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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但是我给你带了一位同龄人来,你应该学着去承担一些东西了,把优当做你的弟弟去照顾,听见了吗?” “什么?!”死柄木反应剧烈。“我才不要!” “这臭小鬼的个性,这样逆天的个性……”淡蓝色头发的少年佝偻着背,声音嘶哑地咆哮,“这家伙肯定是被娇惯着长大的,那些恶心的英雄啊——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好苗子的?看他细皮嫩rou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吃过苦头啊。这小鬼说不定是什么英雄世家的子弟?不知世间疾苦的小少爷!” 他激动地喊起来,双目赤红,分叉似的红血丝在他的眼眶中充斥蔓延着,极为骇人,浑身上下的手掌都开始剧烈地颤抖,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的死柄木无法接受地大喊着,“他这样的人,老师!凭什么?!您不怕他是有什么阴谋混进来的吗?”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原因,只是死柄木找出来的借口而已,他怎么能跟容忍这里再多一个人呢?老师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插足! “死柄木。” AFO像是早就料到了死柄木的反应,他出声喊出这个自小收养的孩子的名字,眼眸深处露出了一抹失望,这个情绪显然被一直注意着他的死柄木捕捉到了,病态的少年歇斯底里般的嘶吼戛然而止,他突然卸去所有力气般跌坐在了椅子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 “他也是,和你一样的,被整个以【和平的象征】为支柱世界抛弃的人。去,你会和优找到共同语言的。” AFO只是这么解释,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他知道死柄木已经把他的话听见去了,“博士,走。今天到时间了,我还是希望快点好起来啊,这个世界已经和平太久了啊。” 房间里面的人呼啦啦地一下走光了,只剩下了光宙、死柄木、黑雾留在了死寂的屋内。 被家里又多了一个成员这一个核弹般的消息砸中的巨婴还在颤抖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离开,他又开始忍不住烦躁地抠挖着自己的脖颈。 “死柄木,先生已经离开了。”黑雾对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死柄木弔提醒道。 “我知道。”垂着脑袋的死柄木压抑着声音回答。 黑雾早就习惯这个喜欢钻牛角尖的病娇,他忽视了死柄木,绅士地把黑发少年带到外间长长的台边,招呼光宙坐在了台前面的高脚椅上,冷冷清清的酒里面已经只剩下小猫三两只。 黑雾望向窗外。 这是隐藏在偏僻角落的酒,隐隐约约听到外面路过混混叫骂的声音,连绵不绝拳拳到rou的斗殴时发出的惨叫偶尔出现,正如死柄木所说,他们真像是只能蜗居在裂缝里生存的昆虫啊,在城市里连英雄都不会到来的最黑暗潮湿的裂缝。 “我想要吃天妇罗。” 黑雾的哲学沉思被残忍地打断了。 一低头,黑发少年正对着光亮得能够反射出屋顶上的蜘蛛网的盘子,表情虔诚地说着。 “没有天妇罗吗?那有没有牛排定食?” 黑雾:“……”这是酒,不是西餐厅,谢谢。 “吵死了,小鬼,闭嘴。” 死柄木阴沉的目光转向了光宙,“这里是酒,可没有那些招待小鬼的东西,想喝牛奶还是橙子汁?都没有。更加不会有天妇罗。你以为自己是从皇宫里面来的公子哥吗?想要让我们在这里服务你,做梦,黑雾,别管他。” “死柄木,老师可不是让你这样照顾光宙的。” 黑屋淡淡的提醒道。 “你真是烦死了,啰嗦。”死柄木眼不见心不烦的摔门离去回到房间,他可不想和那个臭小鬼待在同一个地方等着吃晚饭。 黑雾早就对死柄木的脾气见怪不怪了,他用余光确认了黑发少年停留在台附近,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动作,就转身离开了去准备食材了。 …… 二十分钟后,等黑雾从料理台端着食物把它们放在了台上时才猛的发现大厅里面原本百无聊赖的少年突然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赶紧将身上的围裙解下,放在了一旁的挂钩上,然后直接冲了出来,同时还大声喊着死柄木的名字。“死柄木,光宙优,他不见了。” “哈?” 被他呼唤的人烦躁地抓挠着淡蓝色的头发,暴躁地踢开了门走出来,死柄木的手在空气中不断的握起又松开,关节暴力地崩起,似乎正在用手指碾压着什么东西,以此发泄自己无法抑制的愤怒。 见黑雾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随时准备传送离开去找人的模样,死柄木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门口,无动于衷,甚至还用手抓起了餐盘里面的食物大口咀嚼了起来。 “这就是我讨厌那些臭小鬼的原因啊,第一天就到处乱跑,呵。”死柄木冷笑了一声,“真想给老师看看,这就是他看中的人吗?想让我来照顾那小鬼,做梦。弟弟这种东西啊,我可不承认。” 自言自语的死柄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始病态地笑起来,沟壑众横的嘴唇咧开,声音就像是浸在恶意中一般,“啊,差点忘了,这附近最不缺的就是杀人犯、强盗啊,运气不好的话啊——还能遇到一些恋童癖呢,说不定一走出去,那个小少爷就被人盯上了。” “黑雾你还是快出去找人,再晚一点可能尸骨无存了呢,一下子就GAME OVER了啊。”死柄木张开双臂,又猛的收紧,泛着红丝的眼睛格外诡异。 “死柄木!”黑雾严厉地叫着他的名字。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出去找他的,死心,黑雾。”死柄木无所谓的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黑雾,他发动个性直接崩坏了一只爬上了台的虫子,表情格外嫌恶,“去死,垃圾。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垃圾而已。还有,黑雾,你多久没有打扫了?哪里来那么多恶心的虫子。” 穿好外出衣服的黑雾走到电脑屏幕面前,并没有理睬死柄木的抱怨,他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刚刚才离开的首领。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还在拿着纸巾疯狂地擦手地死柄木弔突然偏过头打量起旁边的一根突兀的物品。 “话说啊,黑雾,你什么时候在大厅装了一根钢管,这是你的品味吗?你是要用这个跳舞吗?丑死了,给我拆掉。” 死柄木把纸巾也崩坏成了粉末,他的五指轮流敲打着桌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任性的话。 “钢管?” 这一次黑雾却没有像原来一样直接选择听从他的指令,他不明所以的跟着死柄木念了一遍这个奇怪的词组。 什么钢管? 黑雾顺着死柄木手指的方向,朝着着高高竖起似乎已经顶到了天花板的铁管向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