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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查理苏】独占(双性,人称转换,手铐,强制高潮)

    看不见。

    视觉的短暂失去让放大了其余感官的敏锐。

    呼吸里是酒店的香氛气味,腻味的甜里破出一丝龙涎香醚混杂香根草的踪迹,也许还有麝香,源头应是香薰蜡烛,比寻常的香水多了焚烧的味道,层次并不丰富也不够高档,但胜在直白——直白地提醒入住者这里是用于享受情欲的地方。

    皮带固定的塑料小球撑满我的口腔,还好材料用得不错,不至于尝到劣质塑料味。口舌被压着,呼吸的气流从小球的空洞间穿过,有唾液反射性地分泌,我试着吞咽几次后发现收效甚微,索性随它去了。

    根据被蒙上眼之前的短暂记忆,套房整体的装饰以皮和蕾丝为主,一楼是普通的配置,二楼一上来就有一张充满暗示意味的八爪椅,角落有金属笼,墙壁上挂着情色而不露骨的艺术作品,我目前所在的二楼主要功能是“专门用途”的卧室,朝里的墙面上挂着可供选用的“玩具”,床上洒着玫瑰花瓣,床的正上方是可以用推拉板挡住的镜面天花板,床头钉着金属支架,用途嘛,看我现在铐在上面的手就应该知道了。

    虽然只有短短几眼,我过人的记忆力已把场景全部存放进脑海中。

    我的确知道高档酒店可能准备一两间这类用途房间供有“特别爱好”的上流人士使用,多数还提供定制,但实际体验这还是第一次,我的评价是,它的床垫选用得很舒适,相信这个评语足够让他们感到荣幸。

    浴室的方向响着水声,全透玻璃即使被热气覆盖,只要随手擦拭下就能看见床这方的景象,我想没有人克制得了对我的注目。

    室内开着暖气,故而此刻我完全不会觉得冷,只觉得下半身有些发麻。与常人不同的体质让我同时具备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器官,这或许是上天注定我与众不同,多让我拥有一处获得快感与放松的渠道。此刻她放进去的小玩具从我被蒙上眼开始就兢兢业业地工作,阵阵酥麻给我带来了一定愉悦的体验,大约也分泌了生理性的体液。

    水声停了,一阵窸窣的整理声响,很快有脚步从那方过来。从浴室到门口大约只有七八步的距离,一步、两步……八步,呃,九步、十步,好吧,女孩子步幅比我小,这一点以后约会的时候要考虑进去,节奏放慢些她才好跟上。

    脚步声停在了床边,她坐了下来。她应该在看着我,有些从床头拿取东西的响动,那里放着她的包,还有因为她担心酒店里的用具不够干净,我们特意一同去取的小皮箱。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我抬起腰调整了下姿势,脚腕上的锁链哗啦作响。

    她笑了一声,很快有温热的触感落在我脚腕上,一点点往上触碰,划过膝盖来到胯间轻轻触碰了下,又往上勾勒过腹部的线条、划过胸口,轻轻点了下我的嘴唇,擦拭掉我嘴角溢出的唾液后来到我脑后将口球摘下。

    口腔没了束缚,我吞咽着唾沫活动了两下颌骨,柔软的唇贴了过来,有口红的质感和气味,闻着像之前我陪她去选口红时她试过的Dedios。

    她在吻我,腿撑在我双腿间跪立,一只手停留在我的头侧抓着我被手铐固定的手,另一只手托在我下颌——她戴上了手套,刚才宴会上的那双黑色蕾丝手套——用从上往下的角度吻下来,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搅动,其实口腔被占据时用鼻呼吸完全不受阻,但我还是调整着呼吸的节奏将自己交给她,感受着呼吸被掌控的体验。

    脑子里无法避免地想到先前在宴会上,她拉着我的手,吃掉我用叉子递过去的蛋糕,粉色的舌尖在金属器物上一卷,勾走残留的奶油,仰着头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要不要从这里逃走,去约会?”

    诚实地说,当时我下意识吞咽了口水。也许未婚妻和我心有灵犀,也在看那本叫《爱情36计——如何提升性张力》的畅销书……

    现在,我的主导者正贴着我的嘴唇叫我的名字,轻飘飘的三个字在我的呼吸中跳跃。

    “查理苏。”

    ※※※   ※※※

    没擦干的头发还在滴水,它们顺着我的发滴到查理苏身上,我能看见他的肌rou下意识一缩。

    查理苏是被我从查家宴会上拐出来的。宴会由查理苏的父亲主办,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装满话里有话的交谈,闷得人呼吸不畅,查理苏在这些迂回曲折里游刃有余,还要抽空帮我挡去他父亲探究的目光,只有到餐车附近吃甜点时会露出点疲倦来。

    我不大喜欢他父亲饶有兴味的视线,更不喜欢看查理苏被这种氛围箍住,于是在他父亲关注别处时将他拽了出来,去看电影、散步,刷查理苏的会员卡预约了房间,哦,在楼下登记的时候他还很得意地把我往身边一搂,向前台介绍说我是她的未婚妻,房间是为我们俩准备的。

    突发奇想的约会,用足够出格的气氛才配得上——他这种出格的台词也算。

    现下查理苏整个人以一种完全由我支配的赤裸方式靠着床头坐着,脸颊上有口球绑带勒出的浅痕,仰着头碎发凌乱地垂在额前,眼睛上有眼罩蒙着。手被我用酒店提供的手铐铐在两边,锁链从床脚延伸出来铐住他的脚腕,大张的双腿间男性性器与女性的yindao共存,此刻都保持着兴奋的状态,性器挺立,我恶劣置入的跳蛋在脆弱的yindao中稳定地跳动,为私密处附着一层情色的水光。

    初见时我还有些惊叹,当时他什么表情来着?应该颇为得意,将腿分得更开方便我观赏,在我讶异的目光中骄傲地问我是不是很特别,这是他身为完美男人的独特。

    体质是否独特我不清楚,查理苏这人是真的独一无二。

    我扶着他脸颊亲吻他,以居高临下的角度。他的呼吸节奏很快变得不平稳,喉结滚动着吞咽过于丰沛的唾液。

    嘴唇分开时我们都有些喘,刚涂抹上的口红蹭落了些许在他唇上。我将他有些散乱的额发拨向一边,拿了床头我别出门的黑色水钻发卡固定住,手掌从他的胸膛往下抚摸,吻也跟随而下。

    我故意没有去吻他的脖子,只在肩部胸膛处留下带着口红印记的吻痕,算是报复他上次在我这样做时脱口而出的“颈部机械性紫斑有几率形成血栓”的煞风景行为。舌尖包裹住早就充血的乳尖纠缠,用口腔包裹住,另一边用覆着手套的手指拉扯逗弄,蕾丝手套的材质经纬分明,刺激比手指清晰得多,查理苏的胸膛肌rou抽动了下,酥麻感逐渐堆积,他吞咽唾沫压抑着呼吸,许是不习惯安静,开了口。

    “未婚妻,这种时候不该说些什么吗?”

    我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上一口,松了手往下面摸,裹着蕾丝的手指在他勃起的性器顶端蹭过,看着他一抖,又往下,按住敏感的阴蒂按揉。

    蕾丝粗粝的质感激得查理苏并了下腿,牵动锁链发出响声,一口热气从他喉咙里滚出,变成低哑的哼声。他的腹部收缩了两下,偏小号的跳蛋因这动作向外滑出,推开xue口冒了个头出来。

    “比如说,我在后悔没有让你去宴会前就带上跳蛋这种话?”

    我抬眼看他,回应得不怎么过脑子,毕竟按查理苏的脑回路很难有什么dirty talk类的玩法能奏效,只是话一说完我产生出点真情实感的后悔——要是真的这么试试看,就算他不羞耻,我也会感觉到兴奋。

    他眼睛还蒙着看不见,却低着头朝着我的方向,听到这话顿了下,声音里又染上那种常见的自得,“我是没问题,就怕未婚妻会忍不住随时想扑过来哦。”

    在公共场合的僻静处cao他吗?好像不错。

    他用他的思路回应,我用我的思路解读。手指顶住滑出的跳蛋往里推,低下头用齿尖在他绷紧的腿根刮擦轻咬,留下齿印和些许口红印,最终落在敏感的阴蒂上含住,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摩擦,手套指腹处最为繁复的蕾丝雕花按住他的guitou碾按。

    “呃!”

    查理苏的腰猛然弹了一下,我也不去看他表情,推着跳蛋的手指重重一顶,跳蛋被送到了较深的地方。顺手将跳蛋振动档位调高,我用舌头顶着阴蒂压了几下,感受着查理苏呼吸的颤抖,松口换成两根手指捻住拉扯,我直起身子含住他的rutou,用婴儿嘬乳的力气吸吮。

    查理苏下边有跳蛋在震,yinjing和阴蒂则落在我的手上,这种场合我向来不记得温柔为何物,用了力气反复用手套上蕾丝最硬的地方摩擦。

    查理苏的腰再次绷紧,这些都是躯体敏感的地方,他的头后仰靠着金属架无处可退,双腿下意识踢蹬后屈起,不长的锁链很快绷紧。电流一样的刺激顺着尾椎攀爬堆积辐射到全身,身体深处滋生出喧腾的火,每一次蕾丝手套的擦过都像在为火焰添上柴禾,查理苏为这热度有些混乱,呼吸急促臀部抬起将腰往上送,没两下闷哼一声,潮热的液体喷吐在我的手中。

    我松了手,查理苏终于从我 一连串的动作中获得喘息,他靠回床头浊重地呼吸着,低声嘀咕着什么,我凑近去听,听见他在叨念“被手指玩高潮了,真丢人”的字眼,察觉我靠近后立刻闭了嘴,变成欲盖弥彰的遮掩。

    “未婚妻的技术很有进步嘛。”

    我忍不住亲亲他,将沾了jingye的手指递到他面前蹭蹭他的唇,“查理苏,能帮我摘掉手套吗?”

    查理苏从不拒绝我的要求,他看不见,于是用唇摸索着含住我的手指,舌尖下意识地顶了顶我的直接眉头因为jingye的微腥皱起, 很快舒展开,含住我的手指一点点试探地往后撤,确认好我指尖的位置后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指尖的布料往外拉。

    他动作谨慎认真,如果没有眼罩,他的眼神一定也会是与平时那副浮夸模样不一样的专注。

    黑色的蕾丝手套上沾着浊色的jingye,被红润的唇裹走,再以洁白的齿轻咬,这个场面有些色情。我咽咽唾沫觉得身上燥热,逆着他的力气抽手,他咬着手套往一旁偏头丢到一旁,我也摘下另一只手套甩到一边,哑着声音开口,“刚才是帮你放松,现在该我了。”

    ※※※   ※※※

    带着略高温度的茎体破开湿软的腔口长驱直入,挤开被跳蛋蹂躏放松的湿润腔道,顶端不断振动的跳蛋滑向更深处。查理苏沉闷地喘息,他刚刚射过精,身体还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酸麻的感受还堆积在他身体里,只是这一下就逼着他从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哼声。

    女孩在情事上向来不留情面,这一点查理苏非常清楚。他的未婚妻性格里栖居着全然不同的两面,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温柔体谅之下是床榻之上的粗暴掠夺。

    他极愿意满足女孩的一切需求,床上也不例外,并非迎合并非勉强,他会发自内心地从女孩获得的快乐中得到放松,也逐渐习惯被女孩打破“完美”的桎梏,变成凌乱的所属物,获得另一种意义的释放。

    靠背床头身体向上反绷,四肢都被锁铐固定,查理苏无法完成缓解刺激的肢体动作,只能张着口大幅度地呼吸,那颗作恶的跳蛋被顶得进到过深的地方,甚至带来痛感,可身体却不排斥这样的疼痛,他整个小腹都是满满的坠胀,五脏六腑都被那颗跳蛋震到了般抽搐抖动,痛苦的欢愉纠缠着亢奋的神经。

    女孩的喘息也很强烈,在整根性器借着先前跳蛋作弄出的yin水的润滑没入xue中后,她便停了下来捏着查理苏的下巴与他接吻,动作轻柔。

    查理苏吞咽着唾沫,舌尖与女孩的舌纠缠,听着他的拥有者的情欲反应,感觉喉咙发干。

    目前的局面对查理苏来说并不好受,跳蛋停的地方太不妙了,与zigong口接近,又不完全靠拢,能够带来最顶尖的刺激又差那么一线,他喘得太急,女孩有那么一瞬间担忧他会过呼吸,但也只有那么一瞬。

    “今天很辛苦吧。”女孩贴着他的唇轻声,“全部交给我,查理苏。”

    女孩常会在床上这样说,像是安抚又像是蛊惑,几乎成了一种约定的暗语,这之后等待他的往往是一场彻底的掠夺,而他的确会在这样的侵占中放松下来。

    也许,以后会形成条件反射也说不定?就像巴普洛夫的狗……当然,完美如他可不是什么生物都比得上的。

    他听见女孩打开了箱子,那口箱子里装着女孩为他准备的小玩具,目前正在他zigong口附近跳动折磨他的跳蛋平时就住那里边。

    是按摩棒?肛塞?乳夹?

    查理苏从记忆里细数着女孩的库存,突然听见锐利的破空声。某种细长的物体撕开空气抽打到他的胸口,查理苏哆嗦了一下,明明该是疼痛,可身体却滋生出兴奋。

    “鞭笞是一种责罚,某些时候也可以是奖励,对吗,查医生?”女孩低声喃喃。

    对吗?对吧,有时候,他真的很希望有人能带给他更加直观的痛苦,责备他的过错,惩罚他的罪孽,用外在的疼痛转移他的罪恶感,而不是将他关在让人窒息的囚笼中,独自沉沦在黑夜里,被琐碎的记忆困住。

    查理苏想,女孩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但他不会问出来,他用颤抖的呼吸表达自己的兴奋。女孩的手捏了捏他的rutou,调整好了角度再次挥下鞭子。

    啪、啪、啪。

    “唔、未婚妻……”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落,准头极好,每一下都落在他充血的rutou上。女孩毫无留手,两粒rutou很快破皮渗血,查理苏只有中间低声呼唤了一次,便只是喘息,原本委顿的性器在这个过程中半勃起,却还没能适应到在这样的疼痛中获得真正的快感。

    女孩终于停手时查理苏已是一背的汗水,女孩也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她低头舔舔查理苏惨兮兮的rutou,只是这样都让查理苏腰上一抖,下一秒她拿起了刚才取出的磁吸式乳夹,夹在两粒受伤渗血的rutou上。

    嘶——

    查理苏倒抽了口气,过于分明的疼痛让他眼皮都跟着跳了一下,呼吸短暂梗住,而女孩亲吻他的额头,有些歉意地问,“是不是手太重了?”

    痛,但没到不能承受的阈值。查理苏循着发生的角度靠过去,额头与女孩相贴,再侧过头靠在她肩上蹭了蹭,带着赞扬的语气,“今、今天的未婚妻,好像特别热情。”

    女孩轻笑出声,像是要印证查理苏的感叹一般,扶着他被锁链牵扯得无法蜷缩的双腿,借着现在侵入的角度往里cao弄挞伐,密集地抽送。

    查理苏真的快过呼吸了,明明性事才正式开始,他却被滚滚而来的热意烧得有些凌乱,张着嘴努力呼吸着。他觉得口舌干渴腰身酸软,身体被快感和难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拉扯,rou茎摩擦产生高热,熨开甬道的褶皱将他撑满快速进出,那枚跳蛋被未婚妻的性器推送,几次撞上宫口又滑开,摧残破损的rutou被乳夹悬挂的重物拉拽着,每次身体摇晃都会牵动到伤处。

    他分不清是疼痛更多还是快感更多,酸涩的胀和酥麻都在积累,调和成一种异样的失控感,他的腰身不自觉扭动起来想往后逃避,又被床板挡住无处可逃,手铐脚镣都在哗哗作响。

    “未婚……哈啊!”

    查理苏想要说些什么来排解这种无处着落的失控感,那颗恼人的跳蛋却在此刻找到了去处,正正好撞上宫口,椭圆形跳蛋填了一半进去。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尖叫了一声,四肢挣动手脚的锁链都绷直了,腹部肌rou抽搐了几下,yindao缩紧将女孩的性器紧咬,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xue腔搅紧,女孩闷喘着一时动弹不得,她深深吸了口气来平静随时能达到巅峰的快感,浅浅退出后再狠狠顶入,碾过查理苏的敏感点,变成一场灭顶的磨难。

    查理苏摇着头发出哼鸣,破碎的音节组成断续的呻吟,不应期收缩的xue腔被硬生生地拓开,反复几下后那阵难熬逐渐抽离,身体里积蓄的酸胀郁塞演变成难以忍受的干渴,化成水分直观地呈现,包裹着女孩的yinjing性器吞吐,先前一直没有全然勃起的yinjing不知何时彻底苏醒,像是从刚才的磨难中脱胎出许多极乐。

    可生理限制,要他现在马上再度高潮,也是做不到的,女孩眯着眼看向他随着抽插摇晃的性器,调整了下呼吸开始更比先前还急躁的侵略。

    深处的跳蛋电量耗尽已经不再振动,甚至滑出了些,却被女孩的动作推动,反复地在宫口挤压蠕动,查理苏想自己也许会被这种苦闷的快感烧死,他发不出声音,张着口急促呼吸,女孩的手在这时触了触他的额头,声音干哑。

    “查理苏,你可以高潮了。”

    并没有,他的身体里激素还没有调整到性欲巅峰的状态,他还没有到那能自然而然高潮的节点,可身上的每一处都太难受了,手腕、脚腕磨得发疼,受伤的rutou被乳夹拽痛,女孩柔软的胸膛与他的胸膛相贴,摩擦之下只为皮鞭的伤痕带来疼痛,性器重新硬起后还未得到任何抚慰的胀痛,xue腔中过于粗蛮的顶弄带来难耐的酸痛……这些明明都是痛,却变成烧灼的热度,他身体往前靠,在手铐能提供的最大的距离上靠进女孩的怀里,女孩在这时猛然一顶。

    原本只是逗留在宫口磨蹭的跳蛋再次卡进那条窄缝,微热的jingye顶着xue口灌在xue腔中,灭顶的刺激铺天而下,查理苏在眼罩下的双眼蓦然瞪大,瞳孔微微上翻,后脑顶着床头腰身前拱,双腿夹紧女孩的腰侧,yin水自zigong与xue腔中蓬勃涌出,淋在跳蛋与女孩还在颤抖射精的性器上,他的性器也弹动着宣泄还未积蓄到位的情欲,jingye不成股地顺着性器断续吐出。

    ——这位完美的男性被女孩强行拖进了这一轮的高潮,并且嘲吹了。

    ※※※   ※※※

    有时候我会担心,我是不是在床上对查理苏太过分了。

    但这种念头往往只存在很短的瞬间,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有新的想法,用更过分的方式对待他。

    从查理苏的身体里退出来时,他像是身体里装了个关不紧的水龙头,yin水混着yin液呈现混浊的颜色,缓慢地流淌出。他腿根的肌rou一直在痉挛,小腹不时抽动两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没电的跳蛋还在他xue里卡着,拉着电线往外扯时他抖了好几下,终于抽出来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查理苏抖得厉害,我把他手脚的铐子解开,一边亲他一边摘掉他的眼罩。皮质的眼罩吸不了水,解开来上边覆了一层生理性的水分,那双紫罗兰的眸子有些涣散,雾湿的,聚不了焦,晃了好几下才定格到我身上。

    我吻掉他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液体,问他,“还好?”

    查理苏呛咳了一声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眨了好几次眼,终于让眼中生理性的雾气褪去,扬了点嘴角做出与平时无二的自信来,“对于你未婚夫的身体素质,你应该具备充分的信心。”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混合的体液从红肿的yindao口流向后xue,我借着它的润滑将指节推进后xue,他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但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查理苏前后两处都很熟悉我的动作了,肠道包裹着我的手指缠绵地吞吐,而外漏的体液还在不时淌过我的手滴到床上。

    我听见查理苏不自觉吞咽唾沫的动静,他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本身人在情欲中,后xue的适应比想到要快,我在三指能并起顺畅进出后便抽出手,示意他跪起来背对我,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从背后贴到他身上。

    在他休憩期间,我也得到了一定的调整,性器贴在他腿根借着湿润磨蹭着等待苏醒,他比我高,每次这种时候都会稍稍后仰来配合我的动作,方便我亲吻到他。

    我的手抚摸到他胸口,手指顺着鞭打出的痕迹摸索,不时拉扯夹紧的乳夹,查理苏后背的肌rou不时绷紧抽动,我适时地亲吻上去,落下一个跳动的吻。

    性器重新勃起,我调整角度将之送进扩张好的后xue中。肠道不比yindao天生适合容纳情欲,起初还有几分滞涩,很快在我手指揉按阴蒂的攻势下软化下来。查理苏低哼了一声,他大概是不好受的,呼吸只能闷在自己和床榻间这小小空间里,声音也含糊不清,浑身都在战栗。

    我决心为他添一把火。

    我从小箱子里拿出个飞机杯,套在他还没完全苏醒的yinjing上,又拿出一个尺寸中等的按摩棒,抵住他还在淌水的xue口缓慢往里推。

    驯顺的yindao顺利且贪婪地将那硬物吞了进去,似乎在前一轮的高潮中仍有余力。我抱着这样的心情啄了啄查理苏的后颈,将按摩棒与飞机杯的振动一齐打开。

    “未、婚妻……呃唔!”

    他的声音有些梗塞,发出了些声音想要表达慌乱,但很快无暇他顾。我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为提醒的关系并不能完全覆盖,却也能达到一定将他困锁在怀中的效果,身下缓慢地开始动作,从最初的缓缓抽插加快,密集而小幅度地将自己推进肠道的更深处,不时分神抓着按摩棒往里面cao干,至于到底顶到哪儿,有没有撞到敏感点,我不太在意,查理苏在前一轮的情事中已经完全被cao开了,还被强行推进了高潮,此刻不管撞哪里,效果都差不多。

    查理苏喉咙里逐渐开始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yinjing、花xue、后xue,都在接受我的折磨,我故意用力将腿部胯部与他贴紧,让每一次动作都能撞出啪啪的声响。

    爆裂而撩拨的旖旎气息在房间里发酵,查理苏被身体里过于澎湃的胀和热逼得发出哭腔,神经都要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刺激,他无助地在我怀里摇头,几次挣扎得差点将他背后的我掀开,靠着岌岌可危的理智控制住了动作。

    我托着查理苏软得几乎力不足的腰,抓着假yinjing狠狠地干上几下,确认方向cao进他zigong口卡住,腰腹用力快速地cao干,查理苏低哑地叫了一声,后xue蓦然夹紧将我牢牢圈住,我一时被夹的无力再动,喝出一口浊气掐着他阴蒂重重拉扯,同时拉住乳夹反复拧动,将欲望宣泄在他身体深处。

    查理苏颈部抻直无助地低声哭泣,被内射时像是触了电般僵愣住,沙哑的哭腔里夹杂着甜腻意味,后xue收缩痉挛着,女xueyindao口也不住抽搐,似乎在刺激之下同时达到了女xue的高潮与干性高潮。

    我的jingye全部灌了进去,却依然被他过于紧窒的收缩夹得无法动作,我伏在他后背与他紧密相贴,安抚性地亲吻他肩背,等他完全放松下来才慢慢退出去,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

    不需要再支撑我的身体,他最后一丝坚持也抽离,脱力地软倒跌落在床,脸埋在被褥里沉闷地呼吸,手脚不时仍有轻微的抽搐,撞进zigong口的按摩棒因为过量的yin水缓缓往外滑,连yinjing上套着的飞机杯也滑落下来,一股淡淡的尿腥味从飞机杯中散发出来。

    哦,还失禁了。

    我也没什么力气了,放松身体和他倒在一起,手搭在他肩膀上触碰我亲吻出的痕迹,不太诚恳地反思这次有没有什么“过于”过火的行为,初步结论是今天的玩法还算正常。

    过了一会儿,查理苏调整好了状态,翻了个身来面向我,完美男人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堪,却一点没见尴尬,反而饶有兴趣地凑近了,几乎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未婚妻把我从宴会拐出来,肯定是不能招架我的魅力,才这么着急的,对不对?”

    “分明是我拯救你于无聊之中,让你从枯燥的上流人士聚会中脱身。”

    “伤心透了,未婚妻心里没我。”他露出个略显做作的委屈表情,马上又替换成一副志在必得的灿烂,“那我只能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恩情呢。”

    我没好气地拽拽他的发丝,让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想了想,又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他说的也不是没可能。

    ※※※   ※※※

    我们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准备清理时才发现整个“战场”多么不堪——整洁的床铺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皱成一团,不同属性的体液将床单染成深色,我自带的玩具们也乱七八糟堆在这堆狼藉里。

    呃……不知道明天来收拾的服务员会怎么想,但,都预订的是这个房间了,应该习惯了吧。

    虽然事前洗过澡,现在床和身上都折腾成这样了,肯定得再洗一遍。酒店的浴缸很大,还有按摩的功能,我和查理苏一起泡水里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我差点睡过去。

    二楼卧室的床铺显然是不能睡了,而且一墙乱七八糟的酒店提供道具,性事结束看见这些东西也尴尬,还好一楼比较正常,大床正对还有满墙幕布的投影,可惜今天我是没力气享受了。

    本来想随便擦擦头发就睡了,帮查理苏为鞭伤重新消毒后,他坚持要给我吹头发,我只好顺便做个基础护肤,听他发散思维。

    “下一篇论文,我可以考虑选题定为‘男女性行为的生理阈值探索’,之类的……”

    我嘴角抽了抽,想回头看他,被他固定着肩膀,干脆通过镜子眯眼盯着他,“查理苏,你在开玩笑对吧?”

    查理苏“噗嗤”笑出了声,手指从我发间梳过,拘起一束单独吹着,“不错,我们越来越心意相通了,能准确分辨我什么时候在开玩笑了。”

    我想吐槽他两句,还没出口就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笑出来,摇摇头继续往脸上拍水,没一会儿头发干了,他闲着没事拿我的眉笔看看,又拿我为了留吻痕时好看特意涂上的口红看。

    “果然是Dedios,我就记得这个味道像。”

    我撇撇嘴,忍不住又挤兑他,“查医生,你陪我再去逛两次商场,都能成化妆品百科全书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他耸了耸肩,作出一副不值一提的模样,“为了未婚妻,我明明在陪你去商场之前已经是百科全书了。”

    他翻转口红看向底部,小声嘀咕,“525啊,Dedios525,我记得这个色号名字挺好听来着……”

    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我,与我视线相对,我们同时露出笑容。

    ——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