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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这个成语是高启强在安欣给他推荐的书里学到的。这个词隐喻的宿命感曾让他倍感不安,转头又觉得无论阿盛做出什么事,他都能护住他,也就一笑了之不再纠结。是他惯大了阿盛的胃口,让他胆大妄为搞得事情急转直下。 他让老默带着阿盛出去躲躲,三年五年归期不定,他知道阿盛不乐意,走之前去看了他。 阿盛的房子就在他的隔壁,买的时候他还嘲笑弟弟长不大似的总要跟在哥哥屁股后面。他在阴暗的地下室找到了阿盛,——那个房间被改过,四周墙壁铺上了厚厚的隔音棉,装了吊钩。 他有时候就在这里办事,把阿盛眼睛蒙住剥得赤条条地吊起来,也不用去管他,就能看到yinjing一点点勃起,受不了的阿盛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像一只没成年的小狗。 看到哥哥进来,高启盛下意识跪了起来。 腿分开,跪直,双手背后,低头。 为了训练这个漂亮的跪姿,他吃了不少苦头。他哥不喜欢拿乱七八糟的东西抽他,要么直接解下皮带,要么就用书桌上放着的戒尺。让他保持跪姿不许动之后就去忙自己的,发现他姿势不对就一皮带抽过来,然后让他记住动了几次,等忙完了一并用戒尺算账。那段时间他的屁股就没消肿过,有时候在外面忘记了,一坐下来疼得脸都扭曲,小虎看到过几次,表情不可描述,转头给他送了点六味地黄丸。 “过来。”,他听到他哥叫他。他哥也给他规定了爬行的姿势,腰要塌下去,显露出腰侧的曲线,毫无疑问这对他而言是羞耻的,这个姿势让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方便哥哥对他随时的玩弄。 他爬到了哥哥身边,用先前的跪姿跪好,没有像以前一样贴上去,——他哥不许,只有得到奖励的小狗才能触碰哥哥。这个规矩让他如同得了肌肤触碰饥渴症,越得不到就越躁动,到后来哥哥的一点抚弄都能让他更渴求不耐。 高启强叹了口气,搂过他揉了揉脑袋,语气无奈,“小盛啊。” “哥…”,他偷偷向上瞄了一眼,这是他最喜欢的角度,可以看到衬衫带一点褶皱,领口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不敢再向上看,他知道这次惹出了大麻烦,又忍不住抱着阴暗的念头期待着。 高启强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打了发胶的头发没有早些年手感好,出了一会儿神,让弟弟抬起头,看着那双天生含情的眼睛,“阿盛,你想做任何事都可以,哥哥都可以帮你兜着,但你不能害了自己的性命。你和小兰,都是我的命。你们谁都不能出事,答应我。” “知道啦,哥,我一定乖乖待在外地,等你处理好了再回来。”,他撒娇一样用头发蹭着哥哥的手,心想,哥,可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就像在这个地下室上演了无数遍的事一样。 他哥解下领带蒙住他的眼睛,让他站好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未知让人恐惧且兴奋,他感到有眼神从他身上划过,他赤裸着面对着西装革履的哥哥,显得他如此卑劣下流,这个想法刺激得他每个毛孔都在贲张。 他被吊了起来,听见了窸窣的解皮带的声音,下体可耻地勃起了,皮带抽到身上的疼痛完全无法抵消他的快感,只能让他不可自拔。 “阿盛,你又管不好你的东西了。” 高启强用皮带拨弄着弟弟坚硬的yinjing,“我说过,你管不好,我来管。” 一记皮带凶狠地抽了上去。 几乎是一瞬间高启盛疼得哭喊了出来,“啊——哥——” 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 “阿盛,这个东西,我让它硬,它才能硬。你给我记住,你有用的地方不是这里,是后面。”,说完高启强用手指径直插入了弟弟的后xue。 如他所想,那里面并没有干涩难进,而是湿软温暖的。 阿盛背着他悄悄做的事他一清二楚,办公桌下放着的润滑油,浴室里藏起来的灌肠器,他想这段时间他真是把阿盛调教得不错,知道在见哥哥前该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两根手指在后xue里搅拌着,带出轻细yin靡的水声,阿盛的呻吟有藏不住的哭腔,因为被吊起而无法站稳的双腿本能地搅紧,像要逃离,又把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阿盛啊,不想要吗?那我拔出来好不好?” “不要,哥,不要。” “说清楚,要还是不要。” “要…” “要什么?” “要…要手指…要手指cao我!哥,求你了,cao我吧,我好想要。” “要就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到你的逼,到底多有用。” 高启盛被这句话撩拨得差点射出来,踮起脚尖把屁股送到他哥的手边,好让他哥cao得更顺手一点。他收缩着后xue讨好着抽插的手指,感受着手指上粗糙的纹路。他想象着自己变成了满足哥哥的便器,yin秽的幻想让他无意识地挺动着yinjing,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 “阿盛,你在做什么?” 高启强蹭过弟弟的马眼,黏腻的液体勾缠住手指被抹到脸上,塞进口里。 “舌头伸出来,舔干净。” 他看着嫣红的舌头舔过嘴唇,绕住他的手指,虔诚地舔舐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划过皙白脆弱的脖颈,他忍不住掐了上去。 阿盛开始挣扎喘息着发出无意义的呜咽,领带在挣扎中滑落露出泫然欲泣的双眼,他插入后xue的右手加快了速度,身下的人全身肌rou紧绷。 “哥——给我——给我——” “啊——” “哥,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 没有哥哥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射出来,只能一遍遍哭着请求。 哥哥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哥哥说,忍着,不许射。 他只能苦苦地和本能对抗,一边用后xue主动撞击着哥哥的手指。 不够,怎么都不够。 他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哥的yinjing插入,可是他哥从不肯真正cao他。 他像荡妇一样献媚地浪叫。 “哥,cao我,cao我的逼。” “求你了,哥,我不行了——” 他不知道自己意识混乱到底说了多少放荡的恳求,终于他等到了一声,“射吧。” 后xue越缩越紧,快感如同潮水淹没了他一切的理智,伴随高亢的叫声,高启盛射了出来。 他的双腿战栗着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像是浮沉在云端,不知飘向哪里。 他想他哥怎么还会担心他吸毒呢,他哥才是他无法戒除的毒瘾,深入骨髓,永生不得忘。 高启强举起湿淋淋的右手放在弟弟眼前,“阿盛,你弄脏了哥哥的手,该怎么做?” “该…舔干净。” “舔吧。” 他想下次要在这里装一面镜子,让阿盛亲眼看着自己被手指cao得喘不过气的样子,下贱放浪,yin艳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