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在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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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在看着你 “好苦……” 叶酒捧着碗直皱眉,好不容易闭气灌下去一半,苦得咋舌,剩下一半怎么也灌不下去了。 “让你去青岩你也不去,人家文大夫说了,一张方子就吃两个月,之后就得再看、再换。”花弄影用手扶了一下碗,叶酒没法子,只能忍着苦意一气咽下,喝完舌头都吐出半截来,口腔里阵阵涩意上涌。“难喝罢?难喝就对了!……春泉,你真得去趟万花谷了,文大夫特意叮嘱我的,最多半个月后,现下这副方剂就吃不得了。” “那,那我去就是。”叶酒犹豫一下,应了此事。“秦岭青岩,好远啊小花……” “懒死你得了!自己的身子都不上心。” 骂归骂,花弄影还是好声好气地又哄叶酒吃下一碗药羹,然后像是随口一提,道:“白日里那个死算卦的,你们不是才相识吗?” “是啊。” “感觉你同他很熟了。” “没,就茶馆时帮他解围,然后他巴巴地追来求剑。” “仅此而已?” “是吧?”叶酒被他问得一愣,“不是吗?” “我哪知道。”花弄影一笑,揉了揉叶酒的脸,“那死算卦的不是个好东西。以后春泉离他远点罢。” 叶酒看了眼花弄影的表情。话说得难听,脸上只带着很平淡的笑意,没什么特别的。 “你们不是同在谷里的兄弟吗?” “同在谷里就是兄弟?” 花弄影抽出虫笛在指间转着,银质流苏在空中叮铃铃打旋。“喝了药就休息罢,我明日再来找你。” 他起身欲走,衣袖却被牵了一下。一回头,叶酒明显是思虑良久,鼓足了勇气才道:“小花,你说,世上真有命中注定这回事吗?” 花弄影不咸不淡道:“什么意思。” “他——那个道长说,他好像在哪见过我。” “嗯。然后呢。” “我也有点熟悉的感觉……那身衣服,我见过的……” “大约是错觉罢。”花弄影从叶酒手里拽出自己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从来也不信。” 后半夜凉了,叶酒晕晕乎乎地睡了一觉,有些害冷,撑着困眼从柜里又寻摸出一床薄被盖上,再缩回去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干脆挣扎着爬起来,光着脚下床找了块干净的软帕搁在枕边,摸回被窝,右手向下,抚向了自己的阳具。 他自慰不爱出声。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哪怕爽翻了也不会泄一点声音,最多呼吸闷闷的,像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隐匿声息,不愿叫人知。房间里没有灯烛,只有很浅淡的一些晦暗天光从窗边投射进来。他用手指顺着柱身慢慢撸动着,昏暗中听力总是敏锐,漫不经心地用视线追逐着投在地上的那缕浅淡天光,快感潮汐一样一层层上涌,脚趾勾着锦被,小腿缓缓蹭着床单,被褥间发出些细微的摩擦声响。窗边似有一阵风声。他听到了,却没在意,想着夜里要刮北风,也许明日要比今日更冷些。 “你在做什么?” 叶酒吓得浑身一抖。阳具在他掌心跟着颤了一下,没射出来,热乎乎地硬在原地。 他太紧张,根本没听出来说话的是谁,只好很小心地问一句谁啊。花窗被人用一根叉竿支了起来,有限的天光下,叶酒终于认出说话的竟是花弄影,也不知怎么进来的,如此悄无声息。 “……你,怎么了吗?这么晚来找我。”叶酒半坐起身,抱着被子往床里缩了缩。阳具在他腿间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那种潮汐般的快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不痛快,可花弄影深夜前来,约略是有要事找他,他怎么好意思当面发火,尤其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理由。 “你没弄出来罢?方才。” “……” 叶酒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花弄影怎么会说这种……这种,事涉私密,他们关系是很好,倒也没好到这地步罢? 他就装作听不见,头别着不说话。没想到花弄影直接上了床,跪在他身前直视他双眼道:“你肯定没弄出来,不然不会这样。” “……我怎样?”叶酒嘴硬,“到底什么事找我啊。” 花弄影就一挑眉,倾身缓慢靠近他。叶酒被他的阴影拢在身下,一种莫名的压迫袭身,不由得一退再退,直到背后抵住了墙。双手也下意识抓住被子边沿拉高,只露一双眼睛,感觉花弄影像是要对他做点什么似的,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花弄影的脾性堪称变幻莫测,做什么都不奇怪。 ……他的预感没错,花弄影的手直接从被子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他已经疲软的阳具。叶酒又是浑身一抖,嘴角嘶得抽了口凉气,花弄影手很凉,被子里明明暖烘烘的,现下冰火两重天,他都怕自己的jiba被这厮冻得坏了。 “你别搞我了……”叶酒当即扔下被子掰着花弄影的手腕往外推,他以为后者只是一时兴起想捉弄他,而他不愿在这种事上被取笑。“有事你说……我听着。” 却有两条蛇嘶嘶吐信,悠悠地游走在叶酒身边,还双双昂着脑袋,很是挑衅地看着叶酒。叶酒再不敢推花弄影了,讪讪收回手,他终于注意到花弄影的表情——花弄影没有表情,只是沉沉看着他,像第一次认识那样,很认真地看、很认真地打量。 他被花弄影盯得发毛。被子里那只凉冰冰的手动了,先是捏了捏两枚沉睡的囊袋,之后便很是轻快地抓住那团热乎乎的软rou撸动起来。叶酒张大了嘴,没理解现下的情况,只感觉下面很舒服,冰火交织,腰都有点软了,哪还能坐得住,身子骨塌着沿墙面不断下滑。 “你……”他刚一开口,立刻收了声。他做的时候是不习惯出声的,无论说话还是别的什么。 一直没说话的花弄影却像是不依不饶起来,忽然贴近他耳畔:“怎么不出声?是怕被人发现吗?” 留着些指甲的指头很刻薄地向柱头刮了刮,马眼处抠了两下。叶酒没见过这阵仗,酥麻的快感瞬间一顶,嘴里急喘一声,抽着气不住往后瑟缩,奈何后面就是墙,那两条唯主人是从的黏腻长蛇正纠缠在他腿上虎视眈眈,冰冷的细鳞片片刮过,他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落在花弄影手里,任这人为所欲为。 “以为跟人偷情吗?这么怕弄出动静。还是说你就经常干这种事呢。贱不贱啊叶春泉。真下贱……偷情还怕被抓的下流胚子,竟还要脸呢。” 叶酒被骂得头脑阵阵发懵。花弄影从来没这么跟他说过话。此时此刻贴在他耳畔所诉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带着热乎乎潮兮兮的黏湿水汽,句句难听,字字刻薄,他偏偏无法开口反驳——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咽舌像被湿透的棉花堵塞,连呼吸都逐渐厚重乏力,声带试图振动而不能,废物一样,如鲠在喉。 我不是……我不是。他努力张着嘴,想逼出些声音。我没有偷、偷…… “春泉。” 叶酒顺从抬头,花弄影将他两枚腕子并在一处整个拎起来,用力之大,叶酒猝不及防下被这么狠狠一拖,嗓子眼里带出一声痛呼。他很快反应过来,眼中流露出惊恐,很快成了茫然,他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花弄影说得没错,他在怕什么?房间里只有他跟花弄影,难道他其实很怕花弄影对他做什么吗? 他来不及想这些事,花弄影用指腹一圈圈勾弄guitou,婉转盘桓,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xiele,浊液沾了花弄影一手。 “……”叶酒有心说点什么,忘记了自己从上到下都还在花弄影手里。两枚腕子被紧紧攥着,双腿也被花弄影的蛇纠缠侵占,阳具刚泄过一次合该疲软,花弄影将那些浊液很细致地涂遍柱身,毫不客气地再次动起手来。阳具在花弄影掌心摩擦着发出些滋滋的滑腻水声,叶酒被这样强行挑逗情欲,腰肢难受得猛地弹动,被花弄影跪膝按回去,眼角瞬间见泪。 他想说不要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放过他罢。急又说不出,花弄影的膝盖就跪在他腿上,骨头顶得生疼,腕子也被压得胀痛,阳具偏偏重新硬了起来,他在心里暗骂这身子不争气,一天到晚不知是缺男人还是缺女人,总是贪婪索取,像不知餍足的兽类。越想越急,眼角的泪水竟止不住,事后叶酒才想明白这大约是羞恼愤恨,当时只觉得急,说不出、骂不得,憋得难受,只能哭。 更令他着急的可能还有花弄影接下来说的那番话。 “你真看上那道士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可以说叶酒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是因为那身皮,还是因为他叫穆别宽?” 模糊的视线里,叶酒好像从花弄影脸上看到一丝咬牙切齿的怨怼。他没敢细想,花弄影手上动作愈来愈快,叶酒塌着腰又泄一次,呼吸急得喘不上气,身子也乏,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爽够了就起来说话。” 花弄影用沾满浊液的手抓住叶酒的头发,拎着他脑袋逼他起身。叶酒吃痛,眼眶里含着的泪啪嗒嗒直掉,这动作已无限近似羞辱,他实在想不通,明明他只是想自己爽一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做错了吗?还是说……穆别宽做错过什么? “真贱啊你叶春泉,白天想人好,晚上想人cao?骨头不够二两轻的东西!我可看着你呢,你以为你能得偿所愿?我偏不让你如愿!” 花弄影的唇是弯着的,看着是个笑模样。叶酒被骂得抬不起头,花弄影手上用力,猛一拽头发,逼得叶酒只能看他的眼睛,想躲都不行。 “我没、没想他……” 叶酒咳了一声,终于缓过劲来,能开口了。 “那刚刚问你你怎么不说?” 叶酒茫然摇头:“我不知道……我,就是,我每次都——” “都什么?” “就是……啊!不要,不要……!”他说着说着又想低头回避视线,花弄影故技重施,那痛从头皮不知怎的蔓延进脖颈全身,他一下痛得打冷颤,眼前一片白色重影,求饶时带了几分泣音:“我真的不知道……小花,我好痛小花……我知道错了,你、你放过我吧,是我错了……” “……” 花弄影放开了手,叶酒却还是一个劲哭着念叨什么,头颈低垂,不敢看人的样子。花弄影别开脸,颤抖着吐了口气。重又伸出手,拿过枕边那块一直没用上的软帕,很轻柔地为叶酒拭去脸上凌乱泪痕和浊液,双手捧住他的脸,温声道: “春泉、春泉……你看着我。我们不说了,啊,不说了。别害怕,我在呢。” 叶酒眼泪汪汪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花弄影将他抱进怀里,在叶酒看不到的地方,眼中流露出一种极度痛苦的神情,人好端端地坐在那,却有如万蚁噬心、脓毒浸身,煎熬万分。 他想杀一个人。现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