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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赚钱

    难得无事的小长假,他们吃过了早饭,又一起在浴缸里泡过了澡,闲适的上午时光,苏忆秋戴着她的项圈跪在沙发旁边,主人赤裸的脚搭在她并拢跪坐的大腿上,散发着和她身上味道一模一样的果味清香。

    出浴后,主人准许了她提出的想要为他修剪指甲的请求,此时苏忆秋垂着头,先小心翼翼地将那一点泡软了的白边用指甲钳剪掉,再用砂锉把边缘打磨平整,之后用干净的湿毛巾包裹擦拭,最后均匀地涂上一层润肤霜。

    秦思学从平板电脑上的新闻里分出一个眼神给那个沉浸在奉献中的小奴隶,由得她自得其乐地折腾,她看起来谦卑又yin荡,时不时还要低下头在他的脚趾和脚背上亲一亲,像守财奴对待珍宝似的虔诚十足。

    在他的俯视下一览无余的雪白胸脯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上面两个硬挺的红果诚实地传达着身体的亢奋,他伸脚去踩了踩,苏忆秋仰起脸笑得满足又谄媚,挺起奶子送上供他践踏,又托起他的足跟,主动用乳粒摩擦着他的脚掌。

    他眯起眼,惬意地享受那脚下绵软温热的触感,听着她满是情欲的喘息和撒娇般的低吟,“主人呀……”

    苏忆秋昨晚和今早都没有被允许得到高潮,身体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湿润状态,但她也并不期望主人会轻易地满足她,忍耐和祈求,支配和控制,让她沉沦在欲望中起起伏伏正是她和他的乐趣所在。

    秦思学的电话响了,苏忆秋噤了声,在他听电话的时候依旧跪在那给他做足底按摩。

    电话那边说了很久,最后她听见秦思学说道,“我考虑考虑,稍后给你答复。”

    “来了个活。”他抽回脚踩在拖鞋里,身体前倾,凝视她盛满了情欲的双眼,“明天就要。我自己是做不完的,所以得问下你的意见——继续玩?还是赚钱?”

    苏忆秋眨了眨眼,面露犹豫。

    “您想接吗?”

    “都可以,你不想做就推掉。”秦思学很公事公办地说,“想做的话费用一人一半。”

    “报价多少?”

    秦思学用手指比了个数。

    然后好笑地看着她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么多!”苏忆秋双眼放光,“那当然是赚钱啊。”她飞快地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腿间,直奔书房而去,“是什么类型的?需要做什么分析?您先答复他,我去开机,启动软件,找报告模板……节省时间。”

    这是一个救急的工作,之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截止日期的最后两天还有一小半没有做完,总负责人催收未果,再拖延下去要走合同的罚则,跟上面无法交代,不得已只好重金另找救兵。

    “完全没动过的这一部分我来做,已经有了模型的你来直接做表写分析报告,争取在明天晚上提交,最晚不能拖过后天早上九点,没问题吧。”

    “没问题。”

    苏忆秋打开了压缩包,尽管时间紧迫,她还是习惯性地先从头到尾跟着前期资料捋上一遍,这一捋不要紧——

    “学长,这个模型有问题。”

    一个重要的前置参数是错误的。

    秦思学飞快地扫过一遍,确认了她的判断无误,“你先改着,我再打个电话,这部分也要返工的话时间不够。”

    对方把报价翻了一倍,给得太多,又说尽了好话,秦思学对苏忆秋说,让她能做多少做多少就好,他来兜底。

    这一天两个人都在电脑前,除了上厕所几乎没动地方,午饭晚饭都订了能三口两口就能解决的快餐,到了晚上十二点,秦思学让苏忆秋先去睡觉。

    她虽然只睡了四个小时,再回到书房的时候,看进度就知道学长没有睡。

    第二个白天,他们除了必要的交流,房间里只有快速点动鼠标和敲击键盘的声音。

    到了晚上,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肩膀僵成了一块铁板,按鼠标的三根手指都要抽筋了。

    “去给我冲杯咖啡,”秦思学对她说,“然后去睡觉。”

    苏忆秋听话地去了,没多久端了两杯回来,一杯给他,一杯当着他的面喝药似的皱着脸一饮而尽,“这下我左右也睡不着了,”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抗旨不遵……您可以之后再罚我。”

    凌晨四点。

    苏忆秋也完成了她的那一部分。

    “交换校对。”秦思学说。

    不用互传资料,两个人直接交换了位置。

    秦思学审查着苏忆秋的成果文件——她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从建模到文字报告和制图制表的习惯都跟他一模一样,相似到如果是过段时间再看他会怀疑是自己做的程度。

    太好用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

    秦思学发现苏忆秋很有种本事——即便是她非常饥渴的情况下,也能一边湿透内裤,一边心无旁骛地完成工作。就像上次她一边扩张后庭一边核对数据,之后他查看时发现那部分完全是合格的。

    “我高中时候就这样了。”在两个人都简单洗漱后,一起在餐桌上吃粥时他提起这件事,苏忆秋老老实实又有点得意地对他解释道,“我那个时候很空虚或是不开心的时候都是干脆刷几套卷子来冷静一下。”

    在他们建立关系前的谈话中,她对他说过高中时期的SM经历,但那次他只问了与调教有关的事情,所以空虚的缘由他懂。

    “不开心是为什么?”

    “因为我爸妈离婚,为了不耽误我高考选择瞒着我。”苏忆秋困到有点犯恶心,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干脆撂下了勺子,“我刚猜到那几天有点不太开心,不过没多久就想开了。他们两个其实不适合在一起,分开了对大家都好。”

    秦思学知道她的家境应该不错,虽然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奢侈品和首饰,她对于赚钱也显然比对花钱更有热忱,但从她日常开销的态度能看得出来——去超市选东西没有比对同类商品价格的习惯,租了间公寓放着只为了自慰,最高配置的笔记本说换就换,为了疏解情绪就能花掉两张机票钱。

    他也有猜到她的父母对她疏于关心,毕竟他们如此频繁地呆在一起,而他居然没有过一次见到她和自己的父母联系。

    “所以你现在和他们的关系?”

    “都很好啊,”苏忆秋半睁着眼,睡意朦胧,“跟他们离婚之前没有差别的。”

    如果是一般状况下,处于这种家庭变故的小女生是很倾向去寻求另一段情感补偿的,而她呢?她那个时候没有接受追求者,反而在给一个有女朋友的男同学做狗。

    躺在床上时天已经大亮了,高强度的工作和咖啡因的作用让苏忆秋在身体疲倦到眼皮打架行为迟钝的同时,脑子却像是根本停不下来,做过的数据在眼前成串浮现,哪怕闭了眼也在黑暗中排队跳着舞。

    居然失眠了。

    苏忆秋知道学长两天没有睡,只会比她更累,所以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假装自己是睡着了的。

    秦思学听呼吸声就知道她醒着。

    “睡不着?”一条手臂横过来把她抱住。

    “有点。”她睁开眼,仰头看见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您也是吗?”

    “思维活跃过头了。”她听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把她更紧地往怀里拢了拢,她回抱着他的腰,疲惫中又有着巨大的成就感和喜悦,他是和她并肩战斗的指挥官和战友,他们打赢了一场艰难的、但回报丰厚的战争。

    他们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