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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这样说。 阿水吓了一跳,低呼一声,急忙低下头去。 萧云生和那男人都听见阿水这一声低呼,那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说着玄门的事情,而萧云生却笑了下。 还真是个宝。 过了会儿,那男人离开了。 萧云生走到屏风边上,笑着问她: “怎么大白天的,这寝殿就进了只偷听的小老鼠呢?” 阿水是怕老鼠的,听他这么说直接吓得后退一步。 “老鼠?哪里来的老鼠?” 又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在调侃她。 她嗔了萧云生一眼,萧云生却反手抱住她的腰臀。 这块的rou他最喜欢。 不知道这丫头怎么长的,小小的个子,巴掌大的脸,身上无一处不软,却有两处格外惹眼。一是娇嫩、硕大的乳,一是腰臀间叫人流连忘返的rou。 萧云生捏来捏去的,似乎不知道如何下嘴。 阿水却觉得有些痒,一时间也笑了起来。 第六章毛笔<你水怎么这么多(3p高H)(马甲掉了怎么办)|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六章毛笔<你水怎么这么多(3p高H)(马甲掉了怎么办)|PO18臉紅心跳第六章毛笔 萧云生想起他叫苏木来的目的。 查查阿水的身子,看看要不要做避孕措施。 萧云生觉得自己反正也没有妃子,多她一个在身边,哪怕有了孩子生下来便是。可他又想阿水年龄还小,过早怀孕怕是对以后不好。他还想和这丫头长长久久,因而希望她身体康健。 苏木却告诉他,阿水这身体难以受孕,不做措施也无妨的。 大病之象,莫说怀孕,这性命都眼见得要没。 苏木传话之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去找一味药材,十天半个月怕也回不来。 萧云生自然察觉出苏木的古怪,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暗中派人留意苏木的动向。 刚才来人是南朝国师,也是终南山请来的高人。 萧云生一向不信这些,可那国师算东西一算一个准儿,江湖上旁门左道的消息也灵通得很。萧云生觉着这种人放在身边更放心,也就让他入朝为官。 国师嘛,没什么实权,还不是靠君王的信任。 萧云生捏得阿水有些疼,除了疼之外,却也渐渐升起几分渴望。 萧云生一见她那神情就知道今天又能成事,他与阿水正在书房,却也不想转移阵地,只想白日宣yin,在这干正事的地方好好干她一场。 “我要怎么惩罚你这只小老鼠?” 阿水觉得真不划算,天天被他吃,还要被他笑。突然想到,王上果然神通广大,她还没说就知道她的名字。 阿水奇怪地看他一眼,说: “让你吃我么?” 像是邀请,也像勾引。 萧云生又笑。 他早知道阿水在这方面没什么廉耻的,却也觉得这才是妙,比那些玩儿欲擒故纵的强得多。 想要就说。 她想要什么,他都原意给。 萧云生将人抱上了书案,手上一抽,就多了根腰带。 阿水就像个包装精美的礼物,这么一下子,鲜嫩的rou体便绽放在他眼前,美不胜收。 这书案不算高,勉强到人小腿处。之所以如此设计是南朝习惯席地而坐的缘故。 没想到却方便了他。 阿水挣扎着起身,她不喜欢被人摆平了放在案上的感觉。这个动作却叫萧云生眼前一亮。 少女颤巍巍、白生生的乳就这么送到他嘴边,他哪里会客气?一下就把那乳尖咬住,舔着吸着,好像要嘬出什么东西来着。 阿水觉得自己又湿了。 她抱住萧云生的腰,抚摸他背上的伤。 萧云生身上伤痕多是战场得来,多归功于宫十二。 说他们是宿敌,不为过的。 萧云生笑着问她:“怎么?心疼了?” 阿水笑嘻嘻摇头,也不说话,只是手上越发轻柔。 萧云生咬了她一下,阿水叫了声,却还是不回答。 萧云生也不管她说不说话了,他嘴里那红粒越发坚挺,都不用伸手指就知道阿水又动情了。 他都怀疑,到底谁中了毒? 他这次却没那么心急,许是前几日得到了满足,今天就有心情好好欣赏阿水。 他一看就知道阿水是什么心思,偏偏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又咬噬着那颗小葡萄,眼珠一转,就瞧书案上挂着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笔。 阿水嘤嘤啊啊地叫着,她一和萧云生在一起就觉得很安逸,却没想到萧云生又起了什么邪念。 “今天玩些新花样罢?” 阿水迷糊间应了声好,就见萧云生从笔架上取来一只稍细的毛笔。 正宗的狼毫,细细尖尖,却又极韧。 阿水还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萧云生。 萧云生想着他可要好好忍上一忍,今儿就让这臭丫头知道谁当家作主。 “你看你这里……是不是和这笔有几分像?” 细细密密的笔尖舔上阿水私处,却不进去,只是在外面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徘徊着。 “你胡说!哪里像了?” 阿水觉得越发痒了,可又觉得萧云生这一手很有趣。是以她虽嗔怒,可到底是开心的。 萧云生就喜欢她这股大方劲儿,放得开,又痛快。 他把这根儿细毛笔当梳子用,将她那毛发稀疏的地方梳理得根根分明。这么一看,那儿倒真有几分像是那毛笔笔尖的形状。 这根笔他平时用得不多,只在练瘦金体的时候用。没想到今日倒得了这趣,也算是无心插柳。 他坏心眼地将笔尖浅浅插入花xue,手上动作却轻得很。阿水只觉得身下的水流得越发欢快,那笔尖受了潮,合拢在一起,又硬了些。 “你!你不吃我了么?” 阿水觉得这样也好玩儿,可还是没有他本人来的畅快。 萧云生瞪了她一眼,骂道: “哪里是我吃你?不还是你这儿贪吃么?” 他恨恨戳了那处,阿水却轻叫出声。 就这么一个笔尖她都含得如痴如醉,可他才不愿意叫这么个东西得了先。这笔上蘸了不少yin液,他抽了出来,展开了阿水的衣襟,推掉了书案上的折子,叫阿水平躺其上。 阿水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萧云生又要干嘛。 “你可学过作画?” 萧云生问出口又有些后悔,他听说这丫头因脑子不好使被家人遗弃了的。后来进了膳房做一个小婢女,又怎么会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