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去酒店
书迷正在阅读:大魏后宫秘史(NP,高H)、都对我太愧疚了怎么办(np)、过分偏爱(骨科)、rou屑集、长安风月录(NPH,剧情)、你是来拯救我的吗(1V1 都市H)、披精攢雞的童話(西幻/童话)、喜欢给男友带绿帽的婊子女友[rou便器 ntr 调教 高H 破鞋]、茉莉(古言NPH)、脱轨人间
“妈的,全都去死算了。”白小姐轻飘飘的一句话,整个包厢里骤然安静下来。 她倚靠在皮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放空。 纤长的手把烟镊举到空中,吐出一口烟,看它在吊灯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散开,像现在包厢里凝滞的气氛重新变得活泛。 “白大作曲家,看来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啊。”和她关系近些的苏晚斜着眼睛觑她。 白逢春仍是盯着越来越淡的烟雾看:“啊,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你知道的啊。” 吊灯的光落到她眼睛里,亮得灼人。 “怎么,出国留学没教会你一些新的生活方式?”苏晚故作惊讶地笑出了声。 白小姐终于舍得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带着点鄙夷:“奇怪,你活了二十年不也什么都没学到吗?” 苏晚大笑起来:“你说得对,敬意大利。” “敬米兰。”香槟在酒杯里荡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像振翅欲飞的白鸽。 苏晚敲了敲杯子,站起来,“今天是咱们给白大小姐接风洗尘的日子。让我们一起敬她一杯!” 白逢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挂着笑容来和她碰杯。 白小姐看着他们的脸,他们好像一条鲶鱼啊。她“赫赫”地笑着,和他们一一碰杯,那笑容让他们受容若惊。 和鲶鱼们喝酒好有趣啊。 “白小姐,要不要找两个……?”白逢春眯起眼睛:好像是个姓姜的二代。不错。 她勾起唇角:“好啊,给我找个干净的。” 那男人领命似的下去,不一会儿就领着几个年轻人走进包厢。 白小姐抬眼一扫:“你确定这些是干净的?” 她并没有压低声音,整个包厢都听了个干净。 姜二代挤出笑容:“当然了,经理说,这些都是前些天刚入职的。可听话了,是吧?” 几个年轻人接受到他的暗示,立刻附和起来:“对对对”“我还在南城大学读书呢”…… 像来了几百只鸭子。 “有没有不听话的?”她不耐烦地打断。 “啊?”姓姜的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有,当然有,马上给您找来。”一群男人鱼贯而出,浩浩荡荡,不知道的以为谁在选妃。有别人似乎留下了几个,白小姐也不在意。 “喂,看来你到国外还是有变化的嘛,”苏晚端着酒杯坐到她旁边,“以前你对姜一鸣可瞧不上眼。” “现在也是啊。一个拉皮条的,还指望能借此飞升?”白小姐看了她一眼,苏晚总觉得她别有深意,“说起来,他们家不是破产了吗?你怎么还和他一起混?怎么,还喜欢他?” 苏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我喜欢他?放屁!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最好是。白逢春心里想。不知道他能不能弄到我要的东西呢? 一个穿白衬衫的年青人推开包厢门走进来。 包厢依然嘈杂,但他确实长得不错。 男人走进来,环顾四周,看起来倒像个有钱的绅士。白逢春突然开始讨厌他。 “白小姐?”他不知道哪位是他的客人,清亮的嗓音在一片混乱的背景音中也清晰可闻。 听到这声音,白逢春露出真切的微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苏晚。 好不容易有人能回应他,他松了口气,维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迈步向她们走来。 “白小姐,我敬您一杯。”举杯饮尽。 苏晚估计觉得没什么意思,也不搭理他,端着酒杯走了,倒留下他和白逢春两人坐在这角落。 他不确定要不要跟上去,愣了一下,却听到一个飘忽的美丽声音:“刚入行?” 他回头,看到倚躺在沙发角的女人,她褐色的卷发有点杂乱,有几缕甚至飞到了脸上,被角落的光影一打,看不清脸。她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歪七扭八的姿势让她像一只猫。 他下意识答话:“对。” 怕女人不再接话,他主动开口:“其实也有段时间了,但之前没弄懂干这行的规矩。”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摇晃着杯子里不多的香槟。 他便给她续上香槟。 女人很明显地笑了:“不懂规矩也挺好的。”她的声音很特别,是那种带点磁性,又带点空灵的像波斯猫一样的慵懒声线。挠得他心痒痒的。 她慢慢地品酒,男人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不远处的苏晚已经让之前留下的一个男人坐到她的身边,现在他更不知道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好了。 “那你留下来陪我好了。” 男人拿不准她的意思,但心底生出一丝紧张和喜悦。 女人几乎是他目前为止接待的最好的客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包厢里其他人并不来烦她,她也乐得一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他便也一杯接一杯地给她续。她也不大乐意与他聊天,两人倒有一种相敬如宾的感觉。 脑海里浮现出这个词的时候,男人轻笑出声。 白逢春蹙眉看他,这人身上有一种浓墨重彩的平和气质,惹得她心烦。 而且她的药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呢?她在沙发上扭动着,头发散乱,像搁浅的美人鱼。 年轻人红了脸:她的粉色裙摆在扭动中慢慢攀升,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及更加隐秘的部分。 白逢春还是不甘心,她按下内心立刻爆发的选项,游到男人的身边,手灵巧地攀上他的大腿和小臂。 男人被惊得颤抖。他站起来,企图避开她的触摸。 白逢春脸色阴沉,抬眸看他的时候竟让他有些害怕。她看着年轻人些许慌乱的神情,恶意地笑:“躲什么?我就是白小姐啊。” 她抓住男人躲闪的手,他的手温热柔软,不像她自己的,总是冰凉。 “不要走,我好难受。”