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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师的衣服里,闷闷地说,“你再打我,我告诉管萌去了。”

    其实一点都不痛,笑爷只觉得屁股渐渐热了起来,脑子里突然循环起管萌教他的歌,“我有一个好爸爸,打起屁股啪啪,啪啪啪啪。”

    他心想,这什么少儿不宜的黄色歌曲…

    突然之间打屁股的手停住了,张口笑只觉得身后猛地被人打开,挤进一坨凉飕飕的东西,一根手指探了进来。

    笑爷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回头问管律师,“你会吗?”

    管律师没回答他,只是在里头搅动着。笑爷很久没做了,入口处紧得很,此刻被人执意按压搅弄着,内部都轻微痉挛着。

    他本能地要逃,却被管律师拽着腰拉了回来。

    “亲我一下吧?”笑爷仰起头说,想让自己更放松。

    管严肃摸了摸他的脑袋,边扩张着边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又低沉地问,“可以了吗?”

    笑爷点了下头,于是管律师分开他的腿慢慢顶了进去,很执着。笑爷用力地抓住管严肃的肩膀,细致入微地感受着被人撑开的感觉。

    没有管萌在,笑爷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声来,只觉得火星在敏感的身体里游离四蹿,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到最后喉咙都哑了,喘息断断续续的。

    快接近顶点时,笑爷乖巧地趴到管严肃耳边说,“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嘛。”

    “你没错。”管律师亲了亲他,加快了动作。

    两人后来又做了一次,张口笑被人带着上下起伏着,脑子都彻底混沌了。完事之后,张口笑伏在管严肃胸膛上,心想管萌啊管萌,今晚你爹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管律师也是心满意足,又亲了几口笑爷,没良心地琢磨着以后要不每周把管萌送走一晚?

    那头的管萌小朋友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第36章 见家长(完结)

    某个周末,管严肃都送痒痒上兴趣班回来了,笑爷还窝在被子里睡懒觉,这几天他感冒了,吃了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小丫头对画画很有兴趣,主动提出来要报画画的兴趣班,每到周末就自己主动早早起床,满怀热情地去上课。

    兴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师,笑爷想。

    说到这个有天上班杨为文还纳闷地问张口笑,“不知家里这小子怎么了,非说要去学画画?”

    张口笑正喝着水,突然呛住了,他咳嗽了半天说,“领导,学学琴棋书画不是挺好的?”

    “是吗?”杨为文看了他一眼,直到两人带着孩子在兴趣班门口碰上了。

    在等孩子上课的时候,杨为文问笑爷要管乐乐的电话,张口笑警惕地问,“领导,你要干什么?”

    “跟记者搞好下关系。“

    笑爷在心里暗暗吐槽,您是想跟记者搞关系吧?管严肃最近在帮杨为文忙离婚的事情,于是张口笑警告他,“领导,你还没离婚前可不许招惹我们家乐乐。”

    杨为文瞥了他一眼说,“我知道。”

    管乐乐说等下她带痒痒去奶奶家,于是管严肃就直接回来了。笑爷揉了揉红红的眼睛,从被窝里慢悠悠地探出头来,看了管律师一眼。

    管严肃嗯了一声,绕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哎,老管…”

    张口笑叫了他一声,最近他在已婚妇女堆混久了,听她们东一句我们家老王西一句我们家老李,回来就老管老管叫上了。

    “笑笑,你能别这么叫吗?”管严肃握住他的手重新塞回被窝里。

    “那叫什么?”笑爷眯着眼说,“叫老公吗?”

    “可以。”管律师笑了,说完俯身吻住了笑爷,却被他嚷嚷着躲开了,“感冒呢感冒呢。”

    “我等下出趟门,你再睡一会儿。”管律师见这小子鼻涕擦得鼻子红红的,弄了点痒痒的润肤霜替他抹了抹。

    “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吧,在家太无聊了。”

    “去痒痒外公外婆那儿,你去吗?”管严肃揉着他的鼻子。

    “去!”

    其实两边老人都在旁敲侧击笑爷的事情,不过管萌很讲义气地守口如瓶。但张口笑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又不是见不得人,这躲得躲到哪天?

    张口笑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是一台腕式电子血压计,有次听管严肃说起痒痒外婆血压高,他就淘宝了个。

    那晚张口笑跟汪子诚干了一架之后,那渣渣就滚回美利坚去了,听说还是让他老子撵回去的。痒痒爷爷打了他一巴掌说,“畜生,你还嫌我们欠他们不够?”

    要说当年刚出事那会儿,两个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伤心过度没了头脑。这么多年过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俩人也明白了。

    但这情也欠了,管严肃跟谁再婚,是男的是女的也跟他们没关系了。

    两人上了车,管严肃却在出发前偷偷摸摸给管乐乐发了一条短信。

    笑爷坐在车上其实还是有点紧张的,他想起了上次在自己家里出柜被他爹打得半死。像是知道笑笑在想什么,管严肃摸住他的手说,“不是出柜,是带你回家。”

    “哦…”

    车子停在一栋四五层楼高的居民楼下,底层泛黄的墙壁上挂满了一个个蓝得铁锈的奶箱。

    小区并不新,但胜在位于市中心,离菜场和医院都近,老人们生活便利。

    “哎,我该怎么称呼?”张口笑边走楼梯边说。

    “就跟着痒痒叫吧。”管严肃拍了下他的肩,刚到门口还没按门铃呢,外婆就打开了门,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痒痒外婆好!”笑爷礼貌地叫着。

    “哎好好,是小张吧?”外婆递来一双早就准备好的新拖鞋,笑得有些局促。

    “爸呢?”管严肃问了一声。

    “在里头做饭。”

    只见厨房的门一开,探出个老人的身影,头发已经全白了。张口笑赶紧叫了声,“痒痒外公好!”

    这顿饭吃得很和谐,吃完饭笑爷还陪老人看了会儿电视,正播着。于是他拿出了准备好的血压计。

    只见笑爷轻轻地把腕带扣到外婆手臂上,认真地讲解道,“外婆您记住,这儿得留一指宽的距离,扣实了,不要留空隙。”

    “然后手掌朝上,这个位置和心脏同高。”

    张口笑按了一下按钮,电子屏幕上数字叭叭地跳着,不一会儿就有结果了,“外婆您看这是收缩压,这个是舒张压,连心跳次数都给您显示了。”

    笑爷耐心地教着,一旁的外婆外公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大概是经历过丧女之痛,两个老人都显得很老态,白发皱纹弯着的背,都让笑爷挺心疼的。

    临走前,外婆取出了一只翡翠镯子非得要送给笑爷,说原来是备着给儿子娶媳妇的。任张口笑百般推脱,外婆还是执意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