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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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淇刚走进员工休息室打算仔细检查一下仪容,陈洁不知道从来哪儿冒出来把她拉到了一边。 “我的姑奶奶,你去哪儿了!” “咳,我就在那边啊······”唐淇出包厢前也算确认了自己露肤处没有暧昧痕迹,但猝不及防地撞上陈洁,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自然,她立了立衬衣领。 “你告诉我哪边?!你知道刚刚我们多少人在找你吗?” 唐淇诧异,找她干嘛? “来,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得罪客人了?所以才躲起来的?”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文月的话—— 猜猜看,现在谁在隔壁。 “谁找我?” 她尽力稳住心神,只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经理都没说,陈洁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她寻思着,从今天这阵仗来看,这个唐淇离被解雇也不远了,于是松开她胳膊,撇嘴摇头一副“你铁定玩完了”的表情,高深莫测地走开了。 唐淇不是会追问的人,而且她清楚就算真的是那个人来找她了,绝对不会闹得人尽皆知,至少陈洁不会知道。 她背靠着墙壁无力蹲下,怎么会这么累。 下班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一鸣的对面是个十字路口,银线编织的雨幕罩着纵横交错的人影踵踵。 唐淇仰头感受雨落,睫毛被淋得不住地颤动,再睁眼,男人撑着黑伞站在三两穿横的行人之后。 一身的笔挺西装。 伞沿遮到了他的下颌,依旧是凌人的硬线条一笔勾勒。 唐淇看不见他的眼,她却知道他在注视着她,哪怕隔着伞,隔着行人,隔着雨幕。如同亿万年来始终注视着地球的月球,根本无人能洞悉这样巨大的吸引背后,到底是爱慕,还是阴谋。 抬脚,迈步—— 唐淇屏住呼吸,所有雨滴在此刻倒流,他在倒带的时空中向自己走来。 黑伞上滑落的剔透雨珠,分明是死神镰刀上闪过的冷光。 跑! 唐淇,快跑! 她根本无法挪动脚尖! 只有在无措中堪堪攥紧背包,被来自十八年前的命运诅咒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怎么不打伞?” 她听见他这样问自己,低沉磁性。 唐淇咽了咽,伞下的他立即盯住了她的喉咙,盯住它是如何在恐惧的支配下掩饰情绪。 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在他转身的最后一秒轻轻落在了她的身上,他往前走了。 唐淇在瞬间张嘴抽回气后,跟了上去——他不需要靠言语来发布指令,而是被狩猎者天然恐惧的自发认知。 上位者? 长者? 性侵犯? 不,都不是。 Sadism。 “钱不够用?” 密闭的车内,雨声很闷。 唐淇摇头。 “所以只是想兼职?” 他发动了车,转动方向盘的单手上仍是那块钢带黑盘的腕表,一盏又一盏灯影在上面划过。 “为什么是一鸣?” 为什么是一鸣? 唐淇该怎么回答他,她是想要避开所有人去勾引他的儿子?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看向窗外,下意识揪住裙摆的手指却泄漏了心思。 他突然朝副驾驶伸手,唐淇顿时浑身僵硬。 却见他打开了座前的储物箱,勾出一把捆好的红绳扔在了唐淇身上。 唐淇忍不住抖了抖。 不,不要······ 她乞求的眼神望向男人,他直视前方路段,面无表情。 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唐淇闭眼认命,转回头看向玻璃窗外,数不清的车尾灯刺眼至极,这样繁华的路段,其他车内的人可以看到,道路照相机也可以看到—— 她抬起手,摸到了自己衬衫裙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葱白泛红的指尖小幅地哆嗦。 窸窸窣窣,纯白的衬衫裙被彻底剥除。 乌发披散下瘦削的肩膀楚楚可怜,唐淇不敢再动,尽量蜷缩身体。 那些她曾信誓旦旦要让他看见出于他儿子之手的痕迹,在此时令人窒息的威压当前,她绝望地发现,原来自己一毫米也不敢露出。 他永远都是这样,每当唐淇以为终于看到一点光亮的时候,他一现身,顷刻全部都化为错觉。 车下了高架,拐弯进入了更繁华的地带。 车流,人海。 灯光,注目,到处都是。 唐淇撑住膝盖,将头埋得极低,细细肩带下单薄的肩胛抖动如身临极寒。 她感觉得到······ 他们在盯着她,所有人都在盯着她! 不要,不要······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了上来,落在唐淇的肩头。 唐淇察觉后立马将其抓住,双手捧放在胸前——是将死之人万分幸运下获得的救命稻草。 “文叔,文叔······” 她的脸颊疯狂蹭在他的手背,“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手上的湿意让男人侧目,文厉俊温和笑了笑,反手留恋在她的发顶。 唐淇眼睛在瞬间变得奇亮,是转机! “小淇乖,” “还有内衣。” 原来是要千刀万剐的凌迟。 唐淇仿佛在眨眼间被灭顶神魂,她望着他,像一台即将报废的机器一般极缓地摇头,尽管在这样的情境下,绝无拒绝的可能。 下场是什么? 她已经体验过了一次了不是吗。 文月问她,文姨最后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话。 她怎么能回答······ 可是····· 可是不行! 她不要脱光·····不要被围观······· 不想mama看到她被路人拍到的照片出现在明天的热搜头条! 什么都可以,除了这件事,其他什么要求她都可以! 唐淇缩到了座下,泪水早已爬满她的脸颊。 极度的恐慌后,忽然冷静下来了,看着男人冷淡的眉眼,她贴着cao作台慢慢摸索过去,宛如一条包藏祸心的异蛇前行。 摸到男人裤裆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他垂下的目光,只一眼,复淡然看回前方,无动于衷。 唐淇收回了手。 换做了嘴。 柔软的唇寻到他裤裆,灵巧地舌头无师自通,挑寻到了拉链,双唇含住,下拉。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唐淇半闭双眸,睫如蝶翼般抖动,一点晶莹迅速滑过眼尾,啪嗒,滴在了男人的裤子上。 roubang安伏于中,她清楚在他不主动的情况下要使其失去理智有多么的艰难。 继续。 她咬住男人的内裤边缘,往下一拉,看到了roubang。 从yinnang开始,长长地伸出舌头,贴着茎身上下舔舐。 扭头周全,眼神流转。 舌尖轻扫冠沟,对着马眼轻轻吐气。 文厉俊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koujiao技术变得这样娴熟。 哦,他想起来了,那个晚上。 撞击门板,连续的淅沥的水声,求饶与喘息。 其实他不怎么在意的。 唐淇发现今天这根roubang硬得太快,并不寻常。肿胀烫热,让她的含入愈加困难。 “啵” 她有些难受地吐了出来,想待调整了呼吸再继续。 “唔——” 文厉俊的手猛然摁住她的头,将长长一根全部捅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 唐淇骇然,本能拍打他突然倾轧过来的腰腹。 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