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被摁在钢琴上cao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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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到家了吗?”琴酒听到电话后面娇艳充满恶意的声音就果断挂了。 开了门,里面有些暗。琴酒有着专业的狙击手听力,屋内还有另一个人清浅的呼吸。 “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平时这个时候小狗应该兴冲冲地过来。 灯光亮起,琴酒这才发现影山步伏在角落的钢琴上。脸色酡红,眼睛半磕着,都是迷离的水汽。 手机振动了一下,一条恶趣味满满的信息发过来。 “你养的小孩不胜酒力呢,好好享受我给你的惊喜吧。——贝尔摩德” 话说家里多了台钢琴,还是贝尔摩德送的。 钢琴送来的那天,身旁小狗的眼里都是欣喜。想到这琴酒眼里就闪过一丝寒意,那个整天搞神秘的女人,只知道多管闲事。 “起来,回楼上睡。”不管影山步醉得迷迷糊糊,琴酒依旧冷漠。 听到熟悉的声音,影山步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到:“我……我等你回来,弹给你听。” 说完,两手优雅地抬起起势,下一秒,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舞动,高低音错落,悦耳的声音从手指宣泄而出。 少年弹琴的时候脊柱笔直,眼睛里还是醉意,但双手还能很熟练地弹奏。 “降E大调夜曲,送……送给琴酒。”醉意的声音让少年的声音多了几分缠绵。 琴酒抬手下意识地摸了把少年翘起的头发,语气不自觉地放软:“听到了,回去睡觉。” 哪知道影山步顺着琴酒微凉的大手往下蹭,guntang的脸颊触摸到凉意,舒服得发出低吟。 像小狗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要标上记号,而眼前这只小狗的做法就是舔,软嫩的舌头沿着手指往手腕舔,湿漉漉的津液淌出一条晶莹的线条。 琴酒还是第一次知道有的人醉了是这种德行,喜欢追着人舔。 单手箍住少年的下颌,无情地说到:“再不去睡觉,今晚就把你扔出去。” 手上的力道让少年发疼,醉酒比平时娇气了不少,立马就带着哭腔:“呜呜……贝尔……摩德说琴酒会喜欢的。” 嘴上可怜兮兮地说到,手却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得寸进尺地往琴酒身下乱撩。猩红的舌头伸出,讨好地舔着琴酒的手指。这会不像小狗了,像狐狸。 琴酒眼神暗了暗,由着影山步不守规矩的动作。他也很久没有过性事了,偏偏影山步一撩就起了反应。 琴酒臂膀一抬,这次落在影山步右肩上,两人算是面对面,少年比他低半个头,身形也。消瘦许多,指腹下,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略微突起的肩胛骨。他突然掌中一施力,影山步没怎么防备,被推得一下子坐在了钢琴琴键上。 许多琴键被一同摁下,发出一阵凌乱破碎的声音。琴键凹凸不平,膈得人生疼,影山步挣扎着起来,另一边肩膀又落下一掌。整个身体被制住,起来不了,只能更加贴近身前高大的男人。影山步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呼吸略微急促,眼眸同上方的琴酒视线对接,意外的,刚才还没有,现在里面忽然多了一种急切的欲望。 琴酒吻上影山步带着酒气的唇,两个人的呼吸随着搅动的舌头明明变乱,空荡的房子里水声充满了情欲。 手上也没闲着,大手顺着少年的腰腹细细摩挲了一会,没有解开,背脊略躬,琴酒上身前倾过去,整个人罩在少年上方,凝视着不断有水汽涌上来的眼睛。一臂摁着,一边顺着一颗颗衣扣,到衣裳下摆。撩起一角,缓游了进去。嘴唇亲上面前红得惑人的圆润耳垂,含到嘴中,碾磨了好一会,离开时,上面沾着水渍,泛出亮眼的光泽。 琴酒一只手快速动作,解了影山步裤子上的纽扣, 一把都给脱了下去,青涩的器官已经翘起。 琴酒一把握住,接着极具技巧地taonong。 上下撸动,不时拿指甲去扣弄着顶端吐着清液的小口,液体湿黏,滑腻腻的,琴酒将液体涂满了少年整个性器,更是把两边的小囊球一块都挤压揉戳着。 一波波极致快感逼人地冲刷影山步的身体,他脖子往后仰,身体拉出一条顺滑的曲线,胸口往上微微挺着,胸口的两颗rutou也自发挺立起来,散发着诱人采撷的气息。 啊一到压抑的叫声里,影山身体猛地一弹,射出数股jingye,jingye喷溅到琴酒的手里,他拿起手,粘稠的白浊从分开的指缝往下滴落,转瞬又滴落到影山步起伏的腰腹间。 影山步浑身瘫软,眼眸失神,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到琴酒拉来他两条腿,抓着他臀部往两边掰开时,影山步都还没怎么缓过来。 等到对方那根guntang似烙铁的yinjing抵上xue口,他身体一哆嗦,瞳孔骤然一缩。嘴唇抖着,眼睛直直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琴酒扣着影山步的下身,腰胯往前缓缓挺入。极致地吸附感刺激得琴酒,本想着慢慢来的,但现在只想快点cao进少年的身体里。 琴酒猛地往前挺跨 噗呲一声,青筋勃发的yinjing捅进影山步体内。 撕裂般的痛感令少年脸色陡然一白,他想移开眼睛,可是好像眼睛没法移动,他看着那根粗大的东西插在自己后xue里,性器上暴突青筋的纹路,都能清晰感知到。 不过痛楚只是一会的事,紧跟着瘙痒感挤退了痛感,粗胀的巨物插在体内,却一动不动,影山步下意识收紧后xue。 cao干了这么会,忽然xue口又紧了,琴酒一巴掌拍上浑圆的臀rou。啪的一声中,他伏身凑到影山步耳边,嗓音满是情欲:“放松点,别夹那么紧。”他的长发还披散在身后,但有一些落到影山步的后背,少年已经被快感占据着的哆嗦着。 琴酒重重地用yinjing顶弄着这具身体,roubangcao在湿润紧致的xue洞里,抽出来一半,然后再猛力撞击上去。 臀部中间嫣红的xue口,此时艰难吞吐着又粗又长的roubang,快速进出,撞击着臀部,发出啪啪啪yin靡的声音。 “唔…嗯,唔好痛。” 影山步被cao到翻白眼,虽然嘴上说着痛,可身体却很老实。 似乎是觉得琴酒速度慢,影山步主动抬起两腿,将xue洞往琴酒那里凑,主动去迎合着那根roubang,离开时紧紧咬着,进来时主动放松,迎接大roubang的进入。 简直sao媚yin荡到极点。 月色渐起,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窗清晰地透出两人zuoai的身影。 他眼睛一直注视着玻璃窗里的少年,看对方咬着唇,偶尔发出一道yin糜的呻吟,上手将影山步脸抬起。他下身快速冲刺挞伐,脸贴到少年耳边,一边舔着他耳朵后颈,一边对影山步道。“抬眼看看你自己?”他话语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影山步被泪水濡湿的睫毛抖了窗里两具赤裸的rou体绞缠在一起,前面那个两腿毫无羞耻地大张着,接纳着后面那人粗大的yinjing,那根玩意又大又长,让影山步看到心脏都不住收缩,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吞进那么粗的东西。 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在影山步身体里,烫得肠壁自发抽搐着,软下去的性器拔了出去,带出一缕浇灌在里面的粘稠jingye,而没了外物的堵塞,xue口闭合不拢,更多的jingye顺着撞击地发红的腿根,一路流淌到脚底。 第一次只是开胃,第二次才是正餐。 琴酒把少年背对着他的身体扳正,搂着人往上一提,两臂穿过影山步的双腿,把人架在自己手臂上。 性器在休憩了片刻时间后,重新勃起,两掌握着影山步极具rou感的臀部,往两边掰,下身微微往前一挺,粗大yinjing撞开湿润的xue口。 一室的糜烂yin荡,琴酒保持这一个稳定的速度cao干着影山步。 被圧住的琴键随着上方某个躯体的上下颠簸,起起伏伏间,发出各种或高或低的声音。中途夹杂有其他两道不尽相同的喘息和闷哼。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