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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魂一般。 当真是一具躯壳。这样就会不疼一点吗?云哲好像发现了她的小秘诀。 “我问你的问题,回答。” “是。” 压抑太多疼痛的嗓子哑的厉害,声线颤抖,小七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他的眼睛,“是的主人。” “啧。”那可真是太无趣了。他不屑与黎阳用同样粗鲁的调教手段。 那样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云哲将鞭子丢到一边,本想通知助理,但他决定亲自加班。 镊子夹起酒精棉团,仔仔细细一丁一点儿地从她流血的伤处划过,偶尔使坏地往里按压,她的痛声远比他兴奋的心跳来得轻。 但叫他口干舌燥。 抹完药膏后,云哲站起身,抱着手臂看地上的人:“还想跪到什么时候?” 站起来之前,小七小声说:“谢谢。” 云哲将脚伸出去,她才恍然想起过来奴隶的规矩不是这样。她将唇瓣虔诚又感激地贴在鞋面上,再度说谢谢。“请主人原谅我刚才的失态。” “没关系。你已经叫我很满意了。”云哲不介意刺激得更大一些,“听话的孩子需要奖赏。主人抱你回房休息,好吗?” 小七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瞬间就被冲溃了。 她手足无措地往后缩去,狼狈极了。 良久良久,见云哲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漠模样。小七甚至拿不准他是不是还在工作。 ‘可以吗?’ 小七捂住了自己的喉咙。 问出来的话,就彻底输了。 07.工作 云哲一直那么微微笑着,温和得像是调教结束后的自由时间。 小七摇摇头,说了句谢谢,“您的鞭子要收起来吗?” “如果你执意如此。”云哲收了笑,不耐地哼了一声,显然是对这场攻防战极其不满意。他还想挖出更多的情绪,想看那张漂亮的脸蛋露出恐惧或者是慌乱。 哭也好笑也好,害怕都好,总比这冷冰冰的模样好。 可他又失望了。 斜倚在门边,云哲看见小七托着浑身的鞭伤将鞭子洗净收好,甚至顺手整理之前鞭打阿洛时弄乱的短鞭。是很细小的凌乱,只是两根鞭子轻微歪斜,就是久经调教的阿洛都不一定会发现。 云哲在心中默默估算小七的危险性。极强的观察能力,忍耐力极高,不动声色。 当小七拿过抹布,跪在地上,赤身裸体地擦拭她自己的血迹时,依然不见任何动摇。巨细无遗的动作,从左到右,每一丝每一滴,步调不变,只是久经蹂躏的青紫膝盖微微发颤。 就像放在大理石底座上的传世雕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哪怕带着伤缺了角,浑身都是遗憾,也是美的。 “我弄完了,主人。” 收拾好调教室的小七爬到云哲脚前,俯身亲吻他的鞋面。那般静静的模样。 如果她是一只猫咪,云哲肯定会挠挠她的下巴。说不定还会抱到膝盖上抚摸。 云哲低头见她眼眸微眯,嘴唇发白,却还是将跪姿维持得极其恭敬。 他不禁将脚尖抬起,支起她的下巴。 “主人?” 小七微眯的眼睛立刻睁开,隔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依旧敏锐。云哲觉得,很像今夜被淡云遮住的星。 云哲不做声,收回脚,他转身关门,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阁楼。而是站在拐角的阴影处抽了支烟。不知为什么,小七才来第一天,他就已经抽了三支烟。 期间阿洛做贼似的进了调教室,握着一个快见底的药膏瓶,很快出来,药膏一点儿也没下去。 云哲没有再抽烟,火星子险些烧到指头,都没见小七出来。 他决定去舒舒服服地冲个澡,好好地睡一觉,第二天再来训诫小七如何对主人驯服。 可第二天来到调教室前,透过虚掩的门,云哲竟是没有失望。 小七还是跪在昨天那个位置,膝盖下一圈淡淡的红色血渍,她应该是睡着了。一头长长的黑发垂在身上当做御寒,如同艳美的绸缎。 推开门,她机警无比地抬起头。 那双从睡意中清醒的眼眸终于展露属于她的神采,只是那么一瞬间,泠然倨傲。 云哲闻到了血味,nongnong的血味。 从她的眼神里,她细腻的身体线条散发而出,分明不见肌rou,却充满爆发力,又极善隐忍。浑身的伤口都像是她当做妆点夸耀的勋章。 “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云哲说着蹲下身,双手捧起小七的脸,对上她那无辜无然的眸子,“我喜欢你真正的样子,小七。不考虑一下吗?如果爬上我的床,你任务成功的概率会更大。” 可她还是没有卸下伪装。 “难道你以为,爬上我的床上是很难的事?” 云哲已经不知是极度的愤怒,还是极度的兴奋,就像在刀尖舔血一般令他浑身紧张。他向来是一个随性的人,想做什么,就立刻做了。 语毕,他对着小七微抿的唇吻了下去。那般狂妄无礼,劫掠一切,不带任何技巧挑逗,也不是为了侮辱。就像一只兽冲着鲜血淋漓的rou块下口,出于本能,只为征服。 在她的口腔中狠狠攫夺,细嫩牙龈与柔软的上颚,她那慌乱躲闪的舌头很快便乖顺地任由吮卷。 “你看,我很喜欢你。” 直到小七的身子都已经发虚发软,云哲才松开她。 那双眼睛蒙上了雾,什么都看不清。云哲也不愿再去细究,而是遵循冲动,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反应,呼吸困难的小七徒劳无功地挣扎一下,而后晕倒在他的怀里。 因为她没有答应他,所以云哲也没有接,任由她的脑袋磕在了地板上。 就像一朵纤细美丽的玻璃花,碎裂而开,璀璨晶莹。 云哲费了些时间才平复呼吸,他回身看着门外面色惨白的阿洛,吩咐道:“去给她穿上奴隶服,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开始今日的调教课程了。” “可是……主人……” 且不提小七跪了一夜现在是昏迷状态。阿洛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不会与任何一个奴隶亲密接触的云哲,竟然亲吻了才来身边的小七,还是两次。 为什么还要带去参加调教? “立刻去。” 云哲站起来,拂去身上并不能存在的污渍,冷漠得极其薄情,“别妨碍我工作。” 08.仁慈 相比于一年一度的休假被打断,工作时被打扰一样令云哲厌烦焦躁。 早九点十一分,云哲有意无意地翻开怀表,坐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上抿咖啡。 有锁链交叠的细碎声音,恼人得很。云哲抬头,视线绕过简行,扫了眼正被完全拘束捆绑,正在进行忍耐调教的阿洛。七点半开始调教,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