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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夫妻x小狗警官/眠jian调教被发现,威胁终成豪门玩物

    影山步来到工藤家里的时候,以为自己很幸运地得到了善有善报。

    他不过是在劫持案中做了自己身为警察应做的事情,没想到救下的客人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家中阔绰。

    当然,他对这一切都没有太大兴趣,他所感激的是这对夫妻心地善良,将他特意接至家中精心照料,让他几乎有种自己与那少年有了相似待遇似的。

    有种久违的温暖。

    晚饭结束之后,夫妻两人一起收拾残羹冷炙,不让影山步插手,他只好陪工藤新一聊天。这一家人其实都不好相与,孩子智力高,女主人情商高,男主人大约智力与情商都很高,让影山步面对工藤优作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还好工藤优作相当照顾他,谈话之间让人如沐春风。

    其实影山步当初入住之前曾经极力拒绝过。他觉得自己一个成年男性,与这一家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借住在有女性的家庭来说是个麻烦的存在。

    但这一家人没有任何意见,非常热情地欢迎他的到来,反而令他为内心的顾虑感到汗颜。

    因为行动不便,所以男主人作为这一家里最身强力壮的成年人,义不容辞地肩负起来搀扶影山步行动的责任,哪怕影山步总是说自己不需要帮助,在男人温和又坚定的目光下屡屡败退,就像面对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包容。

    影山步在这家里没有任何话语权,并不是工藤夫妻不尊重他,相反,他们为他考虑得太过周到,不让他有任何一点cao心的可能。

    哪怕是他提出想要帮忙,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全盘接受,等晚上回到房间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本意完全不同。

    只能庆幸自己在他们那里是正面的印象,否则恐怕会被玩得团团转。

    这时候的影山步还没想到这个念头最后竟然变成了现实。

    工藤优作的工作习惯是雪茄佐酒,具体什么酒要看雪茄的种类。影山步作为他的顾问配他聊过许多次,因为对面的谈吐风趣,知识渊博,所以影山步对此很感兴趣,不知不觉间接受了雪茄的存在。

    “试试这个,你之前喜欢的牌子。”男人取来一根雪茄,替他剪开,然后将火与雪茄递了过去。

    “可以先喝一口酒,保持口腔湿润。然后将雪茄的烟雾含在嘴里,不要含太久,也不要吸进肺里……”男人坐在他身边,侧身看着这雪茄新手,关切地指导。

    结果影山步一点经验也没有,抿了一口酒之后便开始咳嗽,但这时候骑虎难下,还是硬着头皮把雪茄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结果又咳嗽起来,伴随着烟雾从口鼻中飘散出来。

    他后背被人轻轻拍打,力道温柔,男人语气温和:“慢点来,不着急。”

    影山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没抽过香烟,乍然不能理解什么叫烟不过肺,老老实实地吸了一口,这时候有点头昏眼花,因为雪茄里的尼古丁含量是香烟的好几倍。

    再加上那一口烈酒,让他便咳便头脑发晕地以手背挡住嘴闷咳。

    然而旁边的男人没有离开,仍然温声指点:“想象用吸管喝水,先屏住呼吸……肺部不要用力……”

    手掌抚在影山步前胸,微微用力,示意他呼吸的动作是错误的。

    身边的小警察十分狼狈,耳尖都红了。他学习成绩很好,体能素质也名列前茅,却在学抽烟的时候屡屡受挫。现在强忍着咳嗽,声音嘶哑还有点颤抖:“我……”

    “嗯?没事,不要勉强,缓一缓再试。”

    直接把影山步的拒绝噎了回去。

    工藤优作看着影山步因为咳嗽导致的脸颊绯红,眼眶湿润,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水汽,不好意思地垂落,避开自己的目光,唇边笑意更深。

    在他不着痕迹的劝说之下,年轻人“被迫”进行了不断的尝试。最后虽然终于学会了,但也喝了不少酒,期间因为不慎又吸入了不少烟,以至于出现了明显的醉意。

    “抱歉……我好像、好像很晕……”年轻的警察,不,现在的影山步与警察毫无关联。

    他穿着工藤优作的休闲衬衫,却没有小说家那样儒雅的气质,身上的流畅线条将衣料撑起,显得肩平腰细,长腿笔直,现在窝在深色牛皮沙发里,腰部弯起的弧度像是一张弓。

    男人就坐在他身边,手掌似乎很自然地搭在影山步腰间,尝试扶他起来。但年轻警察身材高挑,锻炼得当,因此比看起来更沉一些,粗略尝试一次竟然失败了。

    “我可以自己走,不麻烦你……”影山步慢慢说道,然后努力站直,但他身体的重心基本还是靠在身旁男人身上。

    “没关系,就靠着我吧,小心伤处。”男人似乎低笑一声,说话时,松柏的气味渗透过来,将影山步包裹。

    这是雪茄里发酵过的烟草燃烧的味道,带着榛子的香气,让晕晕乎乎的年轻人纵然已经品尝了不少,依然忍不住转头凑过去闻了闻。

    像小动物一样,工藤优作眸色深了一些,正将青年手臂搭载自己肩头,一手揽住影山步的腰。见状摸了摸影山步的头发,轻声安抚道:“还想抽吗?下次吧,我这还有很多。”

    年轻人慢吞吞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醒悟过来似的,摇头:“不用了,我不擅长这些……”

    “练一练就好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男人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

    等影山步被照顾着简单洗漱之后,工藤优作替他关了灯。

    躺在床上,影山步这才慢慢醒了点酒,但是又困得厉害。他不清楚自己醉是因为酒还是雪茄,又或者是叠加,只是隐约感觉到工藤优作似乎有种不温不火却逼人的手腕。

    来不及多思考,他就沉沉陷入梦乡。

    然而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爱抚他的身体,这手掌力度不轻不重,但十分具有技巧性,很快便点燃了他身体的情欲。

    没有完全醒来,也没有完全睡着。

    宽敞的房间内,纱帘外投进月光,照亮床上两人的剪影。一个男人撑在床上,低头凑近另一人的脖颈细细舔舐,手掌已经探入睡衣底下,顺着年轻人的胸口揉搓到细腰上。

    不是隔着布料,而是真正贴着温热肌理抚摸,才更能发现身材有多么优越。青年皮肤较他人来说更加细腻,推到胸口的睡衣下露出白生生的一节窄腰,肌理分明,在月色下有种发光的错觉。

    将手掌托在后腰时,便陷入了曼妙的凹陷中,下方是挺翘的臀rou,像是引诱着手掌攀向高处。

    但这一切无非是骨上皮rou,真正引人蠢蠢欲动的,是影山步那份懵懂的赤子之心,又坚定,又干净,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染上不同颜色……而在这种感觉中,又有几分神秘的矛盾感,令人找不到源头,却更着迷。

    就像是一道谜题,拥有致命的魔力,哪怕知道前方路经危险,通关的手段绝对错误,也要冒险前行。

    月色下,青年的睡衣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袒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腹,被人仔仔细细地一寸寸品尝。而他睡裤也被褪到大腿正中,松紧带将饱满腿rou勒出痕迹,一只大手握住他的yinjing,借住guitou溢出的粘液撸动,时而用掌心揉搓guitou,时而爱抚yinnang,让青年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喘息。

    身上男人的手法太过老练,让他忍不住呼吸急促地抬起腰部,也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

    而胸前被人吮吸带来的莫名刺激感就像电流穿透身体,连接到身下,胸口越是被人粗鲁对待,甚至用牙齿碾压,身下越是硬挺。

    “嗯……嗯……!!”床上人的身躯向上微微抬起,在月色下露出曼妙的弧线。他的guitou在喷射时被人以手掌兜住,于是jingye便落在那人手中。

    影山步高潮之后意识渐渐抽离,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渐渐沉入睡眠中,没有发觉自己的裤子被人退下,拉开大腿,完全袒露了身下隐秘处,然后有手指沾满粘液插进后庭。

    男人见他又安静下来,只觉得他很可爱,低头吻了一下青年的唇,身下扩张做得很效率,很快便将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rou茎捅进了年轻的rouxue内。

    他进入的动作缓慢,却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次就全根没入,直接将青年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浑圆的鼓起。

    男人伸手按在那里,然后慢慢抽出,再用力捣入。

    房间内发出“咕啾”的水声,还有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却没有人的呻吟。

    被掐着大腿用力cao弄的年轻人眼珠在眼皮下转动,似乎想要醒来,却无法做到,只能在半梦半醒之间陷入诡异又色情的梦境。他胸腹沾着一层湿润的粘液,不知道是jingye还是涎液,唇瓣同样晶莹,眼角则落下生理泪水。

    被cao得狠了,他会从喉中溢出一点哭泣似的呻吟,其余时间只有喘息。

    又漂亮,又脆弱。

    像是睡美人,男人想。睡美人在无知无觉的时候,会被人cao么?反正睡美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么。

    粗大的rou茎把xue口cao得湿润松软,进出时将茎身每一寸都涂抹上晶莹的粘液,根部与xue口分离时拉出淡淡白色的细丝。

    随着guitou一次用力的冲撞,小腹高高隆起一道诡异的弧度,后xue里反复摩擦黏膜前列腺的yinjing技巧性地重重攻击深处的敏感带,让青年身前的yinjing再次高潮。

    “嗯……呜……!!”

    然而这一次,男人没有阻拦,让jingye喷射到影山步自己的胸腹上,甚至用手涂匀,变成一层yin靡的外衣。

    影山步身上的敏感带已经被人摸了个清楚,无论是身上的,还是体内的。于是很快,他就被cao得再次濒临高潮,哆哆嗦嗦地淌着眼泪射了自己一身,然后是下一次,再下一次。

    多次的高潮让他射无可射,但后xue内的前列腺和深处结肠口都被男人玩了个透,他的情欲就像是握在上位者手中取乐的开关一样,将他按在高潮的地狱里,不得翻身。

    男人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把套子摘下去,打了个结,扔到青年脸庞。他哭得鼻尖都红了,逼到极限处甚至断断续续求饶出声:“不……不要……”然而就是醒不过来。

    此时青年那张俊秀脸庞边上已经扔了几只装满浓精的套子,加上他袒胸露乳满身jingye的yin靡模样,仿佛出来做援交的男大学生一样色情。

    但他哭得又很动人。男人没有任何反悔之情,爱怜地低头吻了吻影山步的唇,然后撬开青年已经高潮到张开嘴微微吐出舌尖的嘴,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若是不看青年在睡梦中被cao得七荤八素的模样,几乎令人以为他们是一对深情爱人。

    影山步会怎么做呢,真是让人好奇。

    次日早晨。

    影山步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头昏脑胀,还有些反胃,充满了宿醉的不适感。

    为什么身上这么酸疼……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内裤里有些粘湿,无奈地一瘸一拐去了厕所,发现自己梦遗了不少。

    昨夜似乎有过一场迷乱的梦,但是记不清楚了,没想到梦里能射这么多……看来是自己憋得太久。

    他手洗了内裤挂到房间内的窗边,对于身上其他地方的酸痛没有头绪,因为这点不适对于在警校日日都被教官练得爬不起来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再加上他做任务摔摔打打,早就对这种小小的酸痛不敏感了。

    “早上好。”

    他下楼的时候,男主人正坐在餐桌边喝咖啡,见到他之后抬头打了个招呼,然后低头继续看报纸。

    女主人温柔问道:“影山想吃什么?今天我做了松饼和鸡蛋卷。也可以都来点。”

    “都来一点吧……谢谢。”

    等早餐结束后,影山步被支开到屋顶露台晒太阳。

    有希子挑眉:“他是真的没发现还是在演?”

    工藤优作端起咖啡杯,挡住笑意:“你说呢?”

    “要是真的没发现,那可真是……”美丽的女人托着下巴闷笑起来,“让我也产生了兴趣。”

    “随你。但他能接受得了么?”男人毫不在意地说道。

    “警察——应该精神很坚韧吧。”有希子对丈夫俏皮地眨了眨眼,美丽的脸蛋又清纯又风情万种,“你不会让他逃跑的,对吧?”

    优作笑了笑,低头看报纸,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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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结束之后,工藤优作换了外套,准备出门。

    有希子在门口给他整理衣物,低声问他去哪,优作说有个朋友约他去酒吧喝一杯,午夜之前就回来,然后有希子嗔怪他可不要喝醉了,等会就打车去吧。

    玄关处传来一道隐隐的亲吻脸颊的声音,似乎是例行的告别吻,让人觉得有些rou麻,但在这个家庭中又显得分外和谐。

    影山步坐在沙发上背对玄关,看不到那边的情况,只是一边假装低头看书,一边在心里如此胡思乱想,有些尴尬地想到底自己应不应该感到尴尬。

    工藤新一早早回自己房间去了,这孩子说他这周有考试,必须得好好复习一下,因此从周末开始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见不到人影。

    而某位病号因为不良于行,所以每天的活动轨迹就是客厅的沙发,书房的沙发,还有露台的座椅,最后回到客卧休息。

    工藤优作作为一名作家,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很自由,除了有时候出去跟朋友交际,偶尔参加出版社组织的签售会,去工藤新一的学校作为家长参与活动,其余时间都关在书房里构思新作品,这其实让影山步感觉安全一些,因为如果男主人不在家的话,他跟女主人共处一室必须特别注意礼节。

    正如同此时,影山步抛开重重杂念,将注意力投入到手头的书籍中。这是工藤优作曾经出版的小说,他正按照出版时间一本一本地欣赏。

    “怎么,看到哪里了?”忽然,有一道轻柔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他稍有惊吓,很快回过神来,口中答道:“才看到第三本,很好看。”

    一边说一边抬头,然后就看到了在灯光下幽幽折射着如珍珠般光辉的丝绸,以及半遮半掩的丰满酥胸,温润流畅的弧线从脖颈曲曲折折地延伸到肩头,小臂,以及饱满的胸脯。

    青年愣住了,直到两只柔软的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才让他恍然回过神来,惊恐地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来,忽然听到女人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动。”

    见青年一副“你在说什么”“你要做什么”的表情,身体紧绷着想要逃离却因为拐杖早就被人拿远而无法移动,女人抿唇笑得花枝乱颤。

    栗色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有一缕从肩头滑到令人遐想的沟壑里,让青年的目光触电般挪开。

    “夫人,请、请您自重。”青年脸颊都满上绯红,强作镇定,结巴地说道,却因为对方的威胁不敢高声说话。

    有希子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从沙发后边走到他的正面,于是全身的装扮才显露在目光里。是一条贴身的珍珠白丝绸睡裙,没有多余的装饰,然而却将她姣好的身材与隐隐散发着光辉的雪白皮肤衬托得无比美好,而这一切都比不过那张清纯又带有成熟魅力的脸庞引人注目。

    然而面对这一幕的年轻人却惶恐地撑在扶手上,几乎想要逃跑。

    有希子轻笑着大大方方地坐到影山步大腿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弯下腰,胸口白皙的皮肤便迎到青年眼前了。

    淡淡的香味让影山步局促地偏过头,抓着沙发的手背紧绷:“……您到底想做什么?”

    “连敬语都用上了呢,小步。”女人歪了歪头,表情很无辜,就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女孩似的,岁月在她身上没有留下痕迹,“脖子都红了……你难道没有交过女朋友?”

    “……没有。”年轻人硬邦邦地回答,极力偏过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不小心滑倒了而已,不是么。”有希子对他轻轻眨了下眼,歪头去看他的脸,栗色长发垂落空中,露出雪白的肩头,“谢谢你扶住我,没有压到你受伤的腿吧。”

    年轻人听到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不可置信地转头与她对视,然而下一秒就被女人美丽得近乎具有魔力的画面烫到视线,狼狈地转过头,咬牙道:“我不明白。”

    有希子定定地看他,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鲜艳的指甲抚摸过对方棱角分明的下颌,心中想道:都已经这么多次了,这人竟然还是这样清纯……

    见影山步浑身紧绷,有希子也不想第一次就让他受惊过度,于是换了副语气,变回了原来俏皮的态度,施施然站起来:“抱歉抱歉,没吓到你吧~”

    “其实是最近有片约邀请,让我去尝试一下新的角色,我拿不定主意,就想试一下是不是宝刀未老。”她掩唇笑起来,“跟优作那家伙没有感觉,让你吓了一跳吧?真是不好意思。”顿时那种极具魅力的模样完全消失,只剩下仿若平易近人的邻居一样的亲切感,哪怕正穿着款式贴身的睡裙,也不让人生出杂念。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僵硬了半晌才缓缓道:“……没关系。”像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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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床上的青年跪趴着,身上有另一个人握着他的细腰不断挺胯,将jiba一次又一次深深cao进xue内。

    得到一个好用的玩具之后,男人食髓知味地反复品尝,总归这人就住在这里,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在他的不断努力下,这具年轻的rou体在他的手下渐渐开发完毕,在床上变得敏感多情,如果能够拥有意识的话,想必会成为非常诱人的样子。到时候,那种精神上抗拒,身体却沉沦的模样,可能会成为最致命的春药。

    倒是便宜了有希子。

    青年的小腹被深深内射得微微鼓起,双腿敞开,无法合拢,而那处被cao弄了许久的rouxue则张和挤出白色液体。

    工藤优作低头亲了一下影山步的额头,帮他把衣服穿上,然后下床戴上眼镜。离开之前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盖着被子睡觉的青年睡相恬静,谁能想到被子下屁股被人cao得开花,肚子里攒了满满的白精呢。

    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他离开了房间。

    次日早晨,影山步终于发现了不对——他虽然这段时间早上起来浑身酸软,但只以为是这张大床太软,睡得浑身不适。梦遗是因为他忍耐太久,但是今天早上醒来,jingye却从那个不应该流出的地方淌出来。

    他站在浴室里,伸手按了一下鼓胀的小腹,便感觉到后xue深处有什么在流淌,然后白色的粘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他不可置信地站在落地镜前打量,但肚子里的jingye就像是挤不完似的,将他的大腿和臀尖弄的黏腻反光。

    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影山步崩溃地伸手去掏那处xue眼,后xue却非常欢迎地将他手指吞了进去,这种隐约熟悉的感觉让他如遭雷击,忽然明白了很多东西。

    然而仅仅是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掏jingye,竟然让他有了一些反应,而且控制不住地转了个圈,摸到了自己的前列腺。

    他沉默地抿紧唇,咬牙避开了那里,像是最后的坚持。

    “他终于发现了?”

    “我故意的。没办法,竟然还有这么迟钝的人……”

    “这也是美味之处,要好好引导……”

    工藤优作一如往常地邀请影山步去雪茄吧聊天,被硬声拒绝之后也不生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不喜欢雪茄了么?那就来书房吧。”

    书房里,影山步冷着脸,眉心皱起,像是纠结很久似的,终于问道:“你到底——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工藤优作穿着平日里常穿的浅色衬衫,鼻梁架着无边眼睛,显得英俊儒雅。此时他抱着胳膊坐在书桌边上,微笑道:“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装傻有什么用!”年轻人像是恼急了,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有证据!”

    “你真的有证据吗。”没想到男人只是挑了挑眉,笑意深沉,“你能确定那证据是你想的那样吗?”

    影山步愕然顿住。他见对方把握十足的样子,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敢置信地问道:“难道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工藤优作挑了挑眉,油盐不进,声音却很无辜。然后伸手从影山步兜里摸出来正在录音的手机,关掉。

    “抱歉,让你住在这里不太愉快,是我作为主人的责任。”

    耳边还回荡着男人的话语,彬彬有礼又十分诚恳,谁能想到背后是怎样的……

    走出书房,青年有些迷茫地走出几步,停在走廊里,像是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怎么了,小步?”女声从身后传来,让他触电似的转过身,不敢面对对方。

    影山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女人说她的丈夫不是好人,在妻子的眼皮子下出轨,而出轨的对象是自己……

    他对有希子的印象很好,因为她的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不想摧毁两人之间的关系。

    纠结半晌,他还是决定坦白了。女人听了之后却不十分惊讶,而是露出忧伤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她垂下眼哀愁地说道:“没有办法,我没资格管教他,这个家全都是他的……从我意外怀孕嫁进这里之后,我就只是新一的mama,工藤太太,仅此而已。”

    泪珠顺着女人清丽的面庞落下,像是一株沾了露水的百合花。她上前一步,将脸颊贴在年轻人的胸膛上,柔软的手臂宛如藤蔓似的缠住青年的腰,无声抽泣,惹人怜惜。

    影山步僵硬地站在原地,脑子变成了浆糊,短短时间内从他发现真相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处理的能力,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后他的脸庞就被人捧住向下拉,唇上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

    又香,又软的舌顺着唇瓣探了进去,勾弄纠缠对方因为震惊而无法反应的软舌,发出啧啧水声。

    影山步条件反射就握住有希子的肩膀要把人推开,女人却好整以暇地先说了一句:“书房的隔音不好……你也不想我叫优作出来吧?”

    “请您自重……唔!”他竟然被女人伸手探到下方,轻而易举便隔着裤子将他弄出了反应。

    “这下你就无法自证了,小步。”女人之前还在垂泪的清纯表情忽然成为了妖艳盛开的玫瑰,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红唇贴着他的唇,气吐幽兰。

    年轻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忍不住倒退一步,靠在墙上,愣愣地被女人按在墙上亲吻。正如有希子所说,无论是谁来,他都只能百口莫辩……他只能成为这朵食人花的玩物。

    女人嫌他个子太高,便按着他顺着墙壁坐下来,然后按着他亲吻。吓傻了的年轻人非常乖巧,这时候让他仰头就仰头,让他张嘴就张嘴,眼中满是迷茫。然而因为女人的吻技极好,所以逆来顺受接受了这个吻的同时,舌头下意识地跟从着引导纠缠,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优作是不是把这孩子吓傻了。有希子心里抱怨,完全没有反应自己给人的冲击也不小。

    等四瓣唇松开时,两人间拉出银丝。有希子仿若一朵餍足的怒放玫瑰,伸手将发丝别到耳后,柔软手掌抚摸着影山步的脸颊与头发,美好的触感让影山步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弃思考,就此沉沦。

    “我很喜欢你,不要离开这里,好吗?”

    年轻人怔怔地看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点了下头,然后女人微笑起来,奖励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施施然站起身,转身离开了。窈窕的背影看不出方才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背德之举,一墙之隔甚至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只留下青年靠墙坐在地面,身上留下了这对夫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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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

    大床上的年轻人头脑昏沉,然而意识却清醒。他第一次清醒地迎接了夜里yin靡的派对,断断续续地质问:“你……给我……用了什么?”

    他浑身无力,肌rou松弛,连抬手的力气都微弱,哪怕此时掐在工藤优作脖颈上,也不可能将人掐死。

    “让你听话的东西而已。放心,没有成瘾性。”男人的吻落在他后颈,然后湿热的痕迹顺着脊椎沟壑向下滑动,同时手掌握住胸乳揉搓,让那两处早已调教成为敏感点的rou粒变得更加突起。

    影山步闷哼一声,忍不住向前挺胸,似乎是想把乳尖送到人手中,身下yinjing不自觉地立起。他带着一个眼罩,双手绑在身后,没办法摘下。然而他已经清楚了凶手是谁,不知道给他带眼罩的意义何在。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男人低沉又磁性,宛若大提琴版优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廓,引起一阵颤栗,“爱是没有理由的。”

    “爱……什么……可笑……”青年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被人控制着身体,后xue插进一根熟悉又陌生的巨大rou茎,缓缓抽送起来,让他身体颤抖着抗拒,然而唯一能做的就是摆动腰肢,反倒像是诱人的婊子。

    强力的快感从后xue涌上脊椎,他仰起头咬住牙忍耐着呻吟,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这么……”

    “因为你已经被调教好了,小步。”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温和,里边隐隐带了些喘息,“你的rouxue很适合被cao,或许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但是没关系,你来到这里是命运的恩赐,以后你会好好利用这一点,获得幸福。”

    影山步忍不住开口:“什么——嗯啊!!”

    未出口的话随着jiba完全cao进后xue,将小腹顶得鼓起,变成了一道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不要、肚子、啊啊……”

    清醒时小腹被胀满的感觉让他无法忍耐,那是一种五脏六腑都被jiba顶得位移的错觉,那根巨大的凶器甚至能够cao到肠道的尽头,同时压迫着他的胃部和膀胱前列腺,让他不由得隐隐作呕,又感到了巨大的刺激。

    多种感觉交加让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年轻人几乎崩溃,眼罩下的脸颊都被生理泪水打湿,身上的颤抖成为了可爱的反应。

    他忽然被身后人向前推倒,然后手上的束缚被解下,眼罩也被人摘下。

    柔软的手掌捧着他的脸颊,轻轻舔舐掉脸庞上的咸味液体,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影山步眼睛睁大,大脑已经完全宕机,连他身前的yinjing何时被一处紧致湿热的洞口纳入都反应不过来。身后cao弄的力道一重,他只来得及下意识撑住床单,然后自己的yinjing同时被顶到深处。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头,发出暧昧又勾人的呻吟,而他则成为了链接这对夫妻的一个玩具似的,在被cao弄的时候以相同的频率狠狠cao进前方幽xue内。

    影山步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放弃思考以保护自己混乱的思维。他弓起身体,腰间搭着一双有力的、属于男人的双手,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强行分开,趴在床上,屁股里吞吐着一根粗大的rou茎,抽送时边缘带出白色的粘液。

    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女人,那种在情事间带有魔力的美貌让他无法移开目光,女人微微仰头呻吟,细长双腿勾住他的后腰,低头看到年轻人眼睛湿润的表情空白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按着他的后脑与他接吻。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影山步无所适从,他只能抛弃自己的理智,不要去思考,不要思考,就成为rou体的俘虏,一切都会过去……

    然而前边yinjing在不断的cao弄中隐约顶到了一处紧致所在,女人的喘息也变了调子:“顶到……zigong了……”

    影山步完全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然后身后的男人仿佛笑了一声,按着他的腰更加用力,于是一次一次地顶撞下,后xue的guitou豁然撞开了结肠拐角,硕大guitoucao进更深处,与此同时前方的yinjing则被动插入了一处幽谧空间。

    “唔……!”

    青年垂下头撑着床单喘息,表情空白,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达到高潮,然而女人的话语却让他仅存的理智抗拒着:“不行……不……”

    但他屁股里的jiba却丝毫不停,反而更加快速用力,将他cao得几乎趴下。女人柔软的双臂抱住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rou里,然而他却濒临崩溃。

    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射到zigong里!

    男人的声音却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不要怕,小步。我们都很喜欢你。”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影山步眼前被雾气笼罩,他看不清眼前的美丽脸庞,身后的巨物存在感更加强烈,撑开他寸寸甬道,几乎cao进他的最深处,将属于男人的气味打到腹腔内部,从此让影山步成为属于一个人的东西。

    腹腔内突然被一道有力的温热液体灌注进去,诡异的被灌满的感觉让他精神上得到了满足,前列腺与深处敏感点的致命摩擦让他用后xue达到了高潮,极限的快感令他眼珠上翻,舌尖吐出,然后又被女人含住接吻。

    同时他颤抖着控制不住也释放了出来,guitou嵌在紧致的zigong口内,将因为被百般玩弄而稀薄的jingye灌满了zigong,女人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双腿勾紧青年腰部。

    等她从影山步身下爬出来时,表情餍足,浑然不顾腿间溢出的粘液,然而没有多少白精,似乎被zigong锁在了里边。

    她对优作抱怨道:“你的节奏也太快了点,我还没怎么享受到就高潮了。”

    优作则挑了挑眉,将自己也抽了出来,无奈道:“你不是最喜欢顶到zigong了么?”

    “话是这么说啦……”有希子附身打量了一下侧身蜷缩的青年,见他半睁着眼,睫毛湿漉漉地粘成一簇一簇的,似乎仍然清醒着,歪头问优作,“再来?”

    优作笑了笑,意味深长:“当然了,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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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步没有证据,他自始至终都无法收集到任何证据。能够写出高明侦探小说的作者,本身就精通心理学和一切犯罪手法,只要他愿意,他就是最高超的犯罪大师。

    没有人控制影山步的行动,然而他硬是被囚在了这里,因为对方手里有太多无法流出去的东西,无论是床事,还是他在过去案件中那些不符合警察道义的细枝末节,更甚至还有他也不知道何时在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是由工藤优作编纂出来的伪证。

    “抱歉,但希望你相信我们绝没有伤害你的意图,这些东西也不会真正见到太阳——”

    “只是给你看一看而已。”

    “我们爱你,小步。”

    “你愿意成为我们的家人吗,成为新一的哥哥,我们的弟弟。”

    青年沉默地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他已经完全大好了,然而却依然无法离开这栋古老的豪宅。

    他的脖颈被套上了一道无形的项圈,哪怕离开这里,也永远会被锁链桎梏,终有一刻回回到这里,自愿成为两人的玩物。

    他抬起头,看到对面正在慢悠悠喝茶的优雅夫妻,最终点了下头,非常微小的弧度,然而却令另外两人满意地微笑起来。

    优作对他伸出手,影山步沉默地将手放了上去,然后被拉着坐到他身边,得到了一个温热有力的拥抱。

    “新一会高兴的,他一直很喜欢你。”

    这拥抱实在过于温暖笃定,让影山步思绪混乱地将下巴放在男人宽厚的肩头,愣愣想到:或许这也不坏,他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家人。

    优作正将人搂在怀里,手掌按在那节柔韧窄腰上,以主人的姿态在唇上亲了亲,完全无法令人看出来他是如何将漂亮单纯的年轻小警察骗成家人的。

    他是他们的小狗。小狗也是家人。他们给予小狗爱意,小狗也会回报以爱。没有小狗是主动找上主人家门的,但每个小狗都会接受新家。小狗会认可自己作为家人,但小狗永远要听主人的话——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这一点,但没关系,主人有的是办法。

    “当然,我更高兴。”优作微笑,冷静睿智的眼中倒映着年轻人仍显迷茫的脸庞,然后一切都掩藏在无框眼镜之后,仍是那个英俊风趣又儒雅的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