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师父插入徒弟爆艹,内射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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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宴感到不满,原本还算慰藉的接触陡然失去,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看面前沈成泽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忍不住翻身坐起来,伸手就去扯他松垮的衣服。 沈成泽停住动作,就那么任由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凭借刀修那一手大力生生撕开两层衣服,露出青衣下师父劲瘦的有力的胸脯、腹肌,连同他赤裸裸横在心口处狰狞的伤疤。 平宴动作一顿,抚上伤疤顺着rou痕蔓延的痕迹游走,下一刻又收回手,专注于扯开他的裤腰。 “还以为你会心疼我,”沈成泽捉住她的后颈,凑在她耳边咬耳朵,“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充耳不闻,越发得寸进尺地一手按倒她的师父,同时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宣告沈成泽的裘裤彻底报废,那高高抬着头的柱身顿时摇晃着弹出来,抵在了红衣姑娘平坦的小腹上,洇湿出一点深红色的痕迹。 “好嘛小阿宴,”沈成泽就那么顺从地被她按倒,用跟狰狞挺立着的yinjing不相符的温和语气说:“自己一身衣服都在,倒是先把别人给扒干净,从哪里学来?嗯?小倌院吗?” 平宴就是神志不清醒一样也读出这问话里的危险意味,她干脆闭口不说话,纤细的手顺势握上粗壮的柱身,好像天生知道该怎么对付这里一样,她勾起手指揉了揉那roubang顶上脆弱的铃口,果然收获听得师父倒吸一口气没话追问,然后满意地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利落扯下自己的裘裤。 裘裤白色的布料早就被平宴xiaoxue中漫出的yin液润湿,在扯开的时候还牵出一条yin荡的银丝,摇摇晃晃地掉落在沈成泽肿胀的yinjing柱身上。她随手把裘裤扔下床榻,直接跪坐在沈成泽大腿上。 湿润柔软的xiaoxue几乎紧贴在他大腿上,沈成泽隐约甚至能感受到xue口随着呼吸细微地开合,他被掌握的yinjing一跳,眸色中情欲的色彩越发浓重,像是会择人而噬的困兽。 “阿宴……”低低的呼唤声透着情欲的喑哑,沈成泽的手顺着平宴的后颈自脊背滑过,落在她弓起的腰肢上紧紧扣住,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别折磨你师父了。” 他不动声色地引诱着他沉浸于情欲的小徒弟,却不说出确切的只言片语。 平宴从善如流,恰她也在情欲濒临崩溃的时分,顺着大腿磨了磨留下一片发亮的yin荡痕迹后,她垂着头抬起腰肢,无师自通地扶稳硬得快炸了的师父的yinjing,对准了自己渴求的xiaoxue。 无比私密的地方rou与rou终于第一次毫无阻塞地接触,两人都被对方的温度烫了下,平宴溢出声微喘,手下无意识撸动两下,然后仰起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坐—— “嗯……啊——” 她已经湿的过分了,哪怕是看着就又粗又长的yinjing也顺利地被xiaoxue吞进一个圆润的guitou,久违的快感刺激了敏感的不行的xiaoxue,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痉挛,夹得沈成泽万年不变的笑面变了神色,咬着牙缝溢出声低低的闷哼。 “真是……差点交代给你了。” 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处男满头薄汗,手臂绷起青筋,嘴角扯开不同于往日从容的危险的笑。他双臂猛然发力,扣着平宴绷紧的腰肢狠狠朝下按去! “嗯!” 整根yinjing满满地插进了徒弟娇嫩的xiaoxue中,没有一丝缝隙,平宴被顶出一声短促失神的呻吟,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剩身下满满当当的快感。 太深了! 这姿势实在太深了,平宴甚至感觉身下插入的yinjing几乎要贯穿自己,顶得她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恍惚之间,她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她便从骑坐在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躺在床上,师父熟悉的笑脸离得那么近,近得贴在自己唇瓣辗转上,而身下属于师父的yinjing深却深埋在她体内不住地挺动。 平宴被摄去全副呼吸,清冷的脸上因为激烈的深吻涨红,而xiaoxue中那根本就深深插入的yinjing甚至没有退出来半寸,直接就着这个深度在温暖紧缩的xiaoxue中四处顶弄。 沈成泽被夹得绷紧了全身,在放过小徒弟去换气的间隙不住轻笑,下身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cao得小徒弟喘息声中混进去浅浅的哭腔。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去——嗯!” “阿宴这就吃不消了?嗯?”沈成泽偏过头轻轻叼住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磨着,炽热的呼吸烫得平宴不住摇头,“可是阿宴才把师父推倒吃进去师父的啊,怎么这就想要师父出去了?” 他挺动腰拔出一半,在平宴缓一口气的表情中狠狠顶进去!像是要把两个睾丸一并塞进去的力道打在她嫩红的xiaoxue外,恰巧顶在花xue内看不见的某点处,一下子叫她空白了全副心神,绷紧了脚背被快感淹没。 “没良心的,用了师父就想扔……”沈成泽轻咬着耳垂呢喃,也被她因为快感而骤然夹紧的xuerou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两手扣紧她纤细的腰,留下几个发红的指痕。 “师父cao到阿宴这里很舒服吗。” 顶着被紧吸的压力,沈成泽不断挺动,一连串大力戳着xuerou深处,发出激烈的yin荡水声。 戳得平宴彻底说不出话,连手臂都无力地捻住上身红色的衣料,在破碎的喘息中一下下承受她亲爱的师父的cao干。 沈成泽耕耘的很是用心,从上往下瞧,红衣裙摆四散展开在情动的姑娘身侧,衬得她像是在狂风骤雨中不住颤抖的可怜残荷,在欲根的反复抽插中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高潮来的太快,或许是累积的快感太多,被沈成泽深深顶弄几下就直接在体内炸开。 沈成泽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搂住,胸口的一双嫩乳的馨香袭了满面,连带着花xue要命一样的抽动—— 精关难稳,霎时间也是脑中一白,将满满的浓精射进了小徒弟紧吸着的xiaoxue。 他低头看去,粗大的yinjing半硬着插在红嫩的花xue中,把小小的xue口撑出yin荡的弧度,几下深捣几乎要榨干小姑娘水盈盈的花xue中所有的水分,留下透亮的银丝没入他天青色的床铺,洇湿出不规则的深青色图案。 多么紧密,师父禁忌的roubang插在徒弟的xiaoxue里,rou与rou没有更亲近的关系,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红衣妖精一样的弥漫着情欲的小徒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沈成泽拱起背,把呼吸落在她圆润的双乳间,半硬的yinjing缓缓退出,看白浊星星点点随着yinjing的退出涂抹到花唇外阴,他轻笑出声。 “真是贪吃。”他轻轻拍了拍平宴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和,薄唇却吐出让人单是听着就面红耳赤的话:“师父的jingye一点都不肯吐出来,怕是师父还没把阿宴的身体喂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吸师父的精气。” “嗯?” 平宴模模糊糊只听见师父在说话,说什么却没听到。 不过沈成泽也不是真的等待回应的正人君子,哪个正人君子把徒弟射个满xue呢? 说话间他开过荤的yinjing已然重新硬起,精神奕奕地冲着平宴还没合上的xiaoxue打招呼。 “那就让师父好好、重新、持久地喂饱咱们阿宴……” 不等平宴出声,沈成泽再次沉下腰猛然发力,将她插了个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