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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极限了,连连点头,说他说的有理,不忘向周志磊使眼色。 周志磊又是指天发誓,表示自己会对林毓晴好。 婚事是保住了,可看林毓晴的样子,只怕周志磊是有得磨了。 为了保全大家的颜面,也到底是“犯罪未遂”,周先生只强势中带着威胁地与周太太讲了一番道理,周太太知道自己无路可退,就干脆地签了财产转让协议,把自己名下的财产转给了周志磊。 听周先生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怕这位周太太余生就要在异国他乡度过了。 到底也是给周太太母家面子。 周家又在商场上给林家让了利,周先生做主把周太太多年收藏的珠宝都送给了林毓晴,算作给林家和林毓晴的补偿,这件事至此尘埃落定。 不得不说一句,周先生做事圆滑,这边处理的尘埃落定了,不忘让助理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和仪,笑眯眯地说是什么见面礼。 类似的礼物和仪收的多了,很有经验,叫了两句叔叔,谢了一回,就算全了礼节。回去打开一看,小盒子里是一对钻石耳环,钻石亮晶晶的,串着珍珠,很漂亮,也不是便宜货。 不过这在和仪收到那些见面礼中看只能说是平常,最后让星及收起来,就算压箱底了。 林毓晴抑郁两日,与林正允促膝长谈一场,也振作了起来,开始预习专业课。 她和和仪同年,当然也是今年刚刚高考完,学校虽然不比上京大学,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读的是珠宝设计专业,本来报这个专业只是因为喜欢,现在倒是多了些奋发图强在里面。 逛街的事就被一推再推了,因为和仪这边也有了事。 是卢津江找上门来的,约和仪去他铺子里见。 和仪当然去了,他开的问仙堂坐落在青阳街上,这一条街是古董一条街的外街,店铺大多都是搞这些非科学可以解释的事情的,也有少部分古董店面,就在更靠近古董内街的地方,算是两边的衔接,店子比较特殊。 这样的店,店主也是会些这种事情的,和仪就属于后一类,她师父留给她的店专卖古董,且是有点特殊用途,如能防身招财一类的,所谓法器,自然比古董店那边的都贵。 不过和师去世之后也有好几年没开张了,这回和仪要来开张,也得有一番仪式,回头再说吧。 且说卢津江的店面,倒是不小,收拾的整齐,外厅内堂一应俱全,他自己供着的香龛更是红木打造,高端大气上档次。 但可能这一个店里最值钱的除了店本身就是这个神龛了。 别的东西,但凡值钱点,放在他手上定然破财免灾。 思及此处,和仪忧郁地叹气,摇摇头,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 然而同情也没什么用,卢津江身边的熟人,除了庄别致这个忙的要命平时除了“串场子”也没什么外快的平常一点,各个福的流油,他爸妈那更是北京几套房。 只有他,全群最穷,吃住都在店里解决了,有钱吃外卖,没钱啃馒头,基本月月光。 越想心里越同情,和仪再度叹了口气,抬不进去,问:“又是什么事儿啊?值得卢先生您联系我来帮忙。” “可不是我。”卢津江闻声迎了出来,拉她进去,边走边说:“是一个师叔家的孩子,也顶了仙儿,在外头惹了点麻烦,又不敢跟家里人说,来找我了。我这边这两天不敢出屋,老肖忙着呢,只能找你了。” 和仪听着挑眉问:“多大个事儿,值得找我?” “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卢津江拉她进了内堂,里头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略为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到和仪进来连忙站了起来,一鞠躬,声音响亮:“和师!” 妈耶。 和仪被吓得退了两步,下意识想对卢津江说:你家朋友咋勒热情嘞?到底外人面前她还是很有气势的,当即笑着微微颔首,轻声道:“你好,不必这样客气。” “和师,久仰大名。我叫盛柒,和卢哥一样。”小年轻还是有些拘谨,不过看向和仪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一头卷毛看起来很可爱。 和仪对他笑了一下,“我听他跟我说了。怎么,碰上什么事儿了,要来搬救兵?” “我也没想到会麻烦和师您。”盛柒挠了挠头,看起来有点憨憨的,“这不,我一个朋友,他出了点儿事,不顺当,又总腰疼背痛的,医院差了多少遍都没用,也去庙里看了,念了几天经,没什么效果,后来想起我搞这个,就让我给看了一下。您也知道,我们做事是不像庙里那样官方有流程的,也没什么诵经做法会的。 我请我家老仙儿给看了一下,说是路上碰了挑大蟒,扰了人家,坏了人家的修行。这本来也是无意之失,不算什么,这rou眼凡胎的哪里看得到它老人家修行,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劝了两句,老仙儿在里头说和,摆了供,本来说得好好的,东西给足了,两日之内必要见好。可不知道为什么,摆完第二天说好点了,第三天就犯得更厉害了,已经不说人言、满地乱爬,前天还顺着墙爬上去了! 和师您不知道,我那朋友二百来斤呐,最近瘦了不少,也有个一百七八,我亲眼看见,就那样顺着墙,蹭一下的就窜上去了,把我吓够呛!又点香请仙儿的,也不好使。这种事儿本来就是我自己揽活,想着赚点零花钱花花,也不好跟家里人说,只能来找卢哥了。” 他说着,又垂头丧气的,十分懊恼的样子。 和仪听着拧眉,小声问卢津江:“这玩意你找我有什么用?不是你们才对口的吗?” “哎呀你就帮个忙啊!”卢津江同样小声回答:“你这一身灵力阴气哪个见了不害怕?我也点香瞧了,那头道行挺高的,我认识的除了长辈没几个能摆平的,就你了!我看好,加油,奥利给!” 然后还做了个握拳嘟嘴的小动作。 和仪白他一眼:“大把年纪了卖什么萌!” 那边盛柒刚要说话,忽然又接了个电话,叫了声“姨”,听那边说了两句话,忽然面色大变,应付两句撂了电话,满脸焦急地对和仪道:“和师不好了!我那朋友他开始吃生rou了!” 和仪听了眉心紧锁,脸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卢津江深深看了盛柒一眼,忽然问:“你这事儿办成这样已经算砸了,怎么他们家没和你置气,也没另请高明?” 盛柒被他这么一问,也有几分疑惑,然后又自己圆过去了,“嗐,我和他啥关系啊,他怎么会质疑我呢?” 和仪与卢津江对视两眼,忽然低声对他道:“你这弟弟是挺天真的哈。” “天真点也好,肚子里脏更闹心。”卢津江回道。 和仪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又忽然小小声疑惑问道:“你是想说‘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