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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根已经勃起的硬硕性器,拨开皮带扣,手指从松解开的西裤外伸进去,他微凉的指节缓缓抚慰着许逸城胯间那根guntang巨物,感受着它在他手心里膨胀烧灼。 “——有话?”纪叠浅声喘气,眼神迷蒙地望着许逸城晦暗而充溢着欲望的脸。 许逸城稳住那股燥热气息,仍是不对纪叠放开手去强行侵占,因为自始至终他都在等一个机会,他在等纪叠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别说。”可是纪叠就是不给。 纪叠引着他的手摸进自己两腿间,十指纠缠状抚摸着闭紧的xue口,许逸城的眼底渐渐泛出戾色,他捉住纪叠的脸把人按在身前激吻,右手在此时突然发力,蓦地向纪叠体内刺入了一根手指。 “唔……!”纪叠被刺激地一记冷颤,身体被骤而打开的钝痛猛烈冲刷,紧闭着眼睛狠咬了一口许逸城闯进他齿关的舌。 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中弥散,许逸城却没有就此撤回,而是将纪叠抱在腿上,手托他的腰身,火热性器埋进纪叠下体,磨着微末翕张的xue口,整根没入了纪叠的身体。 纪叠反射性地一声哽噎,急喘低呼尽数被许逸城用唇舌封进口中,他揽着纪叠的腰一下下撞进深处,再猛然抽出,随之又再侵入,宛如无法自控一般的侵犯着怀里这具倔强而脆弱的身躯,蛮横地抽插,凶狠占据…… 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心口上的那个洞。 “小寒……”他抚摸着纪叠的yinjing,性器进出在纪叠股间,粗壮的顶端摩擦着被他撑到极限的肠壁,顶在纪叠身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着力碾触,放开力道去cao弄。 纪叠很快暂失了理智,整个人像一具失了声的人偶被许逸城圈在怀里顶弄。 许逸城越做越是不想停下,他把纪叠顶弄地射在他手里,浑身xiele劲似的倒在他肩上,他喘着粗气抚着纪叠的背,粗硬yinjing还埋在纪叠体内,半点软化的迹象也无。 从许逸城口中呼出一声近似于嗟叹的喘息,他轻轻抚顺着纪叠的颈背,给他从高潮中缓神的机会,也给了自己这片刻的温存。 纪叠在射精后全身无力,酒劲还未发散,他晕乎乎地靠在许逸城肩上,嘴里面喃喃地叫着两个字。 “邵宁……” 这两个字将许逸城当场诛心。 . 第三十一章(上) 高潮过去,昏昏而睡的人是纪叠,而因心情混乱五味杂陈怎么也闭不上眼,只好醒着熬过一整夜的人则是许逸城。 他当真是睁着眼看着睡着的纪叠过了这一夜。 他替纪叠擦净了身体,在房间并不明亮的光线里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了纪叠胸口上的手术疤痕。 竟有那么一瞬间,他连碰都不敢去碰那道细长而深的伤疤。 他没忘,那个亲手把纪叠逼到绝路上的人……如果当时的他能有一点人性,对手无寸铁的纪叠留有一丝怜悯,纪叠都不会弄成这样。 他曾经那样的防备过纪叠,连他捧上来的一杯茶都不肯喝,甚至从不和他同桌而食。当他得知许铭欣的毒药已经送到了纪叠手里,他是起过杀心的,可当事后他通过监视器亲眼看到纪叠把那包药粉如数冲进了房间的下水道里,他又犹豫了。 他对纪叠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复杂却犹豫的,他没想过要纪叠死,却在家族斗争中义无反顾地把纪叠当一枚棋子推上前线,将他置于最危险的境地之中,看着纪叠与许铭欣斗到两败俱伤,支离破碎。 而今他看着纪叠如是沉静地睡在他身边,有如一场恍若隔世的幻象,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患得患失’。 天微微亮,纪叠没睡多久便醒来。 他赤裸着身体从被子里伸出手,用手掌附在眼皮上挡住窗帘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拇指按着一侧太阳xue揉了几下,削瘦肩膀发出骨骼之间关节的活动声。 “几点了。”他声音里还遗留着昨晚用嗓过度的一点嘶哑,半眯着眼躺在床上问。 许逸城已经冲过澡穿整衣服,站在蒙着一层厚天鹅绒窗帘的全景窗边默声抽烟,他手放下了些,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六点五十。”他转过身来看似不动声色地望了望纪叠。 纪叠从床上坐起来,纯白色的绒被从他身上滑落到腰腹,松动地盖住他下半身,他朝许逸城伸了伸手,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 许逸城熄灭了才抽到一半的香烟,向纪叠走了过来。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床边,就听纪叠兴味索然地说了声:“烟。” 许逸城停住脚步,蹙着眉头顿了片刻,沉声说:“你的肺伤过,不要再抽烟了。” 纪叠伸在空气中的那只手些微滞定,手指凌空地蜷了回来,他收回手,抬起头平沉看向许逸城。 “你这包烟多少钱?” 许逸城有迷惑之色,他不明白纪叠在问什么。 纪叠带着倦意幽幽一笑,洒落口吻道:“我在你眼里应当比你这包烟还不值钱才对,演戏用不着演全套了,这里没别人,别在哪儿感动自己。” 话音落下,纪叠掀开被子下床,一个眼神都不屑给站在他身后脸上表情冰冻得像被霜打过的男人,他光裸着身体走进浴室,反手甩上门。 浴室内水声流了多久,许逸城就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了多久。 纪叠在套房的起居室换上衣裤,西服挂在手上,点起一支烟走回里间来拿他摘在桌子上的腕表。 他指间夹着烟,将手表套入手腕,不经心地旋了下腕子,咔一声扣上了表扣。 随即便心无旁骛地转身要走。 许逸城几步上前拉住他。 纪叠回头看他的眼神里都含着一股茫然和淡淡的不耐烦。 “还有什么事。”纪叠尽力客气地问。 “什么事……”也不知是不是幻觉,许逸城一向沉稳的语气里竟然听出了些许磨牙切齿的感觉,“你就这么走?你跟我就没话说吗?” 纪叠感到很是茫然:“跟你?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许逸城瞬间沉了神色,盯着纪叠双眼问:“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跟我说和我没话讲,你和我没话说为什么要跟我做。” “跟你做就跟你有关系了吗?”纪叠回答的非常认真,随即他感觉到拉着他的那只有力的手在他臂上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纪叠的话让许逸城头一回产生了一种吃不消的无力感,他沉默有顷,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提气势,拖着纪叠手臂不死心地问:“你现在到底把我当什么,我在你心里就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吗?” 许主席很不甘愿。 纪叠坦坦荡荡地看着许逸城的眼睛,另一只手伸过来,指间夹着烟,抬起来轻轻摸了一下许逸城的脸。 他将一口轻烟喷在许主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