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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广陵论罪(guitou责/尿道开发/舔批/抠xue/寸止)

    01

    一弓双箭,暗色的血无声洇开。

    见袁绍袁术纷纷中箭倒下,袁基猛然看向你,目光悲凄。

    “哒”的一声,一枚玉瓶落在案上。

    “你选,一瓶解药,救哪个弟弟?”

    他看着你的眼眸颤了颤,嘴唇微微抖动。

    “殿下!家弟纵有罪过,也是长兄管教不力,我愿代为受过!”

    “……代为受过?”

    你缓缓低下头,手指抚上他的侧脸,嘴唇贴紧他的耳朵。

    声音极轻极软,恍若情人呢喃。

    “你既然说愿意随我处置,那便来吧。”

    穿过曲折的游廊,你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都没有开口。

    竹影晃动,喧嚣人语被隔远,听不清切。

    唯余哗哗斜过的风,支开叶片的缝隙,在你落下门闩之前,挟着植物的清香闯入屋内。

    他抬眸看你,眼底一片沉寂。

    “殿下会论袁基什么罪呢?”

    “论什么罪?”

    你轻笑一声,手指搭上他的衣带,将他勾向你。

    月白的衣袍被掀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紫红狰狞的rou刃向上竖起,你的手指覆上茎身缓缓撸动,指腹擦过圆润的guitou,五指收拢摩擦。

    剧烈的快感袭来,他弓腰低头,小声地喘息。

    你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

    “袁公子的眼睛很美。”

    “尤其是……这种时候。”

    这种时候。

    在情欲中浮沉挣扎的时候。

    他的眼尾下垂,眼睑洇开一片暧昧的红,睫羽被热意蒸腾,小簇小簇地黏连在一起。

    眼底叠着重重的影,一种欲念压着另一种欲念,看不清切。

    你握住他性器的手指紧了紧,缓慢向上撸动。

    带茧的手掌摩擦盘虬的青筋,圈紧的虎口箍住粗长的roubang,挤压茎身敏感的神经,直到撞上外突的冠状沟才猛然停下。

    黏腻的液体沾满掌心,在指缝间牵扯出yin靡的细丝。你的指尖一路上滑,搓过他肿胀到紫红的guitou,修剪整齐的指甲竖直向下,慢条斯理地抠挖着顶端的小孔。

    袁基的身体猛然一震,腰间的环佩相撞,泠泠作响。

    他低喘着抬起眼眸,细密的汗珠划过喉结,落入月白的衣袍之中。

    开合的马眼向外渗出动情的清液,整根坚挺的roubang被染得一片油亮。圆润的guitou被指腹碾压摩擦,在你的手下凌虐成艳丽的rou红色。指甲抵住guitou处敏感的皮肤下压,尖锐的刺痛伴随着剧烈的酸麻席卷全身。

    待指尖抬起,饱胀的guitou上留下一个小凹陷。细碎的快感尚未来得及消散,你的指尖便再一次落下,指甲的缝隙夹住那处极小的皮肤,留下一轮残月。

    “……啊……”

    那双漂亮的眼睛颤了颤,整根rou刃又情不自禁硬上几分,外突的青筋绷紧,自guitou衔接出蔓延至根部,拉扯着整根性器。

    窗外竹声萧萧,温热的风带着泗水的潮意,抬起窗棂一缝。

    浅色的发丝被风卷起,些许落在黏腻的roubang上,更衬得那勃发的性器肿胀狰狞。

    你没有替他拂开,反倒用指腹抵上那几缕发丝,隔着它们按住guitou,用力地碾压摩擦。

    细密的发丝相互挤压摩擦,好似织成一张粗粝的纱网,包裹着灼热的性器上下撸动。发间的茶香与roubang的淡腥交融,氤氲出格外yin靡的香气。

    发梢钻进开合的马眼,在细长的尿道中旋转sao挠。柔顺的发丝被渗出的爱液打湿,一簇一簇地粘在一起,微尖的底端轻刺敏感的茎道,激得顶端小孔又向外吐出些许粘液。

    紫红的guitou上还留着你赐的痕迹,发丝拢住性器。恍惚如淡烟弥漫竹林,无数锋利的叶片边缘割划roubang。

    既然是惩罚,你自然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指腹隔着濡湿的发丝碾压guitou,粗砺的网摩擦着细腻的肌肤,火辣辣的疼痛自性器顶端烧起,隐秘的爽意藏匿在着yuhuo之下,轰轰烈烈地烧上神经,连疼痛都带着欢愉。

    他的手背猛然暴起青筋,好似无数晦暗的藤,紧紧地扯着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疼吗?”

    你俯下身,下手的力气却丝毫没有减轻。

    “可惜不敌本王饮下毒酒时的万分之一。”

    guntang的roubang在掌心跳动,粗长的茎身硬得惊人,顶端的guitou被你折磨成艳丽的紫红色,落满月牙形的指甲印,中间的孔洞因发肿而缩小。

    他俨然已经到达射精的边缘,却被你的手指紧紧攥住rou刃,无法喷射。

    袁基扬起如玉的面容,双眸如溪流底的山石,汪着淋漓的水,却没有任何情绪。

    “这算是给在下的……惩罚吗?”

    你收紧手指,将他的roubang攥得更紧,卡在虎口处的圆润guitou因充血而肿胀,马眼快速地开合,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轻笑一声,你温柔地抚上他的侧脸,将他被汗意沾湿的发丝拨至耳后。

    “袁公子可别忘了,你可是在代弟受过。”

    你定定地望进他的眼眸,在那双笼罩淡然茶烟的双眸中,看见自己缓缓张开的嘴唇。

    “这罪……”

    “原本是要论在袁公子弟弟头上的。”

    “如果不是长公子代为受过,现在坐在这里的,将会是袁术与袁绍。”

    “而本王手中握着的,将会是……”

    袁基瞳孔倏地一紧,声音冲破晦暗的欲念,阻止你继续说下去。

    “殿下!”

    你含笑望着他,似乎想要透过那双眼,看透他的心。

    为什么不让你说下去?

    是怕自己想到弟弟被折辱的场面,还是……

    怕会嫉妒自己的弟弟呢,长公子?

    “这个时候……不喊陛下了吗?”

    你缓缓贴近他的耳垂,湿软的舌尖抵住金色的耳饰的蛇尾,沿着轮廓向上舔弄。

    外突的鳞片剐蹭着舌尖,整条小蛇上镀着一层晶莹水光。

    你松开禁锢guitou的手指,缓缓收拢掌心,用力地上下撸动那根粗长的roubang。黏腻的液体夹在手掌与茎身之间,在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粗红的rou刃被撸动得发烫,两颗卵蛋微微抽搐,你的指尖揉搓着饱满的guitou,yin靡的银丝在指缝间拉扯,继而被带到茎身,在上下taonong之中化作绵密泡沫。

    过往无数次的交媾,让你对他射精的征兆了如指掌。

    硬挺的roubang饱胀到极致,冲开月白的衣袍向上竖起,盘虬的青筋将表面一层肌肤顶至透明。见他的性器再一次抵达射精边缘,你干脆利落地松开手,任由那粗硕的rou刃前后晃了晃,guitou撞上他腰间的环佩,击得一阵琤琮作响。

    翠色衣袖之下,他的手指猛然收紧,骨节发白。

    他知晓你的本意,纵使roubang已然肿胀到极致,你不开口,他便一下不碰。

    你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再度箍紧他的roubang,轻薄的布料勾勒出手背青筋。粗糙的材质摩擦着极度敏感的guitou,掌心被黏腻的液体洇湿,绽开一朵深色的情欲之花。

    细微的纤维恍若无数根琴弦,撼动身体中浪潮般的爽意,钻进他的脊髓,啃噬他的理智。

    袁基睁大眼睛,无数次射精边缘的控制,令他浅色的瞳孔都涣散起来。

    突起的喉结痛苦地上下滚动,他吞下所有难耐的呻吟,缓缓阖上眼。

    你撸动roubang的速度又快了几分,粗糙的布料擦过rou刃的每一处肌肤,冠状沟被打着圈揉弄,洇开一片凄厉的rou红色。顶端的小孔向外渗着黏腻的液体,两颗卵蛋都被浸泡在yin靡的泥泞之中。

    眼底的小痣边缘泛着暧昧的粉,他纤长的睫毛完全被氤氲的热气打湿,遮住眼底的情绪。

    温热的吐息夹杂着你的赞叹,轻轻sao挠着他的耳垂。

    “真是……”

    “……好哥哥啊。”

    不似讽刺的赞美,倒更像情人的呢喃。

    在它落下的瞬间,你松开箍住guitou的手指,猛然抠住顶端的马眼。

    无数堆叠于体内的欲望,都被这最后一击撞碎。

    饱受折磨的roubang疯狂晃动,红肿的马眼瞬间张开,向外抖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浓郁的jingye,guntang的浊液落在颤抖的guitou上,给那紫红的肌肤覆上一层白色的雪。连外突的青筋都被这浓精淹没,只留一点浅浅的青,掩在这白浆的下面。

    袁基的肩膀陡然一松,垂下头,发丝披散在脸侧,挡住脸上的表情。

    一瓶解药,让袁绍袁术萌生芥蒂。

    一场欢爱,让他与弟弟心生嫌隙。

    留下性命又如何,在这乱世,最值钱的不是人命。

    而是人心。

    你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擦过他的嘴唇。

    那处粗糙的布料上还带着他的体液,擦上唇瓣的瞬间,为那淡色平添一抹暧昧的晶莹。

    杏色的衣袍划破长空,你扳住他下巴的手指寸寸收紧。

    “舔。”

    “舔得本王舒服了,或许能换来你弟弟一命。”

    02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你的双腿,大腿内侧传来玉戒微凉的触感。

    他的发丝披散在你的腿上,随着舔弄的动作轻扫肌肤,燃起勾人的痒意。

    温热的舌尖拨开湿软的花唇,勾住紧缩的小核,轻轻舔弄。夹在中间的yin核被舌头抵住碾压,很快便充血肿胀,yingying地翘起,泛着yin靡的艳红色,宛若即将一触即破的浆果。

    尖锐的快感自那一小块皮肤升腾,黏腻的爱液向外翻涌,打湿微张的roudong。晶莹的yin水与津液混合,涂得整个花阜一片莹润。

    待那枚小核被舌头舔得发麻发酸,他忽而别过耳侧垂发,露出白玉雕成的下颌,被爱液打湿的嘴唇贴紧你的xiaoxue,温热的吐息喷在肿胀的yin核上,刺激得它一阵乱颤,下身又向外吐出一股阴精。

    他张开唇齿,微突的尖牙抵上敏感的花核,轻轻摩挲。

    坚硬的牙齿不似舌头那般灵活柔软,磕上小核的瞬间,你睁大双眼,腰肢猛地弓起。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花核撞上牙齿,被夹在缝隙之间摩擦。

    袁基极有耐心,缓缓地摩擦着你的yin核,rou红的舌尖不时探出,绕着小核的表面打转。

    剧烈的快感侵蚀着你的神经,你紧紧揪住他的衣袍,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大腿内侧的软rou止不住地颤抖。

    明明初衷是折磨他,现在倒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藏在花唇中的花xue因情动而微开,向外涌着淋漓的爱液。他松开你红肿的花核,舌尖一路向下滑动,好似一条柔软的蛇,挤开xue口软rou,浅浅探进那枚湿软的销魂窟。

    他熟知你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灵活的舌头很快便找到那一处突起,向上重重顶去。

    酸软的花xue难耐地开合翕动,吮吸着他的嘴唇。甬道的软rou痉挛颤抖,温热的爱液沿着他的舌尖落入口中,将他的嘴唇镀上一层晶莹的光。

    舌头在xiaoxue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他的手指覆上肿胀发硬的花核,缓缓揉弄。

    身下的快感浪潮般地涌来,你晃动着腰肢,下唇被咬得一片殷红。

    滑腻的花唇被舌头cao得外翻,晶莹的爱液飞溅,窄小的rou孔被撑开,在无数次抽插舔弄中磨得肿胀发红,紧紧吸附着他的舌头。顶端的那枚yin核被折磨的膨大发硬,被他指腹的粗糙薄茧按压摩擦,无法逃脱。

    “噗叽噗叽”的水声响起,你的双膝无力地内收,却丝毫无法阻止快感地蔓延。

    rou壁上的敏感点被舌尖抵住,那颗rou核被高高揪起,失禁般的爱液淋下来,你的甬道痉挛得越来越快,拉扯着xue口颤抖。令人腰酸的舒爽堆叠,将你推上高潮的巅峰。

    白皙的脖颈在空气划出暧昧的弧度,身下殷红的xue口猛然大开,在即将收合之际,他的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插了进去。收缩的xuerou撞上微凉的手指,被撑成圆形的roudong。

    你的眼眸瞬间睁大,脚趾蜷缩,难耐的呻吟溢出唇齿。

    他的舌尖尚未收回,蛇信子般猩红顶端拉扯着yin靡的细丝,勾连着你颤抖的性器。

    被舌头cao干到熟透的xiaoxue一片guntang,高潮的xuerou绞紧他玉一般的手指,那枚冰凉的戒指卡在xue口,折磨着软腻艳红的花唇。

    深埋在甬道的手指微微屈起,坚硬的关节撞上柔软的嫩rou,指尖按住深处的突起揉弄。

    刚刚高潮后的花xue本就异常敏感,如今被搓磨得又是身体最敏感的一点,你几乎瞬间软了腿,整个人都倾倒在他的怀中,被cao开的xiaoxue向下压去,将那两根手指吃进更深的地方。

    袁基护着你的头,温柔地按向肩膀,没有看你。

    清冷的风卷起竹帘,窗外的绿被这帘割成一片一片,远山重叠的翠染不得人间炼狱的红,高门士族的白沾不上狼烟战火的黑。

    高洁得残酷,漂亮得冷血。

    朦胧的雾缭绕在山峦之上,一切都看不清切,连同他的心。

    你枕着清润的茶香,缓缓阖上眼。檐下悬铃琤琤,掩去衣袍下的细碎水声。

    修长的手指上挑,反复揉搓拨弄着那处软rou,几乎要将它磨成一汪水。被撑开的xue口收缩绞紧,骨节处那枚玉戒被xuerou温热,镀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黏腻的爱液沿着他的指尖落下,打湿整个手掌,在指缝间牵扯出yin靡细丝。

    指腹的薄茧摩擦着甬道嫩rou,并起的两根手指在你的花xue里抽插进出,带出淋漓水意。两瓣花唇绷紧,xue里媚rou被揉搓抽插成yin靡的殷红色,酥麻的快感愈砌愈高,直至轰然崩塌。

    他的指尖撞上你的敏感点,击得整条甬道软rou乱颤,裹着他的手指收缩绞紧,爱液裹着热意挤出缝隙,泄出rou红的孔洞。

    连续的高潮已然令那柔软的xuerou吃不消,顶端的yin核被痉挛的软rou拉扯,在空气中颤抖,被爱液打湿的大腿也止不住哆嗦。

    “啵”的一声,他的手指自温热的销魂窟拔出,艳红的roudong尚未来得及缩回,便被圆润硬挺的guitou抵住。

    湿软的花唇被向外推开,xue口因绷紧而泛白,粗长的rou刃碾平甬道褶皱向前挺进,撞上紧闭的宫颈后缓缓撤出。外突的guitou棱剐蹭着花xue软rou,暴起的青筋顶住中间的yin核摩擦,xiaoxue里的爱液被他带进带出,cao干成细碎的泡沫。

    两颗卵蛋随着抽插的动作撞上你的大腿,将两侧的嫩rou拍得一片粉红。

    你忍住体内升腾起的快感,支起身子,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之处,笑着问他。

    “君子之交?”

    视线之内,紫红狰狞的性器撑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平坦的小腹被cao出一个guitou大小的包,未能插进身体的部分被爱液浸湿,表面覆着一层yin靡的晶莹,越发显得那青筋突起,恍若竹林之下盘虬的根。

    温热的汗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摔在你杏色的衣袍上,绽出一朵深色的花。

    他抬起眼眸,澄澈的瞳孔掀翻潮湿的情欲,眼底小痣泛着清浅的红,似落在腮上的一滴血。

    “君子之交。”

    袁基的咬字极轻,像是蒙着层茫茫的雾,溶在这湿冷的空气中。

    落上“交”字,陡然一重。

    性器cao进xiaoxue的动作也更重几分,撞得你浑身发颤。宫口被坚硬的guitou撞得发酸,甬道向外冒着黏腻的yin水,温热的爱液沿着股缝流下,浸湿身下床褥。

    手指将那月白的衣袍攥得更紧,布料上暗金的云气皱成一团,那颗小痣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在你的瞳孔中上下起伏,好似天地一蜉蝣。

    你定定地看着他,收了笑意。

    “同生共死?”你问。

    天边的云压下来,在山脊上化作迷离的雾,浸着植被芬芳的凉风卷着竹叶涌进房间,潮得人喘不过气,连眼尾都被这水汽沾湿。

    他停住身下的动作,一双漂亮的眼睛抬起,眼底萃着千言万语。

    静了几息,袁基温柔地捧起你的手,贴上他冰冷的脸。

    “同生共死。”

    他答。

    03

    你讽刺地闭上眼,没有说话。

    潮润的风舔过石板上的青苔,卷着土腥与竹香钻进屋中,吹湿两个残破的灵魂。

    汗涔涔的肌肤相贴,灼热guntang的性器相交。

    粗长的rou刃在xiaoxue里抽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将xue口撑开到极致。深处的花心被他撞得一阵乱颤,湿淋淋地落下温热爱液,全然打在他肿胀的guitou上。

    甬道软rou紧紧绞着突起的青筋,顶端的宫颈好似一张小嘴,吮吸亲吻着他插进去的rou刃。狭窄的甬道被开拓到极致,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插入,都像是要把你的xiaoxuecao坏,连带着后腰都酸痛起来。

    roubangcao进抽出的力道传遍全身,两颗双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摇摆,顶端突出的红樱被他含在嘴中,用牙齿轻轻厮磨。

    尖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你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颈,在头发掩盖的肌肤上挠出道道红痕。

    裹着性器的xiaoxue收紧,熟悉的酸麻沿着脊椎寸寸蔓延,甬道软rou被roubang磨得发烫,颤抖着向外翻涌着黏腻的爱液。花唇中间的小核彻底突起,肿胀成指甲盖般的大小,表面覆着一层盈盈水光。

    你缓缓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捧起你的脸,垂下头,披散的头发与你的发丝交融,好似细密的罗网拢住你。

    清浅的茶香氤氲,温热的唇瓣逐渐靠近。

    你的头一偏,他的吻错过嘴唇,落上颧骨。

    袁基垂下眼,整张脸隐匿在散落的发丝之中,仿佛一触即碎。

    “在下不脏。”

    你转过头,笑着看他,平静的声音淬着毒,往他心里一刀接着一刀地剖。

    “你当然干净。”

    “你干净,是因为有人替你脏。”

    满门惨死的门客,身中剧毒的诸侯,这场权力的博弈之中,他不曾流血,亦不曾留血。

    自然落得一身白衣,干干净净。

    袁基没有再辩解,握在腰肢两侧的手指瞬间收紧。

    那一枚玉戒深深陷入你的肌肤,他的rou刃也cao进身体更深的位置。饱胀的guitou撞开紧闭的宫颈,挤进湿暖的胞宫,你的小腹被顶出形状鲜明的隆起。

    甬道被他撞得一阵钝痛,你报复性地夹紧xiaoxue,死死绞住体内这根guntang的巨物。湿软的媚rou裹紧茎身青筋,rou壁被顶得酸软难耐,痉挛着向外推出一股爱液。

    花xue被彻底cao穿,翘起的yin核抵住roubang根部,被撞击得越发肿胀灼热。掰开的双腿无法合拢,腿间那朵艳丽的rou花彻底绽开,两片红肿的花唇贴近阴阜,xue口绷成极紧的rou圈。

    剧烈的挺入撞得你眼前一阵发白,性器交合之处溅满斑驳爱液,沿着大腿向下滑落,恍若白泪。

    十指相扣,xue腔被捣干得一阵生生的疼,他的性器亦被你箍紧发疼。

    恨彼之恨,爱彼之爱,亦痛彼之痛。

    袁基俯下身,将头埋在你的肩窝,柔顺的发丝轻轻蹭着你的脸,温柔且无害。

    湿热的吐息伴着吻落在颈侧,留下一道红痕,一声轻叹。

    “殿下不肯信我。”

    你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丝之中,指尖被浸上清茶的香气。

    “……你要我如何信你。”

    要我如何信你,袁基。

    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收紧,xiaoxue里的roubang撞上深处突起的一点,你痛苦地支起身子,甬道里的媚rou痉挛着绞紧,裹弄着guitou的宫颈止不住地颤抖。

    高潮的快感好似滔天巨浪,将升腾起的痛意撞碎,化作眼角温热的泪。

    白皙的脚背猛然绷直,温热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向外奔涌,沿着roubang的青筋滴落,打湿红软的花唇。小腹被顶得突起,几欲绷裂的青筋凶狠地摩擦着敏感点,每一处褶皱都被彻底撑平,甬道完全沦为roubang的形状。

    突起的乳尖被他含在唇边,微尖的牙齿摩擦着敏感的樱果,细小的快感迸发,宛若无数电流穿过身体,与xiaoxue中剧烈的震颤融为一体。

    圆润的guitou抵住红软的xue心,整根roubang又粗硬几分,两颗快要塞进xuerou里卵蛋快速震颤,拍得花阜一片艳红。

    他低下头,纤长的睫羽落下,恍若雨云垂翼。

    浅色的嘴唇动了动,那吻克制许久,终究没能落上你的唇瓣。

    谁都没有说话,唯余起伏的胸口与剧烈的喘息纠缠,两具guntang的rou体与心脏纠缠。

    性器顶端的孔洞开合,灼热的浓精冲击着湿热的胞宫,烫得你腰肢乱颤,xue口艰难地开合抽搐,再度被送上高潮的巅峰。

    浓稠的白浆射满整个zigong,平坦的小腹被灌得突起,痉挛的软rou吮紫红粗长的rou刃,按摩着硬挺的茎身,将所有的jingye都吮吸榨干。

    无法合拢的宫口含不住这么多浓精,却不得不被严丝合缝的rou刃堵在身体中,撑得你翻起白眼,津液自嘴角下沿,洇湿杏色衣领。roubang拔出小洞的瞬间,那白浊自艳红的花xue中争先恐后地挤出,落在外翻的花唇上,一片yin靡。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xue口不停开合,红肿的roudong缩成一指宽的大小,随着深长的呼吸向外喷吐着湿咸浓精,打湿身下床褥。

    温软的风撼动竹影,片片飘摇,斑驳的光落在他眼底,像是碎了一地的琉璃瓦。

    一场会盟被风吹散,末世的皇权被撕得粉碎,纸钱一般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到地上,烂在土里。

    你没有看他,眼眸越过他的青衫,落在苍翠的竹叶上。

    叶片边缘好似利刃,一刀落下一刀又起,划得你眼睛一片通红。

    “有时候,我觉得从未真的认识过你,袁基。”

    他的身体微微一滞,隔着濡湿的碎发,与你额头相抵,宛若平常夫妻。

    “殿下,会恨在下吗?”

    听闻他的问题,你抬起眼眸,笑着问他。

    “你在意吗?”

    “你在意过吗?”

    袁基深深望着你,眼底几度潮起潮落,波涛翻涌。

    他微张嘴唇,在将要给出答案之时,你攀住他脖颈的手臂陡然收紧。

    抬起腰,贴上他的唇瓣,堵住他的回答。

    你从来没有想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答案。

    在他问出“你是否恨他”的瞬间,你便早已知晓。

    他在意。

    若是不在意,便不会问,不会想,不会怕。

    温热的唇瓣相覆,初是温柔的勾缠吮吸,而后忘却谁先用的力,泄的愤,痛苦地相互啃咬。

    嘴唇破了皮,伤口被吮吸得发麻发烫,血腥气弥漫口腔。

    却谁都不肯放手。

    恍惚如你们纠缠的轨迹。

    初见时那一句“殿下,巧遇”,换来如今的兵戎相见。

    可他袁基,并非只是你爱意的残片。

    荫蔽家族的欲望,长子肩负的重任,末世谋生的法则……无数碎片拼合成完整的一个他。

    不必谈谁是受害者。

    若是定要深究起来,谁都是受害者。

    谁让这个乱世雨打萍飘,尔虞我诈中留不得一点深情,一点手软。

    你叹息一声,拢了拢衣袍,随手拎起一支玉瓶,丢到绒毯之上。

    “另外一瓶解药。”

    “拿去吧,毕竟陪广陵王春风一度,总要给些恩赐。”

    那瓶子在毯上滚了滚,撞到他的脚边,堪堪停下。

    你转过身,朝着内室走去。

    没有看他,亦没有留他。

    风停了几息,无边的寂静中,他的声音缓缓响起。

    “汝南袁基,谢殿下。”

    04

    握住玉瓶手指收紧,指腹下唯余一片冰冷。

    他怎会不懂。

    如今欢爱一场,你不过是在告诉他。

    你的情与欲,分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过往种种恩爱缠绵,顷刻散聚,谁都不必太过当真。

    在这飘摇浮世,谁都体面,谁都狼狈。

    好似木骨泥胎的佛像,表面髹着彩绘的漆,贴着层叠的金箔,被世人抬高到士族的高度,芯子却早已被蛀得一干二净。

    只剩些许残渣攥在手心,扎进皮rou,泛着隐隐的疼。

    门外阳光正好,两个弟弟都求得生路,多体面的收尾。

    多体面。

    袁基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竟比中毒的袁绍更苍白几分。

    “长兄!”

    “公路、本初……”

    见兄长走出大门,袁术快步上前,接过药瓶,焦急地上下扫了他好几眼。

    “那个广陵王对你用了刑?别拦着我,我这就去杀……”

    “没有,袁术。”

    袁基的声音猛然抬高,又硬生生压低。

    “她没有用刑。”

    袁术错愕地停住脚步,愣愣地看着他。

    “那兄长……”

    “广陵王深仁厚泽,心怀天下苍生……”

    他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

    “……没有用刑。”

    下邳渡口,残阳如血。

    袁氏返航的船只离岸,推开赤色水波,撞碎一江余晖。

    “……兄长。”

    背后的脚步声叩响甲板,袁基没有回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

    “你去照看本初吧,我在这里吹吹风。”

    落日融金,温热的风穿过他的指缝,恍若曾经十指相扣。

    这双手拉箭抚琴,拿捏人心,样样精通。

    如今却握不住你的手。

    他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天空。

    渡口的天边燃起轰轰烈烈的火烧云,倒像是人间的血在天边洇开,战火烧上了苍穹。

    这凄厉的红,落在船檐的木刻上,落在船夫摇摆的船橹上,落在死里逃生的诸侯心上。

    落在他的眼睑下。

    晚风推着小船,江面泛着粼粼波光,不知有多少鲜血散在这水底,又有多少支残手拽着船舷,扯得这船吱呀作响。

    尸横遍野,泗水堵塞。

    纵使这船行得极慢极艰难,他亦不敢换乘马车。

    怕会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