一边听故事好了。” 说着申然竟还悠哉的坐下喝起茶来,就让闵行川很头疼。 而且还向闵行川挤了挤眼睛,并弹了个弹幕:老公么么哒! 闵行川:……靠! 齐骁阳见众人没人说话了,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这个故事,说来也是因为发桩姻缘。一桩,豪门入赘的姻缘。” 楼上的程楠茵抬头朝窗外望去,一听豪门入赘,迅速与自己对号入座了。 齐骁阳的故事,瞬间让众人来了兴致。 程禹皱眉,眼中满是迷茫,大概并不了解这个故事的始末。 申然见他的反应,便明白过来了,看来程立仁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不过也可以理解,程立仁要想让事情万无一失,就必须要守品如瓶。 齐骁阳没有停,继续讲着故事:“当年有一户人家,父亲年迈,只得了一个女儿。便想着招赘一个女婿,生一个随自己姓的孩子。这件事说来容易,做起来难。有能力的男人,都有几分抗拒。没有能力的男人,大小姐又看不上。” “但是有一个人非常合适,因为他与小姐同姓,这就无所谓了,毕竟他们生下的孩子同姓一个姓,可以作为两方的血脉传承。” 听到这里,程禹的眉心已经皱了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齐骁阳只是一笑,接着说道:“奈何天不遂人愿,这位大小姐五年求子之路艰辛,一直怀不上。曾怀过一胎,却没养住,意外流产了。她去国外检查过身体,说是缺失一个染色体。说上去高深莫测,普通人根本听不懂。但是,这个病确实是存在的,因为缺失染色体,确实容易不孕,即使怀孕也容易流产。” 听到这里,众人都听明白了,齐骁阳所讲的故事,正是程家大小姐程楠茵的。 但是这……和眼前的一切有什么关系吗? 程楠茵也很奇怪,这是在故弄什么玄虚? 齐骁阳接下来面色一凛,说道:“妻子不能怀孕,丈夫也很难过。那么他的难过表现在哪里呢?首先,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情人,并成功让对方怀孕,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是个可孕体质的男孩,于是,他又开始想办法,让这个男孩成为自己的真正的儿子?” 程禹听到这里,开始急了,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便要上前阻拦。 闵老爷子却一抬手,说道:“让他说下去!” 齐骁阳对闵老爷子一揖,接着说道:“那么怎么cao作呢?首先,找五个差不多出生年月日的可孕孩子,送到孤儿院。再通过自家慈善项目,送到妻子手里,动员她,领养一个孩子,以继承家业。妻子不能生,是铁定的事实,哪怕努力十年,也是不能生。最后,妻子妥协,于是,便去了那家……小村落里的孤儿院。最后,成功挑走了丈夫的亲生儿子。没办法,其他孩子过于不像样,怎么抵得上一个天才小音乐家呢?” 说着齐骁阳看向程禹,问道:“程小少爷,我说得对吗?” 程禹已经被气笑了,说道:“为了编这个故事,你也是花了不小的功夫吧?” 齐骁阳说道:“那倒不是,我这个人做事,讲求真凭实据。你手里的那些东西,如果有心人想偷,都能偷走。但是我手里的东西,经得起科学的推敲。” 说着他拿出那个文件袋,里面便是闵行川找来的证据。 闵行川明白了,这俩小朋友,已经背着他把事情完全处理好了。 这样揭穿程禹的阴谋,倒是非常完美。 齐骁阳先是拿出一张照片,说道:“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程小少爷认识吗?男人自不必说了,正是你的养父程立仁先生吧?是不是很惊讶?这么多年来,他待你如亲生,你是不是也很感恩?呵呵,分明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必要演得那么像呢?” 紧接着,他又拿出一样东西,就是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把亲子鉴定报告放到了桌子上,说道:“东西我已经备份了,所以这份,也只是个复印件。哦……还有好几份,大家一起来看一下。” 说着,他把东西分别分发给了在座的众人。 最后留了一张,递到了申然的手里,说道:“还有这个,麻烦我的好兄弟,把它拿给楼上的那位贵客。” 众人不知道,楼上竟然还有一个贵客? 申然点了点头,上楼去了。 程禹随便扯过一个人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看到上面的名字后,整个人脸如菜色。 他喃喃说了两声:“这……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闵敏也看到了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她的眼中满是惊讶,没想到程禹竟然是程立仁的亲生儿子?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闵敏的心里一惊,很显然,她心里也明白了,程立仁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谋夺程家的财产。 闵敏看程禹的眼神瞬间厌恶了起来,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想要不劳而获恶毒害人的人。 闵老爷子和骆老也是大跌眼镜,他们也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活了七八十年,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 齐骁阳仍是面带微笑,问道:“事实面前,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而在一旁的骆老却是若有所思,问闵老:“你有没有觉得……这照片上的女人有些眼熟?” 闵老的记忆力实在不行了,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这时,楼上的窗户大开,程楠茵的身形出现在窗内。 她已经出离震怒了,颤抖的手指着程禹,说道:“程禹,你实话实说,你和你父亲,是不是串通好的?谋夺我程家的财产不够,还想来算计……其他三家的吗?” 场中的震惊之声四起,程禹的脸已经变了好几个颜色。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件事会发展成这样。 但是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