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阉奴(协定/孝女cao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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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空位时期结束后,暨二十年战争的最后七年,先皇在公爵们的支持下登基,皇室正统得以延续,帝国也从动荡的战乱中被拯救……” 阿黛尔·埃坦图尔指节叩着桌板,盛夏的日光穿透教室外亮绿的泡桐枝叶,她的思绪像搅拌器下的奶油膨胀发泡。她身处帝国最昂贵的公学,周遭同学不是高门便是富豪子弟,他们中很大一部分对她马首是瞻,工蜂般为取悦她而活。她愿意赏赐微薄的怜悯,他们便谄媚地五体投地;她乐意观赏仆从间的厮杀,他们便拼个你死我活。她已厌倦了簇拥或青少年间为爱、自尊等主题的幼稚内斗,她愿意忍受聒噪的同龄人,不过是为了舒缓心情与磨炼沉静的品格。 诚然,阿黛尔拥有匹敌皇室的优渥生活,但她很早便明白,他人的好意并不是因为她漂亮精巧的外貌、卓越的魔法天赋或勤奋的努力,更不是因为她的性格招人喜爱,只是因为她的父母与姓氏。她是一个被敬畏的符号,人们只是在向她背后的主人表现他们能完成狗的职责,至于她叫阿黛尔还是阿德勒,是美是丑、是聪慧是愚钝,根本没人在乎。 阿黛尔的母亲英妮格玛·埃坦图尔是帝国最大食品商业集团的总裁,掌控帝国的粮食命脉,目前正以锐不可当的势头进军政界。正如她的名字Enigma,这是位站在Alpha顶端的女性Alpha,不容许任何忤逆的“暴君”,只在乎自己的欲望和野心。她的容貌雍容华贵却灼热逼人,豪奢的金橙卷发火焰般蓬松,一对绿眼更是闪烁进攻的意志,足以见得她的傲慢与恶毒。她是绝不会花精力关心她带奶臭的幼崽的。 阿黛尔的出生仅仅是为了制造一个可用的后代,她很小便被交给女仆照看,教育全程由家庭教师与寄宿学校代行,英妮格玛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当面告诉仆人见到女儿让她烦躁,想起那个她唾弃的男人。阿黛尔并没有遗传母亲的外貌,她漆黑的长发与夜空般深蓝的虹膜是典型的布伦贝格家族的特征,也就是来源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正是这节无聊的课堂上被吹捧的帝国英雄,他的家族为先皇的事业立下汗马功劳,是皇室最诚实可靠的忠仆…… 阿黛尔想到她某几个星期的仆人,一个“风流”的男性Beta,俏皮的脸颊上落着几枚惹人怜爱的雀斑,有过几段感情经验,擅长说对15岁男生而言丰富的甜言蜜语,一度把阿黛尔哄得心情舒畅。他们头几天形影不离,男生索取她慷慨的礼物,向同学们夸耀吃软饭的本领,嘲笑她是个傻乎乎的千金,并不知道风声已传进她耳朵里。阿黛尔默许了他愚蠢的得意,直到她在卫生间cao了他。做作的幽默仪态从他身上完全消失,她刺入他隐秘的生殖腔时,他像歇斯底里的动物失声惊叫,死命咒骂她是个婊子。阿黛尔把他cao得喊她爸爸,他屁滚尿流的样子成功让她恶心得性致尽失。她拍下男生哀嚎的丑态,命令他自此从她视线中完全滚蛋。她打发时间的游戏便无趣地结束了。 讲台上的历史教师还在喋喋不休地朗读课本,带着可笑的崇拜神情吹嘘皇室的忠仆。“布伦贝格家族与其他贵族不同,他们除了战场上的英武,还拥有节制、谦逊、冷静的美好品德,”他用两手上举,像对空气中的神像跪拜,“但最重要的是他们为皇帝陛下赴汤蹈火的精神,他们是所有战士的榜样……” “他们不过是一群奴隶。”阿黛尔说。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中太响,所有人不由得脸色一变,历史教师更是面颊发青。她后桌的跟班用笔猛戳她的肩膀,慌张地提醒她:“阿黛尔,别说得这么大声。布伦贝格上校阁下好歹是你父亲。” 阿黛尔翻了个白眼。事实便是如此嘛!皇室在几百年前屠杀了布伦贝格的封地泉堡,并在他们的土地中撒盐,不计其数的族人死于刀剑或饥荒下。布伦贝格拥有帝国最强的法术天赋,遭受如此蹂躏却甘愿做皇室的打手,为皇帝干最血腥最可耻的脏活,除了奴性阿黛尔想不出其他理由。更何况,更何况…… 更何况父亲现在是她的奴隶。 这是一次荒唐的协定。父亲在她孤独的童年对她不闻不问,现在竟然想不惜一切修复他们的关系。父亲与英妮格玛虽然没有离婚,却像仇人般彼此憎恶,阿黛尔记忆中他们爆发过频繁而激烈的争吵,父亲很快搬离埃坦图尔的宅邸分居,传言他们事业上也是竞争对手。在她幼年躲在床底发抖的那段时间里,父母恨不得掐死对方,却在电视镜头前假惺惺地表演如胶似漆的恩爱夫妻,她当时只知道哭泣,几年后她便生出一股烧焦大脑的恨意。随着年龄增长,她愈发意识到自己是个随意制造出的累赘,一个高贵而多余的大小姐。没人期望她做什么,也没人在乎她的感受,埃坦图尔家族能轻易让她过橱窗中洋娃娃的生活,她只需随意地度过随意的一生。 她恨英妮格玛,也恨父亲。当他恬不知耻地提出和解时,她毫不犹豫地要求他做自己发泄欲望的奴隶。这无疑是羞辱。父亲冷淡而充斥贵族的傲慢,她以为父亲会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一番后拂袖离去,但他平静地同意了。 “我要你服从我,不能违背我的命令。”阿黛尔记得那次对话,她为组织措辞仔细思考过。父亲不是单纯擅长武力的莽夫,他的实际权力远比他的军衔大,阿黛尔面对他时本能地眼皮直跳,直觉警告她这是位危险的男人。她说出条件后逼自己直视父亲,仅仅是这样她也掌心冒汗。 “可以。”父亲干脆地说。阿黛尔没有任何胜利的欣喜,这只是一条糟糕的信号,便是父亲有完全掌控局面的能力,只是不屑与十五岁的女儿认真而已。她的母亲懒得看她一眼,而父亲只想用简单的敷衍换取她的感恩。 “我要你体谅我的心情,做称职的泄欲容器,否则你与一个毛绒布偶、一只猫或狗没有区别。” “可以。”父亲毫不犹豫。 这是当然的,他能轻易做到这些,哄一位少女对他而言信手拈来。阿黛尔小心地挑选足够尖锐的用词,她想当即抽这个男人耳光,怒斥他的无耻与虚伪,但她最终作罢:因为她很自然地想到最能羞辱父亲的条件。 “我要cao你。”她用最没有情绪的语调说,竭力把他当成站街娼妓、漫画中的rou便器或其他承载性欲的东西。父亲是位Omega,但他的性欲少得可怜,阿黛尔从没见过他的发情期,连信息素也鲜少闻见,他很好地恪守了布伦贝格节制的教诲。父亲更喜欢用自己男人的部分,但zuoai比起享受更像任务——他的腺体在年幼时因事故切除,他的女性生殖系统发育不全,难以怀孕也难以接受AO性爱的快感。阿黛尔几乎要可怜他了。历史上著名的无垢军团割下腺体与生殖器断绝欲望,以保持他们纯粹的作战意志,父亲与这些阉奴并没有多少差别,没有信息素的Omega是悲哀的残废。 “可以。”父亲说。他脱掉厚重的风衣,解下领带、怀表和银制胸针,脱下衬衫与西装裤叠在椅子上。她的父亲称得上漂亮,肌rou饱满而匀称,却布满深浅不一的疤痕,除去他称得上狰狞的破败双手,他后颈的腺体也惨不忍睹,像被人活生生挖去一块rou,留下阴户般的淡粉坑洞。赤身裸体的父亲躺上桌板,张开大腿示意她进来。 她cao进了爸爸的身体,他们的体型差距让交媾看上去颇为滑稽。在父亲尺寸可观的yinjing与两枚囊袋下,她找到了一条狭窄的深红裂缝,有一粒阴蒂与几乎闭锁的尿道,只是它看上去实在太小。父亲的女xue并不是处子幼嫩紧致的美好形象,相反,它有明显被缝合的痕迹,仿佛被某种巨物撕裂过。她对父亲的过去所知甚少,但以她阅读过的娱乐资料,她能很容易地联想到父亲抛下她在外yin乐、吃下别的Alpha硕大阳具的高潮模样。她不由怒火中烧,她绝不会让父亲仅仅偿还他的过失那样简单,她要让父亲做一个专属于她的、称职的Omega。 她咬着爸爸挺立的褐色奶头,费了时间用父亲的yin液润滑后cao进去,爸爸幼小的畸形雌xue艰难地吞下她的guitou,边缘被撑得发白。他眉头紧蹙,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在忍受一把匕首在下体搅动:他的确得不到多少快乐,疼痛让他的yinjing低垂,但他的雌xue却诚实地不停出水。父亲肌rou紧绷,脖颈与脊背抬离床板,他的yindao又短又浅,吃下她的柱身却毫不费力,证明他从前生育过。阿黛尔感觉自己触到深处一圈rou环,顶弄几下父亲就阴rou夹紧,一股小小的热流从他yindao深处涌出,绞得她射在父亲zigong里。高潮后父亲软倒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他的女阴实在太小,浓稠的jingye从他们嵌合的缝隙漏出。 “看来您很喜欢被cao这里,”阿黛尔干巴巴地说,“连我也想不到,矜贵自持的战争英雄那么会吸,那么渴望被Alpha插到宫颈。” “你喜欢就可以继续。”父亲打断她,他的雌xue含着黏糊糊的jingye,表情却依旧冷淡,连信息素也淡不可闻,“你可以在我高潮时插进来,这样就可以进入zigong——” “婊子。”阿黛尔狠狠地拧了父亲的阴蒂,后者吃痛而压抑地尖叫一声,“搞清楚,是爸爸你在补偿我,而不是我在伺候你。你同意做我的奴隶,难道要我教你怎么做奴隶吗?” “对不起。”父亲说。他的手指拨开yinjing,分开两瓣yinchun,做出一个放荡的邀请姿势。阿黛尔仍觉得这是敷衍,但对她父亲这种体面的贵族而言,这似乎是极限了。“请进来吧,使用爸爸的……” “你想做rou套子,那你以后就永远做下贱的rou套子。”她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稀罕你又老又松的洞吗?如果你的补偿就是这样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去大街上找人满足你的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