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六二 言语破防,上药
接上文 “蓝宗主既然给了请聘书,我也答聘了,那么蓝启仁现在便是我魏家的媵室了,我怎么管教房里人,那是我的事。蓝涣,你别进来,这是命令。”魏婴觉得鸿钧道祖有一句话提点的对,实力在那里,我想要就要,管他愿不愿意,由不得他! 魏婴抬腿就要迈进主厅,又折了回来,左手将随便的剑鞘插在腰带里,然后从蓝曦臣手里把盘子端过来,再转身进屋。 “无羡……”蓝曦臣想让无羡对叔父别……别像他的初夜那样,叔父受不住……但是他说不出口,无羡平日待他够好了…… 魏婴回头看看蓝涣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们蓝家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规矩太大了,憋着别人,也憋着自己……兄长,先莫心疼叔父了,这两日,我就在主厅里了,兄长可在西厢多加休息准备,到时候我没泄出来的火,便有劳兄长了……” 雅正而立的泽芜君对自己这位夫君彻底没有语言了,用词没有一丝不敬,但魏婴就在跟他说,先别担心叔父了,你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下一个下不了床的,就是你了……看着魏婴走进主厅,房门滑动关上,蓝曦臣依旧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动作…… …………………………蓝启仁视角………………………… 蓝启仁靠在主厅墙角,此刻努力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强忍着下身被开苞撕裂的疼痛。 房门外的对话,蓝启仁自然是听见了……蓝启仁现在便是我魏家的媵室了,我怎么管教房里人,那是我的事……这两日,我就在主厅里了,兄长可在西厢多加休息准备,到时候我没泄出来的火,便有劳兄长了…… 魏婴!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羞辱我和曦臣!!! 门被滑开,一道黑色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不请自入,毫无教养……蓝启仁自己也不知道到为什么,他现在对这个人并不能再理直气壮颐气指使的指责教导了,嘴张了张,又闭上……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墙壁融为一体,让眼前这个人看不见他……本能的怯懦让蓝启仁对自己产生了一种鄙夷。 …………………………回到魏婴视角………………………… 魏婴走进了屋,施术关掉了门,一开始房间里窗子门户都紧紧关闭着,屋内光线晦暗,魏婴一下子没有找到叔父在哪里。环视了一圈,才发现一个端端正正盘坐在角落的白色身影。 “叔父啊,君子端方坐垂堂,宽敞的正堂不坐,你坐到角落里,哪里是蓝家的君子风范?”魏婴说话的语气还是吊儿郎当,他隐约知道叔父现下有些害怕他,拿这样的话去气他,却没有引来叔父例行的吹胡子瞪眼,反而看他一声不吭,看来叔父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言语上。 魏婴躬身将手中的木盘和随便放在正堂案几之上,然后走到窗前将竹帘掀起来,让屋外的光线透进来。回过头,看见叔父被光线刺激得偏过头,微微眯了眯眼。抹额还端正的系在额间,头上除了发冠,头发披散下来……除开花白的胡子和头发,脖颈、面上眼角的细纹,叔父的五官挺拔、轮廓清秀有力,还是能看出年轻时是个俊美的男子……开玩笑,蓝氏小双璧的叔祖父,蓝氏双璧的叔父,青蘅君的亲弟弟,蓝家上一代的蓝二公子,哪里会是俗物? 今日他的任务是打断叔父的傲骨,再重塑……今日要打破伦理束缚的岂止叔父一人?魏婴尝试着让自己用欣赏美人姬妾的角度去观察叔父。面色冷峻,背足够挺拔,腰身不如蓝湛的细,但也不是普通花甲老人的佝偻臃肿的身材,只是那一双略微有些浑沌的眼睛很是防备地盯着他,四目相对,魏婴并没有再用眼神去冒犯…… 走回案几旁,魏婴感觉得到叔父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的动作:“叔父是要先处理伤口还是先喝点粥?” 蓝启仁双手紧捏着自己的盘坐的双膝,沉默了两息:“放我走,让我离开……” “否则你就不吃不喝,也不处理伤口是吗?”魏婴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生气,但是他并不想如他的爱妻美妾一般愚孝,“这一招你对涣儿和蓝湛有用,但是叔父……蓝启仁,你对我用这招没用……放你走?我魏家的媵妾绝无流落在外的道理……” 蓝启仁面上不屑:“你的魏家……你的魏家难道不是在云深不知处的静室和后山上?” 魏婴没有生气,蓝启仁说的是实话,只是他没想到蓝启仁竟然没有被他牵引得情绪波动,这可不妙,这说明,叔父如今对待他可不是对待家人,而是在……对敌……可话又说回来,蓝启仁对他态度如何今天都无法阻挡他了。 “涣儿准备的伤药和粥,现在你至少得选一样。”魏婴状似考虑了一下,摸摸下巴,“我在蓝湛那儿呆了多久,涣儿在你这儿就磨了多久,你让他担心了!这可不是好事……” 魏婴等了一会儿,蓝启仁直接闭上眼睛,给他来了一个非暴力不合作……果然……都犟!魏婴拿起那瓶伤药打开闻了闻:“涣儿这个药是好药,但没我的好……” 蓝启仁没有回他,闭目,还是一动不动……得了,视他为无物……很好……魏婴抄起随便,走到蓝启仁身前,用剑尖直接指到蓝启仁的胸口。随便锋利,蓝启仁的衣衿处,依旧被随便破开了一道。 蓝启仁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睛里竟然有一丝兴奋和期待。 魏婴皱了皱眉:“你果然还是一心寻死……那我成全你?” 蓝启仁看向他的眼神竟是那么坦然,魏婴还看出了一丝丝感激……至少对他没有先前那么防备……反手一个剑花,随便剑影如风,将蓝启仁遮挡住盘坐双腿的衣袍前端的下摆割断挑开……蓝启仁下身的裤袜几乎被自己的血染红……还是鲜红的颜色,这说明他的下体一直在流血…… “魏无羡!”蓝启仁怒目而视! “蓝启仁!”魏婴毫不退让,“我已经应答了请聘书,作为我的人,你可不是想死就死的。” “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下体流血流成这样,若不是知道内情,还以为才被施完宫刑阉割术呢!” “悖逆竖子!”蓝启仁终于忍不住口出恶言,眼前这人跟以前那个对他虽然不够顺从但好歹做出恭敬模样的魏无羡简直判若两人,他不由得感到心寒,或许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他……他不知道的是,魏婴在调教房里人的时候最擅长的便是刮骨疗毒…… 随便剑锋下移,路过蓝启仁的男性孽根,到达花xue的位置。 “魏无羡!你到底要做什么?”蓝启仁聚起灵力给了魏无羡一掌,想把他逼退,可是魏无羡一挥袖什么攻击的痕迹都没有了。蓝启仁瞳孔激缩,魏无羡的修为恐怕已经远远不是顶峰时期的他可以比的了……今日若这狂悖逆子要对他再次用强,他怕是根本躲不过…… 不死心地再次运功,十成功力打过去,打在魏无羡身上依旧气入云泥,石沉大海!一掌两掌三掌…… “够了!”魏无羡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响指卸了蓝启仁运功的力道,封住了他的丹田,让他一丝真气都用不了,“你体内的灵气还是我灌入的混沌灵气,就算打在我身上,你以为能耐我何?这灵气是你用以镇压yin魔种子的,哪里是让你如此挥霍的?” 事实上,蓝启仁已经近乎力竭,耗用得真气几乎见底,就算魏无羡不封他丹田,他也施展不了多久了……力竭之后,看着魏无羡再次将随便指向他的下体,下意识想往后面缩,可是自己之前已经缩到了墙角,退无可退!下体肿痛不堪,只是挣扎之下,姿势由盘腿而坐变成了箕坐,很是不雅(双腿大开的坐姿,先秦时代,古人的裤子没有裆,所以……相传孟子曾因为回家突然检查,发现自己的妻子在家箕坐,跟孟母说要休妻,被孟母骂了。) “你要是再乱动,一会儿随便不长眼,真的对你用了宫刑,可怪不得我!也对,反正做了魏家的媵妾,前面这处也用不上了,后面有就行了!”魏婴看着如此狼狈的蓝启仁有些难受,若非为了救了他和蓝湛,想来叔父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过万幸的是,看到叔父这一面的只有他和蓝湛兄弟……趁着蓝启仁被恐吓得呆滞了两息,魏无羡一个快剑,抵着花xue,将鲜血浸红的裤子搅碎一个大洞,露出黑中泛红,肿胀不堪,凄惨外翻,满是血迹的花xue。 “魏无羡!你不可以!我是曦臣和忘机的亲叔父!你这是luanlun!”蓝启仁双手紧紧捂住裸露的下体,双手沾上了自己鲜血,看着魏无羡的眼神凶恶、防备却又带着一丝无力和脆弱。 魏无羡将随便插入剑鞘,一挥手收入乾坤袋中,弯腰一把揪住蓝启仁的胡子,轻轻扯捻,将他的头抬起来,拉得蓝启仁有些生疼,闭眼皱眉间,眼角额头挤出一些皱纹。 “叔父?你现在哪里是叔父?我知你现在已经将我和蓝湛兄弟视作不忠不孝的逆子,但你以为你又是谁?你不过是蓝家送给我的贵妾陪嫁,你以往最是知书明理,应该知道媵妾的本分是什么?看看你这两天做了多少无礼之事?身为蓝宗主的陪嫁媵侍,仗着原生家族的辈分,拒绝家族制定的联姻安排,将蓝涣拒之门外,让他劳累站侍,视为对家族不忠。但作为长辈,又对自己的子侄以命相挟,让蓝湛蓝涣忧心不已,视为对后辈不仁不慈。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与我已经完成脱簪礼、教导礼以及夫妇和合之礼,名分已定,事实已成,却仍旧心存逃离之心,不事夫君还则罢辽,刚刚你攻击家主不敬犯上,甚至毁伤自己的身体作为反抗要挟的筹码,视为不孝。你教书育人一辈子,号称是桃李满天下,结果却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慈之人,你配做泽芜君和含光君的叔父?” 魏无羡看着蓝启仁的面色逐渐崩溃,他知道他的话深深刺伤了他。是的!强迫!从头到尾没有人问过蓝启仁的意愿,就将他送到了他的胯下,虽说是为了救他的性命。但这个世道不是本就如此吗? 当年他的师姐自幼许配金家有人问过她的意愿吗?当初在云深不知处他和金子轩打架,江叔叔上了云深不知处第一件事就是和金家解除婚约,又有谁顾忌了师姐默默留下的眼泪?射日之征后,金光善为了笼络江澄,又提出联姻,江澄也还是答应了,虽说师姐和金子轩后来是真心相爱,但是江家家主的意见远比长姐本人的意见来的不容拒绝不是吗?这就是世家,家族,家族制…… 任何人的婚姻都是家族的筹码!以前你作为棋手,你可以容忍蓝家将宗主都嫁我做妾,可以容忍将小双璧都塞给我,虽说初心是为天下,为后辈,但轮到自己又有什么特殊和特权呢?魏无羡知道蓝启仁明白这些道理,正是因为明白,身为蓝家人的他更难摆脱这些束缚!哪怕这些约定俗成就是一根虚无的界线,甚至没有在他蓝家的家规界碑石上刻着。(法定义务与推定义务) “涣儿进门当日,我和蓝湛观涣儿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为了思念当年的敛芳尊,不喜放纵自己的戒鞭伤情恶化,你猜我们是怎么处置的?”魏无羡说着这话状似探究的谈着蓝启仁的神情变化。 蓝启仁紧抿双唇,想要逃避,胡子却被人揪在手中,动惮不得。 “我作为家主亲自掌刑,夫人蓝湛监刑,涣儿自己计数,罚……”魏无羡停顿了片刻,听到蓝启仁的呼吸变得急促,“罚掌xue两百……” “你住口!!!!”蓝启仁打断了魏无羡。 “涣儿身为贵妾的身份只需我和蓝湛观刑,房门之内私下处置……而你?”魏无羡的语气里充满鄙夷,“一个媵室,自然可以作为杀鸡儆猴的典范,不若将家里人都招过来,一同观刑!掌xue两百自是不够的,你的行径可比涣儿恶劣多了……” “竖子尔敢!士可杀不可辱!” “我有何不敢?我本就是邪魔外道,一力对抗百家的事情我都敢做,何况这些许小事?哦,还得加一条,你为何不愿从我呢,叔父?是因为蓝湛?还是因为……我阿娘?” 仿佛被灭顶之雷直击,蓝启仁震惊得很久都没说出话来:“你……是如何得知?” “说起来,你在我爹娘坟前怪我阿娘剃了你的胡子……”魏无羡眼神下移,“叔父还真是珍视自己的胡子啊,虽已花白,却仍是油光水滑,又是坚韧又是柔顺……” “你放手!”蓝启仁伸手捏住魏无羡的手腕,想把他的手腕扳开。 “放手?你浑身上下,我哪里玩弄不得?” “对了,你身为友人,虽有敛尸之恩,但是却一心觊觎友人之妻,坟前言语轻薄已故之友,刻意隐瞒,让作为人子的我三十多年无可祭拜……视为不义!” 心底最隐秘的心事被歆慕之人的儿子洞穿,说的那么不堪,蓝启仁深受打击,握住魏无羡手腕的手逐渐滑落,直直地看着魏无羡似乎有些嫌弃憎恶的眼神,自嘲地笑笑:“既如此,你执意要我又是为何?羞辱我吗?恨我身为老师在你年少时看你不起处处与你为难,恨我阻碍你与蓝湛结交,恨我当初参与百家对你的围剿讨伐?炮烙凌迟,你都可选,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是担心忘机和曦臣看到你这一面吗?” 不对! 魏无羡眼睛微缩,揪住蓝启仁胡子的手转向捏开了蓝启仁的下颚:“咬舌自尽?蓝启仁,我说过我的人,不是想死就能死的!你莫忘了我是能御百鬼纵万尸的鬼道祖师,你就算咬舌自尽,我也能将你炼成凶尸!没有舌头的凶尸,只宋岚一人,宋岚太孤独了,你自可与他作伴!” “噗!”蓝启仁一口乌黑淤血喷了出来,喷在魏无羡的胸口,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魏无羡不禁唏嘘,当初他在暮溪山屠戮玄武的洞中用同样的招数逼得蓝湛吐出积郁在心的淤血,可比对付这老蓝二公子轻松多了,当初就脱个裤带便将蓝湛弄得羞恼不堪,果然当初的蓝湛还是年轻脸皮薄……现在想想蓝湛那会儿真的是爱意娇羞,眼前这位看他的眼神那才叫做深恨…… 松了紧捏蓝启仁下颚的手,魏无羡从乾坤袋里取出殿下出品的伤药,这药应该不错,配套说明上说了,欢爱之伤,一日便可痊愈。 退了几步,一挥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春凳:“上药!是你自己过来坐上去,还是我来请你。” 等着蓝启仁半天不回答,几股藤蔓便凭空而出,缠绕住老先生的手脚以及腰肢,托住他放置于春凳之上,刚刚上去,老先生的脖颈、腰间、双膝、手腕、脚腕均被自动弹出的铁环扣住,本分也动弹不得。 看着蓝启仁羞愤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嘴角还是刚刚喷出的淤血,魏无羡还是心软了,已经将叔父逼到这样的境地……还是算了,虽然该做的还是要做,但是如非必要,还是给叔父留些颜面,又何必让叔父去面对这样的选择呢?他们本就帮叔父做了决定了不是吗?就让叔父认为他魏婴强迫他,也没什么。 “我知你的选择必是不愿……可是事已至此,叔父你的性命,他们两兄弟是非救不可的,况且……”魏无羡将一块布巾放置在蓝启仁的嘴里堵上,手掌放在蓝启仁的腹部宫体所在的位置,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肌rou隔着衣物一阵紧缩,很是抗拒,“况且,天道指示,我或许需要借助叔父您的雌身做一些事情,用来削弱外邪的力量……” “就当是魏婴不孝,强纳长辈,罔顾人伦……但是魏婴不得不做……叔父若是要怪,便怪魏婴,不要怪蓝湛他们……他们是真心敬重爱戴叔父的……叔父只需要记得,今天的一切不是叔父的错,也不是蓝湛他们的错,都是魏婴的决定。” 魏无羡单膝跪在蓝启仁双腿之间,扯开蓝启仁裆下已经被随便划开的血裤,扯出一条大缝,将整个秘地尽收眼底。血淋淋,凄惨惨好不可怜,拿出一壶低度粮食酒,开了封,倒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揉搓,又一挥手,一块金属制的刀片捏在了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之间:“今日我不会对叔父做过分的事,真的就只是上药,叔父……你……我需要将叔父此处的毛发尽去,不然毛发易滋生污秽之物,不易伤口愈合。” 左手扶起毫无生气的小启仁,一刀一刀开始清理柱身卵蛋周边的毛发。 最私密的地方被锋利刀片触碰,所到之处毛发尽断。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剃去毛发,这是那个男人在向他宣告: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这样的耻辱感让蓝启仁近乎崩溃,双手握拳,向上用力想要挣扎,被铁环勒出红痕。出不了声,又挣扎不得,无可奈何。 魏无羡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蓝启仁的拳头:“叔父……十几年前,您曾在兰室领我们诵读先秦经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如今魏婴只是刮去您的毛发,便让你羞愤难当……您若是一心自绝,不但伤了涣儿他们的心,到了地下又有何面目去见您的父母长辈,蓝家历代宗主呢?” 眼泪从蓝启仁的眼角顺着纹路滑落,蓝启仁的眼里俱是空洞,死不得,生不得,两难之地,不外如是。对他而言,魏无羡的温柔动作只是表象,夷陵老祖要的是不容拒绝的臣服…… 魏无羡摸了摸蓝启仁柱身周边,已是光滑一片。便将刀片置于一旁的白布之上,将酒从柱体处倒下,右手轻轻揉搓花xue以及肛周的皮肤和阴毛,将之前的血渍用酒水冲洗干净,手指手掌所到之处,皆是战栗不止。 “呜~”蓝启仁眼泪不住地滑落,疼!之前被魏无羡破身,曦臣忘机把他不停地往魏无羡身上撞击,花xue口虽然已是成熟万分,但仍是架不住魏无羡的那个东西太大,撕裂了一些细伤。酒水浇洒,指腹揉搓,犹如酷刑! 魏无羡此刻无心绚霓,以酒消毒,然后拿起刀片继续将花xue和肛周的阴毛依样剃掉,留下满地的血水和花白微卷的毛发。 心知叔父已然经不起什么折腾了,左手扶住叔父的鼠蹊部,右手一翻,指尖的刀片化于无形,食指中指并拢,一狠心刺入已经肿的打不开的雌xue,血水被挤了出来。超出常温的温度、湿润滑嫩的手感,让魏无羡舒服不已,但是蓝启仁的闷哼和紧皱的眉头,让魏无羡不敢作怪和流连,担心叔父伤上加伤。 运气灵力聚集灵水形成一道水柱,冲刷蓝启仁的内部,感受到手下的身体不能控制一样的抖动,魏无羡自然知道蓝启仁此时不好受,可是除了之前的闷哼,蓝启仁一声不吭,性子倒是硬得很。 待灌满了宫体yindao,魏无羡将手指撤了一半出来,又用两根手指将肿胀的花xue撑开,一瞬间,红艳的血水浓水混着昨日他射进去的jingye淌了出来,待到血水淅淅沥沥流尽,魏无羡又将手指伸了进去,重新灌洗……如此反复……直到从叔父花xue出来的水已经变得透明……叔父已经近乎脱力,除了紧皱的眉头,魏无羡几乎察觉不到叔父的反抗了。 调整了春凳的角度,让叔父臀部朝上,双腿大开,魏无羡将手中的伤药瓶口堵进叔父外翻泛黑的蜜花,尽数倒了进去,伸手进去将药油在叔父的伤口处涂抹均匀,然后将一根细长的冷玉棒塞了进去。 “魏无羡,不要……”叔父早已又累又困,经历了折磨,还不容易结束了,他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只是下意识的在拒绝,再带了一丝求饶。 “叔父听话,冷玉棒镇静,伤处的药好吸收,你才能好的更快些。”魏无羡将叔父的禁锢解除,将叔父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主厅的贵妃榻上。 只听得叔父还在一直喃喃:“不要……不要……”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叔父……”魏无羡无奈,明明是向来严厉的长辈,怎么没有意识以后,他还要用哄的?不过也好,也就蓝启仁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哄得出来,等蓝启仁醒了,他估计自己也忍不住会给他顶起来。 “叔父先别睡,把清粥喝了……蓝湛他们进来看到您这起皮的嘴唇,该怪我了。”魏无羡把人抱到怀里,将粥碗放在蓝启仁嘴边。 人的本能还是让蓝启仁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把那碗清粥进了。 魏无羡放下粥碗,用袖子擦擦蓝老头的胡须……胡须……这真的……哎呀,算了,明天再愁明天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