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书迷正在阅读:被喂饱的室友(H)、穿越之嫁给庄稼汉、欲念承欢、暗夜无前路(H)、爱上室友男朋友(H)、灵魂捆绑(哨向)(H)、五大家教的H游戏、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入夜,润物细无声、梨花与野兽的情事
,留下女佣一脸茫乎地朝着主卧洗手间眨巴眼睛…… 就该再早一点回程的!许卿把自己扒了个光火急火燎地冲水洗澡,回程前怎么就忘了看看天气?白浪费了那半小时延误在该死的沙尘暴上。 紧忙了这两日,精神也紧紧地绷了好几天,这会儿终于到家洗个热水澡,心里虽说还有点发悬,但身体总算能放松下来了。 许卿算着时间,竖起耳朵听院里的动静,估摸着路上晚高峰,老东西应该没这么快能到。 他多冲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二楼还一片安静。 随手捞起一套搁在床尾上熨得平整的居家服,换上后背对屋门倒水。 从进家门便是一通慌手慌脚,连杯水都寻不得空让他喝。 一口一口地仰头吞咽着,微凉水液迅速润过喉咙,畅快淋漓,倍感舒坦。 舒坦到都没留意身后虚掩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了来。 还好他耳朵够尖,鼻子也够尖,人未完全走近,他就已然闻到了那股令他在梦里都难忘掉的冷调香水味。 遂撂下空杯,即转身伸手。 在彦堂之走近他眼底前,许卿率先招降,勾住那人脖子把嘴唇送上去,用舌尖温度来迎他回家,喘着气低声叫了一声‘叔叔……’ 彦堂之则善而从深入进他口唇中,一只手自然地摸上许卿的腰,不出声息地将他后路封死,把这个小别重逢的吻从炽热慢慢转变成了压迫。 许卿闻着他身上的冷香,渐渐不自觉地扬起了头,腰部以下变得逐渐发软,仿佛下一秒就站不住了一般。 他抱紧了那老东西结实的背,终于从那个燥热湿缠的吻里逃脱出来,他塌着气把身体贴紧家长胸膛,鼻尖上映起一点淡淡红色,用下巴去硌家长的肩膀。 彦堂之微微勾了勾唇角,一些些轻而浅的笑意,侧首在许卿耳边低问。 “——海城好玩吗?” 晴天一声霹雳,出其不意,‘啪’地一响,炸上了许卿头顶…… . 第三十五章(上) 敢还是纪叠敢。 即如此在海城的地界上,许逸城的眼梢边上,百无禁忌就把事儿给做了。 彦堂之的到来和纪叠有可能将与马来金士财团继承人酌定联姻的消息在同一时间惊传满城。 许逸城在那一刻方才切身醒悟,原来风雨欲来和床头起火,只要纪叠想,他就哪样都阻止不了…… 可是他万没想到纪叠竟会搭上彦堂之,他与彦堂之交恶身边人无人不知,海城如今的经济命脉仍然牢牢掌握在他手里,他还活生生地坐在商盟主席的位子上,彦堂之就这样明火而来,揩抹地是谁的脸面,长眼之人,无不通晓。 他当然不准备默不作声地认栽,尤其当他得到纪叠与彦堂之是私下里单独进入酒店套房中密谈这一讯息。 消息来的很突然,那晚他心情不佳,一个人喝了些酒,待到手下查清现况,许逸城二话没说立即招来人手,架势之大,令孟柯都深感不安,他找了个机会,想悄悄给许卿去通电话。 不成想许卿先打了过来,孟柯有日子没接到这个号码的来电了,接通的一瞬间稍稍有点顿塞。 他迟了一迟喊出那声:表少? 许卿直截了当地说:给我拦住他!我马上过去。今晚谁让他带人出去了,我扒了谁的皮! 那一晚的海城暗潮涌动,这一场高居于金字塔塔顶俯视大地的赢家们之间的斗争在几方势力的暗箱角力中,以利而聚,分益而散。 彦堂之跨域千里而来,拿走了他想要的,用一纸红头公文跟纪叠各取所需,过后即一拍两散,不留下半点交易过的痕迹。 没让这两人杠起来,纪叠心里还是略有那么一点可惜的,眼下辉海尚处在蛰伏上升期,未来的路能走多远取决于他这位当家人的眼光和决策,更取决于他头顶上还存在着多少能供他上升的空间。 他很想看看,看看如果一切都如他所愿,无障碍地进行下去,那么压在他头上那尊强大于他自身数倍的不败资本要扛到几时才会向他树起白旗,或是拒不认输。 这场始源于恨意的泄愤游戏他玩的很开心,甚至都有了些意犹未尽的趣味。 站在朗廷酒店顶层套房的观景台上,纪叠居高俯瞰着整座海城繁华极致的夜景,他向着夜空举杯,嘴角微微勾起:“别让我失望,许逸城。” 第三十五章(下) FD412,军用加密信息处理系统。这东西便是辉海与彦堂之这场秘密交易的核心。许逸城在彦堂之携许卿离开海城后的二十四小时内就已经将事情的内幕查得一清二楚。 这桩买卖涉及军工,北方集团的保密事务自然做到了极致,事前无丝毫疏漏可寻,然则彦堂之毕竟是踏上了海城的土地与纪叠面对面地交易,即便朗廷为邵宁名下资产,但既然事发于海城,事后若许逸城想知悉些什么,那他就必定没有探明不到的道理。 那一晚许主席一怒冲冠,只差那么一点就要带人剿了彦堂之的落脚地,许卿虽然在临危之时赶到御赏阁,试着想先稳住他这位一向稳重的表兄,可是人到了,他也见着了许逸城,眼前的情形却叫许卿惊愣住……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许逸城如此失常的样子,那张素来冷肃的脸上双目深红,眼里蕴满了怒意,他身上有不轻的酒气,仅这一点就足够证明这情势不对,许逸城从不是贪杯的人。 许卿被他狠重地抵在墙上,双手被钳制地生痛,许逸城盯着他说话的口气冷得像结了冰渣似的,他用报复性地口吻对许卿说,彦堂之做了什么,我一定让他后悔。 许卿一时怔住,片刻反应过后,他还算临危不惧地叫住他:“逸城,别这样。” 许卿轻叹一口气,深静中,问:“你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吗?就算你看不清,也总该知道,你想要的是谁吧……?” . 来去匆匆,似乎也真的赶忙得紧,彦堂之带着许卿走了,许逸城没作追击。是一场交易也好,是许卿刻意撺掇彦堂之尽早离去也好,此时此刻许逸城已然顾不得他人之故,他心里满装着的就是纪叠将与金家联姻的事,只消想起那些报道标题上关于‘订婚’一词的字眼,他都辗转反侧,不能安眠。 纵使有人此番突访海城,实打实地让他这个海城‘无冕之主’的威名蒙了一半点的烟尘,但放归眼下跟纪叠将要结婚的消息比起来,名声面子都已经变得不重要。 他都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了。 他打电话给纪叠,一次一次的无人接听,致电去辉海办公楼前台约见,一次又一次地被辉海的前台招待告知,纪总没有空。 几天的时间办不成一场豪门婚宴,这场婚事传闻中的主角们都未必从现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