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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凶神。 路止愣了愣,他知道秦斯焕不喜欢他拍吻戏,可是却没想过,秦斯焕会这么厌恶。 之前扯了一大堆,敢情就是不想让他亲周安安? 路止开始怀疑秦斯焕投资他们剧组的目的了,他抓紧了手里的笔,手指戳了戳身边秦斯焕的肩,小声问:“你投了多少钱啊?” 秦斯焕想了下,说:“你们最大的投资人投了多少,我就投了多少。” 第一投资人投了2.6个亿。 所以,秦斯焕这个败家玩意儿,往这片子里投了2.6个亿?!! 豪横也不是这么豪横的啊! 这狗逼老东西简直是脑子有病!钱是那么好挣的吗?! 秦斯焕这个老土包子,也没什么艺术眼光,投资这部戏也不可能是出于个人爱好。骏诚重心放在电子器械上,也没说要转到娱乐圈。 所以,这傻缺就他妈为了他一个吻戏,往里头投了2.6个亿?! 神经病加脑残了吧! 路止快被他给气死了! 这什么傻逼玩意儿啊,照他这么玩儿下去,家底迟早要被这败家子给败没! 路止气哄哄的想,以后秦斯焕把钱给霍霍完了,流落大街乞讨为生时,他一毛钱都不给这傻逼玩意儿!每天管这老东西一日三餐就够了!别想从他这儿见到一分钱! 路止都气哭了,眼眶都红了一圈,他心疼那些钱! 同时也觉得就自己一个吻而已,又不值。 谁的吻值2.6个亿啊?!他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种事儿! 那些钱留着给他玩游戏不好吗?就算这败家子拿去买小别墅、买私人飞机,路止都觉得比投资了这部剧来的好! “那你、你就撤资嘛。”路止说。 封勉:“???” 周安安:“???” 副导演:“???” 这个路止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秦斯焕问封勉:“封导觉得呢?” 封勉连忙说:“我觉得秦总说的很有道理!这场戏实在是有点突兀了,谢小草的确不应该和九公主这样儿,太.yin.秽.色.情了。这场戏秦总您觉得该怎么导?” 路止扭头,一脸惊诧:“导、导演?” 小少年气的鼻尖都冒出了汗,咬牙切齿的:“该加!这戏本来就该这么拍!” 封勉:“秦总别听他瞎说,您的意见才重要!” 路止:“就该按剧本拍!” 封勉:“听秦总的!” 路止:“剧本!” 封勉:“秦总!” 路止气死了:“!” 这封勉怎么总想着要从他老公口袋里掏钱! 路止争得脸都红了,气鼓鼓的把剧本塞给秦斯焕:“你自己看!” 封勉:“秦总您好好看一下,您说的绝对没问题!” 周安安&副导演:“……” 这几个人有病吗?! 男人眼里蕴了点儿笑意,拍了拍路止大腿,又顺着摸了把,非常好说话的样子:“这样,我们一人退一步,吻戏删了,其他都按照这个剧本儿来。” 封勉:“都听秦总的!” 路止快疯了:“不行!” 秦斯焕挑了挑眉:“怎么不行?” 路止:“你撤资。” 争来争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荣奇彻底不耐烦了,吼了句:“哎呀你俩不能商量好了再说吗?大晚上的蚊子叫的烦人。” 秦斯焕也想让路止快点儿拍完,把这身厚重的太监服给脱了,他朝封勉抬了抬手:“开始吧。” 场记打板,这场戏正式开拍。 周安安被磨得脾气都没了,演戏时万分投入,碰也不敢碰路止一下,就怕那位不好惹的秦总脑子一抽又要重拍。 路止心里默念:这场戏值2.6个亿!2.6个亿! 他拍戏时也是全神贯注,不敢分心。 两个主演表现都非常好,几乎一条就过了。 收工时九点多钟,路止还有些入戏,情绪没能控制好,在茅草堆上愣了好一会儿。 剧务开始收拾现场的东西准备收工,周安安不敢惹秦斯焕,下戏之后就赶紧离开了,其他工作人员也躲着这位脾气不好的秦总。 一时之间,只有封勉在和秦斯焕聊天。 路止拍戏时秦斯焕一直在边儿上看着,他越看越满意——他小宝贝终于不用亲别的女人了! 值! 他平时也不怎么看电视剧这些,对于演技完全没概念,因为带着老公滤镜,故而觉得路止拍的简直好极了! 封勉还在介绍着剧组里的事,秦斯焕已经抬脚走到路止身边。 小少年神色有些恍惚,他助理在一边跟他说话,“阿止,别太难过了,出戏就好了。” 秦斯焕蹲在他身前,伸手捏了捏路止的脸,“怎么了?” “入戏太深了。”小周说。 秦斯焕点点头,回头看着封勉在收摄像机,他拉着路止的手臂,把小少年给扯了起来,“回去吧。” 路止愣愣看向他,细细分辨了好一会儿,“……叔叔。” “在呢。”秦斯焕笑了下,天色暗下来,大灯也被熄灭,片场有点黑,路止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晰,秦斯焕忽的心情很好,“拍戏这么认真?” 路止回了神,抿唇:“嗯。” 封勉和剧组的其他人已经走了,小周说:“阿止,我们快点儿回去吧。” 路止摇了摇头:“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叔叔待一会儿。” 小周听他这么说,便放心了:“这是你叔叔啊?那也别太晚了,记得早点回。” 等小周走了,茅草屋里也就中央的地方留着一盏小灯,堪堪照亮了一点点地儿。 路止正想说点儿什么,还没能开口,秦斯焕已经捏着他肩膀,低头吻下来。 有点儿凶的吻,还带着一股残暴的意味,像是海面上的溺水者,死死地抓着浮木,死也不肯撒手。 他一只手臂环着路止的腰,把他身体带向自己,同时又向前逼近,逼得路止不得不往趔趄着往后退。 作者有话要说: 一笔带过。 ☆、穷 路止脑子晕乎乎的。 八月的天儿, 盛夏的晚上, 京市温度将近三十度,片场的风扇这些设备也都被剧务给清走了。 他穿着厚厚的戏服,全身上下只露出手和脸,连脑袋上都顶着官帽, 又被秦斯焕给这么捂着,热的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 路止手肘抵在身侧, 用力推他,脑袋也往后撤。 然而这个老男人却像没有感觉似的, 他往后退, 他脖子就往前伸,嘴巴粘着嘴巴, 像沾了胶水。 路止:“……” 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啊! 他没法,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