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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相近,宫里头又亲近的关系,这次出巡住宿行动都被安排着跟他一起,十三一想起就觉得头愈发疼痛起来,不行,等今天结束了他就把十四给轰到外头去,眼不见为净。 倒是四哥,十三抬眼望了望前头,有些替四阿哥担心。 他不像是没心没肺的十三,只看到这上头白送了一个美人外搭个部族,却看不着那底下的动静,还是那句话,在宫里混的,能有几个是善茬,更别说十三自从丧母之后,对人情冷暖更加了解,像今天这么一出,他跟他四哥一样,初听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四阿哥这么一拒,大阿哥实在诧异,他还以为今天这场戏是老四唱得,怎么,不是他?他犹疑不定,刚想搭话,就看太子似乎是喝醉了一般,手里掉落下个酒杯砸在了地上,手撑着头满脸的醉意斜笑道:“老四这么不解风情,该不会是嗝——家有河东狮吧哈哈哈。” 他这样一打趣,倒把四阿哥推得尴尬了起来,当着众人面谁敢接这样的名声,连康熙皱着眉头训了他一句,“胡言乱语,太子恐怕是喝醉了。” 太子有没有喝醉这个大阿哥是一点都不关心,他只怀疑太子这个插嘴该不会是故意所为的吧?激了老四一車,他要是不想认这个名声,那就得娶人,汗阿玛也不会白白看着他不管的,多半事情就要成了。 大阿哥审视的看着太子,心里头忍不住想给他这个好弟弟鼓掌,实在是妙。 只可惜,他嗤笑了一声,太子忘记了还有个他在呢,凡是太子谋划的,就甭想成功! 大阿哥端起酒杯哈哈笑道:“素日儿子只听说蒙古汉子有胆气,今日一看,原来女子也不逊色,我这个四弟家中已有福晋自是不便,不如格格等明日射猎大会上,谁人射猎第一,再求汗阿玛把自己许配给他吧。” “要知道,”大阿哥一饮而尽杯中酒,拍着胸脯竖起了大拇指,“这马上第一的,才是我大清好男儿!” 第225章 是不是 不管大阿哥最后这句话是不是夹枪带着刺儿, 可到底是把场面给他又圆了回来。 见直郡王都提起射猎的事, 场上的人哪有不应的, 纷纷答应下来,他们一讨论,就把场中还站着的乌伦珠几人给晾在了原地。 康熙笑着用手点了点大阿哥, “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话是这么说, 可他脸上哪里见得着生气的样子,与刚才训斥太子时的态度完全不同,老爷子现如今对大儿子的疼爱越来越明显了, 说了他两句就点头默认下来道:“既然如此, 明天就热热闹闹的先办一场, 夺第一者,朕重重有赏。” 不消多说, 这个重赏指得恐怕就是乌伦珠的婚事了, 在场的大人看不上, 寻常侍卫同蒙古人还是有意向的, 好歹人家也是草原上的明珠不是, 见着皇上高兴, 他们也胆大起来, 摩拳擦掌的准备明天好好出一回风头,说不准就能白得个媳妇。 乌伦珠却傻愣在了当场,什么意思?恩赫阿木古朗汗这是要拿她作为奖品吗?她要嫁的是大清朝的皇子,可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满人。 她当即就想反驳回去,却被弟弟呼其图用手给拦住了, 乌伦珠抬头准备瞪他,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脸色苍白似是被吓得,手却死死的用力压住了他,嘴里还低声警告道:“住口,别再说了。” 要是按往常呼其图这样敢对她这个jiejie说话,乌伦珠早就跟他争执吵起来了,可眼下见着他这副模样,乌伦珠自己身上不知怎的,仿佛也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心脏不由自主的砰砰狂跳起来,后背闪电似的过了个激灵。 这是人在草原上呆久了的本能反应,就跟那些个动物一样,哪怕伟大的恩赫阿木古朗汗一直笑眯眯的态度和善,在场众人哈哈笑的热热闹闹,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猛兽给盯住了一样,要是再多话闹上一顿,恐怕她就要死了。 忍,乌伦珠闭紧了嘴巴,她就先忍。 很好。 梁九功悄悄收回了原本上前一步的脚,他本以为这位蒙古格格忍不下话,没成想她弟弟还是个机灵人,没有傻到家,把人到底给拦下了,要不然,为了避免皇上不痛快,他就得先给别人一个痛快。 乌伦珠想的没错,在场确实有人想她死来着,要是她真在皇上面前闹起来,恐怕梁总管那连家伙事都给她准备齐全了。 除了梁总管外,齐侧福晋的眼神也没离开过乌伦珠,要是这会儿有人告诉齐悦,说他有办法能让眼神淬了毒,齐悦都愿意用她小院三间大库房去换这个法子。 看我不毒死她! 齐悦心想着,就刚刚乌伦珠求指婚那会儿,她是真害怕康熙会点头答应,这位老爷子专好干这种拆散人家夫妻的事。 要是他真指了婚,未来府里多上一个蒙古侧福晋,往后的日子铁定又要不安生。 如今府里头大大小小那一群,可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各人的手段早就经历过,知道轻重,突然间再来个新人,容易把池塘水给搅浑了,光想想就让齐悦头疼。 再有就是她四哥那,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突然遇见个十来岁嫩出花样的草原姑娘,齐悦就不信人会不心动。 男人嘛,哼! 齐悦鼻子里冷哼一声,不是她想得多,实在是见多了,况且又是在古代,合法的三妻四妾,人家能忍?就她自己哪怕受了这么多年宠爱,也不敢真死心塌地的信四阿哥就真能一辈子单宠她一个啊。 老实讲,就现在这两三年的独宠,说出去齐悦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里也没这么敢写的,就真没去过别人院的床上都,这到底是爱上了,还是不爱? 从最开始的混不在意,到现在的患得患失,齐悦直到刚刚那一会才察觉自己的心,似乎真就在推拉中,慢慢的沉陷了下去。 凭什么……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担心,齐悦有些不甘。 于是乎,等她回去的时候,看着四阿哥就一反常态的没像往常一样问东问西,反而沉默着就去洗漱了,又看了看老实睡觉的两个孩子,挨个掖掖被子省得着凉,诸事都处理完毕了径直就上了床躺在里头闭上眼睛睡觉,总得让她想一想吧。 四阿哥揉了揉额头,小格格生气吃醋爱闹腾的时候,他觉得头痛;可换成现在这样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他也头痛。 他可不信睡枕边的这个小混蛋心胸能开阔到这一步了,头两年还为了府里新进的两个侍妾偷偷哭过,这一回不理自己窝在床里头,指不定又是想半夜在那偷偷哭不丢脸。 四阿哥翻身上床,贴着人的脊背抱住了齐悦,就这么沉默着一遍又一遍的呼撸人,等到听着里头呼吸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