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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松]偏宠

    (一)

    伊简行登食神之位后,愈发努力地去迎新食魂回家,他努力地开饭馆,寻踪,探索,做生意,好容易获得的魂芯来不及凑足十根就急忙忙去万象阵点燃碰运气,或是听闻消息带两三食魂出去寻觅。他忙忙碌碌,一心为了让食魂们能快些回家。

    这次他听闻大漠黄沙里又见食魂踪迹,便要前去,松鼠鳜鱼默默跟在身后,直至到了万象阵被才回过神的伊简行给制止了。

    “松鼠鳜鱼,回去。”

    “少主,在下不能一同前去吗?”松鼠鳜鱼捏紧了藏在披风里的鱼肠剑剑柄,心里委屈着,面上认真地看着伊简行。

    伊简行上前,为松鼠鳜鱼理他的碎发,归拢到胸前放好,“嗯。好好看家。”

    “是。”松鼠鳜鱼应是,退后看着伊简行离开。

    这是,第几次了……

    松鼠鳜鱼并不太清楚,只是记得少主已许久不让他一同出去了,是觉得松鼠鳜鱼的鱼肠已钝吗?

    他细细端详着他的鱼肠剑,思及松鼠鳜鱼已是几千年的食魂了,而鱼肠剑铸造于春秋战国时,工艺相对于后世确有不足。

    他不由得茫然。

    伊挚告诉他空桑是所有食魂的家,他曾居于空桑,是伊简行的暗卫,所以他来了。

    伊简行看到他很高兴,对他说欢迎回家。

    他不懂家是什么,可听他如此说,看他高兴地模样,胸腔里饱胀着某种不知名的东西,他觉得伊简行就像一只毛绒绒的可爱的小动物一样,看着就让他喜爱。

    他是伊简行的暗卫,他是要保护好他的。

    可如今,不被主人允许跟随的暗卫,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二)

    伊简行又带着新的食魂回来了,大家簇拥着欢迎新食魂的到来,彼时松鼠鳜鱼还在巡逻。

    他化灵得早,又长期离群索居,对于许多现代科技,譬如手机是不太会的。而且之前微信群里太吵,手机振动个不停,实在影响巡逻。于是他就自此静音,自然也不能及时看到消息。

    只是伊简行在看到新食魂融入大家庭里热热闹闹的场面,发现松鼠鳜鱼不在,艾特他也没声,就突然想起他离开时他的松鼠似乎不太开心。

    他现在是在巡逻吗?

    伊简行熟练地从空桑的某一棵树上找到松鼠鳜鱼。

    伊简行看到绿叶间隐藏的一点淡金色,他笑道,“我找到你了,小松鼠,下来吧。“

    松鼠鳜鱼轻轻从树上跳下,“少主。”

    伊简行靠着树,问,“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空桑一切都好吧。”

    “没有异动。”

    伊简行闻言笑起来,眉眼弯弯,“我的松鼠最可靠了。”

    松鼠鳜鱼悄悄红了脸,他扯了一下面具,发现还在自己脸上松了口气。

    伊简行突地上手,把松鼠鳜鱼压在树干上。松鼠鳜鱼一惊,一双宝石红眸看向伊简行,也顺从地没有反抗。

    伊简行摘去松鼠鳜鱼的面具,看见了他脸上未褪的红。

    他轻轻一笑,“我的松鼠好可爱。”

    这话却更让松鼠鳜鱼觉得羞窘,偏偏面具被摘去,只能叫人看得分明。

    伊简行俯身吻住松鼠鳜鱼的唇,仔细研磨,他的唇色极淡,看着就苍白没有血色,极是碍眼。

    他的唇含住松鼠鳜鱼的,用力吮吸,叫它充血变红,然后直直往内里而去。

    松鼠鳜鱼顺从地张开唇瓣,任由人作乱。

    舌头很是灵巧,也很熟悉这被它造访过很多遍的柔软之地,它纠缠着口腔内微弱回应着与它共缠绵的属于松鼠鳜鱼的舌,汲取他的芬香,他的甘液。

    松鼠鳜鱼的脸更红了,即便是他,闭气好几分钟也还是会有些缺氧,更何况这里还有人一直在攫取他的呼吸。

    伊简行不由一笑,“噗,我的小松鼠,你还没学会换气啊。”

    松鼠鳜鱼只是睁着他的宝石般的红眼睛看着他。

    他靠着树干,整个都被圈进伊简行的怀里。长长的金发被风拂动搔过伊简行的脸颊,他觉得有些痒,伸手将乱动的发拨住拢至松鼠鳜鱼耳后。

    伊简行已经很久没和松鼠鳜鱼做过了,明明觉得他笨嘴笨舌又无趣,当下却感觉性致上来,他亲亲松鼠鳜鱼的发,“我今晚去你房间。”

    “那夜里的巡逻?”

    “八宝去。”

    “是。”松鼠鳜鱼应了,感觉到少主揉了揉他的头发,就转身离去。

    (三)

    伊简行虽说今晚去松鼠鳜鱼房间,但也没有特地提早,如往常把日常事项处理完,天就西沉了。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才慢悠悠地往松鼠鳜鱼房间去。

    松鼠鳜鱼房间没有锁,一般而言,他是会上锁的,在他休息的时候。松鼠鳜鱼说,如果锁了门,那就是不便被打扰。

    伊简行问他平日出门不上锁不担心丢东西吗?

    松鼠鳜鱼愣了愣,然后说他没有什么值得偷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可自行拿去。

    伊简行说他傻,说他怎么没有什么值得偷的呢?要做偷心盗贼偷了他的心。

    松鼠鳜鱼疑惑地问少主要他的心何用,失了心脏,食魂还可以活着吗?

    伊简行知他误会,无奈叹气,亲了上去,堵住那不受他欢迎的嘴。

    伊简行想起往事,轻轻叹气,他推开房门又关好,看到松鼠鳜鱼还带着那半边面具,身上却颇为知情识趣地没有穿他的常服,而是换上了一套看着颇为慵懒的睡袍。

    只是这睡袍吧,上面满布着可可爱爱的小黄鸭,生生给当下本应暧昧的气氛添了分童稚,到叫他有些哭笑不得。

    想想吧,夜里相会,灯下美人,美人该是穿着纱做的衣,在灯下透着微光,其下是若隐若现的肌肤,摇曳来者的心神。

    伊简行颇为心累地叹口气,走近松鼠鳜鱼。

    松鼠鳜鱼突然站起来,叫他,“少主。”

    伊简行摁住他肩膀,让他坐下,“这睡袍没见你穿过。”

    “少主,这是在下自己做的。”

    “嗯?”伊简行这倒是有些惊奇,他是知道松鼠鳜鱼喜欢毛绒绒,还会做一些玩偶,倒是没想到还能动起针线活,他说,“那小松鼠也给我做一套呗,一模一样,情侣睡袍。”

    “好。”

    “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来穿这套睡袍了,特意给我看看的手艺吗?”

    “因为……要换件方便些的。”

    “嗯?”伊简行有点没反应过来,然后又想到自己是要来干嘛的,他扶额,“我记得我之前有送过你一件丝绸睡衣。”

    “上次……少主上次撕坏了。”修补不了。松鼠鳜鱼有些难过,伊简行那次太兴奋了,他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收拾房间,看到横尸的丝绸睡衣,那是少主送的礼物,他尽力了,可是实在修补不回。

    松鼠鳜鱼知道伊简行来看他的时候喜欢看他穿一些比较透的纱质或丝绸睡衣,可是他是真的没有了。

    伊简行有些尴尬,上次和松鼠鳜鱼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也不记得了,哪还记得他送出去的睡衣最后的结果。

    伊简行摇摇头,然后一只手撑在桌上,轻笑着看着松鼠鳜鱼,“小松鼠,夜深了,此间良辰可不许辜负。”

    (四)

    伊简行不想去想他有多久没关注松鼠鳜鱼了,他这次出去沙漠硬素了许久未曾开荤,现在他比较想吃rou。

    他一把抱住松鼠鳜鱼,松鼠鳜鱼顺势抱住伊简行的脖子。

    伊简行经过郭管家多次特训的身体绝对有力气,随随便便抱起一个成年男子不成问题,只是,他颠了颠,他感觉松鼠鳜鱼有些偏轻了。

    他把松鼠鳜鱼放在床上,边亲他边放下床帐。

    睡袍带子一下就被解开,剥出里面赤条条白生生的躯体来。

    伊简行赞叹,“松鼠,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好看。”

    松鼠鳜鱼霎时红了脸,连带白白的身体也染上了红。

    伊简行轻轻叼起松鼠鳜鱼胸前果实,满足地品尝起来。这处是松鼠鳜鱼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又久没有人来采摘,更是一碰就要受不住。

    松鼠鳜鱼眼睛里瞬间就蒙了一层水光,他急促地唤了声少主就息了声。

    伊简行爱他这模样,见他两腿间的性器半硬着,用手指圈住,柔软的舌不住舔舐吮吸那果子,两颗都不忘,直叫它们挺立着,变得更大,跟那大个的紫葡萄相仿,晶莹的涎水缀在上面,在微弱的灯光下,那果实颤颤巍巍地,就快要熟透了似的。

    伊简行却不管了,只用手指摁住松鼠鳜鱼流水的铃口,手指不住摩挲敏感的guitou,然后为他套上锁精环。

    “少……少主……”松鼠鳜鱼又睁着他那宝石般的红眼睛看着他了,他似乎有些委屈,宝石被水汽遮着,直让伊简行觉得动人。

    伊简行亲亲松鼠鳜鱼的眼睛,“润滑做了没,我要开始检查了哦。”

    “做了。”

    松鼠鳜鱼冲伊简行点头,然后翻过身,压低腰,让臀翘起,分开腿,好叫伊简行更容易检查。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伊简行来找松鼠鳜鱼过夜,松鼠鳜鱼要提前清洗好身体,做好润滑扩张,好让伊简行方便。

    伊简行轻松地掰开两瓣臀rou,叫里面遮着的xiaoxue露出来。xue口晶莹莹的,一看就是润滑剂留下的痕迹,噗嗤一声,伊简行很容易就伸入了手指,手指在里面摸摸,很是精准地触碰到松鼠鳜鱼体内的敏感点。

    就算许久不zuoai,他还是记得松鼠鳜鱼所有的敏感点,他一点一点探索开发出来的敏感点。

    松鼠鳜鱼不由抓紧了床单,绷紧了脊背,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嗯哼声。他挺立的roubang还被锁着,如今刺激之下,更让他承受不住,可他还是没有乱动。

    伊简行脸上带起笑来,“松鼠好乖,就奖励你少主的roubang吧。”他说着,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xue口冲了进去。

    就算经过扩张,松鼠鳜鱼那许久未被外物造访的地方还是觉得不适,可不适只是一会,这不适很快就被后xue传来的灭顶的快感吞噬,加上前方被锁住的贲张的欲望叫松鼠鳜鱼不由浑身颤栗,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伊简行一贯知道怎么挑起松鼠鳜鱼的欲望的,他抓住他的臀rou,roubang在甬道内突进研磨,重重滑过那要命的点。

    松鼠鳜鱼实在忍不住乞求,“少主,会坏的……会坏掉的……啊……嗯……啊哈……少主……少……主……”

    伊简行才不听呢,他好久没爽快过了,如今他自己还没有爽快,才不会管身下人的哀求。

    这温暖紧致的内里直直叫他沉沦,他向来知道松鼠鳜鱼有一副顶顶的rou体,总是可以让他干得很爽,而食魂顶尖的恢复力,让他从不担心松鼠鳜鱼在性事上会有什么受不住。

    于是他说,“受得住,松鼠乖,你受得住的。”

    “少主……呜……”

    伊简行说着,去亲吻那沁着汗珠的优美的背脊,身下的动作却不停,一下一下如订书机钉得轻巧又紧凑。

    “少主……求……呃……求你……少主……难受……啊……啊……少主……少主……呜呜……要坏了……要坏了……啊……啊……”

    伊简行终于释放,见得松鼠鳜鱼四肢痉挛着打着颤,翻过他,抓着他下颌凑近看,已是要晕不晕的样子。

    松鼠鳜鱼迷蒙着眼,承受不住地吐着舌,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扯出银丝来,他张了张嘴,像是要唤少主,却没发出声。

    伊简行感觉看着他这模样,觉得口干舌燥,在松鼠鳜鱼体内的性器又硬起来,他折起松鼠鳜鱼的腿,方便他抽插。

    松鼠鳜鱼抓紧了床单,头仰着,身体内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传来却不得释放让他难受得忍不住哭泣,”少主……啊……少主……求……啊……“

    伊简行沉默地cao干着,感觉要到了就去了他亲手套上的环,那可怜的rou茎终于得到释放,吐出一阵又一阵的浊液来,松鼠鳜鱼霎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伊简行舒适地感觉到松鼠鳜鱼体内搅动,随着松鼠鳜鱼的射精射了出来,欲念解了些,他好整以暇地端详起松鼠鳜鱼来。

    “是看着有点可怜?”

    伊简行拍拍松鼠鳜鱼的脸,叫他醒过来。

    “少主……”

    伊简行歪歪头,沾了一点松鼠鳜鱼的射出的白浊,笑吟吟地放到松鼠鳜鱼嘴边,松鼠鳜鱼脑袋昏昏地看着,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干净。

    “好乖。”

    他赞赏道。

    “小松鼠,你自己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咸……腥……”

    伊简行才射过,有点不应,但想看松鼠鳜鱼更有趣的模样,于是他说,“会自慰吗?”

    松鼠鳜鱼轻轻摇头,他表情空白,眼睛里透出茫然,“自慰,是什么?”

    伊简行这下沉默了,他摸上松鼠鳜鱼刚刚泄过疲软着的性器,“这里不会难受吗?”

    “忍忍它就会自己消下去了。”

    “噗——哈哈哈哈——”伊简行笑起来,他拨弄着松鼠鳜鱼的性器,“自己抚慰自己的身体,让你的roubang射出来,就叫自慰。”

    “我的小松鼠,你自慰给我看看?”

    伊简行是没见过松鼠鳜鱼自慰的,之前与松鼠鳜鱼频繁zuoai的时候全然是他占据主动,疯狂cao干这一具身体,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今日偶然一问,听到松鼠鳜鱼的回答,是真提起兴致来了。

    松鼠鳜鱼接到一道难题似的,也确实是一道难题,他其实不太理解他与少主之间的性交,更不会自慰这一回事。

    他把他与少主之间的性交看作是少主与他之间的玩乐,因为他有,因为他要,因为他能给,所以他就给了。

    zuoai——睡觉,是他们之间少有的能让他和少主独处的时光,他与少主肌肤相贴,分外亲密。

    松鼠鳜鱼为难地看了看伊简行,微皱着眉,修长的手指伸进后xue,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伊简行看着松鼠鳜鱼这称得上敷衍的指交直觉好笑,他指指点点,“光这样可不行,小松鼠,你的手指要去找你的敏感点,就是我每次进去的时候压过会让你特别舒服的点。“

    “嗯……”

    松鼠鳜鱼开始自己细致地找起来,伊简行又道,“小松鼠,来——你还要用你这只手摸摸你的rutou,我每次都要玩你的rutou的,自己玩玩试试——”

    松鼠鳜鱼试探着摸了上去,很是奇怪的触感。

    他像是研究什么特别难解的事一样,郑重其事的,直让人发笑,“诶。这下面别停啊。”

    松鼠鳜鱼终于找到了体内那一点,手指压过,他感觉触电似的,全身发懵,他呆呆看着伊简行,“这里?”

    “啊,对,就是这里。”

    松鼠鳜鱼让手指不住地去戳弄那里,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伊简行看着松鼠鳜鱼自己抚摸自己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以前没让松鼠鳜鱼自慰给他看简直太亏了,美人活色生香,就该吃了又吃。

    稍微有点可惜,还该在这里放点小玩具,最好是红色,这样才更加相配。

    他感觉自己身下又硬了起来。

    (五)

    伊简行满足自己的性欲总是那么理所应当,更何况面前的松鼠鳜鱼只会乖巧地听从他,顺从地任他为所欲为,更是让他收不住。

    他不住地将自己的性器打入松鼠鳜鱼的身体,roubang冲击着,撞击得松鼠鳜鱼不住地往前,他一手搂住松鼠鳜鱼的腰肢,一手伸入他口中,要他仰起头,张着口,让涎水流着,任那红舌无力地吐着,叫那喉咙吐出尽是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松鼠乖,好好舔我的手指。”

    松鼠鳜鱼正被侵犯着,哪能好好的把那手指舔舐好,但他还是努力地用自己地舌去勾那手指,涎水越舔越多,流了伊简行满手。

    伊简行轻笑着,“小松鼠你不专心。”

    伊简行说是,便是了。

    他说,“可我不舍得惩罚你,那我疼疼你吧。小松鼠,我这串檀木珠手链很漂亮,每一颗都细细打磨过,又随我日久,很是养人,现在我把它给你。”

    伊简行将roubang扒出来,顺手将自己的手链塞入松鼠鳜鱼的体内,然后又开始征伐。

    手链被推入体内很深,檀木珠交错着挤压松鼠鳜鱼体内,直叫他难耐。

    伊简行好一会儿才将jingye泄入松鼠鳜鱼体内,“松鼠,你这后面水好多啊,手链在里面久了怕是会泡坏,现在把手链拿出来放好,应该还能救救,不过,不可以用手哦。”

    松鼠鳜鱼抿紧嘴,做出一个蹲着的姿势,努力地挤压肠道内部,让那珠链缓慢地离开肠道,珠子并不是特别大,却也不小,慢慢在肠道里划过让他止不住大脑发懵。

    等到完全排出,松鼠鳜鱼已经全身沁着汗。

    伊简行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便将早已看硬的roubang插入那流着水的松软的xue。

    他用力抽插着,让才快耗尽体力的松鼠鳜鱼实在受不住,他有些哀求地叫着,“少主……少……慢……嗯……啊……慢点……”

    伊简行说,“好啊。”然后他动得极为缓慢,体内瘙痒更加让人难捱。

    松鼠鳜鱼委屈地都快冒出眼泪了,“快……快点……啊……”

    “不是小松鼠说的慢点吗?”

    松鼠鳜鱼咬唇,不知该如何反驳,于是只低下了头,努力让自己去适应。

    伊简行撩起他的发亲了亲,“是小松鼠想要,我自然会满足。”

    然后就快了起来,叫松鼠鳜鱼随他沉浮,什么话语也吐不出。

    即便松鼠鳜鱼再如何强悍,在这持续着的性爱之下也昏睡了过去。

    伊简行看了看天色,已经微微亮了,他打了个呵欠,顺手将一块玉佩塞进松鼠鳜鱼的xue里,然后把他裹进被子里。

    伊简行伸个懒腰,简单拾撮之后回过来亲亲松鼠鳜鱼的脸颊,“我先去值班。”

    松鼠鳜鱼眼睫微动睁开眼来,他喉咙干涩得狠,吐出破碎沙哑的声音,“少主……”

    “乖。”伊简行揉揉他的头,“睡会儿,还是说我还不够努力吗?”

    松鼠鳜鱼轻轻摇头,脸上浮起红来。“少主快去,莫要迟到。”

    “好。”

    松鼠鳜鱼看着伊简行离把房门关上,然后呆呆地看着床帐顶。

    他现在身上很糟糕,不用去看就知道到处都是吻痕掐痕,还有干涸的半干涸的jingye挂在身上,肿胀着的xue一开一阖地吸着伊简行放入的玉佩,满是不舒服的异物感,他想现在就起身收拾,却浑身疲软。

    松鼠鳜鱼并不期待伊简行能回来,他总是有许多要做的事的。

    他闭目歇息片刻,就扒着床栏坐起来,起身坐起的动作叫体内的玉佩滑出又进入,卡在xue口让他不舒服,他皱着眉去取出湿答答黏糊糊的玉佩,握在掌心里,再把昨夜放在床边的檀木珠手链拿好,然后试探着下地。

    腿实在酸软,踩在地上像飘在云朵里一样,他踩得却算稳当,只是腿在不住地发着抖。

    松鼠鳜鱼窝进浴缸里,浴缸是带着猫耳,想着胡须的猫咪形状的,小海马吐着泡泡,三只塑料鸭子在里面蹲着。他开了热水,让温热的水往他身上流淌。

    他在出水口慢慢清洗那枚握在手心的玉佩,浊液随着水流飘走,渐渐露出玉佩本来的形貌来。

    松鼠鳜鱼认得这玉佩所使用的玉料,应当是沙漠暗河里开采出的玉矿所出,上面简单地写着平安两字。

    松鼠鳜鱼把它放在飘在浴缸里的鸭子身上,再把檀木珠手链洗好,才开始清理起自己。

    他以前身上总是有些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亡于鱼肠剑之下者留下的烙印,曾经的伊简行很不喜欢,乱七八糟送了他些沐浴液叫他好好清洗自己,渐渐地他开始很熟练地清理起自己身上的痕迹。

    松鼠鳜鱼现在用的是透明的带着樱花花瓣的沐浴液,也是伊简行给他选的,他说很适合他。

    只是伊简行买的已经用完了,这是他按照包装去新买的。

    他其实不太习惯用这个,可用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熟练地用浴花打出泡泡,一点一点洗去身体上的污浊。

    他确实是累了,洗着洗着就趴在浴缸边睡了过去,醒过来就已经是天黑。

    浴缸里的水早就凉透,松鼠鳜鱼就着冷水把自己洗干净,去把房间收拾好,该清洗的清洗干净,就换好衣服出去巡逻。

    他的动作仍旧轻巧,也可以算是休息了一个白天,勉强消除了那一整夜给他带来的疲惫。

    松鼠鳜鱼很是认真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形,巡视过餐厅,农场,家园,他看到伊简行懒洋洋地站着,周边围着叽叽喳喳的春卷青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却看得出他很放松,很快乐。

    松鼠鳜鱼脸上也露出笑来,他唇角微微上扬着,眼睛亮晶晶的,美丽的红色眼球比宝石还要夺目。

    他喜欢看到少主快乐高兴的样子。

    随后他撞上了八宝糯米鸭。

    八宝道长很是惊讶地看着他,“少主让八宝负责巡逻鸭,松鼠鳜鱼,伊简行说你不舒服,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鸭,不可以逞强的鸭。”

    松鼠鳜鱼疑惑,“嗯?”

    “你放心啦,八宝道长一定会好好巡逻的鸭!接下来的日子里,空桑全体食魂将在八宝道长的守护下安然入睡鸭!”

    松鼠鳜鱼觉得喉咙有些涩,有些苦,他这是不被允许跟着少主,也不被允许夜间巡逻了吗?

    那还算是少主的暗卫吗?

    钝了的剑是否到了放进库房的时候了?

    (六)

    钝剑未锁库房,倒是上了好多次主人家的床。

    伊简行确实是觉得松鼠鳜鱼不应该继续做他的暗卫了,他想要松鼠鳜鱼能够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晒太阳,看鲜花,再在晚上和他一起睡觉。

    白天睡觉一个时辰,是在开什么玩笑?

    伊简行忙完新食魂入住空桑的事,就决定好好犒劳犒劳自己,拉着松鼠鳜鱼夜夜笙歌,然后发现和他待了一晚的松鼠鳜鱼,白天有好好睡一个时辰,晚上他睡觉的时候松鼠鳜鱼根本没睡,洗漱之后就换衣服去守夜了。

    伊简行当即就脸黑了,是他还不够强吗?做完之后还有精力去守夜?

    伊简行很是不高兴,点儿都不想松鼠鳜鱼再当他的暗卫,然后突然发现夜夜跑去守夜的松鼠鳜鱼得了风寒,躺在床上起不来。

    松鼠鳜鱼脸上酡红,声音也是嘶哑的,伊简行又好气又觉得他可怜兮兮,还觉得这副模样的松鼠鳜鱼很是好看,让人想日一日。

    他叹口气,他的松鼠鳜鱼听话乖巧,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应该是沐浴阳光之下,而不应该再与黑夜、与杀戮为伴。

    空桑里的很多食魂都是不愿意与松鼠鳜鱼为伍的,他们觉得他很怪,杀心太重,带给人幸福的菜肴怎能满是杀戮呢?

    伊简行没有刻意去让松鼠鳜鱼融入他们,也不想他太过于格格不入。

    松鼠鳜鱼好了之后,伊简行在与松鼠鳜鱼做过之后,假装睡去,看松鼠鳜鱼收拾了跑去外面,不由牙痒痒。

    伊简行在树下,熟练地往上爬,松鼠鳜鱼看到伊简行爬树的样子,一惊,“少主!”

    “啊,就快上来了,等等。”

    伊简行上到树上之后,他打量着松鼠鳜鱼,一挑眉,“这次的风寒还没长记性吗?啧,是床不好睡吗?要在这上面睡。我到要试试这树上有何不同。”

    伊简行说着,就去扒松鼠鳜鱼的衣服。

    松鼠鳜鱼疑惑地看着伊简行,他感觉他生气了,可是,少主是要在这里和他交欢吗?

    他顺从地配合着伊简行的动作。

    伊简行熟门熟路地摸到松鼠鳜鱼的后xue,才被伊简行进入过的地方松软湿润,手指一伸进去就被rouxue吸附住,不让他离去。

    伊简行解了裤带,抬起松鼠鳜鱼的腿,直接顺顺当当地进入xue内。

    树上的位置确实很刺激,伊简行叫松鼠鳜鱼的腿盘着他的腰,撞得树枝咿呀,树叶儿簌簌下落。只能说幸好是晚上,不然这无风自摇的大树可得惹人围观。

    松鼠鳜鱼仰着头,看着伊简行认真地眉眼,突地开口道,“少主,在下还是你的暗卫吗?”

    伊简行皱眉,“当然还是!”

    松鼠鳜鱼不由得嘴角扬起,然后他说,“少主,在下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刃,请不要让在下归于匣中。”

    伊简行一怔,道,“可是如今的危险,已非你能企及,我不想你受伤。”

    “在下亦不愿少主受伤。”

    伊简行拧眉,他听松鼠鳜鱼志向,不由沉了沉眉,不回应他,只吻住他的唇舌,横冲直撞起来,叫他说不出他不喜欢听的话。

    松鼠鳜鱼想要受伤,也只能是在他床上,而不是其他地方。

    伊简行发狠着,像要把松鼠鳜鱼弄坏。

    松鼠鳜鱼眸中含着泪,他低低地唤,“少主……少主……”他只知唤他的少主了。

    伊简行射在了松鼠鳜鱼身体里,两人收拾过,松鼠鳜鱼道,“更深露重,少主还是回房休息。”

    伊简行撇嘴,“你要陪我。”

    “是。”松鼠鳜鱼揽住伊简行的腰,将他带下树去。

    两人回到房里之后,伊简行就把自己已经疲软下去的性器硬是塞进松鼠鳜鱼体内,还跟八爪鱼似的死死扒住松鼠鳜鱼。

    松鼠鳜鱼道,“在下会陪着少主的。“

    “嗯。”伊简行回了,抱紧松鼠鳜鱼就入睡了。

    白日里伊简行要忙,他把一些可以在自己房里处理的事拿回来处理。

    而伊简行的房里,松鼠鳜鱼被吊着,是用的红色麻绳捆缚。伊简行觉得,红色适合极了松鼠鳜鱼。

    他还采摘了红色的花,好生修剪好,一根一根插入他的后xue。

    伊简行仔细端详,颇觉满意。

    伊简行说,这是在惩罚松鼠鳜鱼不乖。

    松鼠鳜鱼默默受了,看着伊简行迷茫的眼清明起来。

    伊简行看着今日事务,心情颇好地与松鼠鳜鱼分享趣事。

    松鼠鳜鱼清亮亮的眼镜看着伊简行,道,“少主是要在下做好男宠的工作,如龙阳君那样吗?”

    “噗——咳咳咳——”伊简行没喝东西,却仍受惊了一般呛咳不止。

    “少主是不愿在下再做少主的暗卫了,对吗?不过,男宠的工作在下并未做过,可否请少主好好教过在下?”

    松鼠鳜鱼似乎有点苦恼。

    伊简行惊疑不定地看着松鼠鳜鱼,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松鼠鳜鱼在想什么,所谓想做他的暗卫似乎并不是松鼠鳜鱼所愿。

    “不是男宠,是恋人。不过——”他轻轻地笑,“现在是男宠限定时间,男宠要主人家邀宠,只是主人并不缺什么,只是缺个花瓶。现在,松鼠鳜鱼,我的男宠,要好好给我做我这几朵花的花瓶,花瓶是不能动的。听懂了吗?”

    “是。”松鼠鳜鱼应是,果真保持不动。

    伊简行心花怒放,笑呵呵地就着这美丽的花瓶翻着事务本。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