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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为难神色,他思索了片刻问道: “老夫可否近距离观察一下安王面色?” “不可。”安远直接拒绝,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原启中了毒。 老大夫无奈摇头表示他治不了,安远听后皱眉眼中有疑惑神色滑过,他反问道:“让你看了本王的脸你便能保证治好本王?” 老大夫一听更是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安王只是让他搭个脉就问他能不能治好这样太为难他了。而又想到隔着屏风安王瞧不到他,老大夫开口: “老夫办不到,不过若是瞧了面色更加了解了病症,或许还会有其他的法子。” 安远直接让侍卫带这位大夫出去了,下一位继续。这大夫一个一个进来,有的说能治有的说不能治。能治的安远将其留下等待下一步的考验,而不能治的则直接送走。 这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最后一个…… 安远一手摸着原启的头抬眼去看屏风前面的大夫,随即他惊讶挑眉。竟然是个小姑娘?他随手拿过桌边的名帖,方才只顾和原启腻歪了没有看这名帖。拿着名帖一页一页翻看在最后一个看到了这个小姑娘。 竟然是安城人?安远眼中闪过幽光。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看: 无父无母跟着云游的神医长大,两月前拜别神医下山历练,曾经在安城揭过告示却因年龄太小不被认同所以没有报上来。 小姑娘从安城跟到了京城还参与了比选且拿了第一,这个小姑娘还有一个不错的名字叫青烟且没有姓。 这么巧吗?安远勾了勾唇将名帖扔回到了桌子上。 “啪!”名帖与桌子相撞发出了声响,屏风前面的青烟吓了一跳。外面传言安王是个阎王爷她脑海中浮现的安王都是青面獠牙的模样,这突然啪的一声吓她一跳。 而此时一只手从那屏风的洞中伸出来,更是吓得青烟差点跳起来。一个让人听了便打寒颤的声音响起:“诊脉。” 青烟吞了吞口水连忙伸出了手,她的手指搭在那手腕上眼睛也忍不住去观察这只手。手很大手指上有着老茧,手腕的温度也比她的温度高。 青烟收回了手指随即闭着眼睛道:“安王病症应是夜不能远视且越来越严重,如今即便是夜里有灯光也看不清了吧?” 青烟说道此处时停顿了一下并且睁开了眼睛,她只能隐约看到屏风后面是两个人却不太确定哪一个是安王。 “如果不好好治的话安王的病症会更严重,日后即便是白日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的状态。并且身体的免疫力也在不断的下降,后面会很麻烦。” 原启收回了手,他听不懂“免疫力”是什么,但是他早已感觉眼睛越来越差劲。 而安远则眯起了眼睛,这个小姑娘好似很厉害竟然准确的说出了症状。小姑娘是第一个通过搭脉就确诊原启不能夜视的。想到小姑娘的话安远的心沉了沉,安远抬手贴在原启的唇上阻止原启说话,原启却趁机舔了一下安远的手心。 安远转头怒瞪这才微愣,因为原启的眼睛很红。安远刚升起的那一点小怒气不见了踪影,怎么眼睛红了? 该不会被诊断的结果吓到了吗?安远心软也心疼了,但是看原启表面这不在乎的模样他还是没忍住将人拉过来咬了一口随后他才转头问道: “你能治?” 安远说话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原启也看向了屏风前且目光灼热。 青烟犹豫了一会后抬头对着屏风后的人道:“有六成的把握,医治期间安王最好与我待在一起。” 安远挑眉神色有些冷:“你想与本王同吃同睡?” 青烟一个哆嗦连忙说:“不用不用但是要每日诊脉还要针灸。” 屏风之后寂静了一会,才又听到了那个渗人的声音:“多久可以治好?” 这下青烟更犹豫了想了很久才回答:“一年。” 安远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屏风前面的青烟,他勾唇道:“好。但是本王丑话说到前头,若是治不好本王会扒了你的皮。” 青烟一个哆嗦差点跌坐下椅子,她慌乱抬头看着屏风问道:“安王不是说治不好也——” “哦?那么现在本王反悔了。” 屏风后阴气森森声音更是如同深渊恶鬼,青烟脸白了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这个时候屏风后面又一个声音响起:“你再诊治一下。” 青烟一愣这个人的声音好冷但是很好听,她忍不住去看屏风却只能看到两个坐在一起的模糊人影。 青烟看着那伸出屏风的手,那手很白手指很长且有些扭曲。这手仿佛曾经受过什么重伤,这扭曲便是没有及时得到医治而留下的后遗症 看到这只手加上那个声音青烟忍不住在脑中描绘那人的长相,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青烟心中的慌乱惧怕散去了不少,那个声音让她的心神稳了很多。 屏风后安远盯着原启眸色深邃而原启一只手抓着安远的手腕将安远的手伸出到屏风外,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安远。 他没有去看安远只是垂着头,空气沉闷一滴水从原启的下颚滑过落向了安远的肩头,却摔碎在了安远的心头。 原启低着头,他下颚收紧、眼睛睁得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原启:你尝不到味道了 安远挑眉:但是舌.头依旧灵活,想试试吗? 原启沉默后躺平…… 【安安的味觉会恢复的,小启要黑化了】 第72章 他值得 他想保护这个人却还是让他受了伤,安远尝不到味道了。这么喜欢喝烈酒的人,却尝不到烈酒的味道了。 屋内很安静而安远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嘶哑的听不清了,他问: “你知道了?” 原启咬牙脖颈的青.筋凸.起,他低垂着头声音之中带着哽咽: “我没有资格对吗?”他的眼睛如此,为他吸出毒液的安远怎会无事? 安远皱起了眉,他挣开了原启的手后抱住了这个人。他不想让原启知道,就是怕原启这般。他捧着原启的脸让其抬头,凑上前碰了碰原启的唇瓣,他低声说; “这天底下你最有资格了。” 温柔的话诱.哄般的语气,安远的唇贴着原启的唇瓣感受着原启的温度。垂着眼睛的安远没有注意到原启眼眸深处翻滚的黑浪,他们抱在一起很久且这期间原启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安远搂着原启的腰而原启揽着安远,他们好像都忘记了屋子中还有别人,直到那个人坐不住了一般的动了动。 原启转头他眼中的红色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他的声音也恢复了冷静,他问青烟: “可诊出了什么?” 青烟僵住,她连这位公子的手腕都没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