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心里想着兄长,在男人脚下发sao,被扇脸打成小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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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的儿女,貌似就没有生的不好看的。 盛承邑与盛宁蓁样貌也有几分相似。 他顿了顿又道,“若是伺候圣上,即便是处子逼,也是不洁。” 封祁渊目光转回落在足下,轻笑一声,“朕倒觉得,cao熟了的逼,更知道如何尝jiba的滋味。” 他脚下轻移,足尖挑着滴着湿露的蕊瓣拨弄,脚趾压上rou嘟嘟的蒂珠一碾,脚下美人腰身猛地痉挛,哆嗦的如风中残叶。 他睨着脚下狼狈吐露绽艳的牡丹残瓣,不急不徐地道,“尤其是这sao蒂子,刚冒芽的可及不上熟透的。” 封祁渊冷眼瞧着她浑身颤栗不止,逼嘴儿翕张着喷的无声无息,脚掌下大片湿腻。 他眸中墨色一暗,“若是奴宠恃宠而骄,该当如何?” 话题转的突然,盛承邑微微一怔。 那自是要罚。 他正欲开口,却不禁想起如今在圣上身边侍奉的胞妹,轻轻皱眉,原本要说的话便变了,状似无意地淡笑道,“宫中规矩森严,圣上龙威浩荡,岂会有不听话的奴宠。” 盛承邑能得皇帝钦点为榜眼,入仕翰林,本就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如今随驾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对皇帝每句话都细细揣摩。 他断然不信圣上只是随口一问。 圣上跟前侍奉,容不得半点差池。 他不禁又疑惑,小九性子最是乖巧,又一心痴恋仰慕圣上,怎会恃宠而骄。 刚高潮过的小美人杏眸雾湿,全然失焦,粉白的身子在男人脚下不住颤栗。 染了大片sao汁儿的脚掌从xue口抽出,慢悠悠又极富压迫地踩上嫩脸儿。 娇美晕粉的脸蛋儿被踩的变了形,十足下贱。 封祁渊却似是仍不满意,湿透的脚掌踩在她脸上慢条斯理的蹭,而后便缓缓踩住了小美人的唇鼻。 他足下一片yin靡香艳,身上却衣衫完好,容色懒懒,淡淡轻“嗯”一声。 原本便没想着能听这位盛大公子说出些什么。 也不知怎的就问出这样一句。 他视线落在足下光裸下贱的身子上,却似是有些放空。 圣上许久未出声,盛承邑心中有些不定,想了想,又道,“宫中奴宠,都是为的伺候圣上舒爽,便是再大的规矩,也越不过圣上的喜好。” 封祁渊唇角轻勾,睨向快要喘不过来气儿的小东西。 越不过他的喜好? “臣后院的几个通房,虽乖巧,可平日里也会拈酸吃醋,相互使使绊子,”说到这,他轻轻一笑,似是有些享受其中,“无伤大雅,臣便睁只眼闭只眼,毕竟,看着那群小东西为了自己使足了小聪明,倒也极有趣味。” 看着她们为了讨他的一点欢心,使出为数不多的一点小聪明,把心思都用在了他身上,怎能不叫人喜欢。 封祁渊眉梢轻挑,倒是被他打开了另一条思路。 他自有记忆以来,便从未拿父皇身边的奴宠当人看。 开荤后,更是将森严的宫规执行到底,刻进每一个奴宠脑中。 没人胆敢在他面前拈酸吃醋,更别说敢相互使绊子。 如今突然有人告诉他,这种高高在上,睥睨着别人为自己花尽心思的感觉,很有趣味。 他细细一琢磨,也品出了些新奇味道。 原来以往竟错失了许多趣味。 盛承邑退下后,盛宁蓁似乎立马松了口气,早就空虚难耐的软躯轻扭着。 饱受折磨,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恩赐,还要拼命隐忍着不在兄长面前失态,小美人眼尾湿红坠泪。 封祁渊抽出些思绪来,视线落回可怜巴巴讨好他的小sao奴身上,鼻腔轻懒哼出一声低骂,“小畜生。” 小美人泪眸潋滟,粉唇轻张,嗓音绵软,“玉儿是爷的小畜生……” 她半张脸湿腻腻的,都是男人的脚掌蹭上去的sao汁儿,此刻两颊薄红,杏眼似水,颊边发丝散乱,粘在腮边几缕,瞧着就是一副让男人糟蹋了的sao样。 封祁渊仿佛睨脚下的一条狗,嘲斥,“爷还没cao你,就一副万人骑的婊子样。” 他抬手轻拍拍sao脸儿,动作说不出的傲慢鄙夷,“想着谁发sao?嗯?” 男人眸色薄冷,问话却透着森森戾气,显然是发怒的前兆。 小美人哆嗦着唇瓣,“是…是爷的脚,caosao的……” 啪—— 分外狠戾的一巴掌甩上脸,饶是没有用全力,依旧打的她头昏脑胀。 “sao的都不会回爷的话了?”男人嗓音沉冷,掌中薅了一把乌发就猛地扯近。 问她想着谁发sao,小畜生敢给他避重就轻。 盛宁蓁在男人沉沉视线下止不住的轻颤,雪腻的脸颊一大片淡红掌痕,明明怕的根根嫩指都在抖,还要生生忍着,“想、想爷的jiba……发sao……” 小美人可怜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一走,爷就这般对她,明明方才还是好好的。 封祁渊眸中冷意聚起,小贱奴眼中分明都是惧怕,浑身哆嗦,哪有一丝sao态,怎么都不像是想他jiba想的发了sao。 倒是刚刚她兄长在时,一身saorou软如一汪水,浑身的sao味方圆几里的公狗都能引来。 封祁渊冷睇着脚下狼狈轻颤的小畜生,语气轻蔑阴冷,“想着你兄长在外头,浪的逼都合不拢,喷的爷满脚都是。” 男人眉宇间阴鸷,冷笑一声,“你那兄长分毫不提你,却字字都是在为你说话。你们兄妹倒是感情深厚。” 他一松手,小美人儿失了被扯着的力道,狼狈跌倒。 封祁渊起身,在她面前缓缓半蹲下身。 “玉儿心中想着你兄长,在爷脚下发sao,嗯?” 男人声线温和,语速缓缓,甚至带了一丝笑意,却让盛宁蓁浑身抖如筛糠,潋滟泪眸睁大,慌乱摇头。 下颌被猛地掐起,力道犹如铁钳,几乎要捏碎她。 盛宁蓁痛的泪珠滚落,却已不敢也无力辩驳,只凄然的望着主宰她身心性命的男人。 小美人灵魂都摇摇欲坠,即便强忍也还是哭出了声,“玉儿……没有……呜玉儿……怕兄长听见……怕被兄长看见……呜呜yin贱的样子……” 她扁着小嘴,小脸哭的生粉,肩膀一下下抽动,胸脯起伏,委屈的不得了。 “用不着怕,”男人隐带轻笑的一声,眸中却没多少温度,嗓音沉戾,缓缓道,“爷早晚,让你兄长亲眼看你挨cao。” 盛宁蓁哭的皱巴巴的小脸僵住,泪珠子掉的像断了线,粉唇止不住颤栗。 封祁渊眉梢聚起淡淡冷意,睨着哭的无声的小东西。 呵,吃里扒外的小贱畜。 他慢条斯理地摘了右手拇指的玉扳指,勾了勾指,“跪过来。” 小贱奴哆嗦着,仍是一刻也不迟疑地跪着挪近。 似是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微微欠近了身子,杏眸轻闭,眼睫轻颤,万分乖巧柔顺的献祭模样。 封祁渊近距离睨视着小贱奴,看她眼皮颤的厉害,轻笑一声,嗓音冷沉命令,“睁眼。” 卷翘的羽睫颤着,一点点轻掀,还未来得及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巴掌就猛地甩在脸上,刮过的力道仿佛挟着风刃。 小美人娇柔身子狠狠一晃,只轻咬了咬唇,就又乖乖地把脸凑过去。 啪—— 反手一巴掌甩上另一侧脸颊,比正手的耳光更加羞辱。 封祁渊甚至只用一只手打她,另一条手臂就懒懒搭在扶手上。 男人打的不快,像是在给她时间缓劲儿,保持最娇美的仪态接着挨下一巴掌。 啪—— 又一巴掌甩下,再叠一层五指印。 不知道多少巴掌叠下来的巴掌印,印在脸上,嫣粉嫣粉的。 封祁渊掌心摸着打的热烫红肿的嫩脸儿,瞧着娇喘急促,杏眸拉丝,浑身媚气儿直冒的小东西,大掌向下摸了一把,汁水淋漓。 被刚扇了自己耳光的大掌摸了把逼,盛宁蓁心跳失速,逼rou热烫,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只是被爷扇耳光,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小美人即便万分羞耻,依旧不愿放过一丝一毫讨好男人的机会。 打的嫣粉的脸儿贴过去,软乎乎的撒娇:“玉儿贱,光是心里想着爷,就能发sao,被爷赏耳光,sao逼就更浪了。sao水儿污了爷的手,求爷拿玉儿的贱脸擦手。” 封祁渊瞥她一眼,他岂会不知这小畜生打的什么心思。 湿淋淋的掌轻易就掐住她的下颌,他垂眸懒懒看她,“爷方才赏了你几下?” 小美人脸上笑意僵住一瞬,粉唇嗫嚅,答不出一个字。 头顶一声轻笑,阎王讨命似的令她浑身都开始打颤。 小美人哆嗦着,“玉儿…忘了数……求爷……重新赏贱脸……” 封祁渊睨她一眼,却是对着个红肿的小猪头没多少兴致,淡声开口,“来人。” 帐外候着的随行侍奴很快进来。 “带她下去,明儿爷要看到一张完好的脸。” 盛宁蓁轻抿起唇,神色暗了暗,明显失落的很。 又听安德礼在屏风外轻声问,“爷可要翻牌子?” 封祁渊眼也不抬,“哪个肿了逼,送来伺候。” 盛宁蓁收拾好时,恰好碰到被送来伺候的樊瑛。 她神色有些讶异。 罕见的,yin奴不是被卷在锦被中送进来,而是由几人抬着,身上盖着薄绸。 她忽的想起来,贞jiejie在林中时,被牛筋弹肿了逼。 那便是爷的怜惜了。 小美人神色黯然地挪动脚步,却听见屏风后的声音。 “爷怎的不留meimei一道侍奉。” “管起爷来了?” 爷调笑一句,便听贞jiejie似是轻笑着道:“贱奴肿了逼,只怕伺候的爷不能尽兴。” “逼撅出来,爷瞧瞧肿成什么样了?” 啪啪两道扇rou声,混杂着隐忍的娇喘。 而后是男人低沉的调笑声。 “那小畜生脸肿得像个小猪头,爷能cao得下去?” 盛宁蓁忍不住泪意,泪珠大颗滚落,咬着唇,脚步错乱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