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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该是个漂亮的、矜贵的小母猫

    没有扩张。

    切片用胯下的利刃直接刺开人偶柔软的臀rou,寸寸没入。

    散兵的身体因疼痛而颤栗,体内湿热的甬道宛若母巢般裹住入侵的外物。

    切片半眯着眼感受自己被含吮,鲜红的瞳仁在暗淡的室内亮起,他忍不住用大拇指狠狠按旋在散兵小小的腰窝上。

    一点点加力道,与cao进去的rou柱一起。

    可怜的腰窝被按得凹陷,红痕从肌肤上散开,渗进逼仄的xue道里,引得那里的saorou不断蠕动缠缩。

    切片舔舔唇。

    这是他第一次cao人,也是头一次体验性。

    按这具身体的年龄来说,他才不过性成熟,性器也还没长到成年体那样粗大。他的时间定格在这个年纪,于是也从不曾知晓性爱原来是这样爽到头皮发麻的事情。

    人偶不复以往那样的傲慢阴狠,被迫雌伏在他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般摇着屁股等他全部进去。

    不,不该是母狗。

    他回想着散兵被他找来前虚张声势的威胁,笑容扭曲到有几分变态。

    该是小母猫才对。

    漂亮的、矜贵的小母猫。

    气急了会咬人,呲着牙多凶狠的样子,但只要他下一句命令,就会乖乖打开腿,等他的主人往里头灌牛奶。

    啊,他又想起方才散兵扑过来想杀他的表情了。

    还有那高傲凶戾的语气。

    切片再次舔了舔唇。

    他故意开口道:“散兵...散兵哥哥~你里头可真软,sao得一直咬我。”

    散兵低哑颤抖的少年音浸满恨毒:“滚!!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切片把性器埋到底,整根rou柱被完完整整地吞下,黑硬的耻毛簇簇扎在散兵白嫩嫩的软屁股上。

    他继续惹他生气:“散兵哥哥当真是雷神造出来的神之心的容器么?我用着怎么倒像个性爱人偶哇。”

    “多托雷!我杀了你!你个,哈...下贱恶心的东西!”

    切片用掌心慢慢丈量散兵柔韧的腰身和纤细的脊背,感知到那肌肤下微不可察的战栗,低低笑出了声。

    “散兵哥哥知道什么是性爱人偶吗?应当不知晓吧?我跟你解释解释。”

    他猛地抽出,再狠决地撞进生涩的甬道。散兵被痛地呼吸一窒。

    “唔呃!”

    “就是那种做出来就是为了让男人cao的人偶,小洞又紧又sao。我有些手下最喜欢买那种东西了,十几万摩拉一具,可以随便玩,一直到把xue玩坏。”

    散兵被过快的抽插速度干得失神,从牙缝里渗出的声音都有些虚弱:“多托雷,你要是不杀了我,我今后势必撕了你所有切片。”

    “呜哇~好凶哦。”切片嘻嘻地说害怕,呼吸因性爱变得沉重,他捏捏散兵屁股,“转过身来,跪我身上。”

    满脸潮红的人偶拧着眉转身,大大岔开的双腿夹在切片腰上,胯下肿胀的roubang甩在切片下腹,样子yin靡地如同妓子。

    垂眸看人时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紫瞳当真同猫一样漂亮,连红润的唇也像猫儿翘起的嘴角。

    “唔啊,我,我早晚,嗯啊啊,活刮了你!”

    散兵皱着眉骂人,视线俯瞰到切片那张年幼的脸上流露出色情的欲望,心里恶心地直想吐。

    他暗中还在不停尝试调动元素力,恨不得千刀万剐了眼前这个在他身体里叫嚣挺弄的切片。

    没被扩张的后xue被强硬cao进去,整一块儿肌rou都是疼麻酸胀的,切片的rou柱反复干进去,让他有种被捅到胃的错觉。

    反胃的恶感直往脑门袭来。

    他们面对面交媾,切片稍一仰头就能咬上他rutou。

    娇嫩敏感的rutou连同周围一片粉腻的乳晕被含进切片嘴里,粘腻暧昧的水渍声近在咫尺。切片坚硬的牙齿拢合,在凸起的rutou上左右研磨。

    吸吮的力道很大,像要把他整个胸乳都吃进去一般。

    散兵瞥见切片毛茸茸的蓝发堆积在自己胸前,半边胸膛被咬的酸麻,几乎被全部吃了进去。

    很奇怪的感觉。

    他瞳孔微微散开,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失忆时被人轮jian的记忆。

    当时也有个人,很会玩他的胸,整个胸膛被他硬生生玩得肿大,酥麻得让人几近高潮。

    回忆和现实逐渐交叠,后xue不自主地主动缠上那根jiba,sao媚的软rou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嘬吻在jiba每一寸cao进来的表皮上。

    他和切片同时闷哼出声,jiba被xuerou吸得马眼大张,翕动着射出汩汩浓稠的jingye。

    直接射在他xue壁。

    guntang的、腥臭的jingye,迅速灌满他狭窄的xue道。

    又跟回忆中被人内射的情形重叠了。

    小腹似乎又变成了被人干到高高鼓起的样子,小小的xue被一根根jiba撑开占有,在无尽的性爱里不断高潮。

    散兵喃喃着呻吟:“唔嗯~别射进,呜啊啊射进去...”

    切片将他纤瘦赤裸的身躯抱紧,jiba耸动不停,直到全部jingye都射了进去,他才松开咬在嘴里的乳首。

    黏嗒嗒的涎液涂满散兵胸乳,在微弱的光下透出晶莹的质感。

    切片抬起头,看见人偶被cao得微红的眼角,心底有一瞬的失神。

    就是那一刹那的失神,原本牢固地控制在大脑的指令也松懈下来。

    散兵神态迅速改变,那种熟悉的嚣张的狠戾再次回归。

    狂风眨眼间被唤起,吹得人偶齐整的发丝张扬地乱舞。

    散兵扬声大笑:“区区蝼蚁,给我死!!!”

    他眼角还有高潮时溢出的泪,弥漫绯意的精致脸蛋在如今反差般的肆意表情下,显得更有惊心动魄的艳丽。

    这种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太吸引人了。

    切片着迷地欣赏着他脸上的神采,那攻击打到脸上的前一刻才动手挥灭它。

    他眼珠眨也不眨地倒影出散兵昳丽的身姿。

    散兵预想到这一击的失败,尖锐的指尖紧随其后就锁上切片脖颈。

    他没留半点力道,掐死了劲道,瞳底都因即将杀死他这个念头而微微战栗。

    “我说过,不杀死我,我会活刮了你。”

    他身体里还插着切片半软的性器,才射进的jingye从xue缝里一点点溢出,沿着他白腻的大腿根淌下。

    人用力的时候会全身都在使劲儿。

    他夹紧了xue里那根东西,兴奋地等待切片濒死时的求饶。

    “你是想先被刮掉脸上这颗眼珠,还是你底下那根烂东...”

    他话语一顿。

    屁股里那根刚射完精的jiba居然又慢慢硬起来,在他主人将被自己掐死的情况下。

    真他妈恶心。

    散兵阴着脸:“这都硬的起来?我看还是先帮你切了这块烂rou。”

    “省的它到处发情,狗一样...唔啊...”

    他脑仁猛地一痛,有根锥子往里凿一般剧痛。

    散兵浑身一颤,手底下的力气却没松半点,要这切片死的心情半分不肯退让。

    xue里的roubang再次壮大,撑开尚未从高潮中回神的xuerou,激起涟漪刺激。

    散兵咬着牙狠声道:“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东西...”

    切片还在专注地盯着他脸上疯狂的表情,猩红的眼里涌出的痴迷快要化出实质。

    明明还是青涩的面孔,散兵却恍惚看到了成年体,那个在他身上做实验的博士。

    那个他回来这里的目的......

    厌恶登时铺满在他绮丽的脸上。

    “真是...如出一辙的恶心。”

    杀意为人偶那双剔透的眼瞳点缀,犹如生出灵魂般折射出斑驳的色彩。

    切片无视,甚至是享受着脖颈上的窒息感。

    被掐的泛红的脸上扩开夸张的笑,森白的牙齿整齐排列,血灌注的眼瞳里倾倒出的欣赏让人联想到被毒蛇缠身的恶感。

    他没有扯开散兵的双手,只是一边让人偶脑袋里的小东西发作,一边顶跨打桩般往里cao。

    xue道里残留的jingye被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快速的抽插里榨出沫,弄得人偶股间满是粘腻的液体。

    他已经找到了人偶的前列腺点,如今cao着自己的长刃,不停地往那里头干。每一次顶cao都狠狠撞在那一点,周围的xuerou受不了一样抖着扒在他硬挺的柱身。

    他们在濒死中体会快感。

    酥麻的刺激从脊骨直上颅顶,鲜明的痛与强烈的爽交杂着占满大脑,头晕脑花的快感使得人偶眼珠里凝聚起的杀意都微散开。

    真的...太爽了。

    散兵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

    那种疯狂的,剧痛中濒临死亡的致命快意,让他的灵魂都禁不住开始颤抖。

    他掐着切片的手指愈发用力,指甲破开皮rou,丝丝缕缕的血液在指缝里流下。

    像是想挤出更多快感。

    在窒息而亡的前一瞬间,切片抬手拉开了散兵的手。

    他是实验造出的躯体,力气并不比神造的人偶弱。

    更别提这人偶现在都要被cao得在快感里溺亡了。

    散兵看着自己的手被拽开,然后被切片一手桎梏住高举过头顶,嚣张的神态上有一瞬的迷茫。

    他怔怔地看着切片袭上他眼前,轻飘飘地命令:“张嘴。”

    他张开嘴。

    切片吻了进去,舌头越过齿列,直侵敏感的上颚,勾住他退缩的舌狂吸。

    吻得啧啧出声,吻得满嘴酸麻。

    切片咬上他舌头时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呕吐感。

    他想扭头躲开,身体再次不听使唤,只能张着嘴迎接野蛮的入侵。

    他用舌头抵住切片的舌尖,想将他推出去。

    [别碰我,滚!]

    他大睁着眼,眼底的情绪清晰可见。

    切片半撩眼皮,不甚在意地瞥过,又继续低头吃他嘴巴。

    水声yin靡地响起,唇齿间具是陌生恶心的气味。

    他甚至舔到了他舌根。

    口水在彼此的缠吻里不断交换,气息都交织到一起,过分亲密的距离令他几乎想昏厥过去。

    他从来没被人这么亲过。

    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多托雷你该死。

    浓厚的恨意聚满他脑海。

    而在现实里,他只能无力地任由这卑贱的切片撬开他齿关,将陌生的气息留在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仅有的来自舌尖的反抗也被人当成调情,津津有味地与他挑逗着。

    等一吻毕,人偶死死盯着意犹未尽地切片,一字一顿像要吃人一样,声音都是沙哑的威吓:“你,找,死。”

    切片对他这种牙尖嘴利的性子已经习惯了,也看惯了。

    现在他想看小猫咪乖下来的样子。

    他抬手掐住散兵下巴,让他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面向自己,轻笑着说。

    “哥哥的嘴好甜,就是说的话不诚心。”

    “明明亲得你很舒服,还要这么骂我。”切片像是个无辜的男孩,眨眼间又有了新的主意,“我给哥哥治治这张不会说话的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