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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身体(对镜指jian,赤裸)

    依然是天边才微亮燕云溪就睁开了眼,这场睡眠依然极为舒适,只是他才想起自己是浑身赤裸着入睡,不止如此,怀中还抱着自己的通房小婢,她睡得也极为舒适,温热的呼吸打在右边胸膛,那粒小巧的rutou再靠近些就要碰到蓝若润红的唇,手更是搭在燕云溪腰臀处,垂下的指尖似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要塞进幽深的股缝。

    燕云溪再怎么放轻动作还是扰醒了蓝若。

    “唔……”

    蓝若迷蒙的睁开眼,就见一赤裸美男跪坐在床边正在穿上寝衣,胯下半硬的阳具从衣摆的布料中探出头,她正想爬起来就见美男摇着稚嫩粉红的阳具靠过来,温柔的把她按回被窝。

    “不用你伺候,再睡会吧。”

    本就没打算伺候,蓝若柔柔的应了声,巴掌大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像要陷进去了。

    这张面容乖起来实在欺骗人,燕云溪也是。

    “别回西厢房了就在我屋中住吧,有什么东西让玉琴他们拿过来摆在屋里就是。”

    “夫人会不会生气?”

    “母亲不会管我院子内的事,你且安心睡吧。”

    “嗯。”

    蓝若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哈欠。

    “我还要出门一趟,是不是要找管家说一声。”

    “让玉书去和管家说一声就是,是缺什么东西吗?”

    “缺些趁手的器皿和药材,嗯,还有些方便床上用的药膏。”

    “噗咳咳,那你去吧。”

    燕云溪烧红了耳侧,他对这些不太懂,只能听任看起来经验丰富的小通房的想法。又想起既然愿意卖身为婢,想来身上是没什么钱的。

    他简单穿戴好走到屏风外,轻轻一按铃很快玉棋他们就端着热水来伺候燕云溪洗漱,将出门之际他忽然道。

    “深棕色柜子里有些银票,出门时带上些。”

    蓝若迷蒙的应了一声。

    其实哪有那么多要买的东西,不过是找个借口把在客栈那一堆饰品带回来罢了,至多再买些炮制好的药材制成开发身体的药物哄他用上。

    太阳正大,捏着两张百两银票,蓝若悠悠的逛着药铺。

    “木巴戟挑些晒得干透的,白附果要中秋前的,沙参年份要大些也不必切小,再来些苍耳薄荷和干枣。”

    “是,是。”

    “送去燕府。”

    “要得。”

    她一连逛了几个药铺,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材,直到天色将暗回到燕府,燕云溪竟然还没回来,蓝若独自吃了晚餐,进了与正房相邻的一间小屋,那已经被布置好,摆满了从街上买来的药材和基础的制药工具。玉棋四人是很贴心的下仆了,竟这么积极的帮忙布置调教他们主子的用具。

    有些药材要取其药形,有些药材要取其药性,看似普通的鱼尾葵汁液加入调好的春药内不但会使药效倍增而且瘙痒无比,若是再加入几滴薄荷精油,平常的春药就能化作让人发狂的惩罚。而只有拇指大的干木巴戟若是重新炮制变成只能在温热环境内才能泡发鼓胀的小道具,它那布满瘤块的粗糙的外表也一定会让使用者印象深刻。

    经了蓝若的巧手,看起来再正经的药物都变得不一般。

    “哒哒哒。”

    门被敲响,常带笑容的玉琴站在门口。

    “公子已经洗漱好了,吩咐你回去伺候。”

    “好。”

    蓝若放下手里正在炮制的干枣,把它浸入深色的药液中。

    院子里的下人已经退下,蓝若迈进屋内关好门,果然,屋内灯光昏暗,却也遮不住乖顺坐在床上的赤裸美人。

    这次是真的听话了,别说衣物,浑身甚至找不到一丝外物的遮掩,只有一双手捂住阳具,双腿并得紧紧光着屁股坐在被子上的清雅少年。

    蓝若才是满意了。

    “往后也该这样。”

    “好。”

    “今夜该告诉公子如何承欢了。”

    蓝若把人牵到梳妆台上坐下,不是坐在椅子上,她要燕云溪张腿跨坐在梳妆台面上,胸膛对着镜子。

    “这,好奇怪。”

    梳妆台不小,足够让一青年张腿跨坐上去,只是姿势有些别扭。

    “还请公子忍耐片刻。”

    蓝若站在他身后与燕云溪一起看向镜子,她伸出双手捏住燕云溪的胸膛,如此,燕云溪就像靠在她怀里被她揉搓两片嫩乳。

    “这是公子的sao嫩奶,承欢时要揉捏这两团奶子身体才会更兴奋,现在奶子又薄又小只能先调教日后才有享受的时候。”

    “唔啊,别揉那么用力。”

    燕云溪眼见着镜子里自己两边乳rou被捏得通红,脆弱的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忍不住求饶。

    “乖啊,以后就知道舒服了。”

    蓝若放过两片发烫的乳rou,往下握着嫩红的阳具撸动,躁动的少年躯体很快就勃起,硬得像根棍子。

    “这是公子的saoroubang,也是旁人用来交配射精的地方,不过对于公子来说是不必要的,公子只要学会在承欢时不乱喷东西就可以了。”

    粗硬热烫的阳具被手不停撸动,敏感的guitou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燕云溪的声音都有些紊乱。

    “哈,好,我一定,认真学。”

    “乖。”

    说完蓝若就放开几欲喷发的阳具,抚摸起燕云溪蜜桃一般漂亮的臀部。

    “这是公子的sao臀,现下虽已经漂亮绵软却不够敏感,公子日后想被疼爱时,只要扭着被调教好的sao臀往前爬自然会收到回应。”

    燕云溪只得满口答应。

    “都听你的,由你来调教。”

    “还有最重要的一处。”

    白皙的手从小腹摸到大张的腿心,掰开两瓣臀rou露出瑟缩着躲藏的菊xue。

    “别……”

    蓝若逼着他看清镜子里的模样,大张着腿被掰开臀间嫩红的菊xue,一切在烛光下都如此清晰。

    “看清楚了吗?”

    “看,看清楚了。”

    柔软的指腹摸上那张小嘴,燕云溪喃呐。

    “别,脏……”

    显然身后的通房婢女没有听他的,手指熟练的绕圈按压,时不时试探着伸入。

    “好,好奇怪。”

    眼见着那处被又摸又按得酸麻,嫩红的褶皱都变得松软,似乎马上就要受不住被手指闯进来,燕云溪忍不住挣扎要收回腿。

    蓝若从背后把他压在梳妆台上,手指屈起抠挖想塞进一截手指,她能感受到靠近指甲的那端已经有了些许水意。

    “唔,别挖,不可以进去。”

    燕云溪被这种奇怪的失守感逼得又挣扎起来,蓝若只得慢下手里的动作。

    “这就是公子的sao菊,平日里公子被疼爱时用的就是这处,只是现下这sao菊还不够听话,也要狠狠调教后才成熟,那时公子就该习惯了被使用的快乐。”

    “能不能,不弄这里。”

    “不行哦!这处不但要被调教得最多,平日使用得也多,公子还是早些适应罢。”

    又一次被拒绝,纯洁的小公子只能闭起眼,却也躲不掉被按得松软的菊口被捅开,一截陌生的手指挤入身体缓缓抽插的难堪异样感。

    “唔,别插了,啊,太粗,不要了。”

    还没被roubang彻底cao开的童男就是这样,只是一节手指就能插得他们颤抖求饶。

    蓝若看着镜子里羞得挣不开眼的小公子,摆着浪荡的姿势低声呜咽,软嫩的菊xue却只堪堪容下一截细长的手指,每次抽插都带出嫩红的xuerou,紧得不可思议。

    借手指浅浅感受一番,蓝若也不是现在就想把人cao透,只是羞一羞这样纯洁优雅的贵公子总能让她心情舒畅。

    “好公子,睁开眼来。”

    燕云溪被插得又羞又气,鬼使神差的还是听话睁开眼。

    那小小的一张嘴被一根手指撑大抽插着,那菊像被插乖了,他甚至看到了那手指都染上了些湿意。

    “你说些好听的,我就不插了好不好。”

    燕云溪只能点头答应。

    “这是公子的哪?”

    体内的手指忽然屈起,提醒着他回答些好听的话。

    “这,这是我的sao菊xue,也是在床上时被使用的地方。”

    手指不动了,却还没抽出来。

    “现在它还太嫩,要被蓝姑娘调教过后才能用,蓝姑娘调教好了这里才能成熟,我也会感到快乐,我也,只想让蓝姑娘调教我的sao菊。”

    说着,就能感受到手指从身体抽离,灌入一口凉风,蓝若在身后叹声。

    “实在是,太招人了。”

    当初昏了头一样来作这通房确实不亏。

    燕云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他只是坦诚道。

    “我从没把蓝姑娘当婢女过,如果是旁人我一定不会让她这么触碰我,但蓝姑娘就没关系,虽然很羞人我还是愿意让蓝姑娘摸和用,再过分些也可以。”

    蓝若沉默一会,忍不住笑起来。

    “莫不是公子知道了被调教会很难忍,提前向我求饶。”

    “那可不行,不过公子再多撒撒娇,我可以给公子准备些好玩的玩具。”

    这玩具听起来就很不妙,燕云溪忍不住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蓝若又忍不住笑起来,把他从桌子上放下。

    “好公子那就再多纵我些,努力配合那些调教,我想把公子cao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嗯?燕云溪都恍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哦!”

    蓝若看穿了他的想法,第一次牵着他的手穿过自己的裙摆,隔着单薄的布料按在那已经勃起的粗大阳具上。

    “好大。”

    这是燕云溪的第一反应,比自己还要大上许多,又烫得吓人,直接cao进来怕是要被cao坏,怪不得蓝姑娘几次三番嘱咐要调教好那sao菊。

    “我会努力,不会让蓝姑娘等太久的。”

    燕云溪认真道。

    实在是,诚恳得可爱。

    蓝若忍不住摇摇头,去了衣物把人压在床上四处揉捏,虽然还不能cao进去,但怀里抱着光溜溜的美人总让人忍不住上下其手。直到燕云溪浑身布满暧昧的印记,屁股都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留下新鲜的印记,蓝若才松开嘴里红肿的乳尖,在他怀里安然入睡,睡前还提醒道。

    “明晚我伺候公子沐浴,公子记得在沐浴前就屏退下人。”

    “为什么?”

    “教公子一些必须的身体清理,虽然很想相信公子,但果然还是要担忧公子忍不住哭出来被人听到。”

    燕云溪不由的崩紧身体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