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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有说酸话的。没想到那位青烟姑娘真的成为安王的正妃啊,这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听说还是皇帝亲口赐婚的,这是祖上冒青烟了吧?然后有人反驳说是安王求皇帝赐婚,皇帝又赐婚的。这不说还好,一说众人更羡慕了。这怎么不是他们家闺女呢。 众人对这位青烟姑娘好奇无比,究竟是怎样的样貌,让安王如此神魂颠倒? 这吹吹打打一直到中午,新娘的花轿也来了,安王依旧不见踪影。新郎官迟迟不出来,花桥尴尬停在府门口。 众人一听这花轿是从宫里抬出来了,忍不住对青烟姑娘高看了一分。这青烟姑娘哪怕家世普通,在安王府也能立住脚了。 正门人太多并不安全,原启带着人从侧门入了王府。在得知安远不打算出去接人时,他沉默了。 “让青烟自己走进来吧,顺便告知安王孤已经到了。”原启最终开口道。 于是,新娘子自己走下了花轿。众人看着带着红盖头的新娘,恨不得风大一点掀开盖头一点,让他们看到新娘的真容。 至于为何至今不见安王身影,众人略一思索也明白过来。安王腿伤复发行动不便,也的确不适合出来。 王府中的下人找了一圈终于在湖边找到了安王,安王没有穿喜服,正抱着酒坛望着水面发呆。 “王爷,陛下到了。”下人小声道。 安远听后一笑站了起来,酒坛则直接扔去了湖中。拜堂成亲,原启坐在上位,安远站在堂中。他没有牵红绸也没有扶着新娘,在拜堂时更是头都没点一下。 众人察觉气氛不对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这拜堂就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中过去了。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入了喜房,外头众人拉着安远喝酒,这其中多数是安远的人。王爷心情不好他们知道,到这种场面还是不要太难看。 安远虽然不说话,但是对于敬过来的酒来者不拒。在周围人的叫喊声中,气氛慢慢的恢复了。大家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安王身上,毕竟安王喜怒不定琢磨不透,也许今日正是不爽期呢? 然除了安远没人注意到,皇帝并不在这里。安远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个时候一个侍卫走到了安远的面前,他低声对安远道: “王爷。秦太傅与陛下在旁边耳房待了一会,后秦太傅去了后厨。” 安远一口喝掉杯中酒,眼中慢慢燃起火焰。他倒是忘了秦睿还在他府上,密谈又去了后厨吗? 安远伸了伸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他们想做什么? “王爷。” 安远听有人叫他,回头看到是三宝。 “何事?”安远声音嘶哑,然心中已多翻猜测。 “陛下想同您单独喝一杯酒,请安王随奴才来。” 安远听后盯着三宝看了很久才开口道:“好。” …… “王爷陛下已在里头了。”三宝停住脚步低头道。 安远看着房门勾唇一笑,原启在他的新房吗?他推门而入,红色蜡烛晃动,贴着红色囍字的摆件屋中似乎哪里都透着喜庆。 安远慢慢的往里走,看到了身着大红喜服的人。那人转身,安远一愣。 因为穿着大红喜服的是原启,原启的脸上还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安远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眼前景象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原启……会这样笑吗?记忆之中谁曾对他这样笑过呢? “你来了。”原启的眼睛好像亮晶晶的,此时正在倒酒。因为转头的动作,酒溢出了杯子。他放下酒壶,才指着床前道: “你先把那里的衣服换上吧。” 安远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原启皱眉才抬脚上前。那里有一身红色的喜服,安远伸手拿起,是男款。 他转头看着原启,而原启在低头擦桌子。安远喉咙滚动,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实。 他将外衣脱下将喜服穿上,很合身。他慢慢的走到原启的对面,坐下。 原启抬头眼尾带笑:“总想同你喝酒但我不胜酒力,今日同我喝一杯可好?” 安远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手指扭曲。眼前的画面多么的熟悉,可腿上传来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 “陛下真想与我喝酒?”他问出了相同的话,也明白了今日秦睿为何会出现在原启面前。上一世原启不知这是毒酒,那么这一世知不知呢? 安远眼眸深邃,他低头看着桌子。上面只有小菜几碟,酒壶上还贴在“合卺”二字,仿佛故意告诉着房中人这酒的用处。 原启举起了酒杯看着安远道:“我敬你。” 安远抬手,一把抓住了原启的手,将酒杯夺过。他的神情还有些恍惚,看看原启再看看这杯中酒,惨然一笑。 上次他说:小孩子家家的饮什么酒,都是我的。然这一次,他不想这么说了。 他看着原启目光柔和:“这是合卺酒,只有新婚夫妻能喝,陛下喝不得。” 他说着,仰头将原启的杯中酒一口喝下。肚中升起了熟悉的火辣感觉,安远露出惨笑。他拿起筷子,夹了菜到原启的碗中。 “多吃一些,陛下都瘦了。” 安远说完后伸手将自己的酒杯也端起来喝完,后又拿起了酒壶。曾经他知酒中有毒却喝的甘之如饴,如今知道酒中有毒却喝的心如刀割。 他抬头看着原启,“陛下。” “嗯。”原启抬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安远。 安远闭上了眼睛,原来原启知道是毒酒。他曾盼着原启夺走他手中的一切然后杀死他,这样才是真正的铁血帝王。 而如今,他的心为何这么痛呢? “你可满意?”安远颤抖着声音问道,他不想在看眼前人了。 若这次死后,便不要重来了。 “甚好。”原启嘴角翘起,声音愉悦。 安远听到原启的话笑了,却笑出了眼泪。他喝完了壶中酒等待死亡,然而记忆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身体似乎变得不对劲很热很热,而力气竟然在慢慢的流逝。 安远睁开眼睛,痛苦的神色已被惊讶取代。 “你给我喝了什么?” 原启站了起来走到安远的身边,一把将安远抱了起来:“阿远觉得呢?” 原启抱着安远朝着那一片大红色走去,他边走边低头望着怀中人: “阿远以为我要做什么?” “合卺酒只有阿远能喝我喝不得吗?那我喝阿远唇角如何?”原启说着低头亲吻了一下安远的唇角。 安远全身发热,与原启接触的地方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这要是合卺酒他把酒杯吃下去,明明就是掺了药的酒! 安远呆呆的看着原启,为什么不是毒酒而是那种酒? 秦睿不是找原启密谋了吗,难道不是准备毒死他吗?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