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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芙蓉帐暖(缅铃/羊眼圈/嵌珠guitou/yin词艳曲/潮吹)

    “傅融,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话本,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你的脑海,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

    “是什么?我也想知道是什么。”

    傅融眉毛上挑,扬起手中的书页,向前走了几步。

    修长的手指触及泛黄纸页,他作势要掀开,你跳着劈手去抢,却被因那书被他突然抬高而落了空。

    你看着那岌岌可危的书页,声音弱了下去。

    “那……那是我买的话本,前几天不小心弄丢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他轻笑一声,额间的碎发随之轻扬。

    “是啊,楼主‘不小心’弄丢的话本,怎么会被人恶意埋在枕头下面?”

    “不小心”三个字被他咬在唇齿间,听上去格外阴阳怪气。

    “我看见的时候,飞云都快把床掀翻了,从一堆被褥软垫里拖出来这本书。”

    傅融的手指贴上你的后颈,带茧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引起你的一阵轻颤。

    他垂下头,盘金绣的发带轻贴你的额头,清浅的朱栾香翻涌。

    “到底是什么书,被你这样藏着掖着?”

    你心虚地干笑几声,哪里敢告诉他……这是一本小黄书。

    几日前你收到丝人心的鸢报,声称自己出了新书,主角还是你与傅融,特地免费赠送一本样刊给你。

    你夜晚兴奋地躲进被窝,不出三日,就将所有血脉贲张的内容倒背如流。

    原本想着找个时间把这本黄书埋起来,却不料今日被飞云扒了出来。

    “莫不是……”

    听到傅融猜测的声音响起,你的心也跟着捏紧。

    他的手指扣在你的腰腹,将你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温热的吐息带着蜜饯的甜香,好似一阵细密的春雨落在脸上。

    你瞪大眼,落入他紫琉璃般的眼眸,激起微漾的笑意。

    “……经商赚钱之道?”

    紧张的心脏瞬间松弛,你刚想舒口气,却见他趁此翻开书页,眼波随着字行流转。

    “且说那日绣衣楼相会,二人颠鸾倒凤,鸳鸯交颈。傅郎挺身直入,只见花枝乱颤,牝户洞开,芙蓉滴露……”

    傅融声音平静,与以往报账时的语调相差无几。

    倒是你先红了脸,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

    “别念了,别念了……”

    他扣住你作乱的手指,挑起眉毛,目光从书页落到你的脸上,灼灼如淬火。

    “多亏了飞云,我才能知道你原来喜欢……这样。”

    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嘴中,化作春水。你的手指也被他含在嘴中,暧昧舔舐。

    软热的舌头裹住你的指尖,尖牙抵在关节处摩挲,酥麻的触感沿着指腹蔓延至全身,令你轻轻颤抖。你想收回手指,却被他扣住手腕,顺势将你们拉得更近,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前几日在书上看到的文字,如今化作活色生香的景象,全然展开在你的面前。

    yin靡细微的水声、指尖温热的舔弄、他低头垂眸的模样,各种感官上的刺激相交融,绘出一幅云情雨意的春宫图卷。

    他似乎不满你的失神,牙齿收合,咬上你的指腹。

    尖锐的疼痛传来,你吃痛惊呼:“啊,傅融!你是属狗的吗?”

    他抬眸看你,眼底盛着不加遮掩的欲望,好似沁了水的琉璃子儿。高束的发带解开,柔顺的发丝随之披散,铺天盖地密罗网般地拢住你,将你缚于这极乐之地。

    灼热的吻自指尖向上攀沿,温热的嘴唇贴上你的颈侧,吻痕与咬痕交织,恍若夏日的狂风骤雨落下,击翻理智的小舟,将你彻底拉入欲望的碧波。

    “……东西呢?”

    傅融的嘴唇贴上你的耳垂,朱栾香的吐息钻进鬓侧,轻轻sao弄。他的声音带着微哑的情欲,语气倒像是在审讯藏匿赃物的间谍。

    “什么东西?”

    你揪住他胸口的布料,扬起脸。

    他低下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随书附送的赠品。”

    你错愕地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难道丝人心也寄了一本样刊给傅融吗?!

    还未待你探究出答案,他便已从暖帐底翻出一个布包,顺势将那本名为《芙蓉帐暖》的情色艳文捞了回来。

    “傅郎取来一对铜珠缅铃,置于软玉温香中,却见楼主鸢飞莺啼,呻吟不已。云鬟凌乱,香舌吐雾……”

    “正是:芙蓉插玉壶,琼浆飞溅。情郎点红蕊,云雨翻滚。”

    他面不改色地把这段读完,抬眼挑眉看你,你却不敢盯着他清俊的面容。

    “不想试试吗?”

    你往帐子里缩了缩,却被傅融扣住腰,将手中那对雕花铜缅铃送进你的体内。

    红软的花瓣被圆形的铜球向两侧挤开,撑开的xue口绷紧发白,黏腻的yin水把缅铃染的一片晶莹。他修长的手指抵住缅铃的后端,缓缓向温热的xiaoxue内推进。

    金属冰冷的触感入侵温热的xue腔,激起媚rou的颤抖开合,硬生生将那铜球向xiaoxue深处吸去,直到撞上娇嫩的敏感点才堪堪停下。

    那缅铃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表面繁复的木芙蓉雕花凹凸不平,狠狠磨着酸软的xuerou,榨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酥麻的爽感凌迟着整个甬道,嫣红的媚rou无法控制地痉挛收缩,一开一合之间,将两颗缅铃推得上下翻滚。两颗嵌着铜芯的镂空小球相互碰撞,在你红软的rouxue中翻滚震动,隐隐的“铃铃”声隔着皮rou传来,带着你的小腹都微颤起来。

    剧烈的快感令你收紧手指,指甲陷入傅融的小臂,留下一串红月牙似的痕迹。

    你被这两颗缅铃玩弄得浑身颤抖,cao熟的xue口缩成一指宽的roudong,里面却藏了两颗鹅蛋大小的yin器。

    一波波灼热的爱液冲刷着滑腻rou壁,击在铜球的表面,再度引起小球的颤动,震得你xuerouguntang,泛着被玩弄熟烂的yin靡艳红。剧烈的情色刺激之下,花唇之间的rou珠挺起,抖得厉害。

    “鸢飞莺啼,情浪翻涌?”

    傅融看着你如此失神的模样,轻轻挑眉,念着书里的描写。

    “别……别说了……”

    你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口中,双颊憋得通红。

    失禁般的yin水打湿他的衣袍,傅融轻叹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你的大腿,向外打开。

    紫红的guitou抵住湿淋淋的xue口,将两片软嫩的花瓣绷成艳红的rou圈,碾着甬道的褶皱向深处cao去。直到圆润硕大的guitou顶上缅铃的尾端,他才停下挺腰的动作。

    两颗铜球被yin水染得滑腻晶莹,被这粗长rou刃猛得一击,均是疯狂颤动起来。

    最顶端的缅铃半颗已嵌入宫颈,镂空的花纹剐蹭着敏感的小口,带着整个胞宫都微微颤抖起来。最下端的镂空铜铃则抵住傅融的guitou,在敏感的马眼周围震动跳跃,激得roubang马眼大张,向外吐着兴奋的清液。

    这一对缅铃堵在甬道深处,占据了xiaoxue后段的长度,粗长上挺的性器无法全根入,只能浅浅插进一般。露在嫩臀外面的一截roubang青筋盘虬,被淋下来的爱液浇得油光莹润。

    金属制成的圆球毕竟不似肿胀guitou那般柔软,如今卡在宫口无法吐出,磨得娇嫩软rou濡湿发烫,再被傅融cao进cao出的roubang一抵,几乎要将你的命都震出来。

    前一段甬道被上翘的性器抽插jianyin,后一段rouxue又被两颗疯狂震动的缅铃抽打。剧烈的快感不停席卷全身,令你难耐地绷起腰肢,两颗乳球也因这剧烈的震动而上下晃荡,激出漂亮的乳波。

    你死死地勾住傅融的脖颈,白嫩的大腿根糊满黏腻的yin水,媚红的xuerou外翻,狭窄的甬道也情不自禁地痉挛收缩起来。

    体内累积的快感已然达到巅峰,被这两球加一棒狠狠击碎。你猛地扬起头,晶莹的汗液顺着绷紧的脖颈流进乳沟。

    你的xiaoxue猛烈地抽搐着,两颗铜球以极高的频率震动作响,带的整个甬道软rou翻涌,yin水横流。高潮的xue口大开大合地翕张,暧昧的红潮泛上全身,你的指尖在傅融的后背胡乱抓挠,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余韵之中的神经尚未平复,嫣红软烂的xuerou依旧在微颤痉挛,却又无意之中带动xiaoxue深处的缅铃一阵乱颤,硬是将你推向另一个高潮。

    狭小的宫颈已经被震的软烂yin靡,随着高潮的收缩把铜球向宫内吸去,你抖着手拉住傅融的衣袖,眼角泛着爽哭了的泪水。

    “傅融,拿出来……”

    若是不将这两颗镂空缅铃取出,恐怕你只会反复被它送上高潮,娇嫩的xiaoxue都能被磨出血来。

    “好吧,拿你没办法。”

    见你似乎是真的快要被玩坏了,傅融抽出堵住缅铃的roubang,换做修长的手指探入红腻湿软的xuerou。

    粗糙的薄茧擦过高潮后的媚rou,轻易就能激起你的一阵轻颤。

    你的xue道又窄又紧,将这两颗镂空缅铃吸得极紧,傅融只得屈起手指抠弄。

    坚硬的关节伴随着他的动作隆起,恰好顶在甬道的敏感处,将那处磨得湿软发烫,紧紧地贴在他的手指上。

    他灵活的手指撑开xiaoxue,扣在缅铃的两端,将这震颤不已的铜球向外剥出。

    仅是这个动作,就又让你在他的手下小死一回,不争气的嫩xue被抠得酥软发麻,向外喷着黏腻的阴精,几乎打湿他的整个手套。

    卡住的两颗铜铃从身体里取出,原本冰冷的金属已被带上你的体温,勾连着yin靡的细丝。

    见这一对yin具掉落在床榻之上,你终于松了口气。

    果然,这种东西还是在艳情小说里看看就好,若是真用在自己身上,怕是得丢半条命。

    你抖着手,准备将那布包收好,却被傅融扣住手指。

    “还有这些……不能浪费。”

    他蹙起眉毛,眼底水光莹莹,俨然是一副心疼钱的模样。

    看着床榻上各种花里胡哨的玩具,你的笑容僵在脸上,呼吸一窒。

    “没、没关系……这个收好,我们下一次……”

    他摇摇头:“我不信。”

    他在绣衣楼工作的这些年,不知听你画了多少个“下一次”的大饼,如今自然不会相信你的说辞。

    “这次绝对是真的,傅副官……”

    傅融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仿佛再说“要做”。

    要做,要做,要做!

    你被他盯的没了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好好好,做做做。”

    他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从布包中翻出一个攒珠罩。

    那攒珠罩由铜丝穿成,缀连着淡水珍珠勾成小帽子的形状,恰好罩在那圆润饱胀的guitou上,让整个紫红的guitou看上去更加可怖。

    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你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傅副官……”

    他抬起眼眸,看向你的眼神清澈坦荡,扬起手中的《芙蓉帐暖》。

    “你这书上写的,我念给你听……”

    “好好好,别念别念!”

    见他又要念书,你赶紧扬起头,温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以此封住他的嘴。

    他的手指伸进你披散的发丝,扣住你的后颈,缓缓加深这个吻。

    清浅的朱栾香在交缠的唇齿间翻涌,他的舌头卷住你的舌尖搅弄,几乎要夺走你的所有呼吸,让你窒死于这个绵长暧昧的亲吻。

    缀着珍珠的guitou浅浅破开娇嫩的花瓣,捅进湿漉漉的甬道之中。

    艳红的软rou几乎立刻裹上粗长的roubang,争先恐后地挤压着guitou外面的攒珠罩。

    那珠子本就是能活动的,被你体内的媚rou一搅,此刻更是万珠齐发,凹凸不平的表面疯狂地滚动刺激着敏感的rou道。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晶莹黏腻的yin水海浪似地奔涌而出。

    热淋淋的爱液浇在guitou上,将珍珠冲刷得上下滚动,碾着rou壁上的敏感点刺激。他的guitou本就硕大无比,如今又套了个珍珠罩,cao在体内更是撑得难受,完全将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顶平了。

    傅融扶着你的腰,让你的身体缓缓下沉,一寸一寸地彻底吃进粗长的rou刃,直到小腹被撑得鼓起。

    两片外翻的花唇绷成硕大的圆形,身体的重量将它紧压在roubang根部,沦为两片湿淋淋的红色rou膜。肿胀的yin核贴在外突的青筋上,被摩擦成yin靡的艳红色,膨胀得好似快要崩裂的浆果。

    而那硕大可怕的guitou已经凿进宫颈,带着嵌珠摩擦着娇嫩的zigong,将你cao得花枝乱颤。

    每一次粗长的roubang在甬道进出,都会带着活动的珠子按摩过xiaoxue每一个角落,你的yin水流得越多,嫩xue里越湿润黏腻,那珍珠滚动的就越快。

    你几乎要受不了这般频繁的刺激,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发软,腰肢无力地向下沉,却将竖直向上的roubang吃进更多,爱液也流得更欢,完全打湿泥泞的交合之处。

    roubang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中带出翻飞的媚rou,剧烈的摩擦之下,整个xiaoxue都软成一朵艳丽guntang的花。在cao干中拉扯的xuerou几乎要变了形,连带着尿孔都微开,不时在撞击中失控地滴出几滴清液。

    身体上下起伏之中,“咕叽咕叽”的roubangcaoxue声与“啪啪啪”的阴阜拍打声交融,奏响一首yin靡不堪的乐曲。

    你死死地咬住傅融的肩膀,将难耐的呻吟憋回去。

    “到底谁属狗?”

    记仇的傅副官察觉到肩膀的痛意,手指轻抚你的发丝,垂眸询问。

    “这才第一势,你就不行了?”

    听他这么说,你倏地松了口,书中内容也浮上脑海。

    这本艳情小说的第二十三章,写了你与傅融一夜大战十八回合,共用了五十二种姿势。

    而这第一势,便为“鸢鸟归林之势”。

    一时之间,你竟不知是要感慨傅融这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要惊叹这书写的着实香艳且离谱。

    “谁说我不行!”

    你憋着一口气,故作轻松地抬起屁股,继而重重坐下。

    却不料,那缀着数颗珍珠的guitou直接撞上深处的敏感点,激得yin浪四起,软rou痉挛。被cao开的宫颈吮吸着rou刃的冠状沟,高潮的甬道绞紧粗长的roubang,完全变成阳具的形状,严丝合缝。

    灵活滚动的珍珠并不会因你的高潮而停下动作,反而因zigong的颤抖越发兴奋,在宫颈与敏感点之间反复撞击,把xiaoxue里的yin水搅得“唧唧”作响。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如今又受到这般折磨,令你忍不住绷紧脚背,颤抖着收缩嫩xue,连带着乳尖都直直翘起,透着yin靡的rou红。

    傅融的性器只是在你体内轻微一动,就又将你送上一个高潮。

    被撑开的xiaoxue艰难地吮吸着硕大的roubang,深处的嫩rou被磨得湿软艳红,yin靡不堪。攒珠罩上的珠子永不停歇地滚动,勤劳地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的xuerou。

    让人双腿发软的快感一波波涌上身体,好似无数细小的电流轻轻击打着下半身,红软的花瓣兜不住浪潮似的yin液,只得在双腿间牵连起无数yin靡的银丝。

    你的声音都被那珍珠折磨的颤抖起来:“不行……停不下来了。”

    纵使傅融的rou刃不动,那珠子也无时无刻不在颤动,不仅折磨着你的花xue,也狠狠地碾压他的guitou。把那紫红圆润的guitou按摩得又膨大几分,撑得你几乎要翻起白眼。

    他淡定地摇摇头:“别担心,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停了。”

    “上次我们在桃娘渡口等雨停,你也是这么说!”

    结果一连下了十几天的雨……

    傅融平静的眸子里泛起些许波澜,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终妥协地把roubang拔出。

    痉挛的媚rou留恋地吮吸着粗长的性器,却被guitou处的珍珠狠狠碾压过,榨出yin水。

    摘掉的珍珠罩表面涂满你的爱液,每一颗珍珠都散发着yin靡的光泽。他的rou刃也被这晶莹粘液浇得黏腻水亮,被长时间箍紧的guitou又膨大几分,越发紫红圆润。

    傅融垂眸,认真在那堆赠品里挑挑拣拣,还未待你看清他挑的是什么,那根硬挺的roubang已然再度cao进xiaoxue。

    粗长的roubang周围裹了一圈毛刷般的东西,沾着yin水插进甬道的时候,每一根粗粝的毛发都倒逆竖起,细微的尾端刺挠着xiaoxue里的软rou。将那敏感的媚rou刮得酸软不堪,又痒又麻。

    “这是……”

    羊眼圈。

    你对这件东西的了解,完全来自于那本艳情小说。

    山羊的毛发制成的圈套,不仅能刺激女性的yindao,还能束缚男人射精,一举两得。

    几天前你在被褥里偷看的时候,还曾啧啧称奇过。却未曾想到,不出三日,这样奇异的东西就真的用在了自己身上。

    傅融的性器本就粗长坚韧,如今被这羊眼圈一套,越发显得roubang肿胀。cao进xiaoxue的时候,你只觉得甬道被打开到了极致,但凡再粗上一寸,这roudong就会被彻底撑坏。

    xiaoxue里泛起的爱液很快就将羊眼圈泡湿,粗糙的毛发随之粘成一撮一撮,尖端毫不留情地对着甬道软rou刺去。毛茸茸的roubang在xiaoxue里大开大合地cao干着,搅得软rou“啪啪”作响。

    黏腻的爱液被刷子似的羊毛带出xue口,在rou刃顶进甬道之时,被绞紧的媚rou拒之门外,只能堪堪堆在白嫩的阴阜处,在无数次捣干中化作绵密的泡沫。

    戴着羊眼圈的性器直直刺进敞开的zigong,狠狠洗刷柔软的媚rou,把rou道里的软rou刷得软热不堪,完全变成cao熟的玫瑰色。待rou茎拔出之时,粗粝的毛发sao刮着勃起的yin核,把那小核刺挠得硬如石子,高高挺出rou缝。

    你的耻骨被打开到最大,艰难地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击打。大腿处的嫩rou全然变成yin靡的淡粉色,涂满晶莹黏腻的爱液,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

    身体接受快感的神经仿佛已经坏掉,酸软麻痒的舒爽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你的大脑,xiaoxue已经被彻底填满,却又无限空虚。想要渴求更多,却又无力承受更多。

    你几乎是颤抖着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巅峰,下身恍如失禁般喷着yin水与尿液,仿佛所有的液体都被榨干殆尽,只剩下空洞的灵魂飘上极乐的高潮,却又再次被情欲的海浪打湿殆尽,与他一同沉沦。

    当傅融将性器抵进你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候,你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下的被褥绽开一朵艳丽的水花。

    guntang的guitou嵌进娇嫩的zigong中,由于茎身被羊眼圈束缚着,这次射精的力度格外粗暴,好似高压水枪顶在你的胞宫里,疯狂喷射着灼热的浓精。

    你被射得浑身哆嗦,两条大腿彻底敞开,roubang拔出身体的瞬间,潮吹的yin水混合着guntang的白浆喷出未合拢的roudong,飞溅到床帐之上,留下点点斑驳。

    艳丽的xue口缩成一指宽,还在颤抖着向外吐着被爱液稀释的浓精,白色的粘液涂满艳丽的花瓣,整个xiaoxue都湿答答的,热的惊人。

    你失神地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xiaoxue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在黏糊糊的阴阜上开出一朵yin靡的红花。

    看着身边那本害你不浅的《芙蓉帐暖》,你欲哭无泪地伸出手,将它推得更远些。

    你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撞上床帐上喷湿的水迹,心疼地咬咬牙。

    这暖帐原是你们一同在桃娘渡口市集买的,缕金的杏子红锻堆着大朵芙蓉花,华而不俗。

    你一眼就看中了,不惜高价购入,还戏称此为“涉江采芙蓉”。

    可如今,这漂亮的芙蓉暖帐充满yin靡的气息,俨然是要拆下来了。

    不能骂自己,也舍不得拿傅融开刀,你便把这笔账记在飞云头上。

    “以后不要让飞云进我们的房间!”

    傅融轻笑一声,手指轻抚你的发丝,答应的干脆利落。

    “好,都听你的。”

    你满意地蹭蹭他的手指,陷在柔软的床榻里,意识也不受控制地下沉。

    见你呼吸逐渐均匀绵长,傅融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行至桌前停下脚步。

    他垂眸提笔,泛黄的信纸之上,淡淡的墨香氤氲开来。

    “丝人心君芳启:

    《芙蓉帐暖》一书已悉数收到,现将约稿费用附于信内,敬请哂纳。

    但此书第三页十八行有两处错字,需减五十铢钱。第二十八页所用的道具并非楼主所爱,不符人设,再减二十铢钱。

    还有第三十七页、第五十二页、第一百二十八页……共需减五百二十铢钱。

    此外另需约稿一本《芙蓉绣被翻红浪》。

    要求与往日无异,直接寄送广陵王殿下,切勿暴露在下行踪,统称:“新书赠送,切勿外传”。

    以及,在下希望您能回绝其他人与广陵王的约稿。

    敬颂钧安

    傅融”

    *

    你:这是丝人心的新书《芙蓉绣被翻红浪》,她怎么又写我们?

    傅融:……丝人心?奇怪的名字(低头假装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