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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60

    58 淘气

    下学期,苏忆秋参与的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正式进入了正题。

    导师布置了任务结点和如何完成课题的大方向,秦思学负责指导细节,苏忆秋从旁协助孙哲完成了一阶段试验模具的设计。

    孙哲做为要以第一阶段成果完成研究生毕业论文的开题人,大部分的具体工作都是他的任务,原本导师通知要他和一个大二女生一起做课题时他还有点不满,暗暗怀疑苏忆秋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背景,特意塞进来混论文署名的。

    然而接触不长时间,他就消除了成见,感慨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有些时候秦思学说的概念他还在思考,苏忆秋就已经理解并能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他们俩在那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搞得他感觉自己像个学术混子。

    但他又完全没办法对这样一个女生升起嫉妒的情绪来,她优秀却并不傲慢,不仅仅是她长着一张男女通吃的讨巧样貌,还因为她平日里师兄长师兄短地叫着,提出看法也是以迂回的商讨口吻,看似柔弱但又十分接地气,总是积极乐观的态度让人不得不对她报有好感。

    正如此时,他们两个人在郊区一家加工厂的大门旁边,午饭时间,这家马路边的盒饭小摊挤满了加工厂的工人,塑料凳和简易桌都被占满了,他和苏忆秋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捧着盒饭坐在路肩上。

    周围正在施工扩建,路面上全是运土车开过时撒下的黄土,一辆吉普车在他们面前飞驰而过,扬起的尘土rou眼可见地落了一层在饭菜上。

    “他妈的。”孙哲恨恨地盯着远去的车尾灯,忍不住爆了粗口,转头看向苏忆秋,“师妹呀,要不你别吃了,等下午回市里我请你吃好的。”

    “哈,变成咖喱饭了。”苏忆秋把最上面一层沾土的米饭用筷子拨到盒饭盖上,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不知道模具什么时候能处理好,万一要等到晚上,有的吃总比饿着强。”

    孙哲自己倒是没那么多讲究,只是不好意思让她来帮忙还跟着吃土,“那给你买盒新的?”

    苏忆秋不甚在意地又扒了几口盒底的饭菜,“不用了师兄,我饭量小,这都要吃饱了。”

    这家工厂的领导与李老师有点交情,教研室试验需要的模具一般都是在这订做的,但量小、形状复杂,有人情在定价也不高,下发到车间赶上订单多时工人都不爱做,交付时间一拖再拖。

    “不能遇到点事情就找老师解决,该想办法就得自己想办法。”秦思学交代孙哲,“你带两盒烟去催一催,给车间的小组长或者是做工师傅,跟人家说点好话。”

    孙哲也想,但是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从小到大只要会学习考试就可以了,一直生活在父母庇佑的象牙塔中,他的性格也并不擅长交际,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好在苏忆秋跟着来了,她在出发前换了工装裤和宽大的校园文化衫,扎了一个不高不低的马尾,进车间时戴上防尘口罩,再扣上一个半旧的安全帽,从清纯学妹变成一个不起眼的土妞,朴实到让人联想到勤工俭学的程度。

    车间负责做他们所需模具的是个快退休的老工人,碰巧也姓苏,苏忆秋认真而诚恳地简要说明了他们要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言语间赋予了他这干了一辈子的枯燥工作某些特别的意义,他虽然听不太懂,但苏忆秋让他想起远在老家的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儿,唉,要是他闺女能跟面前这个女娃子一样学习好又懂事就好了……

    苏忆秋一语成谶,尽管他们的试验模具已经切割完成,只剩最后的打磨微调,但最终完成时也已经到了工厂下班时间了。

    “秦师兄是不是在追你?”

    等待期间,孙哲从手机上抬起头,忽然问。

    “没有啊,”苏忆秋面不改色,“为什么这么问?”

    孙哲把手机屏幕给苏忆秋看,“他问我办事是不是顺利,我告诉他你也跟着来了,他就说要来接我们。”

    “哦……应该是因为,呃,”苏忆秋说,“这地方太偏远,不好打到车。”

    孙哲露出了‘你当我傻吗’的表情,要是他一个人来的话,怎么想秦思学也根本不会特意大老远跑来接他吧。

    总不能告诉你我是他的狗吧,苏忆秋装作没看见,她也没想到学长会要来,何况她此时灰头土脸的,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是一股机油的味道,真不想以这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他。

    尽管苏忆秋的形象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秦思学还是在走出工厂大门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的眼中有了超脱于芸芸众生的亮色。

    只是她看起来不太自在,躲闪着他的目光抢先钻进了后车门,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侧后方,像是在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认为自己发现了某种真相的孙哲到了学校门口,表示他迫不及待地想回教研室,苏忆秋也想溜,但刚想说‘我也去’,就被秦思学侧过头瞥了一眼,于是话没说出口,眼睁睁地看着孙哲扬长而去。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秦思学说,“坐到前面来。”

    “今天风大,”苏忆秋解释说,“工厂旁边还施工,刮得我满脸都是土,一身灰,脏死了。”

    “过来。”

    苏忆秋只好照做。

    秦思学的目光扫过她沾满灰尘的脸庞,被黄土掩去了光泽的头发,手臂上不知道在哪蹭黑了的一道污渍,灰扑扑的鞋子和裤腿……是挺脏的,但他此刻依然觉得她很可爱,这才要命。

    “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苏忆秋被他盯得发毛,讷讷的问,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这算……羞耻调教的一种吗?

    “回家吧,”他饶有兴味地说,“我帮你洗。”

    与项圈相连的牵引绳末端系在壁挂的浴巾架上,苏忆秋赤条条地蹲坐在浴缸里,秦思学将衣袖卷到手肘处,先为她洗了头发,又用淋浴喷头冲净,温热的水流过她的身体,他满意地看着她染尘的肌肤重新恢复了水润与莹白。

    他的手指撸过她的耳廓,仔仔细细地搓洗耳后和脖颈,又握着她的两乳轻轻揉捏,抬起她的胳膊用手掌擦洗腋下和腰侧,苏忆秋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轻轻哼着,“主人,痒……”

    他不理她,开始在她身上用沐浴露打出泡泡,掌心与肌肤的接触变得滑溜溜的,苏忆秋在他对于身体每个部位都一视同仁的抚摸中感觉自己愈发饥渴难耐,她两只手扒着浴缸的边缘,仰起头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试图勾引他,“主人,一起洗呀……”

    “在外面滚得一身泥不说,还汪汪叫个不停,”他故意做出听不懂她言语的迷惑神情,自言自语道,“秋秋真是只淘气的小狗。”

    他平时是叫她忆秋的,偶尔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叫小苏,秋秋是她的长辈和女性好友才会使用的昵称,现在被他用做了她的小狗名字,听在她耳中既亲昵又带着点错乱的羞耻。

    嗯?设定是淘气的小狗吗?

    她试探着继续叫他,“主人,主人~ 主人呀……唔。”

    他用手捏住了她的嘴唇,一本正经地训斥道,“闭嘴。再乱叫扰民,邻居又要投诉了。”

    好吧,是的。

    在他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站直了去拿浴巾时,苏忆秋忽然抖了抖上身,头发甩得水珠四溅,弄湿了他的衬衫和裤子,秦思学低下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皮笑rou不笑地弯了弯嘴角,像是在为她的胆大包天感到有趣,又像是在酝酿怒气。

    苏忆秋撑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墙壁的方向缩了缩,可是淘气的小狗就是这样的,看她演得多好。

    然后她就被揍了,他把她捉出来,屁股朝天地按在膝盖上,掌掴了每边十下。

    苏忆秋痛并快乐地呜呜叫,装模做样地求饶得很敷衍,只把身上的水全都蹭在了主人的身上,让他不得不去换掉湿衣服。

    他按着她的头让她鼻尖贴着墙壁跪好,“反省。”他说。

    才不呢,她决定今天要充分演好他给的设定,从头到尾,做一只叛逆欠揍的小狗子。

    面壁了两分钟,她就叼着牵引绳爬去找他。

    既然他装作听不懂她说什么……

    “主人好过分……不要丢下秋秋呀……小狗狗有什么坏心眼呢,小狗狗只是想要跟主人交配……”

    秦思学衣服正穿到一半,她一边窥探着他的脸色,一边嘟嘟囔囔地舔他的手,撒娇撒痴地用额头拱他,轻咬着他的衣襟干扰他系扣子的动作,举着刚刚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摇来摇去地求欢,甚至还偷偷用流水儿的腿心蹭湿了他新换好的裤子。

    不听管教的捣乱小狗是什么下场?

    当然是求仁得仁——不甘安分的四肢被束缚带结结实实地捆住,不停地汪汪叫就用口塞让它闭嘴,发情乱蹭的话……先塞进笼子里关禁闭好了。

    59 笼子

    卧室里只有床头的阅读灯开着,秦思学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倚着靠枕半躺半坐,棉质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露出被灯光映成暖色的一小片胸膛,他的视线透过镜片落在手里握着的书上,很长时间才不慌不忙地翻过一页,像是在细细地阅读,也像是根本没在看书,而是在心不在焉地忖量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这本该是十分平淡安闲的画面——如果不是卧室角落的笼子里还关着一只发情雌犬的话。

    缠人的小狗在笼子落锁的一刻就变得安静下来,耷拉着耳朵,夹起尾巴,乖乖地伏在狭小的空间里受罚,就像已经被这样教训过很多次似的。

    他们之间已经培养出了足够的默契,苏忆秋能轻车熟路地通过主人的眼神,动作,言语和气场的变化进入到深度臣服的状态中去,这是一种美妙到飘飘欲仙的持久快感,她的身体空虚而亢奋,但精神又全然地舒展而平静。

    服从。

    在主人的领地中被置入了一个更加有着剥夺自由意义的牢笼里,被绝对地监禁和控制。

    放松。

    她被固定成了一个可以长时间被放置的跪趴式——两臂交叉绕胸缚于颈后,两腿并拢束紧在腹前,类似婴儿蜷缩在母体中,虽然动弹不得,但无疑这近似拥抱自己的姿势会带给人最原始的安全感。

    安心。

    她能听到书页偶尔翻动的沙沙声,仰起头可以看见主人踩在深色床单上光裸的脚,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平稳从容地掌控着一切,她只需要相信他,奉献自己去取悦他,然后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

    渴望。

    主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此刻看上去是都是那么性感和诱惑,让她隔着栏杆望眼欲穿地想要去亲吻膜拜,她的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地流着水儿,将笼底铺着的软垫浸出了两滩湿印……

    她想起他上次说会让她在笼子里过夜,他会吗?让她就这样睡在笼子里?她一定是睡不着的,她会在他安睡时听着主人的呼吸,整夜忍耐欲望的折磨……小心翼翼地保持安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去吵醒他……

    那样好像也会是不错的体验……

    “秋秋得到教训了吗?”意识恍惚中主人的声音出现在笼子上方。

    秦思学蹲下来,把手伸到笼子里,抬起她被口水浸得狼藉一片的下巴,平视着她眸光迷离的双眼。

    苏忆秋眨了一下眼,又用力眨了好几下,表示是的。

    “不可以再乱叫了,知道吗?”

    又眨了两次眼。

    他取下了口塞,按摩着她僵硬的下颚,她一声不吭,轻轻舔掉了他手指上沾到的津液。

    “这才乖。”

    他对她微笑。

    苏忆秋忘了自己是奉命淘气,故意被罚,她沉入了这种闯祸犯错又被主人训导原谅的情景里,大气也不敢喘,极尽卑微地用雾蒙蒙的双眸诉说着自己的感激和仰慕之情。

    秦思学被她看得心跳都错乱了一拍,他可以在游戏中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几乎在挑战他的理智和意志力。

    他站起来,在苏忆秋依恋的目送中走开又返回,把装满了牛奶的食盆放入笼子,再看着她乖乖地舔食补充水份。

    他抚摸她的头发,揉捏她的耳朵,他要她做狗,她就专心致志地做一只小狗,一只毫不护食的小狗,随便他怎么撸怎么顺毛,都心无旁骛地伸出粉红小舌卷入她平日最常喝的牛奶,那因情欲而充血绽放的花唇又在不停地流出sao水儿,纯真和下贱两种气质总是能同时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慢慢喝完了,相比舔得干干净净的食盆, 她的睫毛和额头下巴都沾上了乳白色的奶渍,她毕竟不是真的小狗,舌头没有长到能给自己洗脸,手脚又被捆住,只能顶着一张格外色情的小花脸求助地望向主人。

    主人解开了她身上的拘束带,她的四肢也恢复了自由,于是用手指刮掉蹭在脸上的牛奶,再含入口中舔吸,她仔细地清理完自己,凑到笼子的栏杆处用额头顶了顶门锁,又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为什么结束了惩罚,乖狗狗还没有被放出去。

    “秋秋,今天明明遛过你的,怎么还尿在垫子上?”

    有遛过吗?小狗的记忆不太好,不过主人说有就是有吧。

    “这是什么?自己闻闻看。”他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鼻尖触碰那滩湿迹,用谴责的语气叹息着,“嗯?是不是你?”

    她听话地嗅了嗅,是母狗发情的气味,这认知让更多的yin液从高高翘起的股间溢出来,流得满腿都是,她惭愧地想缩回头,又被主人的手强行压得更低,直把整张侧脸都按在湿透的软垫上面。

    她被色欲完全侵占的大脑已经放弃做为人类的思考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是因为羞耻吗?她在主人面前早都把羞耻心丢光了。

    是因为被训斥了吧?哪怕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小狗在主人的责骂之下也会想要钻到床底下藏起来。

    又或者是因为沮丧,被抓到错处,害怕丧失了与主人交配的资格而感到委屈巴巴。

    秦思学欣赏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施虐欲在暗黑的瞳孔中不停翻涌膨胀。

    聪慧温静的她所有人都看得到,但yin浪堕落的她只属于他自己。

    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但她那未经触碰就猩红肿大的阴蒂已经yingying地探出了头,兴奋到快要鼓出包皮,sao水泛滥成灾,流不尽似的从微微翕张的xue口涌出。

    他还可以让她更可怜一点。

    60 笼子2

    笼子里的小狗在团团转,如坐针毡。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手指抓着笼子的栏杆,以此借力来发泄无处安放的躁动,时不时用哀怨的、泪汪汪的双眸偷瞄在笼外淡定旁观的主人。

    他看起来是那么满不在乎,甚至带着残忍的受用微笑。

    苏忆秋迷恋他扮演的那个冷漠的暴君,迷恋这种贱如牲畜草芥的情色奴役,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红,屁股在着火。

    当主人用一个不算粗的圆柱体撑开她的后xue时,她并没有看到那是什么,而几秒种后热辣辣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收紧了括约肌,接下来肛口的更加灼热的痛感让她猜到了答案。

    所以他从厨房拿来的不止有牛奶。

    “不许咬嘴唇。”

    她听话的松开了牙齿,但肛口火烧火燎的刺痛让她想哭出声来,她深深埋下头去,转而咬住垫子,两只手仍旧死死抓着栏杆。

    直肠像是在被姜汁溶解。

    但灼烧的痛感反而让前面的水儿流得更凶,空虚难耐,xuerou对于被主人占有填满的快感已经有了记忆,像是中了yin毒般蠕动着祈求解药,越是饥渴越是想要,越是想要越是控制不住地更加饥渴。

    她粗重急促地喘息着,不自觉地扭动腰身,像是想通过这种徒劳的动作来逃离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这情景映在施虐者的眼中是那么令人血脉偾张,她嫩白如玉的肌肤被情欲染成了淡粉色,因痛苦而浮在上面的一层薄汗在灯光的映照下使其愈发晶莹剔透,金属栏杆的阴影将她无助挣扎的画面分隔,也让这yin靡的表演更添黑暗与邪恶。

    他大抵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在享受着内心的愉悦和性奋快感的同时,秦思学这样想着。

    他心仪的对象被他关进了笼子里,他毫不留情地折磨她,并以此为乐。

    他不许她出声,她就真的竭尽全力默默忍耐,但其实她的哭叫与悲泣也是他的乐趣之一,她能忍,耐痛,也抗cao,予取予求到狼狈不堪,却又韧性十足地同样沉沦其中,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他打开笼子底部滑轮的锁定扣,把它推到调教室里面去。

    “这里隔音,”他体贴地通知她,“秋秋可以叫了。”

    “主人……”苏忆秋声带得到解禁,马上求饶,“好疼……要受不了了……”

    “是吗?我检查一下。”

    她背对着他,呜呜咽咽,塌腰翘臀,花唇在笼子缝隙中滴着透明的粘液,散发着腥甜的香,姜块在菊xue中露出引人遐想的一段,太yin荡,该罚。

    他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她那更加肿胀的rou蒂,换来她的颤抖和哀鸣。

    “主人,求您了……”苏忆秋的腰臀向后顶去,雪白的股rou都被栏杆压变了形,像是要钻出笼子去追他的手,xue口翕张着与她的哭腔一同哀求,“……主人……秋秋好难受……求您可怜可怜……cao一cao您的小狗吧……”

    cao她是很爽没错。

    但是。

    没有玩弄她爽,凌虐她……更爽。

    他取出了嵌在菊门中的姜块,苏忆秋如蒙大赦,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感觉到后xue一凉,熟悉的灼烧感再次席卷了饱受摧残的肛口——主人换了一块新的。

    变本加厉的痛感像是密如牛毛的针,顺着她的末梢神经,带来仿佛永无止境地刑罚。

    苏忆秋真正哭了出来,但这还没完,他像是安抚似的用指腹在她的阴蒂上打转按压,当她的哭着请求允许高潮时他又停了下来,然后用一个小夹子咬住了它。

    苏忆秋分不清痛和爽了,两者的感觉都太过强烈,它们杂糅在一起折磨她,又争抢着消耗她,让她的哭泣和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让她感觉自己不断在极限的边缘徘徊,彻底沦为了感官和欲望的傀儡。

    她瘫软在笼子里,但压到阴蒂上的夹子带来的痛苦让她又不得不岔开双腿抬起屁股,避免碰到它而让自己更加悲惨。

    “怎么哭成这样?”秦思学好整以暇地绕着笼子踱步,从各个角度观赏着,“不喜欢吗?”

    她不敢再说喜欢,也不敢说不喜欢,更不敢不回答,只能哽咽着含混地说疼,说小saoxue痒得难受,求主人饶了小狗。

    “看来是不喜欢了……”他抚着下巴深思着,语气带着不可预测的危险。

    在苏忆秋紧张到浑身紧绷的时候又轻笑出来,“那换秋秋最喜欢的玩具好不好?”

    最喜欢的明明是您身上那根啊。

    苏忆秋眼巴巴地看着主人取来了一根造型逼真的假阳具,从栏杆间隙塞进来给她吃。她勉勉强强地舔了会儿那根假东西,被他用那沾满了口水的硅胶物拍打她的两腮,责怪她的敷衍,让她不得不把它当成能射精的真家伙卖力服侍。

    这是比koujiao更具有侮辱性的调教,更别提他还在居高临下地专注凝视着她的yin态,让她既兴奋又羞耻,在阴蒂和后庭依旧饱受折磨的同时,yinxue最深处却在因此而感到强烈的酸胀酥麻,rou壁抽搐着痉挛着,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界来回徘徊,逐渐逼近高潮的顶点。

    他开始用那假yinjing抽插她的嘴,一下比一下深,硅胶头部被她的喉咙挤压,时不时地带给她一阵窒息。

    她此刻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也不是一只宠物,她只是他手中的玩具,想怎么玩,玩多久,玩成什么样子都可以。

    “要到了是不是?”在攀上最高点的前一瞬他忽然停了下来,把那假阳具拉远到她够不到的位置,戏谑地注视着她。

    “求求您……主人……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苏忆秋面色酡红地流着泪,口水汗水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秀美恬静的面容因堕入yin欲的疯狂而崩溃扭曲,“您用了我吧……”

    她的手指钻出笼子去抓他的裤脚,“主人……学长……学长救命……”

    秦思学脸上的笑意更甚,仍不肯打开笼子,只用力捏了把她的脸蛋,“屁股举过来。”

    “学长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