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控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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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被关在他的房间里。 更准确的说法是,他被关在布鲁斯的思维殿堂——现在或许可以称之为思维计算机——给他特意留下的房间里。 他不确定自己被关了多久,但是…… “68次。”布鲁斯说,他从席勒的身体里抽出那根湿淋淋的玩具,吻了一下席勒的大腿根,把他泥泞的、正在颤抖的双腿合拢,抱着他走到房屋正中间的地毯上,把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膝盖和脚踝被锁在地上。而始终扣着他的手腕的锁链也随之调整到一个合适的长度,让他的双手向后拉着被吊起来。 “您高潮了68次。” 病态布鲁斯亲吻了一下席勒湿漉漉的眼睛,让那双恍惚的眼睛聚焦到他身上。 “而你仍觉不够。” “当然。”病态布鲁斯捧着席勒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看着自己,他看见那双灰色的眼睛因为过度频繁的高潮已经染上水汽,但他仍不知足。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两个布鲁斯的声音一前一后地传来,以席勒的身体为界,房间的正中出现一道墙壁,卡着席勒的腰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令他无法看见墙对面的情况。 而席勒的身体正契合在这面墙中心的洞中。这个洞并非严丝合缝地卡着他的腰,而是给他留下了一点儿滑动的空间,但是席勒确定这个洞的直径不足通过他的骨盆或是胸腔。一双手抚摸着他被卡在墙对面的大腿和臀部。 “布鲁斯·韦恩!” 席勒已经很习惯布鲁斯的手段了,但是事实证明,他的学生总能在他的学术成绩以外的任何方面给他惊喜。 “但是教授,您很喜欢,不是吗?”病态布鲁斯捧着席勒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他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席勒的牙齿之间,夹着那根舌头玩弄。因此,席勒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事后他坚称如此。 而在墙的另一面,常态布鲁斯——听起来这个称呼似乎要更无害一些,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的手指插进了席勒身后的另一个入口。 同样是食指和中指。 “教授,我想从来没人告诉过你,你的臀部很美。” 墙面遮蔽了视线,但是席勒清晰地感知到,一只手从背后握住他的一半臀rou,把那个狭窄的,正在流水的入口暴露出来,就像这段时间来布鲁斯经常做的那样,随后,两根手指插入那里。 一开始只是在肛口处按摩,那里密布的神经末梢足以把这种柔和的刺激上传到大脑,并试图让席勒进行第69次的高潮。 但是布鲁斯禁止了他的高潮。 “呃唔!” 尿道里面骤然出现的异物阻碍了第69次的高潮,无法释放的快感积蓄在身体中,令席勒打着颤想要蜷缩起来,又被布鲁斯,墙,和锁链阻碍。 “尽管我仍然觉得不够,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对你来说太多了,教授。”常态布鲁斯的声音和水声从身后传来,他死死扣着席勒的腰,把那两根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 病态布鲁斯亲吻了一下席勒颤抖的眼睫,他从席勒的口腔里抽出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并拢,在席勒的唇上碰了一下。 “您感到口渴吗?您的嘴唇很干。” 病态布鲁斯捧着席勒的脸,在他的嘴唇上真实地亲吻了一下。 “来点葡萄酒如何?” 席勒闭上了眼睛。 当厚重浓郁的香气袭来的时候,席勒睁开眼睛。 他看见病态布鲁斯拿着一瓶醒好的马尔贝克葡萄酒朝他走过来,深红宝石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流动,看起来倒不像是酒,而像是某种更加邪恶的东西。 看来布鲁斯今天铁了心要暴殄天物了。 病态布鲁斯在席勒面前单膝跪下,一只手托起他的下颌,拇指从嘴角插进口腔,撬开他的牙关,随后,那些深红色的液体被灌进他的食道。 ……不止是食道。 当那个冰冷的异物插进身后那张吞吐的小口时,席勒睁大了眼睛。 液体随着酒瓶逐渐抬高的角度无可阻止地被灌进肠道,肠rou被刺激着翕动着收缩,但是却无力阻止。 席勒跪在地上的双腿开始挣扎,锁在头顶的双手也将铁链弄得哗啦作响。 而病态布鲁斯又把一杯红酒灌进他的喉咙。 750mL的液体涌进肠道足以让席勒感受到小腹的饱胀感,但是布鲁斯并没有停下,身为思维殿堂的主人的他显然在这里拥有更多的特权,因为席勒清晰地感受到红酒瓶被抽离身体,而后是另一瓶。 而在病态布鲁斯灌进第四杯酒液之后,席勒几乎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够了!布鲁斯!” 于是病态布鲁斯低头,吻住席勒的嘴唇。 马尔贝克丝滑的苦味滑过口腔,果香与矿物质的气味在空间中弥漫开,但席勒已经没力气去品味。 14度的酒精含量不算高,但他被灌了2000多毫升。 酒醉带来的红晕以一种过快的速度浮现在这具躯体上,力气与理智一起被快速剥夺,而病态布鲁斯抱着席勒,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进入口腔,刮过黏膜,过度的饱胀在微醺中被变成另一种快感。 墙的另一面,木质的酒瓶赛被用来封住xue口,阻挡这具身体里的液体外流。同时。粗糙的木质表面还刺激着敏感的黏膜,令那里不得不美好地、令人心动地收缩着。 于是,从食道吸收的水分和从食道进入的水分无处可去,积蓄在席勒的身体里,去充填小腹的器官。 “教授,你的肚子鼓起来了。”布鲁斯伸手在席勒的小腹上按摩着,那里已经微微隆起。 “别……唔!” 被封住的口腔发出含混不清的拒绝声,外力的作用加重了身体的饱胀感,令席勒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当喘着气软在病态布鲁斯怀里时,席勒才恢复了意识。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席勒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的许多经历,但他随后意识到,他依然什么都没能射出去。 而病态布鲁斯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席勒耳畔响起: “第69次,教授。” “够了,布鲁斯。” “我并不这么认为。” 病态布鲁斯亲吻了一下席勒的唇角,与此同时,墙对面的布鲁斯松开了对席勒双腿的钳制,拔出了那个木塞子,就像是开启一瓶新的红酒。 红色的液体几乎无法控制地从那个瑟缩的xiaoxue里面流出来。 “嗯——看起来像是第70次。” 另一个更加粗大的东西代替了那个木瓶塞,堵住了正在往外流的液体。席勒几乎是瞬间就辨认出了那是什么。 布鲁斯双手掐住席勒的大腿,抬起他的臀部,用力插进席勒的肠子里。 巨大的力量甚至让席勒向前滑动了一点儿,令他本能地想要伸手抱住前方的病态布鲁斯——手腕上的锁链阻碍了他的动作,但病态布鲁斯抱住了他。 墙壁卡着他的骨盆入口处,并不疼,但是会挤压到他身体里的液体,反倒加重了腹部的胀以及……排泄欲。 身体里蓄积的液体令已经渐渐习惯的布鲁斯的顶弄也显得难以忍受起来,几乎每一次被顶到结肠口的时候,席勒都会感觉自己马上要射出来,但是随之回笼的理智又告诉他,他是一只被封紧的酒瓶。 除了每次抽插时被带出来的那一点儿红白相间的液体之外,大多数液体依然被好好地堵在他的身体里。 病态布鲁斯抱着席勒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席勒每次被顶到敏感点时所发出的脆弱呻吟和喘息。 而从布鲁斯身上传来的共感告诉他,被酒液灌满的身体柔软得远超他们的想象。 酒精的作用令席勒的毛细血管舒张开,使那苍白的皮肤泛起粉色——这是理所应当的生理反应,因此在思维殿堂里同样得以保存,而醉酒的那些不良作用,比如头痛,恶心,呕吐,则被同样理所当然地被排除在外。 因此,席勒就像是一个柔软多汁的、已经发酵成熟的果子,布鲁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每一次抽插而颤抖着吮吸上来的肌rou。而他也从不吝惜于告诉席勒这一点: “教授,你吸得我好舒服。” 每次抽插所带出的深红色酒液把席勒的双腿之间染成湿滑泥泞的红色,像是纪念他们这些年争斗的血迹。 厚重,苦涩,但又香气四溢而甘美。 病态布鲁斯把席勒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他打了个响指,卡住席勒腰腹的那堵墙消失。两个布鲁斯对视了一眼,属于常态的布鲁斯双手穿过席勒的腋下,把他抱起来,夹在他们中间。 另一根完全相同的性器挤进席勒的身体,席勒偏过头,尽管已经习惯了两根性器的插入,但他依然无法忍耐似的发出脆弱的喘息。 蒸腾的水汽在他拢起睫毛上凝成液珠,又被病态布鲁斯轻柔地吻去。而常态布鲁斯的手按在席勒的小腹上,感受着这具身体随着他们的起伏而被顶出的隆起。 “教授,感受到我在cao你了吗?” 而席勒没能回答,他咬着布鲁斯的锁骨,发出难耐的鼻息。身下的xue口被撑大到没有一丝rou褶,内部的液体填充着这具身体,胀得过分。 ——又或许这就是回答。 病态布鲁斯半跪下来,把席勒那根一直在吐着清液却始终无法真正射精的性器纳入口腔。 他用舌头仔细舔弄着敏感的顶端和翕动的铃口,甚至还揉着席勒饱满的囊袋。 “不……别……” 逆流的jingye将快感推向另一种巅峰,肠rou绞着那两根性器,让它们又一次给席勒身体里的液体添砖加瓦。 两根性器交替着顶弄席勒的敏感点,地毯被各种液体染成深色,席勒早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快感交叠着上涌,一次次把意识推向高潮。 席勒被吊在半空的双手一次次地抓紧锁链又最终无力地垂下指尖,他不确定自己又干性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布鲁斯的性器抽离他的身体,深红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浊液流了一地,他依然没能射出来。 “你满意了吗?”锁链的另一端从天花板上被解下来,合二为一的布鲁斯抱着席勒走进浴室时,他听见席勒问他。 “不满意。”布鲁斯把锁链的另一端扣在自己的颈间,当席勒每一次牵动手腕时,就会控制住布鲁斯的呼吸。 他偏过头,湛蓝的虹膜中心却是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除非我们永远如此。” 布鲁斯从背后揽住席勒的腰,揉着他柔软的小腹,他小声说:“就像这样,锁着你,控制你……” 席勒闭上眼睛,他压住嗓子里的颤抖,他说:“布鲁斯,让我射吧。” “……爱你。” 于是那根堵在他的尿道里的东西消失了。 在布鲁斯的一个深吻之中,席勒达到了他在这次过于漫长的性爱中的最后一次高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