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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飞快走去,活像是后头有鬼在追似的。 可顾清却清楚地瞧见一抹红色从谭少英的脖颈上蔓延到耳根去,暴戾?阴晴不定? 他抿了抿唇,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个傲娇的小屁孩吗? “我是负责接待你们的。”顾清转过身对众人说道,“系统把信息发给我了。前院有六个房间,你们看看要住在哪一间吧。我是住在后院的。” 谭宅布局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是留给外人住,后院则是留给自家人住,顾清现在算是自家人,自然也是住在后院。他话音刚落,徐边江就说道:“我是谭少英的表哥,也是住在后院的,这里六个房间,刚好可以住六个人。” “那你们看看住哪里吧。” 顾清引着众人绕过影壁走到前院,说道。 前院分为东西两边各三个厢房,中间乃是大厅,众人挑了一圈后,都各自找了家喜欢的确定下来。 他们顺便也把包袱给放在房间里。 这些包袱他们多半也都打开查看过了,里头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裳还有些袁大头,可他们现在也出不去,自然用不到钱的地方。 收拾妥当后,众人便闻到了大厅里传来的香味。 “什么味儿?这么香?”宋刚强第一个走出房间,他的房间就是东边靠近大厅的第一间,因此也是第一个闻到味道的,他走到大厅来,瞧见红桌上摆放了七八道好菜,还有一道好汤,顿时不禁咽了咽口水。 徐边江等人在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瞧见一桌子好菜色,众人肚子都不禁咕噜噜叫了。 这时候是黄昏时候,也正是饭点。 宋刚强见众人过来,急忙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生怕别人抢了他的菜色一样。 可当他拿起筷子,瞧见众人无动于衷后,宋刚强的动作便顿住了,他脸上挤出灿烂的笑容,环视着众人说道:“大家伙吃啊,你们怎么不吃?” 顾清笑了笑,从容坐了下来。 这个宋刚强估计是胸无半点儿墨的人,就算是算计也算计得太过明白清楚,明明是怕饭菜有毒,却故意喊大家一起吃,这人怕是已经招了不少人的厌恶了。 徐边江也跟着在顾清的旁边坐下,桌上摆了八碗米饭,正好是给他们八个人的。 他吃了一口米饭后,平静地说道:“吃吧,就算是饭菜里有毒,咱们也得吃,横竖出不去,不吃的话怕是没被鬼弄死,就先饿死了。” 众人一听他的话,顿觉得有道理,便纷纷落座。 宋刚强不由得嫉妒得看了徐边江一眼,他倒知道徐边江不好惹,故而也没敢说什么话。 谭宅的别的不提,厨师的手艺却是极好的。 众人吃完这顿饭,顿时心情都好了不少,正各自散去回房间的时候,宅子外突然传来几声稚嫩的童声:“我有七个小娃娃,一个掉入火堆里,一个掉进池子里,一个上吊一个笑,一个肚里有□□,还有两个不见了……” 稚嫩的童声配合上这诡异的歌词,让所有人的后背都不禁窜起一股寒意。 “这餐饭该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宋刚强愣愣地说道。 众人听见这话,不由得朝宋刚强瞪去一眼。 顾清淡淡地看了宋刚强一眼,“我刚才问过家仆了,忌日在七日后。” 众人心里正松口气的时候,那宋刚强又说道:“可是系统只是说让我们忌日后离开,可没说我们这几天肯定不会死。” 宋刚强说这些话估计是为了急于表现自己,现在这会子大家虽然自我介绍过了,气氛还算是可以,可没到最后谁也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他故意卖弄自己的想法想吸引别人和他联手。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只叫人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给堵住。 什么叫做把天给聊死,宋刚强就是典型的例子。 众人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各自回去自己的屋子里。 宋刚强还一脸委屈,觉得这些人是故意看不起自己。 ☆、鬼丈夫 回到房间没多久之后, 顾清就听到敲门声。 他走到门口, 拉开门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少英。 谭少英板着脸站在门口, 双手背在身后:“有件事和你说一声,晚上熄了灯后就不要出门, 把门窗都关好。” “为什么?”顾清靠在门框, 好笑地看着谭少英。 “哪里有为什么, 你爱听不听,不听拉倒。”说完这话,谭少英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顾清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谭少英的声音并不小, 前后两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见。 顾清清楚地听到前面院子里传来砰地一声的关门声关窗户声,他摇了摇头,看来别看大家表现得多不紧张, 实际上心里头还是警惕的。 他把门关上后, 没过多久, 外头的灯笼就一一熄灭了,在灯熄灭过后,天色也瞬间暗沉了下来, 屋子里没有蜡烛也没有灯, 自然是漆黑一片。 谭宅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寂静当中。 顾清躺在床上,他的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在院子外头响起的儿歌,游戏里头任何一个细节都是提示的线索, 这点儿顾清在上一局游戏里已经深有体会。 他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后,却又从床上坐起来。 虽然忌日是在七天后,但是顾清觉得这查找线索还是得尽快一些。 外头天色虽然很黑,但是借着月光,他还是能隐约瞧见屋里头一些布局,房间是老式的布局,左边是床榻,右边是书桌还有些摆件。 他借着月光从床铺将房间摸寻了一遍,当摸寻到书桌时,他的手指刚碰到抽屉的拉环,就被冻得收回手来。 那股寒气实在太瘆人,只是一触碰,顾清就被冻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将手收了回来。 他看了眼手指,发现指腹竟有个像是被针刺出的伤口,拉环上一抹鲜红显得格外刺眼。 就在他心惊rou跳之时,窗户外突然响起一阵喜乐。 那喜乐高昂磁刺耳,唢呐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般,在这死寂一般的沉默当中,这突然响起的喜乐更叫众人忍不住心里打颤。 钱一豪本来是躺在床上的,听见这喜乐声,他忍不住睁开眼睛朝外头看去。 他住的房间是在靠近门口的第一间,床脚正好对着门口,从两扇门的缝隙中,他清楚地看见一群吹着唢呐的男女正欢笑着飘了进来。 那些男女脸上都白得跟纸一样,脸颊上涂着红晕,脸上的笑容虚假的瘆人。 钱一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声动静在平时甚至难以发现,可是在这死寂一般的的谭宅却显得格外清晰。 吹着唢呐的一个男人突然转过头来,他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