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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面会相融

      贴上他紧实的皮rou,我又有些心疼起来,莫名的就是心疼,他一旦在我怀里,他的伤痛也无疑会印到我的心上,即使是还未发生却即将发生的伤痛。

    我抱他的手多了一份情绪在里面,力道有些紧。只这多出来的一份紧张,让闷油瓶感受到了我除去阴谋以外的单纯情愫,原始冲动总是能跨越内心的距离,勾搭起特殊的桥梁,小小邪半硬不硬地在他屁股上挤出块地方,闷油瓶大概给我挤得不自在,回手来握住了小小邪,似乎想请它换个地方。

    "嗯?"要害在他手中,我不由得软软应了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接受方大概也一样,到得后来,往往是举枪的那个人变得更弱势,从最初的把对方吃干抹尽,到后来变成被对方吃干抹尽。

    张大族长威猛的发丘指夹雪茄似得夹住我小兄弟的脑袋把玩了几下,大概觉得有趣,于是转过身来换个姿势握着又扭来扭去弄了一阵。这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滋味,似乎在用这种温柔的戏弄拿我出气。

    我想,我也许是真的得到这个人了,心里有种花钱后货到手的踏实。

    "喜欢他软还是硬?"

    "你能控制?"

    "你喜欢我软着我就不硬。"

    闷油瓶被我逗开心了,挑挑眉表示不相信。

    "输的人给对方koujiao,来不来?"

    话赶话想下个套,只要硬了我就输,我可以为他"服务",如果硬不起来,他就要给我koujiao,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亏。

    张大族长不是好骗的,翻眼看看我,"输了只能用嘴。"

    这意思就是可以让我给他koujiao,不许我cao他。

    发丘指是神奇的武器,我本来还想多装一会儿,给他几下巧劲儿忽轻忽重地一捏,guitou一麻立刻充血,这货绝对学过!不知道点了什么xue道,我这一硬,别说软了,涨得太阳xue都隐隐发痛。

    我扑上去张嘴就舔他的小兄弟,舔到半硬,感觉他放松下来了,开始往周边四处舔了开去。说是用嘴,没规定嘴可以去到的区域。

    闷油瓶这样的练家子有些地方比常人敏感地多,我吸进他蛋蛋的时候,他"嗯"了一声,大腿一震。这是男人的弱处,在越强的人身上,越显得弱,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不过意料之外的地方紧接着就出现了,我含进整半变囊袋后,嘴里还有些空间,连同根部一亲到底,在下嘴唇碰到他袋子下方到肛门中间那块区域的时候,他仿佛也被点了xue,两腿忽然张开了一下,显得十足紧张。

    我想他反射性地张腿,那就是想要我撞得更近一些,也就是说,他受不了这地方被轻轻触及。

    我含着他的袋子,离远了几分,拿我的下唇和带一点点胡渣的下巴轻轻在那片区域来回刷动。蹭过沟隙间的时候,他最受不了,屁股下意识带着那块地方躲避。

    当我玩够了抬头看去,小闷油瓶已经一柱擎天,我一个低头扎进他两腿之间,伸舌头一通乱舔。

    只听头上传来一声叹气,抗拒的双腿抬了起来,这个koujiao显然也让他动情了,当我吸住他后面的时候,闷油瓶手臂遮脸,已经变得很是顺从于欲望。

    说过必须动口不动鸡,那只能让他自己额外选择加一份服务套餐了。我使出浑身解数,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拨弄他,直到把那个已经熟悉松弛感的地方舔得不住开合。

    我想应该差不多可以把手指伸进去了,谁料张大族长并不买账,自己的欲望自己管理,两腿一夹一翻身,就把我驱逐了。

    他给我舔得来兴致了,这一点逃不过我的犁鼻器,我下半身的硬涨感已经由大脑的另一块区域接管,根本没办法通过别的途径去缓解,我试过给自己撸,可是那感觉与普通性快感不同,撸起来一点不爽,也根本射不出来,我郁闷地总结过,我这状态,其实就是发情了,没事硬着,不让cao就硬着,不把他弄爽了,他那气味就一直让我硬着。

    我想了想,对他还是得来软的,扑他背上,凑到他耳朵边撒娇,"我想要。"没用。"老公,我想要你。"没用。

    "我难受,起灵,你摸摸我。"语气真诚些,终于管用了,他转头斜瞥我一眼。

    肯看我就好,我一个劲刷眼睫毛,胖子十多年的"天真"不是白叫的,我的眼睛眨巴起来,想事情的时候看着就是有那么几分天真样。

    闷油瓶也吃这一招,真的回手抱住了我。"你叫我什么?"

    "起灵。张起灵。我说过,谁也不能把这个名字从你头上抢走,从前长老们护着你,我一样会护着你。你就是张起灵。"

    "我也说过,张家只能有一个张起灵。"

    "嗯。我知道。"我说话间,他已经把腿举起来,我急不可耐得挤了进去。

    "你就叫张起灵,就像我叫吴邪一样,无论身份怎么改变,见到你的时候,我们就是彼此眼中那个人。"

    闷油瓶夹得我很紧,紧得我觉得换个人坚持几秒钟就该痉挛了,这对于接受肛交日子已经不短的他来讲,还能有这种毫不费力的紧度,是不可思议的,说明他的括约肌也确实是在不断地修复。

    "我有点卑鄙,从得到你的那一刻,其实我已经决定抓住你。"终于挤了半根进去,闷油瓶也放松了一些,"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为你安排好。起灵,你不要走脱我的视线,答应我。"一松开,后面的进入就自然许多了。

    "告诉我。"闷油瓶气息也乱了,这三个字说出了请求的味道。

    "出去的时候就会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其实不全是坏的,我不是要害你,相信我。"

    我只是想把老九门长长久久地送给你,我曾经一直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至于换一个角度,他也许会理解成,我是要将他强行绑在吴家。

    闷油瓶头甩开一边不想再理我,只是被插开的肠道是再也推我不出去了。

    我浅浅挺弄间,他那股费洛蒙淡了下去,看来是身体意识到被满足了,只是这个人本性中有股随时会挥发的淡漠,即使在满足与不满足之间,也可以用"无所谓"的心情来自制,一时间还是没什么表情。

    "痛吗?"

    "张海客应该在四处找你,二叔会让他吃点苦头,但是我不会杀他,因为他是你的人。"说到外面的事,我腰身挺动得坚定起来,完全忘了前面还问过他是不是痛。

    "我会给你留下真正追随你的人,承认你是张起灵,承认我们的关系的人。"这话大概让他听着舒心几分,屁股缩了缩算回应我。

    随着那一次回应,接下来身体的反应就有些让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了,肠道迅速湿润,从深处漫润下来的潮气一下子就淹没了我。

    "做吧。"

    男人就是这样,感觉起来了,什么都得放一放再说。

    闷油瓶这次没有肠道的抽搐型高潮,只是前列腺有过一次潮起,很快也回落了下去,只在肠道中留下更多的水分。

    通过眼下的情况,我明白了,他肠道喜欢的是真正的我,前列腺喜欢的只是被按摩撞击而已。现在真正的我让他心中焦虑,肠道也就不待见我了,我就成了一根热烘烘的大便梗在他的深处。过去他说过,那种感觉是"你是我的",所以现在他觉得我不再是他的了,插着他也是在侵犯他。

    这么一想,我也焦虑起来,低头去吻他,舌头交缠间,感觉他舔到了我的断齿,舔了几次,忽然,腰间一紧,小小邪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吸力。我俩的事,是一人出一招,互相都有伤害。他想开了,也许觉得大不了扯平,后面的感觉顿时起来,搞得我都有些猝不及防,差点就被他吸了出来。

    闷油瓶强势反弹,按住我后脑勺,腿夹着我腰,自己挺动屁股吸弄我,要不是那力道和姿势霸道得不是人该有的,我真该赞他一声"够yin荡"。

    他用自己一根肠道四面八方地包裹吸食我,腰明明悬空着,挺动的频率和幅度毫不拖沓,好像AV里拿着按摩棒狂插自己的欲女,又好像是在主动挺腰干别人的老手。

    我给他按在嘴里,只剩下鼻子不住地哼哼,爽得浑身哆嗦,嘴张着也顾不得口水全滚他嘴里去了,只感觉到他用舌头抵住我的断齿不松开。莫非这个缺损让他这样心痛?我模模糊糊地想,一个牙齿而已,闷油瓶应该不至于。

    他挺动到后半程,自己喉咙里也忍不住震动出了闷哼。无论他再强势,终究是被进入的那个,最后的冲刺带着摧毁一切的态势,他凭自己是做不到的,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即使那样被狂插很爽,你自己对自己也终究不可能做到那程度。也因此zuoai会拉近两人的距离,我让你摧毁我一样地干我,你让我将你的身体点燃,接受方在这一刻臣服,进入方在这一刻将对方的一切纳入自己怀中。

    闷油瓶在我极速冲刺中,积压多时的快感潮涌而来,头抬起,张嘴喊了几声,射得自己脸上都是。

    他只要被插到射,一般空白的余韵要比我长,我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他脸上挂着自己的jingye,偏头眯眼喘个不停。他相貌是真不差,那脸上几滴jingye都好像牛奶一样,看起来一点不猥琐,我低头给他舔干净,他也知道自己射自己脸上了,闭着眼任我给他清理,还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似的。

    我回味了一下刚才他死命抵住我断齿的样子,想想出去还是把这牙补上的好,否则他每次接吻都要自责,我也是心疼的。

    做了一次,有些隔膜淡了不少,在那种交互中彼此间的在意都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无论是花言巧语型的,还是嘴硬心软型的,最终的内心世界都无所遁形。

    "我出去就把牙补了,年纪大起来,牙本来是要松动脱落的,你不用这么在意。"

    "嗯。"

    "别老舔它了,挺锋利的,回头把舌头弄破。"

    "我帮你拔掉。"

    "拔掉?不是要留着牙根才好镶吗?"

    "断得太下面。"

    "那得把牙龈割开才好拔吧?"

    闷油瓶忽然看我一眼,好像才发觉我是怕痛的普通人,成年人拔牙,那也是搞不好会血流成河的事,更何况是徒手!

    "你想就拔吧!反正拔牙也是力气活,你干我放心。"看他有点尴尬,我想,不如就出点血让他为我做这件事好了。

    "你去医院弄,这个牙不用镶,你的智齿没长,可以通过矫正拉回这个空间。"

    我断的是虎牙后面那颗,没有多少实用功能,我没长智齿,前面的牙齿空间没有被挤压过,还是比较松散,可以通过牵拉把这个空间补齐。

    "那我岂不是这个年纪还要戴牙套?"我咧嘴朝他比了比,让他幻想一下我满口钢套的模样,"算了,还是镶一个,大不了以后不啃骨头嘛。"

    闷油瓶给我逗了逗,表情好看了几分,任由我抱住睡了过去。无论之前的芥蒂有多深,只要还能这样"深入"交流,一切就都可以继续麻痹下去。

    第二天的日子就明显灿烂了起来,闷油瓶给我亲得装睡都装不下去,睁开眼一脸酷样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我们俩过去都背着彼此忙忙碌碌,眼下倒是彻底无事可干了。

    "你上回说的房中......"我话说到一半,又不想问了,其实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学过,既然长老是爱护他的,就不可能真正给他造成心灵上的伤害。至于为什么那样刺激他,多半还是因为要唱个黑脸,激起他的怒意,让他别跟着我沉沦下去放弃追寻自己的根。反正他失魂症发作过一次,编上一段他自己也不能分辨真伪。

    "有这门课。"

    "那些内容不是你瞎编来刺激我的?"

    "我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多少?跟我说说吧。"

    说到闷油瓶形成的原因,闷油瓶当然说不上来,低了低头不理我。

    "你有记忆的时候,是在哪个皇帝手上?"

    "嘉庆。"

    虽然设想过他其实是个古人,但听到我胸口这个男人曾经可能目睹过和珅抄家的盛况,我还是有种错乱感。

    "那瞎子是哪个朝代的人啊?"

    "我不知道,有印象,也许记错了。"

    "你其实比瑞字辈年纪还大?"闷油瓶可能比他自己想象的还更年长,他应该是属于发育缓慢思维空白型的,有一个漫长的童年吧。这也是张海客放野见到他的时候以为他才十三岁的缘故。

    "不对啊!那白玛......"我忽然想起,别的不知道,但白玛绝对不是嘉庆年间的人。

    闷油瓶也是困惑非常,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在哪里继承了古人的记忆?"

    "陨玉。"

    我猜想,张家人可能也是共生类后人,受巨型陨玉的影响,可以看到陨玉中某种天外物质所保留的前人记忆,闷油瓶的血液至纯,读取性就越高,他自己也就错乱地越厉害,看起来就像失忆了一样。这是他爬进陨玉后的失忆模式与服下尸鳖丹完全不同的原因,他应该是被大量信息击懵了,在远离陨玉影响后,渐渐自己又恢复了过来。

    "应该是,我看你在西王母古城的时候失忆并不算严重,倒更像是思维混乱。"

    想起那次失忆,我不由得又想起之后带他去巴乃找寻记忆的时候,用热水袋袭胸的事,那是我第一次蓄意去碰触他,那时的我还年轻,倒是一点没往别处想。如今回想,觉得他那时的表情其实挺有意思,是有点被我弄得不好意思了?失忆中的他比较遵从本心直白地去表达,相较于其他,他对看起来同龄的我的碰触还是有些异样感觉的。

    "人果然是会成长,那时在巴乃,我还是个只知道用热水袋让你的麒麟现身的楞头青,现在才明白,根本不用浪费热水,是吧?"

    我色情地用手掌磨他胸口,其实zuoai时体温虽然高,毕竟身体还有自我保护机制,是不会像高烧一样飙升到使得麒麟分毫毕现的程度的。但是做着做着,纹身给做了出来,就算只有肩背上淡淡的一点,都是常人所没有的反应,每次看他那些纹路随着出入的节奏越来越深,我也会有额外的成就感。

    闷油瓶的rutou有点硬,凸起在我手掌心,他这里不是特别敏感,毕竟是经常脱光衣服跑来跑去的小青年,对于裸露的无感也造成触碰的无感,只有用牙齿轻咬把这东西咬肿了,他才有感觉。倒是他整个儿胸大肌被手掌捏摸的时候,他会觉得舒服,整个人放松下来。

    闷油瓶喜欢胸口被牢牢贴满,所以他特别喜欢盖在我身上,整片胸口贴在我的胸膛上,我再抚摸他的背,那些肌rou一块块被我按压摸弄,好像他格外缺乏的温暖可以通过这样来填补,有时候也会表现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