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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本。 其中,织围巾的一百个小妙招每一页都记了笔记。 他凝神看过去。 书页上小少年的字迹有些乱,然而依稀能看出风骨,随意洒脱,很是大气,起笔收笔都分外有力。 第三页,左下角,笔记写—— 【垃圾秦斯焕!这围巾小爷不织了!】 翻过一页。 【算了算了他挺可怜的,织个围巾算是让他感受一下父爱(。】 秦斯焕:“……” 书翻到最后一页。 【我的妈呀,终于把这坨屎织好了。】 秦斯焕:“......” 男人抬手摸了下脖子上缠着的那坨屎,嘴角的笑意扩大。 路止终于找出了一套自己的旧睡衣,他回头扔给秦斯焕,冷淡道:“你去浴室洗澡。” 秦斯焕把书放回去,也不急着拿睡衣,而是起身走到路止跟前,一把把小少年给抱住,他围巾抵着路止额头,问:“织个围巾,让我感受一下父爱?” 路止:“???” 嗯……? 嗯嗯? 什么意思哦?! 路止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秦斯焕给捏着下巴,以唇堵住了唇,重重的亲了下。 亲了一下后,秦斯焕松开他。 路止仰起脸看他,“叔叔?” 秦斯焕抓着他头顶的那撮呆毛,神色平淡,“还知道我是叔叔啊?” 路止:“什么?” 秦斯焕垂了垂眸,一字一顿的说:“我以为你天天想当我爸爸呢。” 路止简直……无言以对! 他的确经常会气到想把秦斯焕按在地上,让他喊自己爸爸。可想象只是相像而已,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非常喜欢秦斯焕的。 “不过——” 秦斯焕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挂在衣架上,“谢谢宝宝给我织的屎。” 路止被他怼的完全没话说,他瘪瘪嘴,爬上床,把脸埋进枕头,“不客气。” 说完有点不太高兴。 虽然他织的的确不好,可是秦斯焕也不能说那是屎啊!路止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些话是自己发泄时写在书里的了。 秦斯焕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房间里面就有浴室,他穿着路止的拖鞋,洗澡时用着路止的毛巾。 蓬蓬头淋浴的水洒下来时,秦斯焕没忍住勾起唇角,想到小宝贝一边织围巾一边骂他时的样子,更觉得心中柔软。 盥洗池的台子上放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秦斯焕把洗发水往头上挤的时候,又没忍住笑了一声。 这种和路止共用一瓶洗发水、甚至同一个毛巾的感觉,像是彼此之间亲密无间,给了他一种一样的安定感和满足感。 等一下他还能和小宝贝睡一个枕头,头挨着头,身子相贴。 他洗澡洗的慢吞吞,整个浴室里都像是充满了小宝贝身上的味道,让人无比的放松。 他头发前几天刚剃过,非常的短,洗发水抹上去,起了点泡泡很快就被冲干净。 然后他在盥洗池边发现了一根头发,应该是路止的。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然而却又让人很享受。 洗完澡,他擦干头发从浴室出去。 房间里的灯还没关,他穿着路止的睡衣内.裤,内.裤尺寸不算小,或者说这大小还算可以。 可那地方还是有点紧,穿着不舒服。睡衣也有点小,紧绷在身上。 睡衣是一件小麋鹿的,胸口和小宝贝穿的那件小熊猫的睡衣一样,印着麋鹿,麋鹿在森林里奔跑。后领的帽子上还有两个鹿角。 秦斯焕把房间门反锁了,又关了灯,借着从窗帘透进来的一点月光,爬上了床。 路止背对着他躺着,没有出声。 他把睡衣脱了。 尺寸不合适,穿着实在难受。 他爬进被子里,从后背抱住了路止,强硬的把手臂横在路止鼻尖:“来,闻闻。” 路止被他那句“屎”给刺激的非常不爽,也不想跟他讲话,他偏了偏脑袋,不去闻。 秦斯焕脑袋靠过来,就贴在他后脑上,鼻尖快碰到他耳廓。 男人说:“宝宝,我用的你的沐浴露,闻闻香不香?是不是和你一样香?” “臭死了。”路止尾音带了点哭腔:“一点都不香。” 一听到他哭,秦斯焕有些慌了神,以为路止不喜欢他用他沐浴露,连忙说:“下次我会注意的,别哭,以后不用你的沐浴露了,好不好?” 路止冷哼了一声,往床沿的方向挪了挪。 被子就那么点儿大,枕头也才一个,路止几乎要移到被子外面去,脑袋也枕在枕头边缘。 秦斯焕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他只能跟着挪过去,凑过去亲他耳朵,小声说:“宝宝,不委屈了,我以后再也不用了还不行吗?” 路止:“……” 他觉得他俩的思维简直不是一个频道的! 路止抬手糊了他脸一爪子,冷声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织的围巾是屎?” “这不是你自己写书里头的吗。”秦斯焕笑了下,有些意外:“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写这个。” 他的确是没想到路止还会把自己的心事写在书中,翻到的时候觉得又无奈又惊喜。 路止反应过来,之后就有点脸红。 “你都看到了?” “昂。”秦斯焕没什么所谓的说:“看到了。” 路止这才明白是他自己给曲解了秦斯焕的意思,但他不想认错,便跳到秦斯焕的上一个问题,问:“你用的是我的沐浴露吗?” 秦斯焕在他颈间嗅了嗅,说道:“嗯。可是没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小宝贝身上总带了一股奶香,非常的甜,有时候还让人有点馋,想把他整个人都一口吞下去。 路止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咳了声,开始商业互吹:“其实你也很好闻啦!” “闻闻?”秦斯焕又把手臂横在他鼻尖:“这是叔叔的味道。” 路止配合的亲了下他手臂,然后他翻了个身,桃花眸看着秦斯焕。 透过蓝色窗帘的月光也是淡蓝色,他眼睛像亘古的银河碎星,璀璀璨璨,秦斯焕觉得有点口渴。 “叔叔。”路止后脑勺枕在枕头上,问:“你在外面站的冷不冷?” 秦斯焕说:“不冷。” 路止又问:“累不累?” “不累。”秦斯焕说。 两个问题都是否定,路止也懒得问他问题了,直接说:“那你在外面站着抽烟的时候,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吧?” 秦斯焕一顿,没说话。 路止又说:“那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呢?” 秦斯焕垂下眼睫,他侧身躺着,面对着路止,说了句:“在想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丢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