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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法叙说的窒息般的酸和爽。 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天的手有力地托住前半身,陆扶起腰部,定在他最方便使力的高度,小幅度律动,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纺,还不行哦,就顾着自己,去的太快了啦,都不等等我和天尼。” 陆保持着平和的节奏抽插着,很慢,也很深,他压根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就能到底。 纺的蜜xue热烈地迎接着他,每一下都能感受到yinjing细致地抚慰过xue里的每个褶皱。甚至,他还专挑纺的高潮点研磨,逗留。每次离开,都能带出几丝不舍的媚rou。 “呜——”纺的嘴里还堵着一根roubang,说不出话来,她被撞得意识快要溃散,距离这场性爱开始都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和体力都要被这场激烈的性事耗尽了,简直快感觉不到身体还是自己的。 虽,然是很舒服,但是嘴巴好痛,腰好酸,腿也好麻…… 他们俩,都太久了吧…… 纺用着最后的力气,握着天的性器,根据刚刚学到的,十个手指灵活地把玩着睾丸,舌头在guitou上下打着圈,控制xiaoxue用力,让媚rou纠缠着身后陆的yinjing,夹紧他。 “嘶——”天和陆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天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看样子,纺很期待我们呢,陆。 纺,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天一个挺腰,自我把控着速度,一下子夺回了掌控权。 陆以此为信号,改变了原来不忧不急的频率,回到最开始的速度。 上下两张小口都接受着狂风暴雨似的攻击,纺的全身都一片泥泞,浑身香汗淋漓,再加上涎水从口中流下,蜜液从xue口淌下。部分蜜液在xue口被打成白沫,更多地顺着腿部蜿蜒而下。 “呜呜——”纺本能地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她现在说不出话来,就算说得出,她也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词句。 “纺乖,我快到了,陆呢?” “嗯,纺也是。” “那就一起。” 天浅浅一抽,再用力一撞,大股浓精射进纺嘴里,她“咕噜”一下吞下一部分,大部分顺着嘴角流下,划过被玩弄地红肿的胸部,yin秽而色情。 同一时间,陆握紧纺的腰,性器捅入最深处,蜜液汹涌而出,浇在他的guitou上,他也跟着释放了自己。纺的阴精被他堵在xue里,他退出的时候,有着“啵”清脆的一声。 —————————————————————————————————————————— 大可爱们你们真的太给力了,每日裸奔的我开始不安,我······这就开始攒文【搓脸 温馨的日常 纺一醒来就涌上来宿醉般的头疼,脑海中陆陆续续闪过几个片段,最后印象留在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所以,自己是做的直接晕过去了? 她试着活动身体,嗯首先感觉很干爽,天和陆估计又帮自己擦洗过了吧。 ——纺对于逐渐习惯这件事,已经能以平常心对待的自己感到了一丝苦涩。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纺在心底摇了摇头,先检查下身体,毕竟之前…… 果不其然,她试着发声,嗓子有点疼;嘴角有点凉丝丝的感觉,可能被磨得发红然后上过药了;腰很酸,估计也被贴上了药膏,有点热乎乎的感觉。 嘛……大致上和自己预估的差不多,真的,太激烈了啦…… 纺回过身,不想再回忆那些面红耳赤的往事,看向面板,这次,又想怎么折腾人呢? “恭喜客人完成十二项任务,现开启二十四小时休息时间,任务十三会在休息时间结束后公布。请随意享用三件功能房。” 下面是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还有约18个小时。 看样子,她从倒下到醒来的时间不长。话说回来,这次的休息时间好长啊。 纺无法压制自己雀跃的心情,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她还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 纺轻轻推开书房门,陆坐在沙发上,闲适地看着书,面前一杯咖啡升着袅袅细烟。 “少喝点咖啡吧,这里没什么需要你提神注意的地方。困了可以直接去睡一会儿。”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纺长臂一捞,直接把咖啡拉远了陆。 偶像活动时,因为通告之间的时间差,前个组合拖慢进度之类的问题日夜作息颠倒,忙到大半夜的事十有八九。陆开始很不习惯,后来靠着咖啡勉强打足精神。纺全都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却无法规劝陆。 这是身为偶像所必须的职业义务。 她又有什么立场,什么资格去劝他呢?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纺和有点惊愕的陆对视着,眼神毫不退让。咖啡端到自己面前,以一种母鸡护小鸡的气势圈在自己怀里。 几秒过去后,陆像是反应过来,绽放出一个纺熟悉的笑容:“嗯好。真是的,纺还把我当作小孩子——算啦,纺去帮我端杯牛奶好不好?” “当然。” 心里松了一口气,纺放下咖啡,转身进了厨房,点下一杯热牛奶。 牛奶到得很快,纺走出书房不过三四分钟,又端着牛奶进了门。她将牛奶放在陆前面,拿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没做多想,小口抿了一下。 唔,直接扔了也挺浪费的,正好感觉嗓子挺哑的。 “哎?”余光瞄到纺动作的陆手一抖,手中的书没拽稳,差点落下,脸颊上飞上两片红云,“纺,纺,那个……那杯咖啡,我刚刚喝过。所以是,是……” 声音越来越轻,是什么并没有说,但纺很容易就猜到了。 哎哎哎? 其实也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性,比这亲密一千倍一万倍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看着陆眼神飘忽,手足无措的样子,纺也觉得自己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她放下杯子,狼狈地几乎是小跑着出了门,“我我我,我去看看天。” 天在隔壁健身房,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汗水不断地从脸旁滑落。他应该已经跑了很久了,白色汗衫被打湿,贴在肌肤上,可他的呼吸还很平稳均匀。纺见状,没有打扰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看见饮品,就再去厨房点了一杯淡盐水。 纺回到健身房的时候,天已经放慢了步伐,一边走,一边调整呼吸。他看纺走进来,拿毛巾擦了一下汗,自然地接过她递过去的水,抿了一口:“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嗯?”纺没想到他第一句问这个,反应过来连忙回答,“已经好多了。” 天弯起了眉眼,话里也带上了笑意,眼神似有若无地扫过纺的某些部位,“是吗?那还好。我还以为你会在床上起不来。” 纺觉得如果自己是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