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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秦斯焕精力就这么好……甚至可以天天有反应。 而他却总是被折腾的像个破布娃娃一样, 身心都俱疲。 路止在床上趴了一天,他下不了床,腿.根发酸。 腰也疼。 晚上的时候男人在浴室洗完澡,又凑过来, 语气温柔的喊他:“宝宝。” “狗逼,老子要睡了。”路止拿大红喜被盖住脑袋,闷声闷气。 秦斯焕手指捏着被子一角掀开,垂眸问:“你不想要?” 少年脸庞隐在红色被子里,脸颊被映的红彤彤,像个年娃娃,精致可爱。 秦斯焕舔唇,眸色幽深。 他手臂用力,直接把路止身上搭着的碍事的被子给扔到了床下。 少年浑身青紫痕迹。 脖颈处的皮肤甚至被抿出血丝。 乍一接触到冷空气,路止冷的颤了下。 秦斯焕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拆开后,路止看见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做工精细妥帖,看着价值不菲。 他两只手捏着衬衣领口,动作小心的把衬衣拿了出来。 他垂着眼眸看着路止,眼神里有种病态的兴奋,语气却很轻柔的哄:“叔叔给宝宝穿上。” 路止:…… 他后背有点发凉,被秦斯焕这样的眼神看的心中有点莫名的害怕。 路止往床里侧缩了缩,“叔叔,我不舒服。” 男人语调微扬:“嗯?” 路止眼睛眨一下,伸出手,拉了拉秦斯焕的衬衣袖口。 男人眼眸垂下来,看着那只手。 路止手指细长,指骨骨节匀称,手背皮肤白皙,是非常适合读书握笔的那种手,在灯光下也格外的好看。 秦斯焕咽了咽口水。 真好看啊。 他忍不住想染.指。 少年软绵绵的声音说:“叔叔,今天晚上不要了好不好?” 秦斯焕脸上没什么松动,摇了摇头。 路止一去上学,他就好几个月见不到,更别提碰他。好不容易他放一回假,又脆弱的这么不经碰。 这才几次,他就不舒服了。 秦斯焕皱了皱眉,抬眼见少年身上的痕迹,心里就火热起来。 他有点忍不了。 这些痕迹都是他留下的,烙在少年皮肤上,像某种印记。 路止看见他的眼神,有点绝望。 秦斯焕这种眼神,摆明了就是一定要,而且还不许他拒绝。 他咬了咬唇,实在是又疼又累,他都躺一天了,可还是肿。 男人把衬衣展开,手掌抓着他的手腕,动作仔细的给他穿上那件衬衣。 他捞住路止的肩,把他扶起来,又垂眸给他扣上扣子。 路止只穿了一件衬衣。 那件衬衣的确很合身,穿在少年身上裁剪得宜,拉扯出平直流畅的肩线。 秦斯焕留下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 路止的锁骨露出来,深深地凹陷下去,盛满了碎光一样。 此刻少年整个人看起来极有冲击力,yin.靡又禁欲冷淡。 秦斯焕看他的目光像在看一件期待多年,终于得到,而且还能被他亲手拆解的礼物。 男人目光赤.裸又兴奋。 他低头吻路止的锁骨,尾音激动到发颤:“真漂亮。” 小少年每一处,都完美符合他的心意。 路止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腚就开始疼。 秦斯焕这个人脾气很不好,又受不了他抗拒他,路止在这时候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 不舒服是真的,爽也是真爽。 半晌他闭上眼,无奈:“哎,算了算了,可是你能不能轻点?” 不要每次都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秦斯焕已经开始动手解他衬衣纽扣,从第三颗扣子往下。 恰好是从上一次在江边,他没解完的地方开始。 少年全身都白,上面的痕迹鲜艳刺眼。 秦斯焕喉结上下迅速滚动,伸出手臂,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把路止抱进怀里。 他手掌搭在少年脊背,声音格外的哑。 路止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期然听见男人埋首在他颈间,说:“这件礼物,我很喜欢。” 路止抬眸,有点错愕。 秦斯焕已经低沉笑了起来,在路止看来,他这时候无缘无故的笑,有点疯癫。 男人像个变态一样,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随后他直起身,眼底有些红,像盛开一朵妖艳的罂粟花。 他目光痴迷的盯着路止的眼睛,良久才说:“宝宝,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礼物。” 是命运赐给他的,最大的恩赐。 少年浅咖色的瞳孔颤了颤,有点诧异于他此刻的模样。 秦斯焕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一样,不正常。 路止拧起眉,正欲说,我是人不是礼物。 秦斯焕已经伸手关了房间里的灯。 房间里煞时陷入黑暗,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 秦斯焕坐在床沿,仍旧垂着眼睛看他。 “喜欢叔叔吗?”他问。 路止腰靠在他手臂上,点点头,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太紧张太羞耻了! 为什么会有表白这么羞耻的事情?! 他一个单纯又纯洁的三好青少年,是不应该被这种事情玷污的啊!!! 路止点完头,有点崩溃。 他额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秦斯焕唇瓣碰了碰他额头,怜爱道:“我也喜欢你。” 路止听到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就那么短暂的一声,他身上的衬衣就被男人从背后撕开。 衬衣完完整整的分成了两半,只有领口处还连在一起。 路止心口一紧,没料到秦斯焕是这种变态货色。 撕衣服什么的…… 好羞耻啊!!! 秦斯焕这个人果然不要脸。 男人手在他背后,轻轻松松一用力,把衬衣完全撕开。 随手扔到床下。 他抱着路止躺下去,在少年脸颊上温柔的吻了吻,“睡吧。” 路止张了张嘴,有点无措:“你……那个,叔叔。” 秦斯焕应了声:“嗯?” 路止手指点了点他小腹,睁着眼睛,轻声问:“你不要我了吗?” 秦斯焕眉心跳了下,心中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路止又一脸单纯的问:“真的不要了吗?” 这种问题无异于火上浇油。 可秦斯焕记得,他说他不舒服。 他不舒服,那他们就不做。 路止见他不理自己,放下心来,下巴点了点,安心的闭上眼,伸手环住他的腰,非常乖的说:“那我就睡了。” 秦斯焕睁着眼睛望着窗户。 大概十来分钟,少年就自发的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 路止的腿横过来,搭在他劲瘦的腰间。 他手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