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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说过么,我跟她很像……来吧,我不介意。”她抓着他的手,插进宽松的衣领里,直接摁到自己奶子上。 掌心一触碰那团温香软玉,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热度,一瞬间“砰”再度复燃。 他当即发火,抓着她的头发,五指深深陷进她的发丝里。 “啊!”她发出尖叫,被他拎起来抵在墙上。 他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能上你,你是案件里的女人。” 她聪明地反问:“那不是就可以?”然后伸手去摸他的下身,眼神带着微不可察的媚意,“只要你不把我送出去,那我就不是案件里的女人。” 男人的喘息就在她耳边,一声一声。 “你硬……”可这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开。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眼神比刚刚还要凶悍,但她反而不怕了,因为,那奔腾的汹涌里有一半是欲望的海潮。 她不怕死地贴上去,甚至逆着他的阻拦,非要去抚摸他的勃起。 “我来给你解决一下……” 他扣着她的手往头顶一钉,脸贴着她的脸。 “再敢碰,我会弄死你。”他还是一贯的狠,但不太平稳的声线却泄露了秘密,那里带着男人的喑哑情动,落到她耳里不像是威胁。 她直视他,双眸里是蠢蠢欲动的野性。 “好啊,”她借着这种极近的距离,两团rufang摩擦着他的胸膛,“那就cao死我……” 下一刻,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男人先是一动不动,突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摁。她的嘴唇磕到他的拉链上,有点疼。 她抬头瞥他一眼,而他一言不发,神情说不上冷酷淡漠,却也没有多么焦灼难耐,而是那种帝王般的掌控态势。 不能cao,那就让她舔。 她聪明,必然知道这个意思。 第一次对着男人的性器,她却不害怕,双手握住yinjing的根部,再张开小嘴含住顶端。 但含一下她又松开,双眸巴巴地望着他:“只要给你做,你就会放过我,是吗?” 黎昼根本不回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把yinjing顶了进去。 只进去一半,宛秋就觉得嘴巴被挤满,发出“唔唔”的急哼。 他的yinjing又粗又长,她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她的眼睑打颤,脑袋也摇了摇,但他却挺身,把性器往她嘴里再多塞一寸。 她知道千万不能用牙齿去碰,竭力收缩着口腔,细嫩的舌尖刮擦着guitou的冠状沟。 她听到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揪着她头发的手也松开了。 任由粗大的yinjing在自己口中进出着,她能控制牙齿不磕,却无法控制口水不肆意横流。 “嗯……嗯……”她模糊不清地呻吟,唾液和男人的体液伴随吞吐的节奏湿哒哒地滴下来,顺着她的下颌流进脖子里。 她长睫乱颤,脸上一片桃红,不经意地一抬眸,那神色酷似妩媚的苏晚。 但其实,他并未真正看过苏晚的脸,更遑论她什么神情,但就是觉得,她是这样。 他的yinjing又肿胀不少,这下子在她口中完全勃起了。 真的好粗,她紧紧闭上眼,已经把嘴张到极致。难以想象,被这样粗长的yinjing狠狠侵犯下面,又会是什么感觉?再窄的xue口都会被撑到彻底吧?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但却没有很快就射出来,耐力太好,她的腮帮子都开始泛酸,只好吐出他的yinjing,用握住的双手上下撸动两下。 但他却再度按住她的头,复又填满她口腔,并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粗硬的耻毛打在她娇嫩的脸庞上,每一下的耸动都像要顶到她的喉咙,令她想要干呕,口中的腥膻味越来越浓郁。 “啊……不行……”她揪着他的衣角,用力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嘴唇、口腔,乃至喉管,这一大片都被他yinjing摩擦的guntang,似乎灼烧起来,她怀疑是不是被擦的破皮。 反抗他的力道,把自己挣脱出来,湿漉漉的红唇大张着喘气。 “让我缓一缓……” 男人zuoai也跟办案一个风格,有些可怕。他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狠搞。 他扛起她往床上一扔,她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给我继续。” 被她含着时,他尝到了一种以前在其他女人那里没有得到过的酥麻感,像细微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让人忍不住战栗,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叫嚣着想要发泄那蚀骨的痒意。 “过会儿再含,行吗?来,你也摸摸我的xiaoxue。”她把他的手按到自己双腿之间。 要不是yindao里塞了棉条,她这里早就湿的不成样。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阴户就主动覆上去。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嗯……”好舒服,他掌心很烫,裹着她那里暖暖的。 两瓣肥美的贝rou,在他掌心里蠕动着,留下潮湿的痕迹。他挤压着她那里,搅出“滋沽滋沽”的轻微响动,任何声音,包括她的喘,都无不催化着他的欲望。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对她水嫩的下体是真的有所肖想,哪怕再隐藏,再压抑,再否认,心魔都会深深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嚣张地破土而出。摸上去的一瞬,他的欲望简直爆裂,恨不得立马捅进她这里,插的她水花四溅。 她那里粉嫩湿滑,跟这种rou粉色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夹紧的yinchun里来回抽插、搅弄。 她以为他不会有什么煽情的动作,直到,自己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 “啊……”她后腰都开始酥软,难耐地,将自己的胸脯挺了起来。 但他不是像爱抚那样轻舔吮吸,而是,用牙齿咬,她有些许痛感。 她担心,卫生棉条的那根小细线被他扯出来,这样可就露馅了。她一只手握住他腕子,尽量减弱他揉弄的力道,也阻止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yindao口。 经血、爱液,被棉条吸收后,在她紧窄的yindao里膨胀。 “苏晚跟我,哪个水比较多?”她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他果然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